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byron,你可以走了?!笔婺渎暤?。 物業很快幫忙把壞掉的門重新裝了上去,顧修鐸一身狼狽站在客廳的陰影里,舒墨抬頭,發現客廳的燈壞了。 顧修鐸慢慢說著:“舒墨,剛剛那個野男人說什么?你不過就是放什么?他什么意思?” “顧修鐸,你覺得我什么意思?”舒墨盯著破舊的地板喃喃道:“我不過就是覺得當初‘跟’了你的那段時間丟人,想要抹殺掉黑歷史,一雪前恥罷了,你覺得我還能有什么動機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想問我什么?” 顧修鐸一言不發,沉默許久,突然疾步上前攥住舒墨的手腕,“你變了,你沒有以前乖了。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不準跟其他男人走這么近嗎?” “可是我都談過5個男朋友了”,雖然只是給他們一個名義,舒墨連為那幾個人心動都不曾有過,想起這一點,舒墨就覺得良心不安,“你覺得我還會守著你當初的指令嗎?” “會,你一定也必須遵守指令!舒墨,你知道我的,我會讓你聽話的?!?/br> 舒墨看著顧修鐸滿臉怒容,突然覺得這樣猙獰的神情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 顧修鐸應該像一只小金毛或者薩摩耶一樣溫順,這樣才對得起老天給他的那張帥臉。 或許,要想馴服顧修鐸,需要先養只金毛或者薩摩耶練練手? 第8章 養狗進行 夜色很涼,舒墨晚上依舊點了碗米線。 “顧修鐸,你不開心能不能回到你的大平層?別站在這里影響我吃飯好嗎?” 自從二人爭吵后,顧修鐸就跟犯了病似的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 舒墨忍了一下午實在忍不住了,他吃完晚飯就要走。 “你去哪里?”顧修鐸終于說話了。 “去住大房子,你自己站在這里發呆吧?!?/br> 顧修鐸追著舒墨跑出門,發現舒墨就站在門口抱胸看著他。 舒墨:“有意思嗎?你帶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讓我回憶起當初兩個人合租的點滴嗎?我都記得呢?!?/br> 舒墨扯著顧修鐸的手臂進了房子,又小心轉身將門反鎖,“學弟,我告訴你,別看這里治安還不錯。聽說半年前,我們樓上那家進了小偷,最后主人家大人和小孩都被殺了!所以你以后回家,一定要記得反鎖?!?/br> 這句話,是3年前的舒墨對顧修鐸說的。 當時,顧修鐸跟家里鬧掰了,有很長一段時間經濟出現問題,導致他只能像貧困生一樣半工半讀,十分辛苦。 那個時候他就住在舒墨租的房子里,因為小區老舊,房租就800一個月,在這座城市的兩室一廳中已經是很低很低的租金了。 但顧修鐸依舊付不出來400塊,舒墨就讓他住小的那間,每個月交350。 舒墨做飯只能說吃不死人,但那個時候顧修鐸幾乎是靠舒墨的接濟才度過去的,后來顧修鐸經常下廚,廚藝只能說過得去。 很快,顧少爺的金融危機就過去了,他一頓飯就能吃800元,住的大平層更是價格高的離譜。 為了報答舒墨,顧修鐸將人帶在身邊“保護”。 逼仄昏暗的客廳中,兩個血氣方剛的人離得很近,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咫尺呼吸間,連同對方的氣味席卷入腹。 舒墨:“你是覺得我是因為你借住在這里,才對你產生感情的?” “總不能是因為我后來那段時間的驅使吧?!鳖櫺掼I這個時候倒是有自知之明了。 舒墨沒有否認,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感謝顧修鐸后面那段時間名為“驅使”的“保護和提攜”。 可能在某些人眼里,他舒墨是被顧修鐸包養了,但前期他們確實只是普通同學關系。 借著顧修鐸的錢勢,舒墨學到了很多東西,那都是課堂上教不了的經驗。 可以說,舒墨能有如今的成就,他當初能被鐘老爺子看上眼,都離不開那段時間的培養與成長。 * “顧修鐸,我可以在這個老房子里養狗嗎?” 第二天一大早,顧修鐸沉著臉從小房間里走出來,眼睛下的黑眼圈十分明顯。 聽到舒墨的詢問,他心情看起來更差了,“你忘了?當初還是你跟我說這個小區里老人居多,不適合養狗?!?/br> “我確實忘了?!?/br> 顧修鐸盯著舒墨的臉看了會兒,“你昨晚睡得很好?” 說完,不能舒墨回應,他攬過舒墨就闖進了舒墨的房間,“陪我睡會兒?!?/br> “我不要,我要吃東西,顧修鐸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顧修鐸將人按在懷里,三兩下抱緊蓋住舒墨的被子,“睡覺?!?/br> 被男人圈在懷里,冷掉的被窩瞬間回暖,舒墨舒服得瞇了瞇眼,“我要養狗,我現在就要去看?!?/br> 顧修鐸蜷縮了下身子,愈發用力地抱緊了舒墨,瘦削的下巴輕輕點在舒墨蓬松的發頂,“讓我睡會兒……你不在的這幾天,我都睡不著?!?/br> 安逸的時間只持續了半個小時。 破舊的門再次被敲響。 舒墨掙扎著跑去開門,“是我外賣!” 但他一開門,看到胡子沒刮的阿朔哭喪著臉,“舒墨,我來向你認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沒和那女的發生過關系,只是為了氣你,但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不在乎。你能再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