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可憐的人
兩天之后,還是那間手術室也依然是那個主刀醫生,只不過這回只有一位被手術的人,一個男人。 “你真的不管?萬一他們把即墨給弄壞了怎么辦?” 此時如果有招魂者在的話,那他一定能看見在手術臺的上方處正有兩個人在懸空飄浮著,而說話的正是其中的一個小孩子。 他有著一張超級可愛俊俏的小臉,能讓每一個看到他的女性都迸發出無窮的母性光輝,一頭nongnong的銀色短發沒有任何修飾過的痕跡,一看就是天然而成,大大的杏仁兒眼里閃動著興奮的光芒,與他問出的問題是那么的不相符合,小小的鼻子和紅嫩的嘴兒微翹著,一口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明晃晃的露出了小半邊兒,把他可愛俏皮的一面表現了個淋漓盡致。 不過,這些都不足以讓人驚奇,因為最讓人驚奇的是他身后的那兩對晶瑩透亮的翅膀,在燈光的映射下閃著五彩的光,如果你再仔細的看你還會發現,那兩對翅膀一對是白色的一對是黑色的,雖然有點怪異但看起來依然很是美麗。 “你有沒有腦子???真懷疑你這千萬年的生命是怎么活的,還虧你曾自夸什么高等生物什么無敵的存在,我看你就是個井底之蛙沒什么見識嘛?!?/br> 別一個側躺在半空中的女子有著一張絕世無雙的臉,長長的黑發從她的身后斜垂而下,額間的流海兒遮住了嬌好的眉形,水汪汪的桃花眼里蕩漾著迷一樣的光芒,艷紅的嘴唇勾勒出了一個邪邪的笑,以手支頭的她渾身上下都在彌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優雅、嫵媚、懶散、清純,好像每一個詞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卻又每一個詞都不足以表達出她的全部,總之,就是一個讓所有的人看了都能目瞪口呆的妖孽就是了。 “好嘛,好嘛,我無知總可以了吧?那你這個’先知‘可不可以給小的詳細的解說一下,好讓小的也有個聆聽您老教誨的機會?” 可愛的臉龐上是討好的笑,雙手抱拳沖著女子一個勁兒的作揖的孩子顯得可憐兮兮的,想必換上任何一個女性都不可能再看得下去了,可惜在他對面的是我,一個他生命里永遠不會被打敗的天敵,呵呵“好了,好了,看在你這么虛心求教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這次好了,記得你欠了我一份人情噢?” 放過了這次也就是還有下一次,呵呵沒辦法誰讓這個心魔這么好玩來著? 不錯,正飄浮在空中的兩個人一個是我刑曉月一個是我內心的心魔。 記得當日我本以為我跟即墨這回一定是在劫難逃的時候,卻不成想我的體內突然爆發出了一種強大的力量,而即墨的身體里也在此時爆發出了一種異樣的能量,他的能量與我的能量互相碰撞之后就產生了一種新的能量,而也就是那種新的能量把我們兩個人一起冰封在了一塊大大的冰塊里,如果不是這幫個美日聯盟的人恰好出現,我還真不知道我與即墨還要在那個冰塊里面待多久。 我的身體自從被冰封以后就一直沉睡著,可是我的靈魂卻一直是清醒的還在身體沉睡的第一時間里飄飛了出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可是還是能猜的出一點,應該和我體內的能量有關,呵呵說起能量來只要看一看我身邊的這個心魔就能知道一些了。 當我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還真是嚇了我一大跳,這還是那個被我海扁了一通的那個黑黑的影子嗎?他好可愛,好招人喜歡,所以在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認定了,這個家伙一定要帶在身邊,好讓我能欺負他一輩子,嘻嘻記得他發現了他變化成這樣的時候哭的好可憐,他說他這還能算是個心魔了嗎?還說他沒有臉再見’江東父老‘了,不如死掉算了,搞得我用了很大的努力說服他之后,才讓他好不容易打消了輕生的念頭,很是擦了把冷汗,心魔想上吊呃想起來就一腦門子的黑線。 