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處男元陽(長公主+探花郎H可當番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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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可沒有殿下的恩準,不敢?!?/br> 陸錦已經憋得一張臉都通紅了,可他依舊不敢越雷池半步,roubang可憐兮兮的在那兒擺動著。 “本宮,最喜歡你的實誠?!焙每吹哪腥怂炊嗔?,像陸錦這樣好看又聰明,不掩飾自己意圖的男人,她確實喜歡。 “過來吧,知道要怎么做嗎?”惠荷鳴沖著陸錦招了招手,陸錦乖巧的往前爬跪了幾部。 “知道?!彼p喘著。 “喔?怎么知道的?教習姑姑沒教這些吧!”惠荷鳴的嗓音微微提高了一些。 “是臣為了伺候殿下,悄悄找了避火圖自學?!标戝\低垂著眉眼,即使看著無比恭順,可還是掩不住他眼底的野心。 惠荷鳴早就知道了,陸錦不是什么聽話乖順的忠犬,他就是一只包藏禍心的狼崽子。 養不養得熟都不好說。 她喜歡有挑戰性的人事物,比起那些過分乖順的,有些小性子的她更喜歡。 就像是陸錦,又像是云玥。 他們都看著乖巧,實際上小心眼也不少,為她無趣的人生增添了色彩。 “你又怎么知道會用得著呢?”即使心里歡喜,惠荷鳴依舊喜怒難辨,她的心思一向難以猜測,這也給了人高深莫測的感受。 “有備無患?!标戝\懂得如何猜測惠荷鳴的心意,也知道如何不討她嫌棄,在她面前,永遠不能把話說太滿。 他是誠實的,可是永遠對她有所保留,也正因為如此,惠荷鳴才不會厭倦他。 “那便讓我瞧瞧,長帛學得如何了,是否和文墨一樣,天賦異稟?!?/br> 陸錦被稱為一聲神童,那可是當之無愧。 要知道,能夠高中的進士,又被點做探花,那學識可不一定輸給狀元,不過就是因為習俗,長了好皮相,被點了探花。 這探花通?;槭马標?,尚個公主都非難事,身價可以說是扶搖直上,也算是登天梯了,只是仕途通常都比較平淡一些。 當今圣上膝下也是有公主的,可陸錦一個都看不上,偏偏是參加了她的詩會,在她的詩會上頭大放異彩,頂著眾人的嘲諷,問她:“殿下,您瞧,臣行嗎?” 其實,他的長相是有靈性、有仙氣的,第一回見他,便覺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 誰知道四下無人之處,他就顯露出了一點本性。 他在孤擲一注,而這一場豪賭最后獲得了勝利。 在他之后,長公主身邊再無更受寵的男人,幾乎是獨寵他一人,走到哪兒都帶著他。 陸錦望著眼前高貴的女子,心里頭有著說不出的感受。 若真要說,那便是動搖。 他以身入局,以為自己要用身體去伺候一個遲暮的老婦,誰知他伺候的,分明是一個花季綿長的美人兒。 他仿佛在不知不覺之間,喝下了陳年的桃花釀,被那成了精的桃花妖給拐了,不知不覺間,背后的目的消失了,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陸錦起身,俯身抱住了惠荷鳴,他伏下身子,把惠荷鳴壓在自己身下。 那已經勃發的欲根,抵著那濕滑的xue口。 腰腹之間一個發力,那roubang卻是蹭過了花xue口子,沒能進。 “呵呵!”惠荷鳴笑了起來,嗓音清脆得像是銀鈴那般,陸錦的臉色通紅,又試了幾回,卻是三過門而不入。 惠荷鳴笑得眼角都浮出了晶瑩的淚珠,這才舍得給予陸錦幫助。 “看來,長帛的天賦,還是在詩墨之上?!被莺渗Q的素手來到了兩腿之間,扶助了那一抖一顫的roubang。 年輕人的氣血洶涌,那碩跟就在掌心微微跳動著,惠荷鳴掂量了一下,也覺得份量驚人。 其實她話說岔了,陸錦是真的挺有天份的。 “這兒呢!”她將那柱頂對準了自己的xue口,那久未迎軍的媚道已經收縮個不停,親吻著少年郎敏感的guitou。 陸錦臉色潮紅,低喘了一聲,眼尾潮紅,讓他眼尾的淚痣顯得更加的招人。 好像,下一瞬間就要被欺負哭了。 “哈啊……”惠荷鳴前一刻還笑得放肆,下一瞬間卻失去了那份自若。 粗碩的巨根推開了層層迭迭的媚xue。 算起來,已經足足有五年以上的時間沒吃過roubang,那xiaoxue居然也恢復到了處子xue的緊窒。 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難受。 年輕人沒什么技巧,roubang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扣在宮口上。 這是顛簸的一路,每一瞬都是不曾歷經過的極樂,媚rou一點一點的收嘬,宛若千萬張小嘴親吻著男人最敏感的欲望根源。 陸錦喘息著,只覺得眼前一片昏花,一股難以忽視的火花從小腹竄燒,所有的感官聚集于一點,體內似乎有一輛馬跑過,那輛馬車完全失速,不受控制。 “嘶哈……”他都還來不及有所表現,元陽就這么謝了出來。 陸錦不敢抬頭,不敢去看惠荷鳴的神色,就怕會看到她失望的模樣。 準備了那么久,還是輸給了自己的身子。 他不禁想到秋闈之時,其實他可以有更好的表現,可秋天太冷,他不是那些有家世的公子,把所有保暖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他凍僵著手指,就連腦子都不好使了,所以沒能如常發揮,雖然依舊榜上有名,卻不是一甲。 如果被厭棄了…… 惠荷鳴似乎可以讀出他此刻的心思。 說實在的,若是其他男人就這么瀉了出來,她肯定會厭棄對方的,可如若是陸錦,她卻是覺得十分的可愛。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紅純湊到了陸錦的唇上。 她撬開了陸錦的唇,與他唇舌交纏,放肆浪蕩的纏綿在一塊兒。 陸錦驚訝的張大了眼,可隨之而來的是,身上的熱氣,不一會兒,深埋在她體內的欲根再一次甦醒,這一回似乎要比平時更加硬挺了。 惠荷鳴推著他,翻了個身,跨騎在他身上。 “第一回,難免的,以后會更好?!?/br> “哈啊……”陸錦被吻得暈乎乎的,耳邊傳來惠荷鳴的嗓音,他這才恍恍惚惚地意識到,她竟是在安慰他。 簾幕之外,女子的身影上下晃動著,涼亭里面曖昧的聲響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還沒有歇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