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禁止釣魚執法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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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前院與別墅樓相連,室外游泳池被風吹開一層層紋路,溫桐走了大段路才到屋門口。 敲門無人應答,她稍微推了一下,古銅色的門敞開一條縫。 他在家沒有關門嗎? 客廳也沒開燈,溫桐不知道開關在哪里,只好打開手機手電筒,輕聲喊了一句:“江總?!?/br> 依舊沒有人回答,嶄新的冷金屬家具在黑暗里莫名瘆人,她下意識朝開著燈的房間走。 琥珀光床頭燈,是他的臥室。 兩件衣服被隨意扔在大床上,“l”型衣帽間擺滿了價值不菲的各色西服。 最邊上的那件是之前他落在自己這的,溫桐還以為他不會留著,沾了花的味道。 滴滴答答的水聲,他在浴室洗澡? 溫桐忽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總不能把人家喊出來吧。 客廳黑沉沉的,她走過去關上房門,將窺視感隔絕在門外,焦慮地左右踱步起來。 該不該和他打聲招呼?花該怎么給他,給了說什么好呢? “噠”的開門聲。 “溫桐?” 江劭庭身上冒著熱氣,試探性喊了一聲。 溫桐“咻”地扭頭,手立即跟上把玫瑰花往身后藏。 “江,江總?!?/br> 下一刻,她的臉頰便紅透了。 他只腰間圍了條浴巾,還半掉不掉的,未干的水珠順著人魚線往下滑。 “怎么來這了?”江劭庭還有些頭疼,說起話來的聲音也嘶啞許多。 溫桐茫然了一瞬,脫口而出:“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 見對方眼里確實閃過迷惘,她訕訕補充:“林秘書給我發的短信,我以為是你吩咐的?!?/br>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 江劭庭似懂非懂,某人委屈巴巴的,他索性爽快應下:“嗯,是我讓他通知的?!?/br> 嬌小的身影依舊杵在原地不動,他眉眼一皺,命令道:“過來?!?/br> 溫桐左右攥緊紙袋,好似公開處刑,說不出來的別扭和羞恥,她挪動了兩步,以極快的速度從背后拿出花束,“給你的?!?/br> 江劭庭一愣,視線在花和垂著的腦袋之間來回掃視,確定這個送花的女人的的確確是溫桐。 “你家有花瓶嗎?”她有點難為情,目光一直盯著花,“我可以幫你擺起……” “啊——”溫桐腳下一空,被男人攔腰扛起來。 她擔心花被壓壞,敲他的背示意放自己下來。 江劭庭從她手里接過袋子放在床頭,邊說:“是不是故意的?” 溫桐屁股上被惡意拍了拍,恨不得給他一腳,“我故意什么???你不要還給我?!?/br> 江劭庭笑得胸腔震動,整個人愉悅極了,把人扔到床上俯身壓過去,低聲揶揄:“要,你和你的花我都要?!?/br> 手被壓在他的腹下有點麻,溫桐動了動,不經意劃過緊繃的肌rou。 帶著水汽,結實而熱。 “你喝酒了?”她嗅到了微甜的紅酒味,即使洗過澡也能聞到一點微弱的甜膩。 江劭庭微微躬起身,將她的兩只小手移動到頸后,答:“喝了半瓶多一點?!?/br> 溫桐指尖一顫,因為他并不是嗜酒的人,“是不是工作不順利?” 偏短的發絲柔軟細密,手指穿過時順而滑,她想起第一次在平川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的頭發像只毛茸茸的大狗狗,很好rua。 江劭庭很享受她的撫摸,半瞇著眸子靠在她肩上,懶懶道:“今天是我的生日,28歲了?!?/br> 也是他父母的忌日,一眨眼整整過去了13年。 溫桐下意識直起身,又被他壓了回去,急切問他:“你怎么不告訴我?” 這種重要的日子好歹讓她有機會買個蛋糕啊。 “但我收到了溫桐的禮物?!彼N著她的耳畔,像醉酒的人喃喃自語,“怎么辦,好喜歡你?!?/br> 甜蜜仿佛涌出來的清泉,一點點淌過心尖,她摟緊他的脖子回應:“不怎么辦?!?/br> “我也喜歡你?!?/br> 男人的呼吸愈加粗重,他支起身子垂眸看她。 水盈盈的杏眼,小而翹的鼻子,還有品嘗過滋味的唇,出差的這些天不知道想了多少次。 “生日快樂?!睖赝┲鲃淤N上他的薄唇,頗為僵硬地碾了碾,和他對視認真道,“下一年我們可不能馬虎了?!?/br> 下一年?想得還挺遠。 江劭庭眸色深得不像話,托起她的后腦勺,重重噙住紅唇。 激烈的纏吻讓溫桐逐漸喘不上氣,她的舌尖輕輕勾住他的,示意自己想休息會。 