現在的他擁有著一半的光明屬性一半的黑暗屬性,說他是天使他就是天使說他是惡魔他就是惡魔,如果聽不懂大家還可以換一個角度想,那就是一個半神半魔的雜交品種,呵呵當然這種話我是絕對不會當著他的面說滴。 交待完畢,回正題。 “我說小心啊,(我給他起的名字,在他抗議n次無效后接受了下來。)你說他們現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一把扇子,我一邊優雅的扇著風一邊飛了一個媚眼給他,可能是年紀問題吧?面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臉紅的動作可他卻嚇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寒噤,弄得我老郁悶了說。 “當當然是在做手術了?!?/br> 好冷啊,可不可以放過他???就當看在他年紀還小實在經不起嚇的份上? “呵呵就是嘍,你知道的,即墨因為脫水和冰封容貌早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他們既然是想把他變回到原來的樣子,那我還出什么手添什么亂呢?” 用扇子輕敲了一下小心的頭,我一幅真是儒子不可教也的苦惱像,看的小心眼淚汪汪的。 “我知道,這個我當然能懂,我是說你那天怎么不去幫忙?明明知道他們要拿掉你跟即墨的記憶你還在一旁看笑話,你難道就不怕等你回歸了本體之后就再也不認得柳恩哲和西門嘯天了嗎?” 嗚好痛噢,這個女人簡直有虐待狂傾向,他真是太可憐了,現在連躲都沒地方躲去,老天啊,我錯了,我為曾做過的那些個壞事向您道歉,您能不能發發慈悲賞個天雷把我給劈死算了?與其活的痛苦不如死的干脆啊。 “哦呵呵”手拿扇子遮住了臉龐,我自認為花枝亂顫的笑將小心嚇的一高竄出去老遠,只一個小腦袋從門縫里伸出小心翼翼的看著我,一幅只要情況不妙就撒鴨子快溜的架勢,氣的我飄過去揪著他的耳朵將他一把就從門縫里給揪了出來,不解氣的還狠踢了他屁股兩下。 “跑什么跑?跑多遠我都能把你給抓回來知不知道?小樣兒的,好好坐著給我仔細的聽,再跑小心我家法伺候?!?/br> 優雅姿態全無,我就像個虐待孩童的后母,一手插腰一手拿著扇子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囂張跋扈的我和臉色慘白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再加上他時不時的顫抖兩下的小身板,一定會讓看見此一情景的每一個人都對會我產生相當不好的印象,當然,前題是得有人看得到。 “主人,您就可憐可憐小的吧,您看我這身板這智商,那真是樣樣不如您根本沒法比的呀,如果您只是想讓小的跑個腿兒送個東西什么的還可以,可如果是什么重大的事情還請您另派他人的好,免得讓我給辦砸了壞了您的大事不是?” 好可怕噢,主人好像在生氣并且氣的還不輕,她不會真的動用什么家法吧?呃那個什么家法是什么時候立的???他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嘿嘿誰說你不聰明來著?這不是挺聰明的嗎?我還沒說吶你就知道我有事情讓你去做,我說小心吶,這樣靈活乖巧、明利可愛的你怎么會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呢?要知道交給你就是信認你,信認你當然要重用你,這樣為你著想的我你忍心不理嗎?” 小樣的,想躲輕閑?沒門,還別說,這家伙還真是心眼兒多啊,嘿嘿那事情交給他我不是就更放心了嗎?嘿嘿---- “我不去!打死都不去!” 聽我說完了計劃就大喊大叫的人把頭搖的飛快,那堅定的口氣讓我不得不仔細的想,難道我的想法很過份?過份到讓他怕成這樣? “為什么?只要你說出個讓我認同的理由來,我就同意你不去?!?/br> 我到要看一看這小家伙哪里不認同了?不就是讓他進入我的身體里扮演一下我嗎?又不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用得著那么怕嗎? “為什么你不自己回去要讓我去???我也可以當個好監督的?!?/br> 不能去,絕絕對對不能同意,這也太 “因為你控制不了我的本體而我卻能控制得了你的真魂?!?