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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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突然笑了幾聲,一邊說一邊又朝著虞樂走回來。 “好,好樣的,不愧是我的樂兒?!?/br> 他走到床邊,大手用力撈起床上的虞樂。 虞樂被他像拎小雞一樣抓起來,整個人跪在柔軟的床上。 傅硯辭拇指毫不留情地摁著虞樂后頸處的腺體。 柔軟的腺體因為昨天瘋狂的情事已經變得傷痕累累,此刻因為傅硯辭惡劣的按壓,正慢慢往外淌血。 虞樂咬著嘴唇不吭一聲,額頭慢慢滲出冷汗,雙手揪緊了自己的大腿rou。 傅硯辭的帽檐碰到了虞樂冷汗直冒的額頭,如此近的距離,他看清了虞樂眼里對自己的害怕和畏懼,還有那不值一提的固執和僥幸。 “樂兒,我只再繼續重復一次,好好休息,別再提離婚的事情,嗯?” 虞樂淚眼婆娑地剛要搖頭,傅硯辭一把掐著他的頭。 “你再搖頭,我就繼續把你關進地下室,亦或者我立馬斷了你奶奶的手術費——” 語畢他一把甩開虞樂,虞樂不穩地跌摔在床上。 “選擇權在于你,不管結果怎么樣,對我都沒任何損失,樂兒要好好考慮清楚,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能聽到你繼續叫我——老公?!?/br> 傅硯辭理了理有些歪掉的帽子,隨后心情不錯地轉身出門。 “砰”的一聲,門被用力關上。 虞樂趴在床上,臉深深地埋進被子里,壓抑的哭聲也被藏在了軟被里面。 夜幕降臨—— 傅硯辭回到別墅,他脫下身上的軍大衣隨手扔給身后跟著的手下,語氣冷冽地說:“找到他,就算到了蘭斯國,也要把人弄回來?!?/br> 手下低頭領命說道:“是,元帥?!?/br> 走到客廳中央,傅硯辭抬手叫來一旁一直等著的女侍。 “下午做的飯吃了嗎?” 女侍有些顫抖地點頭,“吃、吃了,夫人還問我要了牛奶?!?/br> 傅硯辭轉角乘著電梯去了三樓。 他打開臥室的門,一眼最先朝著那張大床看去。 當看到空落落的床時,他收回目光,大手拉上門,同時給門落了鎖。 洗手間傳來沖水的聲音,緊接著,虞樂從里面緩慢地走了出來,他身上只有一件單薄又不合身的襯衫遮住了身體上一半凌亂的痕跡,細長的雙腿滿目瘡痍,青紫紅痕遍布,左腳腳腕被白色的繃帶纏繞。 虞樂在看見傅硯辭的時候,目光微微一怔,他不敢直視傅硯辭,卻又不得不看他。 因為傅硯辭說過,和他交談的時候,雙眼必須看著他…… 傅硯辭戾氣深重的臉化開了那層冷寒的冰,如春風和煦般的笑印在臉上。 他步步朝著虞樂走去,打橫抱起虞樂抱在懷里。 虞樂機器地向上抬眼,愣愣地看著傅硯辭凌厲的下巴。 傅硯辭把他放在床上,轉而輕手捏了捏他受傷的腳腕,隨后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回頭看著虞樂,“對不起,樂兒,我讓你受傷了?!?/br> 虞樂的后背滲出冷汗,心里怕極了這副模樣的傅硯辭。 這人,越是這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一會兒就越會往死里折磨他。 “元帥,我真的不是……”虞樂艱難地開口,喉嚨雖然沒有早上那么疼,但只要一說話,發出的聲音像是老舊的收音機一樣難聽。 傅硯辭伸出食指:“噓!樂兒,不要叫我元帥,叫我硯辭?!?/br> 虞樂的眼淚失禁一般地往下流,“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 傅硯辭猛然撕掉溫柔的面具,狠厲的眼神直直盯著一邊流淚一邊哽咽著說想離開自己的虞樂。 手繞到虞樂的身后掐住后腦勺,用力把虞樂往自己的身前推過來。 “樂兒,早上做的選擇,現在該告訴我答案了?!?/br> 第3章 這婚必結 關于虞樂為什么會和傅硯辭結婚,這件事還得從那時候開始說起—— “沈家把你認回來,也不是讓你吃閑飯的,而且還是嫁那么好的富人家,你自己就偷偷躲被窩里樂吧,真的是,塌著一張死魚臉給誰看呢!” 一個尖酸刻薄的婦女不停地數落著坐在沙發上的虞樂。 虞樂生的眉目如畫,白璧無瑕,一瓣朱唇嬌涎欲滴,雙眼微微低垂盯著地面,卷翹的睫毛遮住了那雙飽含情意的眼睛,雙手撐在身側的沙發上。 婦女暗暗諷刺完之后坐回沙發,余光時刻觀察著少年的動作。 慵懶的陽光鋪滿了屋子,暖黃的色調令人心情愉悅。 可虞樂雙眉微蹙,心里一番權衡之后,蹙起的雙眉又慢慢鋪展開。 清澈又干凈的聲音響起:“棠姨,一切事情等我爸回來再說?!?/br> 被他喚作“棠姨”的婦女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接著說:“樂樂啊,姨也是為你好。你看看那個撫養你長大的奶奶,住院費、手術費什么什么的,哪樣不要錢,你要是真嫁過去了,還能給你爸減輕些負擔呢。你好好想想我的話吧,玥兒也快回來了,我先去接她了?!?/br> 虞樂抬頭看著那抹搖曳的身姿逐漸走出門口的光后消失不見,緩緩起身作勢擦擦手,眼里的無害被逐漸涌上的冷冽替代,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是的,他是被沈家認回家的孩子。 撫養虞樂長大的奶奶說過,他剛出生就被自己的父母拋棄,當時的他,全身上下被一塊白布包裹,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唯一有的就是后來奶奶在他背后翻到的那張寫有名字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