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禁止釣魚執法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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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桐勺了一小勺用手托著送到他嘴邊,貼心推薦:“冰涼絲滑,好吃?!?/br> 江劭庭故意挑她習慣的位置張嘴吃下,成功逗得某人面紅耳赤,在打印機里取出資料后眉眼彎彎望著她:“這份文件等下你拿回去交差?!?/br> 溫桐以為他隨口說的,沒想到真的有合作信息資料,頓時有種一塊錢刮出大獎的錯覺。 “你要是不喜歡轉賬的話,我以后可以不給?!苯客ハ肫鹱蛱斓氖虑?,提出第二種可行的建議,“換成房子、車都可以?!?/br> “……”她噎住了。 “半山風光停著好幾輛沒開過的,去挑輛喜歡的?”他思索了會,自顧自繼續說,“或者有時間的話我陪你去京港挑?!?/br> 說得好像在路邊買冰淇淋一樣,溫桐用甜點堵住他的嘴,不想再感受世界的參差,“我目前不缺什么,以后再說,謝謝江總?!?/br> 江劭庭擔心她又胡思亂想,拿開勺子注視著她的眼睛,解釋:“昨天給你錢也沒有別的意思,你的那點工資買了花還吃得起飯?” 溫桐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他對金錢的感知似乎不是很準確,她的工資絕對算不上少的。 各種復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她放下手里的甜品,有些愧疚地抱住他,嘟嘟噥噥:“對不起,我昨天掛你電話了?!?/br> 江劭庭親了親她的發絲,揶揄:“恐怕是有人以為我要當金主,包養情人?” 溫桐驀然抬頭,小臉上明晃晃寫著“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你一個女人,哪來的包養?!?/br> 對上他分外幽深的目光,溫桐懂了意思,紅著臉拒絕:“我等會得回去,不能耽擱太久?!?/br> 江劭庭眸光微動,埋進頸間吮弄她的耳垂,聲音比往常更沉更啞:“晚上過來好不好?” “我想你想得緊,上下都想?!?/br> 第62章 濕地公園 (一) 溫桐從11樓出來的時候, 顱內如同缺氧了一般,飄飄然找不到重心。 落地窗外的天穹湛藍,即便無風,云朵也在悠悠向前;金色細塵流而不動, 繾綣的陽光照得她臉熱。 那種情形下的“好不好”沒給溫桐多少思考的時間。 像在教堂里聆聽信徒的祈禱, 在虔誠熱烈的攻勢她無法再去深究, 滿腦子只想著對這個匍匐在腳邊的、唯一的擁躉者再好一些。 出了電梯溫桐稍微清醒,自己熱情洋溢的主動完全是被他蠱惑了,還被江劭庭調笑了好一會。 腦海里還回蕩著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她暈暈乎乎回到一部辦公室, 腳剛踏進去半步,工位后面的腦袋整整齊齊抬頭望過來。 腳尖一抖, 溫桐掃了一圈同事們八卦的臉, 問:“大家這是什么表情?” “聽說你去11樓了?”后桌工位的女生環顧四周,捂著嘴壓低聲音, “江總怎么樣?!?/br> 溫桐一時語塞,實在不好怎么評價他, 沉默搖頭。 工位上幾人你望我我望你,發出一聲感嘆:“也是,任誰碰到這種事情心情都不會好?!?/br> 溫桐正拿著資料放進打印機復印,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疑惑提了一嘴:“什么事呀?” 結果不僅沒人回答她, 還都默契低下頭忙工作。 神神秘秘的,她轉頭想問夏晚, 對方猜到了她的意圖, 視線相接時朝她比了個叉。 溫桐愈發覺得奇怪, 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事情?之前江劭庭不是好好的嗎? 中午和江聞笛吃飯的時候,她找機會旁敲側擊了兩句。 自從夏天去湘菜館吃過一次, 江聞笛就常常約她一起來這家店,像極了吃慣大魚大rou的人來體驗農家小菜。 “大哥??”她辣得直喘氣,灌下一大杯水后才接上話,“你怎么突然問起他了?” 溫桐眼底閃過一抹心虛,她和江劭庭的事情好友還不知道。 開始她以為lin可能會有意無意提起,后來從江聞笛的話里才知道這兄妹倆不是冤家不聚頭,一年到頭只有回家的日子才會見面。 “上午辦公室的人說到一半莫名其妙不說了,現在有點好奇?!?/br> 江聞笛從她手里接過豌豆湯,吹來熱氣:“他們不敢說吧,畢竟隔墻有耳,萬一被我大哥知道就慘了?!?/br> “難道江劭庭還會吃了我們不成?”溫桐自認為最近已經硬氣了不少,絕不是以前那個在他面前慫里慫氣的包子。 江聞笛被連名帶姓的三個字嚇得一口熱湯直溜溜滾進喉嚨,只差沒捂住她的嘴:“小聲一點,想被炒魷魚嗎?” “那你說說到底什么事情呀?”