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禁止釣魚執法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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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汗津津的,他非要像夾心餅干一樣黏著,她推了推對方的胯以示抗議,發現沒多大作用后被迫放棄。 “吃飽了?” 慵懶低啞的聲線,溫桐卻聽出了欲求不滿的味道,她輕咳一聲:“還好?!?/br> 江劭庭緩緩睜開眼,漆黑深沉的眸子注視她,“差點把我澆透了?!?/br> “你在說什么??!” 溫桐氣得抬腿直踹他的腰,別過頭回避那雙戲謔的眼睛。 江劭庭只輕輕帶過,轉而深深看了眼指腹勾連的濕線,在女孩羞憤的瞪視中,他如無其事把弄那抔恰到好處的軟綿云朵,幽怨開口:“我還沒吃飽?!?/br> 溫桐垂下眼簾,干燥粗糲的大掌劃過,溫暖且有些磨人的癢意,仿佛午睡時被人用小羽毛撥了撥眼睛。 她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 “寶貝,再試一次好不好?” 炙熱的情話放肆地纏上她,像一條蠻不講理的火舌,席卷渾身上下的知覺。 溫桐咬緊唇不想這么快敗下陣來,沒堅持一會,陣陣酥麻感撩撥脆弱的神經,她緊閉雙眸意識逐漸低迷。 江劭庭所有的感官通通聚集在一個點,叫囂著探訪、重來,讓她同自己再度緊密交換。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么干的。 熟悉的跨坐,溫桐無力撐著他的胸膛,小雞啄米般一下一下往男人肩膀上倒,對他的蠻橫欲拒還迎。 江劭庭舒爽地半瞇起眼,見她張唇等著喂飯的模樣,故意朝上使力顛了顛。 溫桐咬住他脖子上的rou急促哼吟。 戛然而止。 她不自覺咽了咽唾液,酡紅的臉抬起看他。 “餓了也得學會自己做飯吧?” “什么?”她迷蒙地眨了下眼睛。 江劭庭拍了拍她的臀rou,一派悠閑:“動一動?!?/br> 溫桐瞬間身體僵硬,耳根蔓延起綿密的熱氣,她連連搖頭:“我不行的?!?/br> “那會什么?說說看?!彼晕⒌皖^,額頭貼著額頭,親昵地說。 溫桐索性擺爛不再吭聲,勾住他的脖子坐近了一些,躲在男人懷里裝作沒聽到。 手背一不小心挨到對方剛被她咬傷的脖子,江劭庭輕輕“嘶”了聲,轉而用手撓她的腰肢:“小貓只會咬人,是不是?” 溫桐被逗得臉熱,想來確實自己一直在坐享其成,青澀地主動吻上他溫熱帶著馨香的唇,慢慢挪動起來。 沒有章法,更沒有力氣。 但江劭庭依然覺得滿足,不在于生理,而是心理的饜足。 他半閡起眼愜意往后仰,偶爾大發慈悲扶正某人歪向一邊的身體,不用看都能感受到她正在偷偷觀察自己的反應。 有樣學樣。 江劭庭輕笑一聲,托著她的腰現場示范。 “嗯呃——劭庭——” 溫桐差點飛出去,被他捉住摁了回來,剩余的喘息通通淹沒在漫長的親吻里。 很快,她便體力不支,癱軟在男人懷里。 江劭庭吻干凈她流下的生理性眼淚,贊許道:“寶貝今晚好乖,很棒?!?/br> 溫桐貼緊他的肩,無力地蜷縮指尖,表示認可了這番話。 “辛苦了,休息會?!?/br> “嗯?!彼u起眼準備瞇會。 所謂的休息僅僅半分鐘,她不由得懷疑江劭庭是幾百年沒干過這事了,怎么沒完沒了。 隨后溫桐忽然想起,她貌似確實是第一個和他干這事的對象。 “又想什么呢?” 溫桐來不及回答,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他故意在地上走來走去,她被抖得受不住,又下嘴咬了他一口。 迷迷糊糊中,溫桐被抱到房間南向的窗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窗簾“嘩啦”一聲拉開。 她下意識遮住自己的臉。 “雪天,外面沒有人?!?/br> 溫桐回頭。 原來雪已經這樣大了。 天地蒼白一色,院內的花園覆蓋著厚厚一層積雪,入目之處空無一人,連雪地上也是平整潔凈的。 踩上去會是什么感覺呢?大概是一聲厚實而清脆的悶響,說不定雪地靴也會陷進去拔不出來。 