/br> 明明不用我說他就能明白的事情,他怎么就是不肯認同呢?難道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小心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有說?說出來給我聽吧,你要知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真的?!?/br> 我可以討厭那個像影子一樣看不到臉的心魔,卻不可能討厭得了這個可愛到爆的小男孩兒,對于現在的他我還真的下不了重手,就更別提強迫他什么了。 “我說了你不可以打我,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br> 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如果不說明白她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好,我保證?!?/br> 真是的,我就那么讓人沒有安全感嗎?看來我以后得對他好一點,都把孩子嚇成這樣了當然得改一改了。 “那個我成為了你之后是不是什么事都得我去做?” 有了保證他就放心多了,小心抬起了頭看著對面的主人。 “當然?!?/br> 這還用問嗎? “那你洗澡上側所不是也要我來?” 提高了一點聲音,緊繃著一張小臉兒一幅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的樣子。 “嗯當然也是你,可是這又怎么樣了?” 還是不懂???都失去記憶不知道誰是誰了,我還怕他看不成?我都不在乎了他還在乎什么呀?真是越聽越不明白了。 “我是男生噯,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幫你洗澡?還還連那里也要洗” 想到他的手會碰到她的那里,還要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摸鼻間發熱一股熱流順著鼻子就流了下來,紅紅的液體染了他一身都是,真是奇怪啊,連非實體都能流鼻血,也算是天下一大奇聞了。 “呵呵,呵呵,呵呵想像的如何?” 妖嬈的笑看著對面毫不單純的小男孩兒,我問的輕聲細語像生怕嚇到他一樣。 “呃?呵呵還好還好”嚇的后退兩大步狠咽了一口唾沫,主人好像一頭發怒前的獅子噢,安靜的有點可怕。 “那要不要再仔細的想一想,比如說該洗到哪里了?” 左手有意無意的從肩頭處滑下,指尖在胸口處徘徊,右手里的扇子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搖動,陣陣香風從我的身邊吹向了他那邊。 ’嘩‘又是兩桿鼻血噴涌而出,一邊糊亂的擦拭著醒目的罪證一邊語無倫次的回答著。 “不不用想了洗完了洗完了” 天,不要再流了,主人會把他吊起來打的。 “小天啊,你的主人我好像有’點點‘生氣,你說要怎么辦呢?” 眨了眨迷人的雙眼,我兩根手指貼在一起用指甲開合了兩個,表示真的只有一點點的樣子,風情萬種的笑也似乎在向著他說明我’真的、真的‘沒有生氣。 “主人我錯了,真的錯了,您就原諒我吧,嗚我下次一定不敢了還不行嗎?主人” 嚇的腿腳發軟渾身直打冷顫,可是小心還是用著無比堅強的意志控制住了想要轉身就跑的想法,實在是太冤枉啊他,以前他不在乎是因為他這個心魔是沒有性別的,可是現在他不是有了嗎?讓他一個大男人(大男人?)去進入到一個女性的身體里去,還是一個超級完美的女性胴體,這讓他怎能不沖動?怎能不暇想嘛。 “錯了?既然知道錯了就要接受懲罰,小心同學,就請你痛痛快快的接受我無邊的寵、愛、吧?!?/br> 揪著小心的耳朵就飄出了手術室外,我們兩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魂把這個號稱整個銀河系里最最嚴禁的聯盟機地之一,當成了打架斗毆的玩耍場所,揪著他的我一會在某某某的辦公室內打了他一頓屁股,一會又跑到了什么什么的會議室當著全體美日精英的面前來了場你追我跑的世界大戰。 