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宋挽凝:“……” 項景紳笑了,故意提高音量:“不疼她疼誰,老婆就是用來疼的?!?/br> 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非常贊同道:“這話在理,不疼媳婦兒的男人不是男人,我干這行見得多了,大半夜打的頭皮血流來看急診的比比皆是?!?/br> 此時,桌上手機響起,醫生手上活兒沒停,嘆了口氣繼續說:“哎,我家老婆子電話又來了?!?/br> 項景紳瞅了眼手機:“您給愛人設置了專屬鈴聲?” 醫生:“對,有時候忙起來沒空接電話,聽到鈴聲就知道是她,好辨認?!?/br> “你們一定很幸福!”話里話外藏不住的羨慕。 老醫生抬頭望了眼站著的男人,笑道:“還行吧,做這行挺不著家,全靠我老婆多理解?!?/br> “你們郎才女貌,看起來很般配??!” “是吧!我也覺得我們很配!”項景紳低頭看著宋挽凝,嘴角得意揚起,眼里藏不住笑意。 真沒眼看,醫生收起工具:“行了!回去吧?!?/br> 傷口已經包好了,暫時看不見創面。 “麻藥在身體里代謝以后,傷口八到十小時內還會有疼痛感,二十四小時內注意是否會發熱,傷口需要兩天消毒一次,拆線前不能碰水,家務就別做了?!?/br> 項景紳一一答應:“哪能讓她做家務,我全包?!?/br> 返程途中,宋挽凝累的直接在車上睡著了。 項景紳輕手輕腳把她抱回家,安置在主臥的大床上,衣服沾有血跡,不能穿著睡覺。 找來一套干凈的睡衣放在床頭,有過給她穿衣服的經驗,項景紳想都沒想直接上手開始脫。 冬天衣服不好擺弄,cao作到一半時,宋挽凝悠悠轉醒。 此時項景紳剛給她換好褲子,上衣脫到一半,露出一半nei衣。 啪—— 宋挽凝拍掉他的手,項景紳無辜道:“換一件睡衣,睡得更舒服些?!?/br> “我自己來?!甭曇羯硢?,帶著未睡醒的不耐煩。 恰巧脫掉的是左側的衣服,宋挽凝把衣服拉下來擋住自己,“你出去吧?!?/br> 項景紳站起來,轉過身背對著她:“我不看你,這樣可以吧?!?/br>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毛衣脫下時擦過頭發,根據靜電刺啦的聲音,判斷她脫下了衣服。 睡衣是前排有紐扣,項景紳沒讓她自己扣。 換好睡衣,“你等我一下?!?/br> 宋挽凝坐在床上,不知道他去干嘛,沒半分鐘離開的人端著一盆熱水回來,肩膀上搭著一條白色毛巾。 “你要……給我洗腳?” 宋挽凝詫異看著他,項景紳已經蹲在地上,把她的襪子脫了,手背貼上腳背:“腳比我的手還冷?!?/br> 從沒幫人洗過腳,洗的非常認真,但他洗也不老實,“我發現你沒有哪里長得不好看?!?/br> 男人就沒有不色的,宋挽凝:“你把手拿開,我自己泡?!?/br> 項景紳摁著她的腳,“待會兒把水弄出來了?!?/br> 熱度剛好,溫熱的水流粼粼,指腹擦過腳心,癢意撓人,宋挽凝條件反射瑟縮了一下。 項景紳發現了,笑道:“原來你這里也怕癢?!?/br> “這個位置誰都怕癢好吧!”有種被他戲弄的感覺,宋挽凝不想再繼續泡:“可以了?!?/br> “水溫還熱,再泡泡,很舒服的?!?/br> “看來你非常擅長做這種事?!痹捓镉兴约簺]察覺的吃醋味道。 服務的人聽了反而高興:“我從小到大沒給人洗過腳,你是第一個,多洗兩次就知道怎么能讓你舒服了?!?/br> 腳暖烘烘,宋挽凝舒服趟進被窩,很快進入夢鄉。 等項景紳收拾完出來時,人已經熟睡了。 他坐在床邊,仔細看了看包扎好的傷口。 “我寧愿你傷了保鏢,也別拿剪刀劃向自己,” 如果真的割腕,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出來。 怕她半夜睡覺不老實動到傷口,項景紳躺在另一側,把人摟在懷里,捉住那只受傷的手放在胸前固定。 夢里多次驚醒,他第一時間去看宋挽凝,手還好好的,人也睡得安穩。 如此反復,項景紳一晚上淺眠。 第二天,宋挽凝是被疼醒的,手掌被拉扯的感覺,手指無法動彈。 手掌里有許多經脈,好在不是太嚴重。 但確實影響日常生活,比如起床后需要擠牙膏。 項景紳早早幫她把牙膏擠好,水杯還是溫水。 準備吃早餐時,項景紳強制喂她。 宋挽凝不肯吃:“我受傷的不是右手!” 好不容易吃完早餐,項景紳又不讓她出門。 嚴肅道:“這幾天你必須待在我視線范圍內,阿姨那邊我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護,你們都很安全?!?/br> 宋挽凝:“你要做什么?” 項景紳仔細檢查完她的手才說:“以牙還牙!” -------------------- 第104章 辭演 ====================== 警方動作迅速, 在項景天居住別墅里發現不少違禁藥品。 證據確鑿,項景天拍桌而起,一直強調自己不知道這些東西怎會出現在自己的房子里。 審問項景天身邊的保姆和司機, 全部說不清楚藥品來源, 只知道項景天經常需要吃藥,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