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到這里,顧修鐸恨不得立馬將人圈到自己的地盤,但他想到舒墨還在炸毛,勉強忍住了。 舒墨生氣的時間也確實有點長了。 顧修鐸在公司樓下抽著煙,愈發煩悶。 繁重的工作消磨掉顧修鐸太多精力,他按著眉心繼續問道:“誰救的你?不過沒事,我現在過去?!?/br> 舒墨遲疑了一會,“你要現在過來?” 聽到這句話,顧修鐸緊接著問:“怎么,你和誰在一起不敢告訴我?又是哪里欠下的情債?舒墨!你說話!” “你先別急……”舒墨也頭疼的很,“不是情債?!?/br> 鐘庭赫聞言抱住舒墨的雙腿,“我就知道那個余朔不是什么好東西,哥哥不管我就是因為這些外人嗎?” 舒墨摸了摸他的頭,“乖,別搶硯硯的墊子,它才幾個月大?!?/br> 鐘庭赫坐在小毯子上沒動彈,“你在跟誰打電話?哥,我想你了,跟我回家吧,你是因為我和爺爺吵架才氣到離家出走的嗎?萬事好商量,跟我回去好不好。我能來一趟寧淵市很難,明天爺爺又要把我抓回去了?!?/br> 舒墨聽他怪腔怪調地說話,太陽xue跳得更疼了,“你好好說話,在哪學得破毛病?!?/br> 顧修鐸怒了:“舒墨!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有心跟別的男的聊天!告訴我,是誰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你的,不是byron吧,還有誰?我不知道的情債?” 不等舒墨安撫下暴怒的顧修鐸,鐘庭赫突然一把搶過舒墨的手機。 他也不掛,就那么倒扣在桌面上。 “哥哥,你怎么總是把我當小孩呢?我就只比你小3歲,這算什么???”鐘庭赫的雙手撐在沙發扶手兩側,將舒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你需要我怎么證明,才會愿意正視我是個成年男人?” 舒墨覺得莫名其妙,簡直想一巴掌呼在死孩子臉上,“你是不是又掛科了?鐘庭赫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你再掛一科,就要留級了!你爺爺丟不起這個臉!” 鐘庭赫突然雙手卸力,頓時落在舒墨懷里,又順手抱住他,“哥哥,不能安安靜靜陪我一晚上嗎?我們像之前一樣一起睡覺好嗎?” “一起睡覺?”顧修鐸的聲音清晰而可怖地從手機外放的聽筒中傳來。 舒墨渾身寒毛倒立,“你個死孩子沒掛電話?” 鐘庭赫抱著舒墨不撒手,“哥哥,你現在好像在和情郎偷情的小妻子啊,真可愛~” 第24章 四方來怨 有些人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舒墨覺得他簡直要被鐘庭赫害死了! 不對,鐘庭赫能找到這里還“多虧了”余朔的腦殘粉。 想到這里,舒墨的頭更疼了,怪他自己當初沒注意到余朔的感情。 至于鐘庭赫?這孩子純屬閑的。 那顧修鐸一個大醋壇子,幾年前就能因為子虛烏有的“告白”將舒墨關進荒無人煙的別墅里一個多月,現在還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來的? 舒墨是真的怕了。 正當他絞盡腦汁想要平復這幾個人的情緒時,酒店房門被人敲響了。 鐘庭赫賣乖的眼神頓時一冷,“我臨時開的房間都有人能找來,看來不是什么好人。哥哥,你猜外面是誰?” 奇怪的是,房門只響了一聲。 舒墨見鐘庭赫不動彈,起身走開門,硯硯突然挑起來咬住他的褲腳,“嗷嗷嗷!” 舒墨彎腰將它抱進懷里,摸著硯硯圓潤的腦袋,嘴角帶笑繼續走著。 鐘庭赫翻身坐到舒墨剛坐的沙發上,看著舒墨穿著睡衣的背影,嘴角上揚。 門外來的人不止一個。 舒墨看清門外情況時,簡直想摔上門當做自己什么都沒看見! 但想到那只會讓情況更復雜,他只能抱緊了硯硯,強顏歡笑:“byron,你怎么找到我的?” byron挑釁地看了顧修鐸一眼,得意地說:“這家酒店我開的,我跟前臺要了入住名單?!?/br> 顧修鐸咬牙切齒:“我可是問了很多人才找到這里的呢,寶貝,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你的人可真多?!?/br> 一條手臂適時從身后圈住舒墨的腰,鐘庭赫懶洋洋靠在舒墨的肩膀上,“哥哥,外面好吵。我好像聽到你們說第一時間找到哥哥?可是我今天已經和哥哥在一起很久了呢?!?/br> 舒墨一把甩開鐘庭赫的手,視線只敢落在硯硯身上,“那群粉絲也沒對我做什么,小少爺來得很及時,之后我們就躲到這里來了?!?/br> 顧修鐸面沉如水,恨不得和眼前的兩個情敵決一死戰,陰陽怪氣道:“躲到酒店里,你們可真會躲啊?!?/br> byron捂著心口,“小少爺是叫他的嗎?舒墨你知道這個混小子私底下有多氣人嗎!” 身前身后的三個男人都在等著舒墨表態,明明舒墨什么都沒有做,但事情的錯處好似都在他身上。 舒墨擼狗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他想不通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這樣的情景,若要說這幾個人對自己只是單純的友情,連舒墨自己都騙不了。 可是要怎么辦呢。 顧修鐸嗤笑一聲,率先將舒墨抱緊懷里,在場的三個男人只有他敢這么做,他還敢對著舒墨耳語:“寶貝,讓他們走,你現在是我的?!?/br> 舒墨的臉色蒼白,但眼下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且不論他以后是否會和顧修鐸在一起,就說感情上,舒墨對byron和鐘庭赫都只有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