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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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妻女皆死,一步邁進邪魔外道的人確實不少?!?/br> 藤丸立香小的時候也經歷過親人離世,受神道和佛教的影響,他們要守夜、焚香、告別、火葬、撿骨、下葬。那是個狹小的國度,死后的一畝三分地總是和旁邊的人緊貼著,白骨生粉在泥土下等待輪回重生。不同的宗教信仰來決定他們最后到底是去地獄還是上天堂,是接受判官落筆評判一生好惡還是與上帝一同等待這個世界的終末。 可無論如何,她始終覺得,精神永存似乎要比血rou之軀更加有意義。 杰森翻過相框,背面還有圓珠筆寫下的痕跡,‘卡明斯一家于照相館’,日期是在四年前的三月份,他盯著那行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畢竟‘死而復生’這個名頭聽著就很能煽誘人心?!?/br> 藤丸立香嘆氣,死而復生這個詞總是被賦予了某種拯救的使命。誰叫人本來就是會死的,不過是一些人死得早晚遠近,分得親疏有別罷了。只是對于更多人來說‘壽終正寢’總是要來得圓滿些,‘半道崩殂’的遺憾叫他們難以承受,于是便要想方設法尋求到底如何才能減輕痛苦—— 宗教信仰就此誕生,在日本的佛學里,他們講生死如一;圣經里說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審判;印度教信徒相信死亡是另一種開始。 而這異星邪神,祂會在你的耳畔輕聲低語:我能讓他們回來,就像你所期待的那般。 你看,如果一個人想要獲得救贖,就必須要信某種教義。這挺可悲的,好像祂們指望著用你的信念去支撐祂們自己的信念。 藤丸立香的語氣蔫蔫,在這半拉大的地方憋著一股勁兒,莫名覺得呼吸不順,“誰說不是呢?那可是死而復生啊……” 她習慣性地用手指去摩挲手腕上的迦勒底通訊設備,金屬質感冰冷又滑膩,在冰天雪地里藤丸立香冷不丁被凍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位穿著白色實驗服經常去到她夢中造訪的棕色單馬尾男人。 【作者有話說】 [1]日本佛教、中國佛教、印度佛教都是有區別的,本文僅表示女主方(日本人)對宗教的理解 第21章 伊斯的懷表19 - “既然查清楚了,那接下來你想怎么做?”杰森問道。 他看起來是個非常強勢的人,但是在行動方針上卻完全聽藤丸立香的指示……或許是因為被43號逼迫當偵探的那個人并不是他,所以顯得格外漫不經心。 “報警……”藤丸立香在英靈綠色雙眼的注視下收小了聲音,訕訕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們只是偵探事務所,也不是什么警局的編外人員。不過我答應了奧布里,要幫他調查他父親的事情……也不能就這么結束了?!?/br> 杰森揚眉:“他付你錢了嗎?你這么上心,萬一他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變成‘那種’生物了你又該怎么辦?” “告別很痛苦,我是知道的,”藤丸立香認真地對他說道,“但是不告而別更殘忍?!?/br> 人的一生都在向各種人和事道別。她算得上是去過很多地方了,見過天高海闊、世界浩大,所以她會和無數的人告別,而這其中僅有一次的不告而別,猶針刺心臟,如鯁在喉,呼吸都是帶著幾分痛楚的。 她指了指那臺正茍延殘喘著的老破電腦,“這里面會不會有以前的監控記錄?我想看看12號那天到底怎么了?!?/br> 馬文不知所蹤的那天就是暴雪降臨的那天,也不知道低溫會不會導致這些上了年紀的古董玩意兒短路,杰森皺著眉在那張沾滿了灰塵的鍵盤上敲了幾下,“一般監控會在硬盤里保存最近15天的影像,運氣好的話——” “——對方沒有消除證據的意識?!?/br> 他找到了儲存磁盤,按下鍵盤,發著微綠熒光的屏幕開始斷斷續續地播放12日那天的影像。 杰森輕輕挑眉,把進度條拉到傍晚。冬季的時候日落得格外早,更何況這里是哥譚,日照本就不充足,天空永遠都是灰蒙蒙的。 監控畫面上顯示的時間為2月12日下午4:52,天色暗得驚人,馬文——他穿著一件深色的沖鋒衣,那臺復古膠片機就掛在他的脖子上,身后背著個大大的登山包——從監控范圍的邊緣走進來,他在路口處站了會兒,接著低頭鼓搗那臺機器,看樣子大概是在拍照片,又過了會兒他才邁步向小木屋走過去。那破門依舊搖搖欲墜,輕輕推一把便能打開,里面沒亮燈,昏昏暗暗的,監控攝像頭稀爛的像素構成人眼能夠分辨的小方塊,血rou白骨的人在二進制算法里坍縮成幾個模糊的點。冰冷的鏡頭忠實記錄下了沉默的環境,閃光燈的亮在暗色里尤為明顯,如一閃而逝的流星那樣滾過,兩分鐘不到,馬文跌跌撞撞地奪門而逃,在屏幕上留下一個倉惶的白色殘影。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藤丸立香還想著把進度條拉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幾秒之后,木屋里追出來幾個人影,正是兩個活死人和那個穿羊毛大衣的男人。 他們沒追出去,只是在門口看著,沒一會兒又回去了。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來,這放在野外的老式監控就再也派不上用場了。 杰森想了想,又調出了那天晚上工人宿舍的監控。電梯的監控比荒天野地要清楚多了,6:25左右馬文跑進電梯口,他有些緊張地來回踱步,雙手緊緊抱著胸前的相機,直到他走出電梯。之后的一段時間電梯都沒有再運作,約莫二十分鐘后,他重新走到了電梯里離開宿舍,這個時候外面已經開始下暴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