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禁止釣魚執法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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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影子壓著她的。 “這片沙灘人好多,我們換個地方吧?!彼е嵛嵴也怀龊侠淼睦碛?,提高音量斬釘截鐵道,“上次聞笛帶我去了東海岸那邊的沙灘,沒什么人很安靜?!?/br> 這個樣子,江劭庭立即想到了兩個成語,鬼鬼祟祟和欲蓋彌彰。 他揚了揚眉梢,一派閑散:“那我們過去吧?!?/br> 走過去的一段路二人都沒說再話,溫桐耷著腦袋,費盡心思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辦,江劭庭則時不時側眸看兩眼,愈發好奇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夜晚的海面,遠處是無盡的黑,天際與山脈連成線,近海蕩起一條條白色細浪,銀冷的月光照在砂礫上,隱隱閃爍。 遠離扎堆的人群,四周只剩下螃蟹在沙土堆里挖泥的窸窸窣窣聲,靜得出奇。 江劭庭拉住一股腦往前走的人,說:“再走,明天就該搜救船來找我們了?!?/br> 溫桐回過神來,才發現都快到東海岸盡頭了,這一片沒什么景點,海水又深,就他們兩個人,“抱歉,那我們就在這里停下吧?!?/br> “這邊很黑,不適合閑逛?!苯客ピ扔媱澣デ逶聻?,現下卻被她帶到這個如同案發現場的地方。 他望向旁邊眼神閃爍,眉心蹙緊的某人,直接問道:“你有話要說?” 溫桐避開他的目光,立刻搖頭否認,“沒有,您下午不是說有事情找我嗎?” 江劭庭也懶得拆穿她,調頭往回走,邊說:“我明天回京港,這段時間會比較忙?!?/br> 大概是踩到了碎貝殼,腳下“嘎吱”一聲。他一直都是個大忙人,來江岸的這兩個月經常聽同事提到ceo出差去了,溫桐對此也不意外:“嗯嗯,一路順風?!?/br> 果然是這個反應,沒良心的女人。 他伸手把她拽到自己身邊。 浪潮挾著咸濕的海風撲上岸,溫桐只穿了件淺黃色的針織衫,不禁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她的手就被一只干燥溫熱的大掌裹住,帶進了大衣口袋里。 溫桐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他的下一句話接踵而至。 “這次去不知道要多久,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br> 她倏地頓住腳步,腦中閃過很多畫面。 那個時候他們剛離婚,她被吳艷塞進出租車,只能從車窗伸出手去牽爸爸的手。她攥住他的手不肯放,司機看到猶豫半天不敢開車。 吳艷毫不客氣甩了她一巴掌,趁她被打懵了的時候掰開手指。 汽車揚長而去,掀起一陣塵土。 爸爸在原地朝她揮手,也說:“桐桐,以后記得給我打電話啊?!?/br> 很多年后,她終于有了第一部 手機。躊躇了很久很久,她下定決心在爸爸的生日那天撥過去,告訴他生日快樂,請求他接她和哥哥回去吧。 那個電話號碼是空號。 “你還會回來嗎?”她望著江劭庭。 她的手在抖,江劭庭以為是冷了,于是在口袋里握緊了些,笑著戲謔了一句:“我去出差,不是出征,自然會回來?!?/br> 溫桐咬緊下唇,克制喉間的酸澀,擠出一抹笑:“嗯?!?/br> 這片沙灘沒有燈,江劭庭看不清她臉上的情緒,只把她的手里往里揣了點,繼續往有光的那邊走。 身影筆直高大,像冷杉,冬日陰天里的冷杉。 溫桐從他的手心里掙脫出來,轉而抓住他的袖口將人拉住,“我有話想和你說?!?/br> 江劭庭的視線掠過空空如也的大衣口袋,落向這個只會煞風景的女人,眉心擰緊:“你說?!?/br> 他倒是想聽聽她能說出什么花來。 溫桐緊張地摸了摸鼻子,目光亂飄,神情看起來相當別扭,“可以稍微下來點嗎?” 江劭庭狐疑地掃了她好幾眼,雖然不甚情愿,但仍然配合她彎下腰。 她今天沒穿高跟鞋,堪堪夠到他的胸口,即便他低下來了一點,溫桐也得微微踮腳才能碰到他的臉。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他上次蹭到她哪里,她便原封不動還回去。 這樣總可以證明了。 任務完成,溫桐快速遞上自己的臺詞:“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了吧?!?/br> 像雪花落下,直到消融成水珠的那刻,江劭庭才緩過神。 他再次體會到了在洲際酒店那天的感覺,那處又熱又漲。而她偏要一臉天真地看著他,好似在提醒他:“她什么都沒有做,你就已經這樣了?!?/br> 帶著稚氣、不加掩飾的誘惑。 溫桐見他不說話,伸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下一秒她被單手提了起來,如同抱著一袋大米,羞恥的姿勢引發她的強烈抗議,江劭庭沒搭理,徑直走向對面的長椅。 他將驚魂未定的某人放在自己腿上,埋頭吮了吮那只通紅的耳垂,頸間皆是清新的柚子花香,和那件還回來的西服一樣。 “誰告訴你我生氣了?” 第26章 冷戰 從計劃成功的安心, 到被提溜起來的驚恐,再到看到他湊過來咬自己耳朵的震驚,短短兩分鐘的內容在溫桐腦海里逐幀播放,她只顧著睜大眼睛急促喘息。 傻乎乎的模樣看得江劭庭心癢, 他掐了掐她的腰, 狎昵調笑:“這幅樣子是什么意思?!?/br> 不是她主動親自己的嗎?也不對, 叫嘬更合適點。 