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禁止釣魚執法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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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晚面容姣艷,蓬松的長卷發隨意披在肩頭,襯得臉愈發小巧。 雖有之前不愉快的經歷,但溫桐對她沒多少敵意,只當是第一次見面。 換個角度而言,要不是那杯酒,估計現在她還在跟陸初霽糾纏不清呢。 溫桐側眸看向正慢條斯理將鰲蝦切成小塊的男人。 輪廓線條流暢而鋒利,鼻梁高挺,眼簾低垂,儀態氣質任誰看了都覺得矜貴。 江家人好像都有一幅不錯的皮囊。 旁若無人的打量和贊許,江劭庭很滿意,將切的蝦rou叉了一小塊放進她的餐盤。 溫楊抿了一口香檳,漠然回答:“我們不是桐桐想的那種關系?!?/br> “哥,你說什么呢?!睖赝┘钡玫伤?。 這兩個男人雖然合不來,但某些地方還就莫名的像,比如讓人難堪。 江月晚眼底的失望沒有持續多久,或許是太多次無功而返,她對這種否認再無多少波瀾,凄然一笑:“他提前過來看看學校,我們恰好碰到了而已?!?/br> 溫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低著頭不再搭腔。 后半場只剩下餐具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臨走前,溫桐想去酒店陪陪哥哥,被座位旁的男人用眼神制止,只好改口說明天再去。 看著并肩離開的兩個人,溫桐不著痕跡嘆氣。 明明挺配的啊。 江劭庭隨手提起大衣,瞧她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便玩笑道:“怎么,還想當媒人???” 溫桐被他攬著出餐廳,眉頭緊鎖:“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br> “可惜什么?!苯客ポp嗤,捏著她肩膀的手指緊了幾分,“亂點鴛鴦譜可不行?!?/br> 凜冽的風卷起雪花撲面而來,落在她的手背,傾刻間融化,她抬起手腕繼續接了兩瓣,回他:“那我以后多去陪陪他,不讓哥哥一個人?!?/br> 回應她的是一聲堪比冬雪的冷笑。 “你干脆生個小外甥讓他帶好不好?這樣就不孤單了?!?/br> 第74章 無解 走到停車場時, 兩人肩膀被薄薄的白色覆蓋,趁對方彎腰進車,溫桐悄悄伸手撫掉他碎發上黏著的雪花。 融化于指尖,殘留一絲沁涼的溫度, 她隨后坐上副駕, “江總?!?/br> “嗯?!苯客タ凵习踩珟? 偏頭看她。 溫桐側過身,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他的領帶,佯裝隨意:“你是不是和哥哥有什么誤會?” “這話怎么不去問你哥?!彼f得云淡風輕, 順手還用領帶去繞她的手腕。 溫桐不禁想起個把月前他就用領帶綁過自己的手…… 她立馬打住一些奇怪的想法, 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想問的,但你不讓我跟哥哥去酒店?!?/br> 江劭庭停下手里的動作, 微微瞇眼發出一聲笑, “那我現在把你扔出去找他?” 溫桐唇瓣一抖,“咻”地回到自己的車座, 當作沒聽到利落系好安全帶。 每個動作都在表達“你當我沒說過”。 “哥哥長哥哥短的,誰知道有沒有這回事?!边@句話湮滅在汽車發動的聲音里, 溫桐沒聽清,扭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自若便也沒當回事。 晚上睡覺前,她接著旁敲側擊了幾次。磨了半天什么也沒問出來, 還被江劭庭摁住胡亂摸了一頓。 她背過身睡覺,不想再看到那張笑吟吟又欠揍的臉。 半夢半醒間被拽了過去, guntang的胸膛燎得背部難受極了, 她迷迷糊糊用手肘推了推。 這一推, 她整個人都被他夾住了。 礙于困意溫桐不得已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睡著。 隔天清晨,天尚且蒙蒙亮, 她感受到摟著自己的大火球消失不見,茫然睜眼瞅了瞅。 江劭庭剛換好衣服,扭頭便瞧見床上鉆出個小腦袋,正睡眼惺忪地四處張望。 “右邊?!?/br> 聞聲,溫桐鎖定方向,“你要去哪里?” 落地窗簾遮光性很好,房內只有縫隙里透進來的一點點亮光,不偏不倚打在她眨巴眨巴的睫毛上。 江劭庭忽然有點想躺回去了,抱著某人睡覺可比去見老頭有意思得多。 “回江家一趟?!彼麣舛ㄉ耖e應了聲。 溫桐困得要命,抱住被子打著哈欠問:“什么時候回來嘛?” 江劭庭越看她這幅模樣,越覺得有趣,邁開長腿走到床旁邊,說:“不回來了?!?/br> “這個房子以后給你住,自由自在的多好,是不是?” 說完他如愿捏到了那張睡得熱乎乎的臉蛋。 溫桐潛意識里知道他在開玩笑,搖擺腦袋躲避對方的手,“那我會花光你的錢?!?/br> 江劭庭頓時笑了出來,躬下身按了按她的嘴唇,“原來有人是在惦記我的錢啊?!?/br> 溫桐被這個動作弄得發癢,略微睜開一條縫將他的手攥住,咕嚕道:“江總的錢也是我的?!?/br> 這番大言不慚的說辭也就她敢對著自己說,江劭庭嗔了句:“那溫桐的什么是我的?” 她在思考,兩條淡淡的眉皺了起來,最后負氣般從鼻腔里哼出一個音節。 他也沒指望她能說出什么來,靠近她的耳朵補充了句:“大概晚上才能回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br> 溫桐嗅到熟悉的馨香,舒心地挪了挪窩,胡亂點點頭:“知道了,劭庭?!?/br> 他確定她的意識還沒完全清醒。 往常只有在床上才這樣嬌滴滴喊他,而且不外乎兩種可能:爽到了和暗示他再用力點。 現在很明顯是在撒嬌。 江劭庭明白過來后,輕掐著她臉親了親,沉聲道:“等我回來?!?/br> 天邊一片溟濛,空氣干燥而清冷,花園里的雪鈴結了霜凍,蔫蔫倒在一邊。 垂頭喪氣的,還挺像某個人。 張讕看見boss走出來,三步并作兩步迎上去。 “慌慌張張的干什么?!苯客サ^去。 張讕辦完事這兩天剛回來,感覺自家老板似乎變得……平易近人了點? “我聽說江老讓您過去一趟?!弊罱疫@邊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不能不打起萬分精神。 江劭庭呼出一口白氣,視線落在別墅二樓的臥室,不疾不徐戴上皮質手套,答:“沒什么大事,開車吧?!?/br> 打記事起,江家就有類似“晨昏定省”的習慣,記憶中父親也會在特定的時間去找江老匯報。 過去太久,具體的時間和內容江劭庭記不清了,但這么早喊他過去確實是頭一回。 尚未到七點,連廊上來來往往的傭人有條不紊地忙碌著,拱橋旁的秋海棠應季換成臘梅,路過時衣袖上難免沾染清幽的花香。 張讕在外廳止步,眼看boss進去,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江少?!惫芗谊愂宄h首,目光轉向樓上,“家主在二樓書房等您?!?/br> 看他手里拿著宣紙,江劭庭眸光定了片刻,“江老近來身體見好了,今天的字遒勁有力?!?/br> “還是老樣子,江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br> 江劭庭笑了笑,抬腿上樓。 越往上檀香的味道越濃,像雨后點的熏香,透著潮濕的腐敗氣味。 花梨木書桌上擺著筆山、硯臺和寫好了的宣紙,落筆一氣呵成,穿著中山裝的老人余光瞥到了門口,面不改色:“進來吧,幫我磨墨?!?/br> 江劭庭照辦。 效仿顏體,筆風雄厚寬偉,他略看了一眼寫好的字,冷冷彎唇。 “玉不琢,不成器?!苯瓏心闷饋硇蕾p,邊望向他,“劭庭,你覺得這幅字怎么樣?” “有藏有露,有古法的意蘊,江老的筆力自然是數一數二的?!弊焐鲜沁@么說,但他的目光并沒有停留多久。 “筆力是其次?!苯瓏蟹畔滦?,話鋒一轉,“去看你父親了嗎?” 江劭庭放下端硯,眉目異常清明:“上個月去過一次?!?/br> “噠”的一聲,毛筆重重擲在筆山上。 “你去西山倒是去得勤快?!?/br> 江劭庭沉默不語。 “要不是她,你父親怎么會去世?!苯瓏袙吡怂谎?,相似的五官,一樣的倔脾氣,無疑牽動了老人的愁緒,他默默轉過身。 “是車禍的原因,和母親沒有關系?!苯客テ届o解釋,一如既往沒有多大情緒起伏。 江國行氣得大喘著氣,眼角的紋路隨動怒深刻駭人,“和她沒關系?當初不是她非纏著政兒,他會上車嗎?” “你要真當自己是江家人,就少去西山墓園!” 江劭庭沒有回答這幾句話,無事發生般為老人斟了一杯茶。 江國行在太師椅上,抿了幾口熱茶才稍稍平復,緊接著問:“那個女人是什么身份?” “家主不是早就知道嗎?” “劭庭,我很早就告訴過你,別走你父母的老路?!?/br> 江劭庭垂眸掠過一旁的紙張,神情冷淡:“我不是父親,知道該如何行事?!?/br> 父親過于信任家族和親人,凡事都以他們的利益為先,他自認為自己做不到這種程度。 江國行一口茶堵在喉間不上不下,嗆得再也開不了口,見狀,陳叔立馬進門喂他吃下保心丸,勸道:“江少,您就少說幾句吧,江老好歹也是您的親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