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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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翟沄年和景樆淑停在了一個茶館前面,一起抬頭看了看上方的牌匾──“同如茶館”。 翟沄年:“就是這里了?!?/br> 景樆淑則跟著她邁步進去。 “你們聽說沒有,最近那個…費紹輝的事情?” “哎…不就是前幾天死了的那個,鬧得那么大,誰不知道?” 費紹輝,就是齊氏企業在覃市的主管人。翟沄年一行人來這里也就是為了這個事──幾天前費紹輝離奇死亡,因為當中牽扯黑白兩道,也涉及了晏清、錦安兩黨──當然,這不是非要翟沄年來的原因,因為就算牽扯廣了,也完全可以由六組分在這邊的人介入的。 真正的主要原因就是在于費紹輝──畢竟是齊氏的人。所以樓硯南綜合考慮一番,就決定讓翟沄年來一趟,做完這件事她也可以順便在覃市多待兩天,總歸是十來年沒回過這里了。 ──哦,對了,樓硯南從讓翟沄年當了六組組長后就對她放松了很多,自請調回了覃市,把所有重心都轉移到了覃市。所以現在錦安黨在覃市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就是樓硯南。 說話的人就在翟沄年和景樆淑旁邊一張桌子,翟沄年和景樆淑抬眸看著對方,景樆淑點了下頭,翟沄年眼里笑意一閃而過。 “誒,這是什么個事???”翟沄年裝作突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傾身去問。 有些人吧,不去當演員就是有點可惜──翟沄年這會兒裝得……完完全全一個好奇八卦且完全不知情況的路人模樣。 “聽你這口音,不是當地人吧?” 可嘆她翟沄年,堂堂一個齊家大小姐,在覃市呆過十多年,回來之后就被質疑不是覃市的人而是來游玩的…… 翟沄年迅速反應,順著說:“對,和朋友來這邊玩的?!?/br> 說著,翟沄年抬手示意旁邊這位是她口中的“朋友”。 “就是前一陣子,齊氏企業──你應該知道?”得到翟沄年點頭肯定后,那人繼續說,“他們在覃市的負責人,叫費紹輝的,突然就死了?!?/br> “怎么死的?”景樆淑適時加入話題。 另一個人壓低了聲音,似乎還有些后怕:“他啊……被分了好幾塊呢!”言罷還倒吸了一口氣。 “那……尸體齊了嗎?不然怎么知道那是費…費紹輝的?” “沒齊呢,但是頭找到了。最先啊,是一大清早的,一個漁翁在欖江那找到的……” 遠方剛剛顯出一抹光亮,尚且不能驅散黑暗,那個漁翁劃著槳行在江中,這一段水流并不急了,隱隱的,他看露出半截的石塊邊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出于好奇,他撐船過去…… 借著自己船頭掛的煤油燈的昏黃光線才算勉強看清了那東西,可這一看卻把自己嚇得不輕。 ──被石塊擋住去路的,赫然是半截身體,沒有頭部,也分不清是誰…… 翟沄年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來自己在船上殺清夜的情景──也有個漁翁很不幸,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論心理陰影面積…可能不相上下吧。 “哎,就是可惜了,那老翁到現在還得去有事沒事受個詢問,狀態不太好,這一家老小的……”翟沄年聞言看了看說話的人──估摸著是個車夫吧。 “說起這分尸,什么仇什么怨啊……還給人尸體弄得四散在城外?!?/br> 翟沄年雖然見慣生死,并不害怕,還是難免腹誹:“擺陣呢擱這?” 誠然啊,翟組長就算并不奇怪,還是裝作有些害怕但還是好奇后續的樣子。 “誒,我聽說,這個費紹輝,之前啊還是個混江湖的,仇家好像挺多的,后面被齊家的人看中,慢慢才做到這個位置──你們說……會不會是之前的仇家尋仇吧?” 一邊有人冷嘲熱諷:“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 話剛出來就立刻有人反對:“話不能亂說啊,他可是個心底善良的,就是性格不討喜,過分嫉惡如仇了。我有個朋友之前就受到過他的幫忙!” 景樆淑摸摸聽著,很輕微地嘆了口氣,翟沄年眼神一掃又立刻收了回來,繼續問:“不是說齊氏企業有個對家,暗地里都都斗了好些年了,有沒有可能……?” “你別說,我早上聽了一耳朵,說是齊家對家,就池家啊,有個什么經理死了?” 有人信了,隨即就有些義憤填膺:“多不要臉,明里斗不過搞暗殺???” “那有沒有可能是連環謀殺案?”景樆淑冷靜提出質疑。 “絕對不是,就是畏罪自殺!” 翟沄年起了興致,挑眉道:“怎么說?” “我可知道──我早上從那過,悄悄問了一句他們家保姆,說是吊死的,那不就是自殺嗎?” 翟沄年沒再多聽了,只是暗自梳理事情,順便想著:那這事多有意思啊── 的確有意思,這事之所以會讓他們六組介入,就是因為沒有證據。 綜合費紹輝的人生軌跡,唯一的可能就在于仇家或者對家──當然,他們誰都清楚得很,這里面不可能沒有晏清黨參與。 所以啊,之前晏清黨一直努力把事情往對家或者仇家身上推──別人不知道,樓硯南和六組倒是清楚,其中目的,并不單純是為了推責任,也想讓他們六組摻和進來。 今天搞個什么畏罪自殺……必定是和他們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