全世界似乎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江聞笛伸長脖子瞟了一圈,等周圍的人散開后湊近低聲道:“害死我大伯父大伯母的肇事司機上個月去世了,前兩天京港有媒體報導出來?!?/br> 周圍驟然安靜下來。 店內人的臉都像調了0.5倍速,如同一沓撥動的紙,卡頓地匯成一套表情,她聽不清說話聲,大腦一片空白,怦怦加速的心跳震得她頭疼。 江劭庭沒有和她說起過父母,但她可以從一些小習慣感知到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比如他會疊好自己亂扔的衣服,會在睡前幫她理順頭發,會在吃飯的時候把她喜歡的菜端到前面。 被愛澆灌的人不吝嗇于給別人愛,她一直認為他正是如此。 江聞笛見她神思恍惚,只當是吃瓜走神,接著說:“我懷疑那篇報道是有人買的黑料,明里暗里懷疑大哥是兇手,有毛病一……” “他才不是!”溫桐蹭地站起來,像個被點燃的火罐,怒氣沖沖。 店內的人通通回頭看向她,滿臉好奇左看右看,生怕錯過好戲。 “你怎么了?”對面的女孩臉色漲紅,眼睛直直瞪著她,江聞笛莫名有種被當成背后主使的錯覺,急忙辯解,“那篇報道故意的,我當然也信大哥?!?/br> 溫桐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情緒激動過頭,胡亂解釋了一通,悶頭吃飯。 小插曲很快平息,江聞笛開始抱怨等過幾天她出差了,都沒有人陪自己吃飯。 溫桐有一搭沒一搭閑聊,心早已飛到了其他地方。 艱難熬到下班時間,等到回家見到哥哥她的心情才順暢一點,但沒過多久,又重新沉回谷底。 她有哥哥陪著,江劭庭還有親人嗎? 夜色漸深,溫桐戴好圍巾手套準備送哥哥下樓。 空氣潮濕陰冷,溫楊抬眸看了眼窗外白霧氤氳的夜空,哄著她回房:“不用送我,外頭溫度低,你早點睡覺?!?/br> “沒關系的?!彼D了一圈展示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而且我想看著你?!?/br> 話說到這份上,溫楊沒有再拒絕的理由,拉著她的手下樓。 寒風瑟瑟,濕冷仿佛穿透骨髓的針,刺得手腳麻木,送到小區門口,溫桐目送出租車遠去,朝手心呼了口熱氣,使勁搓了搓。 等僵硬的手指恢復知覺,她立馬拿出手機給江劭庭打電話。 “江……” “小區對面?!?/br> 略帶冷意的打斷,溫桐回過頭,果然看到對面路上停著輛黑色轎車。 他什么時候到的? 溫桐暫時放下疑問,沿著斑馬線快步小跑過去。 “江總?!彼细瘪{,呼出的熱氣落在車窗,形成一層白霧。 江劭庭冷淡應了一句,將車駛入車流。 半抿的唇,微微擰緊的眉心,都在向她傳達一個信息:他心情不好。 應該是因為江聞笛中午說的那件事吧。 溫桐不時用余光觀察他,想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安慰的契機。 車停在紅綠燈前,趁男人低頭看時間,她湊過去想親他的嘴角,卻因為對方不合時宜的扭頭撲了個空。 幽幽的清香擦過,江劭庭側眸看向鬼鬼祟祟的某人,問:“干什么?” 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抓個正著,溫桐左一句右一句支支吾吾。 江劭庭輕嗤一句發動轎車,“原來有人是結巴?!?/br> 溫桐偷偷瞧了他好幾眼,最后被男人一記眼刀飛過來止住動作,她扯了兩下安全帶掩飾尷尬,小聲解釋:“我剛才想親你來著?!?/br> 車內霎時鴉雀無聲,江劭庭面不改色轉動方向盤,駛出一大段路才不咸不淡張口:“親了別的男人,又想來親我?” 溫桐不明所以,反問:“我什么時候親別人了?” “溫桐,幾分鐘前的事情你就忘了?” 少給他裝。 她還是沒理解他指的什么,幾分鐘前她還在送哥哥上車呢,哪來的時間親其他男人。 “我沒有?!睖赝┎淮蛩阍谀氂械氖虑樯霞m結,清了清嗓子認真回答:“我只親了你?!?/br> 他又不說話了。 半山風光離賦文樓僅10分鐘車程,路過別墅門口車卻徑直開了過去,溫桐沒懂他的意思,投去奇怪的一瞥:“我們要去哪里?” 江劭庭神色松緩許多,指尖叩了叩方向盤交代:“現在還挺早的,我們逛一會再回家?!?/br> 回家,她很喜歡這個概念。 汽車進入了別墅區半山腳下的濕地公園,湖畔長著一片紅樹林,車停下的聲響驚起一群候鳥。 大晚上的也看不清景色,但聞著清新的綠草地香味令人愉快而放松。 溫桐擦掉窗上的霧氣,遠遠看到湖心有兩只互相依偎的天鵝。 “天鵝是守節的忠貞動物?!彼吙催呧哉Z。 “你這是在點我?”江劭庭也跟著解了安全帶,長臂一攬,把正在欣賞的女孩摟了過去。 溫桐知道他在開自己玩笑,捏了捏他的手心,笑著回答:“我不點江總也忠貞不渝?!?/br> 江劭庭不置可否,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尖。 車里很暗,溫桐不大看得清他的臉,但她分明地感覺到了他的笑和溫柔的注視。 “那,溫桐對我是不是?” 這種直接的問法令她有點難為情,腦袋埋在他的胸膛思索了片刻,仰頭補上在車上沒親到的那次,“我和你一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