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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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取餐的時候,見給您送餐的小廝沒見過,只以為是御膳房的人,送食盒的時候,那小廝面色慌張回來,直接撞在卑職身上,卑職還沒審問,那小廝就全招了,說一個公公給他一瓶藥,讓放進您的湯食里,卑職問了,只湯里有毒……”說著,景軒不見令之恒面前有湯碗,而云念嘴唇發黑,再聯系令之恒剛才的動作便明白,那湯怕是被云念給喝了,一時著急:“小廝說那毒藥不一般,似乎是什么蠱毒,接觸身體就會中毒,那小廝只來得及交代這些就倒地死了,一瞬間就成了一灘黑水?!?/br> 令之恒聽著臉色驟變,盯著云念,深怕云念也…… 云念都懶得理兩人,有些煩躁的扯起一條毯子給自己蓋上,看樣子,似乎是真沒事。 “小公主有沒有說什么?”確定云念沒事,令之恒收回目光轉而透過窗戶看向馬車外,此去安云城還有兩天的路程,他總覺得心里不安,像是要出事。 “卑職親自詢問過,說是被人從后面迷暈的,醒來就在麥田里,被士兵發現帶了回來!將軍,這里面似乎有事??!”景軒也有種不好的感覺,小公主失蹤,跟著麥田起火,然后又是有人下毒,這一連串的事,似乎都在針對令之恒啊。 “傳令下去,都小心些,別出什么亂子!”令之恒將被景軒推到一邊的飯菜拿起來繼續吃著,喝水的時候,又不由看了看云念,忍不住的輕笑,不管怎么說,云念還是關心他的,這水里的解毒丸也是防止飯菜里有毒。 景軒領命退了出去,吩咐手下更加小心,斥候又加派了一批,將探查范圍又擴大的三公里,方圓十里都要確保安全。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云念背著令之恒微皺著眉頭,嘴角流出一絲黑色血跡,額頭上全是汗,臉也是慘白如紙。這毒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要不是他有防身的寶貝,這會估計真就化成一灘水了。 用一身內力才將毒血逼出,微喘了喘氣,正要抽手帕將嘴上毒血擦掉,不想從上次喝了令之恒血后就昏睡不醒的小白蛇突然從懷里鉆了出來,還不等云念動手,吐著蛇信子哧溜一下滑到云念嘴邊,滋滋的將云念剛逼出來的毒血給吸了進去。 云念驚的噌一下坐起來,探手就將貼在自己臉上的小白蛇給扯下來,眼見白蛇喝了毒血,兩眼翻白,在云念手上扭動幾下沒了動靜。 “我他么……”云念想罵娘,用帕子將嘴上殘留的血擦掉,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小白蛇,只盼著這小白蛇可千萬別被毒死了。 “你還說自己沒事,怎么吐血了!”令之恒正閉目休息,聽見云念這邊的動靜,一睜眼就見云念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嘴角還掛著血,當下直接撲了過來,抓著云念的胳膊,內力瞬間探入云念體內,卻見云念內力所剩無幾,連排斥的動靜都沒有,一下更慌了,扭身就要叫人。 云念連忙一把抓住令之恒,搖了搖頭:“真沒事,別驚動人,毒已經被逼出來了,偏偏這貪吃的嘗了一口?!闭f著云念松開令之恒扒拉了一下手中一動不動的白蛇,有些郁悶,就這么死了? 令之恒聽完云念解釋,長舒一口氣,猛的一下將觀察蛇的云念緊緊抱在懷里,身體都有些發抖,開口聲音輕顫:“嚇死我了!以后別亂吃別人東西,別有事不說話,別只關心別人不在乎自己,我心疼!” 云念僵著身子,任由令之恒抱著,好半晌都沉浸在令之恒的話里,這要是父皇母后,或者云瑾藍顏跟自己說這話,他非得感動的哭不可。偏偏說話的是令之恒,這個心理變態,這個有病的男人!想想,云念便心如死灰,那湯不是他遞給自己的么?跟著抬手一把將令之恒推開。 推開令之恒,云念正要說話,突然感覺手心里的小白蛇動了動,連忙看過去,只見那原本翻了肚皮的蛇這會又盤成一圈,鼻子一顫一顫的,呼吸均勻似乎又睡著了。云念見狀,微舒了一口氣,跟著將小白蛇小心翼翼的放進懷里,這才怒瞪著有些黑臉的令之恒:“本王告訴你,你再敢碰我,我就讓你變成一灘黑水!”說著,起身一把將令之恒推開,快步出了馬車,見邊上跟著令之恒的戰馬,翻身直接跳了上去。 這戰馬自回安城一路相處后,對云念很是溫順,這會似乎也是記得云念給它治過傷,云念一騎上去,長嘶鳴一聲,揚著馬蹄就飛奔了出去。 前面是皇帝和各宮娘娘皇子公主的儀仗,云念可不敢越過去,調轉馬頭,朝隊伍后面而去,這秋風瑟瑟,到處一片金黃,景色美不說,駿馬飛奔,空氣清新,讓人瞬間有種從頭爽到腳的感覺。 云念繞著后面隊伍轉了兩圈才意猶未盡的跟在車隊邊,任由戰馬慢步溜達,自己手拿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很是愜意。 眼見日落西山,儀仗隊伍走出麥田,找了處比較寬敞的空地安營扎寨,有了昨晚的教訓,沒人敢再靠近麥田。云念翻身下馬,任由戰馬自己在一邊吃草,自己四下轉悠了一翻,尋了一塊高地躺在上面仰望著滿天星辰。 繁星閃爍,浩瀚星空讓人浮想聯翩,云念正看的出神,突然感覺身邊似乎多了一個人,一起身就見令之恒不知什么時候坐在他旁邊,手里提著一壺酒,正喝著。 云念一時只覺得頭疼,細細看了看令之恒,星光閃爍下,這令之恒很是英俊瀟灑,加上一身軍功顯赫,那站哪都是發光發亮的大英雄,怎么偏偏就是個心理變態呢?可轉念,云念又忍不住皺眉,令之恒身邊的景軒長相也不錯,清秀可人,加上在戰場上磨煉多年,成熟穩重,令之恒怎么不對景軒下手?難道是已經得到了?可看景軒那樣,似乎也不像???再說,令之恒軍營里,那什么樣的男子沒有?老氣橫秋的,胡子拉碴的,稚嫩可愛的,帥氣瀟灑的……怎么不見令之恒對其他人動這份心思?怎么偏偏就追著他不放呢?而且心思動的還讓他感覺情真意切,就是話本里那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