舒適的聯想被男人的動作倏然打斷。 她被放了下來,腳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倒真有點踏入雪地的錯覺,還沒弄清楚狀況,男人忽然將她轉過去。 是他常用、喜歡的之一。 “辛苦,不要很久?!苯客ゴ蜷_窗戶,呼嘯而至的寒氣立即打得她瑟縮顫抖。 “放松……里面很緊?!苯客ト棠椭?,手背青筋鼓起,拾起地面的毛毯將面前的人裹住。 柔軟親膚的羊毛毯,像暖烘烘的火爐。 忽緊忽松,江劭庭差點沒繃住。 兩人身高差距有些大,她站在他的腳背微微抬起才勉強能夠到那里,白皙筆直的兩條腿還在打顫,他無比憐愛地舔舐那只小巧的耳垂。 新一輪的攻伐開始。 渾渾噩噩間,雪越下越大,風雪聲與吟哦聲混雜,過了片刻溫桐才意識到雪還是那場雪,只是她被按在窗外,寒風卷起雪花簌簌落在她的臉頰、鼻尖和眉眼。 潛意識里就像走在暴雪之中。 她詭異地覺得和諧,閉起眼睛享受生命最初赤/裸的模樣。 雪如此,人也如此。 這場幕天席地的交融直到接近十一點才停歇,垃圾桶里躺著好幾個用過的計生用品。 溫桐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像根軟趴趴的面條,黏在江劭庭身上。 等到泡進熱水里,她的思維方才活躍起來。 “江總?!?/br> 男人正在幫她調試水溫,側頭問道:“是不是冷了?” 溫桐使勁擺頭,趴在浴缸邊上好奇地問:“我是不是你的初戀情人?” 江劭庭手一頓,半晌吐出淡淡的四個字:“莫名其妙?!?/br> 原來不是嗎? “哦?!彼龕瀽灮卮?,將身體往水里縮了一點。 江劭庭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差不多了便照例彎腰幫她揉肩。 溫桐身子松泛了一些,還是沒忍住繼續問:“那是誰呀?” 后頸上殘留著淡淡的吻痕,被熱水澆濕顏色濃郁了一個度。 是在窗臺那幾次弄的。 “你說呢?!?/br> “蘇穗姐?”和他有關聯的人,溫桐暫時只能想到她。音樂劇演員和位高權重的商人,怎么看都挺搭配的。 熱水從她腦袋上淋了下來。 江劭庭拿著花灑,只想把她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沖走,“溫桐,是不是我太用力導致你腦子□□傻了?” 竟然還能想到無關的人。 “那你又不說!”她抹掉自己臉上流淌的水,憤怒吼他。 江劭庭摁住濕漉漉的暴躁小貓,不禁懷疑有些人又在吃什么根本不存在的飛醋。 擔心感冒,他耐著性子拽來毛巾擦拭,余光瞄見那張緋紅軟乎的唇,火氣驟然消散幾分,放緩聲音回答:“是真笨還是裝的?除了你我哪來其他人?!?/br> 問這種明知道答案的事情,還讓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姓陸的。 溫桐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飄飄然,得寸進尺:“江總以前沒有喜歡過別人嗎?” 冰冷的視線射過來,她迅速縮了縮脖子,佯裝無事:“水溫夠了?!?/br> 見他依然冷臉,溫桐垂頭小聲提議:“我們一起泡會澡吧?!?/br> 總算說了句能聽的,江劭庭褪下衣服讓她躺在自己懷里。 舒服的揉肩力度配著正合適的熱水,沒說兩句話她就睡著了。 睡夢中溫桐感覺到他的上下其手,呼嚕了幾個音節拒絕,沒一會又卷土重來,她干脆由他去。 江劭庭垂下眼簾,靠在臂彎里的女孩睡得正香,唇瓣無意識微微嘟起,大抵是做了個好夢。 除她外,這么些來年他確實沒再喜歡過其他女人,至于為什么會看上她,現在想起來依舊有點模糊。 最開始只是見色起意,后面發現她的字寫得難看,人也蠢蠢的,但工作能力還可以,也不矯情。 隨便一想,竟跟散開的線團一樣扯出大堆關于她的事情,江劭庭忍不住擰起眉,低頭狠狠親了親那張熟睡的臉蛋,輕嗤:“小沒良心的?!?/br> 溫桐似乎聽到有人在罵自己,撩起沉重的眼皮瞟了瞟,不到十秒又困得合上。 男人隱約聽到她在嘀嘀咕咕什么,俯身湊近。 “江劭庭……總,明天有煙火大會,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