蛇(女主位/睡jian微H)
“……我沒事?!?/br> 林麝用紙巾捂了捂嘴,垂眸避開阿梔直白的讓他心悸的視線,努力平息身體的躁動。 阿梔仿佛從他的閃躲中看出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沒發現。 她聳聳肩,回身把屬于林麝的那盤子食物端在手上,大快朵頤: “易感期而已,沒必要忍著,” 她舔舐嘴角沾染的rou汁,舌尖微微顫動, “你想要一個哨兵的話,我可以幫你挑個最好的?!?/br> 螢石燈光昏黃如舊,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阿梔吞咽rou湯的聲音。林麝呆愣愣的抓著手里褶皺的紙巾,剛才還熾烈的心跳和體溫逐漸冷卻。 像被人兜頭澆了一桶冰水,由骨至膚。 阿梔很快結束進食,將幾個碗碟堆迭在一起,端著走到了廚房的水臺邊,丟進頗有年代感的清潔器里。 林麝還坐在位置上,額前碎發略有些長了,幾乎快遮去他向來溫柔清艷的眉眼。 他不說話,阿梔就走到了他跟前,蹲下身子,盯著他發絲下脆弱白皙的頸項: “早點休息?!?/br> 她輕聲道。 * 第二天早上,阿梔起的很早。 早到林麝還沒能起床給她準備早餐,依舊在自己的房間里沉睡。 昨晚他輾轉到天際發白才能入眠,此時此刻他睡得也并不安心,身子蜷縮成嬰兒形狀,懷里抱著一團洗的發白的薄毯,床頭柜上是一支打空的向導抑制素。 林麝從不關門,因為幼時的阿梔有過一段極為依賴他的時光,曾經,他們也會互相依偎著睡在同一張床上。 阿梔進入林麝房間的時候,他沒有聽見一點聲音。 當然,阿梔潛行的能力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她凝視了林麝半晌,抬手,冰涼的指尖在他的頰邊輕輕滑過。 她的體溫越來越低了。 所以能清晰的感知到他身體的溫度,肌膚的柔軟,也許向往溫暖,是冷血動物永遠逃不開的宿命。 她就像一條拼命爬向陽光的蛇。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睡得本就不夠安穩的林麝有些掙扎,他下意識的躬了躬身子,無意識的抿住雙唇。 于是阿梔的手指便沿著他的下頜滑向了他的后頸。 在后頸偏向右上方的位置,被發絲輕柔覆蓋的小小角落,一枚拇指大小,略略發硬的rou感凸起物,正隨著林麝的呼吸一起一伏。 當她觸及那一塊敏感地帶時,林麝猶如被扼住了致命的弱點,身子猛然瑟縮,眼珠也不安的滾動起來。 他快醒了。 所有的訊息如是道。 但阿梔并不緊張,而是極其自然的撫上林麝的腺體,指尖微微用力,在腺體處留下一抹淡淡的血痕。 隨著這抹血痕的出現,原本開始扭動身體的林麝竟漸漸平靜下來,而伴隨他腺體穩定的副作用,就是深度的,被人為控制的昏迷。 或者說,是深的難以自主清醒的睡眠。 一點小小的精神控制,對阿梔來說的得心應手,更別提對象是根本沒對她設防的林麝。 進入深度睡眠之后,林麝的雙手自然的放松,眉宇間的褶痕被盡數撫平。阿梔將劃破的指尖從他腺體上收回,將他的腦袋側擺在枕上。 隨即,她翻身跨坐。 晨起時,阿梔只穿了松垮的舊吊帶和一條緊裹臀部的內褲。而林麝會多穿一些,輕薄材質的睡衣扣的緊緊的,露出半邊鎖骨痕跡。 阿梔俯下身,張口,靠近嘴角的牙齒漸漸展露出細長銳利的獠牙形狀。 她用鼻尖蹭著林麝側頰邊絨絨的發絲,獠牙摩挲著他紅腫的腺體,耐心的滑動。 即便一時半會兒無法醒來,林麝的身體還是本能的因她的觸碰而顫抖。 怯懦的、壓抑的情欲,潛滋暗長。 當獠牙刺入腺體,那積攢已久的蓬勃甘甜幾乎洶涌而出。 濃郁的麝香味縈繞在昏暗房間內,林麝的呼吸喘的粗重,足弓繃的緊緊的。 他渾身的筋rou都難以抑制的鼓脹起來,頸部青筋微綻,腿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隆起一團碩然,粗壯猙獰的rou棍形狀與他相對柔弱的外表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阿梔抬頭,分叉的蛇舌將口腔內殘余的氣味舔舐殆盡。 薄薄的衣物阻隔不住他源源傳遞來的炙熱,她舒適的喟嘆,緊實的大腿前后搖動,濡濕的rou唇隔著內褲一遍遍在他胯間廝磨。 rou與rou之間的擠壓,內褲被打濕,褶皺成窄小的帶子嵌入xue縫,無形之中增加了摩擦的刺激快感。 而她抓著林麝的雙手高舉過他的頭頂,他雙眸緊閉,冷白的膚染上淡紅,唇微啟而濕潤。他無法反抗,也不會反抗,他甚至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身上正在發生什么。 這樣禁忌的背德感,讓阿梔的動作開始狂野肆意。 木制的單人床不堪重負,被壓的吱呀作響。 有那么幾次,阿梔迷亂到想真的吞吃了他,他離自己只差一絲絲距離,只要脫去那層礙事的阻礙,扶穩,坐下。 她也許會獲得最大的滿足。 可惜,還不行。 起碼現在不行。 ———— 弱弱的身體,大大的唧唧。 一點GB的快樂刺激(?ˉ??ˉ??)喜歡嘛寶貝們?喜歡請留言,下次還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