看她不回應,江劭庭也懶得再廢話,快速把腿上的人調了個姿勢, 扣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下去。 雙唇相接的剎那, 溫桐肩膀一顫,徹底清醒過來。 她簡直是瘋了, 她怎么會真的把他看作和哥哥一樣。 哥哥可以親她的臉, 她也可以親回去,可江劭庭不是啊, 他們相處模式再好,也不妨礙他是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異性。 只是貼了一下, 懷里的人便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一只手拼命抓他的領帶,他索性扯下來塞在她手里。 柔軟的觸感,說不上來的感覺, 江劭庭似乎理解了學生時代在樓梯口熱吻的小情侶,如果那個時候碰到了她, 說不定他也會忍不住。 他放輕力度, 像巢xue里彼此舔舐的鳥兒, 一下接一下,緩慢而輕柔。 趁此機會, 溫桐使勁一把推開他,邊喘氣邊喊:“對不起,你先聽我說......” 興頭上驀地被捶了一拳頭,饒是脾氣再好,江劭庭也不想再慣著她了,抬起她的下巴再度覆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的淺嘗輒止,這個吻熱烈而充滿侵略性,像是要掠奪走她周圍僅剩不多的氧氣。溫桐故技重施,伸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腰,卻被他的大掌一把摁住,帶到身后。 發現某人緊咬著牙關相當不配合,江劭庭伸進她的薄毛衣,一邊親一邊漫無目的摩挲。 一股冷風隨著他的動作鉆進衣服里,溫桐害怕到了極點,左搖右晃去躲他的手,不停發出嗚嗚的聲音。 似是懲罰,他傾身將往后一倒,溫桐溢出一聲驚呼,下意識死死揪住他的大衣領子。 江劭庭毫不費功夫撬開了她的唇,使壞一般去勾了她的舌尖,濕滑溫熱,像含在口中的糖,每吮一下,她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激烈的纏吻無異于催情劑,意亂情迷之際他的下唇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咬的。 江劭庭松開她,怒氣到了極致反而說不出狠話,抹了唇瓣的血珠,平靜問:“你是屬狗的么?”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任他再迷了心智,也能瞧出她不但不樂意這個吻,還抗拒到了要咬人的地步。 海風拂面,平白添了幾分涼意,即使一片黑暗,溫桐也能看出他現在已經氣到了什么地步。 他一直扣著她的腦袋,動不了又說不了話,眼看抵在□□的溫度越來越高,她一時情急才啃了他一下。 “對不起,我之前想解釋的?!?/br> 江劭庭冷冷看著她,眸中再也沒有了下午的溫度,像望向一個陌生的路人,“你現在也可以說?!?/br> 驟然掉入冰窟,溫桐心亂如麻,這段時間好像她做什么都是錯的,只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 “我擔心你還在生上次的氣,就......”她微微抬眼想看他的反應,見他還是冷冰冰的,便也不再掙扎,耷拉著肩膀低低道歉。 唇瓣有些許紅腫,上面還沾著幾縷殘留的痕跡,配上這張雪白帶淚的小臉,愈加柔弱易碎。 偏偏這樣的外表,方才狠狠咬了他一口,現在還用這張嘴說出這么一堆沒用的,一字一句,反復強調是他在自作多情。 江劭庭后悔了。 就不該給她說話的機會,還學會咬人了。 “你的這些話留給下次親的人說吧,我聽膩了,回去?!?/br> 他面無表情往出口走,只留給溫桐一個越來越遠的背影。 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才會稍微消氣,都怪她太蠢了,又蠢又沒有分寸。 都走出一段了,背后一點腳步聲都沒有。江劭庭站定,回頭,盯著某個和他保持在固定距離的小黃點,本來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煩悶。 先是撩撥他,又是拳打腳踢,還咬人,現在竟然還敢跟他甩臉子。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不想回去就待海里喂魚?!?/br> 聞言,溫桐忙不迭小跑過去。 淺黃色針織衫中間的扣子斷了一顆,好像是被他拽斷的,現下大敞著滑至肩頭,江劭庭這輩子從沒這么頭疼過。 溫桐大氣不敢喘一口,安安靜靜站在旁邊如同一個等待發落的小卒。 發落沒有,他扔過來一件衣服,將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套上?!?/br> 是他的大衣,摸起來質感很好,帶著冷冽的木質香,溫桐悄悄透過衣服的空隙觀察他的表情。 好像很不耐煩。 她不再遲疑,抓緊時間穿衣服,生怕哪里沒做好讓他更討厭。隨便套了一下,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江總,您的領帶?!?/br> 江劭庭睨了她一眼,不想多說什么,抬腿離開。 溫桐輕嘆一口氣,把灰色條紋領帶折疊好放在他的大衣口袋,快步跟了上去。 直至下車,他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她站在公寓門口,汽車尾燈漸行漸遠,融入縱橫交錯的車流,連帶著她的心也空了一塊,悵然若失。 或許是吹了冷風,幾天后溫桐感冒了,她的鼻子堵得厲害,腦袋里像扔進去了一個裝水的袋子,時不時能聽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