這種示好在江劭庭就是不講道理的勾引,他微微睜眼打量這張小臉,眼尾殷紅,睫毛隨著他的動作打顫,很是勾魂。 他的軀體無法控制地蠢蠢欲動。 溫桐被吻得七葷八素,像泡在春天的溫泉里,潮濕溫熱,她情不自禁回應他,跟隨他,像一個毫無主見的洋娃娃。 朦朧間,男人側身從抽屜里拿出一片銀白色的東西撕開,她還來得及看清,強烈的侵略感便抵達邊境。 薄薄的遮掩物被撥在一邊,踏入新領土的男人慢慢試探它的舊主,一下接一下,駭人的占領欲望令她瑟縮著退步。 那片雨林從未像這樣被人摸清,探索。 它是初次露面的小家伙,在火熱的問候下張著嘴支支吾吾答不出話,只顧著一顫一顫噴吐氣息。 似有似無的交涉碰撞,分界地無法避免潮濕起來,像來過一場綿綿的雨,溪流汩汩淌著春水。 見她蹙緊眉生澀回應,江劭庭情動得厲害,呼吸凌亂,咬著她的耳垂問:“之前……沒有過嗎?” 他沒有女人,倒不要求也溫桐沒有男人,加上之前她有過男朋友,自然而然沒想到這一層。 現下直接卡在門口不上不下。 溫桐只覺得自己一會快要燒起來,又熱又燙;一會又被扔進了水池里,濕噠噠。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問,連連搖頭,只想他給個痛快,不要再磨她了。 “你快一些?!彼屏送粕砩先说募绨?,催促道。 江劭庭被她眼饞心熱的著急樣逗樂了,伸手揉了揉,又被澆了個透。 “你說自己是不是小/蕩/婦?” 溫桐直冒眼淚,氣得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江劭庭低頭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鉗住她的腰一把下拉。 像撕開一張薄薄的紙片,她的大腦瞬間斷片,緊接著蔓延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想喊出來,卻被覆上來的吻吞沒。 舌尖在口腔靈活打轉,濕滑炙熱,色情曖昧的聲響令她的痛感稍微轉移。 大手撫上纖薄白皙的背,順著脊骨緩緩往上,纏綿的酥麻讓她無法控制地顫栗,最后,大手扣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他感受到她放松了一些,不再像攀附的菟絲花一樣死死絞著不放。 床邊放著的玫瑰花倒了下來,酒紅色的花蕊圓潤飽脹,保鮮用的水滴蜿蜒集聚,順著縫隙淌下,一部分滾落在床單,一部分藏進蕊中,紅得更加糜亂。 溫桐閉著眼,感受到了他的樣子,有起伏的溝壑與青筋,她想要一點點潤平,她樂意包容他。 意亂情迷之際,男人稍微使了力,見她情難自抑地長長“嗯”了聲,才笑著雙手撐在她腦袋邊,問:“你之前夢到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溫桐倏地睜眼,紅唇微張,不可置信盯著他。 江劭庭了然于胸,扶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隨意弄了弄,等她重新回到紅暈迷離的模樣時,繼續問道—— “夢里舒服還是現在?” 第57章 浴室 充盈感令溫桐腦袋也跟著暈暈的, 她能感受到那里好似有了生命力,撐開一層層束縛。 她逐漸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只埋在他的頸窩低低喘氣。 微弱的呼吸裹著點輕哼,江劭庭拍了拍栽在自己懷里人的背, 忍著悶喘:“問你話?!?/br> 突然向上的力度, 溫桐沒坐穩差點沖出去, 死死摟住他的脖子捶他:“你干什么???!” “這房間里除了你,我還能干什么?” 話音剛落,他立刻被絞得青筋鼓起, 低下頭懲罰似的重重吮她, “欠的?夾成這樣?” 她像一條被沖上岸的小魚,偶爾撲騰兩下為自己渡氣, 無心理會男人故意的揶揄。 呼出的喘息暗啞而性感, 他身上的熱氣一遍遍擦過脆弱的神經,她陷入窒息的蒼白迷蒙, 如同走在大霧四起的霜日,只能看到屬于一道屬于清晨的金色、筆直、耀眼的光。 男人的胸膛急劇起伏, 將懷里的人用力收緊,交換彼此局促的心跳和呼吸。 似雨后沿著屋檐“答答”滴下來的水珠,沒有要停的跡象。 江劭庭垂眸瞥了眼,視線緩慢移到某人懵懵、不知所措的臉上, 大大方方吻了吻她的眼角,戲謔道:“溫桐, 你讓我家成回南天了?!?/br> “……” 溫桐只想離他遠遠的, 下地瞬間仿佛開了一瓶塵封多年的紅酒, 空氣中發出一聲令她無法接受的黏膩聲響。 腿一軟,她“啪”地一屁股摔在地上。 江劭庭取下東西隨手扔進垃圾桶, 聽到悶響回頭,好笑地彎腰將她撈起來,貼著胸膛勸慰:“害羞什么,又沒有別人?!?/br> 半晌沒人應答,他俯身捏過來某人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