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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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子冬手腳皆帶著鐐銬,坐在床邊發呆,眼睛里毫無光芒。 他的時間不多了,可自從出了事,他還沒見過弟弟,也不知道他這幾個月過得怎么樣。 大概是不太好吧,就算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呂子冬也能猜到,他弟弟現在一定在想盡各種辦法救他,說不定還會因為救他做一些傻事。 一想到這里他就心疼,自已殺了人,已無回旋余地,只希望弟弟能好好活著,平安健康就好。 抬頭嘆了一口氣,可惜他看不到,此時弟弟的魂魄正站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臣肅拍拍他的背安撫,說道:就連你哥哥到底在監獄還是在看守所都不知道,還相信別人能拿錢換你哥,也真是傻得可以。我猜你說的那個獄卒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你哥是誰,只想騙你錢罷了。 呂子寒慶幸遇到了臣肅和喬思樂兩位好心人,要不然,他不知道又要被騙什么,更沒機會再見到哥哥了。 他半蹲下來,伸手想去摸哥哥的臉,可是魂魄直穿過呂子冬的臉,根本摸不到。 我哥瘦了,瘦了好多他哭地上氣不接下氣。 這時,門被打開,一個管教沖他喊:出去放風了。 呂子冬看著他沒動。 管教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低罵了一聲:cao,忘了這人是個聾子了。 罵完,他又不耐煩地沖呂子冬比劃幾下,示意他出去放風。 呂子冬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拖著笨重地腳鐐向外走去。 呂子寒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哥哥走出門,臣肅才發現他渾身發抖,立刻攬住他的肩膀,道:子寒,你冷靜些。 呂子寒哪里還能冷靜,瘋狂掙扎地怒喊:那個畜生?。。?!他把我哥哥的耳朵打壞了??! 哥哥耳朵流血的樣子再次浮現在眼前。 他悲痛的哭喊聲如狂風暴雨般洶涌,使人心痛如絞。 我哥哥聽不到了,他聽不到了?。?! 身體慢慢下滑,他跪在地上,哭聲漸漸變成嗚咽:哥哥的聲樂老師說過,他是最有天賦的歌手,他長大后可以做歌唱家的,可是他聽不到了臣肅哥哥,為什么為什么被打聾的不是我?! 他的心臟像被重錘打擊,每一次跳動都帶著撕裂的疼痛。這種悲痛如此深刻,如此難以忍受,仿佛連靈魂都被割裂成碎片。 為什么殺人的不是我??我該殺了他們,早就該殺了他們?。?! 子寒,子寒??!臣肅察覺到他的魂魄在激烈動蕩,他很吃驚,一個僅僅只會視靈術的小孩,沒有一點靈力,竟然會讓魂魄動蕩,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來不及多想,他拽起呂子寒,迅速回去了。 魂魄歸位后,臣肅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呂子寒則突然倒在床上,暈了過去。 子寒!一直守在他們軀體旁邊的喬思樂擔憂地去扶他。 臣肅道:別擔心,一兩個小時就能醒。 喬思樂拿出一個帕子給他擦汗,關切問道:怎么樣? 臣肅微微喘著粗氣,說道:呂子冬的耳朵聾了,這應該就是他們一直不肯讓子寒去見他的原因。那場打斗中,他們動手在先,呂子冬又落下殘疾,追究起來,他們根本沒理。 喬思樂一聽,憤憤道:沒王法了!還真以為這世界只有一個安正縣那么大嗎?! 說著,他拿出手機:我這就把這個重要消息告訴師兄,對了,他兩點左右到慈山機場,我得去接他。 臣肅點點頭:小憨憨交給我,你放心去吧。 喬思樂走后,呂子寒不一會兒就醒了。 他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突然冷靜地有點讓臣肅害怕。 子寒,看著我。他蹲在呂子寒面前,盯著他帶有殺意的眼睛說: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心疼你哥,可是你不能沖動,我們凡事都可以從長計議,有大人在,你們小孩子就要聽我們的。你相信我,你哥會沒事的,那些欺負你的人也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子寒,你信我嗎,信你思樂哥哥嗎? 呂子寒眼中含淚,好久才點頭:我信,我聽你們的。 好,乖。臣肅將他的腦袋抱在懷里,撫摸他的頭發。 你思樂哥哥下午三點左右會帶訟師,不是那個律師過來。在那之前,我要先問你一件事。 呂子寒擦干眼淚,說:什么事? 臣肅問:如果你哥哥這件事不需要你籌錢就能解決,你還愿意做渡靈師嗎? 他一開始想做渡靈師是為了錢,那如果不需要這么多錢,臣肅不知道他還會不會選擇這條路。 呂子寒低頭想了想,堅定道:我想! 能告訴我原因嗎?臣肅問。 做渡靈師可以修煉,我可以變強,能保護哥哥。 臣肅則道:渡靈師的職責是渡靈,可不能隨便用法術欺負人。 我知道,呂子寒繼續說:我不欺負人,可是別人欺負我的話,我得有能力反擊。不僅如此,臣肅哥哥,實話告訴你,從我那坑蒙拐騙的師傅教我視靈術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修煉的感覺了,這跟我在學校學習不一樣,我不感覺吃力,倒有種如魚得水的輕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