看著小心在那些個精英的腦袋瓜子上面跳來跳去的滑稽樣子,狂笑出聲的我舉著個大大的蒼蠅拍子,以橫抄千軍萬馬的姿態一次次的將拍子打在了一個個或長或圓的腦袋瓜子上面,在他們嚴肅的會議中演出了一幕幕讓人捧腹大笑的捉逃戲目,只是可惜的是一個觀眾也沒有,可惜、可惜呀。 “好了,好了,主人我跑不動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嘛?!?/br> 累的小臉兒上全都是汗水,小心飄浮在講臺后的電子板上成大字形倒在了那里,在他旁邊正有個年輕的男子在比比畫畫的大聲演說著,止不住好笑的我也飄飛過去站在了那男子的左邊,他伸手我也伸手他說話我也說話,童心大起的我竟和那人玩起了雙簧的游戲來。 “哈哈哈主人,你也太逗了,人家是在演說,說的可是正事哪像你,你說的那是什么呀?!?/br> 笑的在空中翻了好幾個滾,小心實在是服了他這個主人了。 “說什么了?我說的也是正事啊,難道吃飯不是正事嗎?不吃飯可是會死人的,什么特別行動哪里比得上土豆蘿卜?嚴密計劃怎么趕得上咸菜辣椒啊?!?/br> 我沖著小心搖頭晃腦的說教著,一邊還縷了縷根本沒有的胡須,那可笑的神情又讓小心大笑了一場。 這個小心吶還是這樣最可愛了,嘻嘻嗯?誰在看我? 突然感覺到了一道目光在注視著我,我猛的回頭就看見了那個正直直的看著我的男人,他,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一雙精光閃爍的雙眸里映著不可思意的吃驚,豐滿的唇微微的張著一根飄逸而又頑皮的發調皮的伸進了他的嘴里,可是當事人卻一點也沒有發現,就只是呆呆的看著我眨也不眨他的眼睛。 有點糟糕,怎么會被他給發現了呢?這個家伙可是我到現在也沒有看出全部的人吶,怎么辦?殺人滅口?好像現在的我還做不到,老天,你就不能讓我多輕松幾天嗎? ---- 慢騰騰的飄到他的面前直直的看著他,我想最后再試一試這家伙是不是真的看得到我。 頭一點點的伸前,纖纖玉手在他的眼前來回的晃動,我眨巴眨巴迷人的雙眸可愛的注視著他的反應,只不過一會他的臉上就飛起了可疑的紅霞,鏡框后的眼睛由剛剛的呆視變成了左右亂看的躲視了。 “你真的看得到我?那你一定是個招魂者了?” 用一根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白嫩的下巴,我皺著嬌好的眉有點不知所措的無奈,怎么辦?他可是真的真的能看到自己啊,那剛剛我跟小心瘋鬧的時候不是都被他給看去了?這個偷窺狂,怎么可以這樣??? “潔仁良生,長官叫你回話呢?!?/br> 坐在旁邊的一個男子悄悄的推了一把偷窺男,而傻呆呆被我弄的臉冒紅光的男子經人提醒才反過神兒來,急忙的站了起來想了想之后就很好的回答了長官的提問。 站在一旁看著在那樣慌張的情形下也能第一時間恢復平靜的神態,還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分析問題回答問題的他,我興趣大起的突然想研究一下這個男人。 背著手一遍遍的圍著目不斜視假裝拿我當空氣的男人轉了好幾圈兒,最后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強者,一個很會隱藏自身的高級強者,因為他具有每一個強者都需要的素質,也具備任何一個弱者都懂得的演技,看來,我這回還真是遇上一個對手了,頭痛,頭痛啊。 “主人,他看得見我們?” 在一旁看了好些時候的小心也飄了過來,他先瞪了一眼直視著我們的男人之后,又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那人。 “對,他看得到,也聽得到我們在說什么?!?/br> 我肯定他聽得到,不為什么就只是感覺,又輕皺了一下眉頭,為什么我會對他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天,不會又是一個前世吧?不對,如果真的有什么,那應該是前前前世?暈了,但愿老天別開這種玩笑,我消受不起啊。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吧,散會?!?/br> 耳邊聽到臺上的那個哆嗦男終于結束了這該死的會議,看著隨后魚貫而出的其它人也跟著一個個的離開,而潔仁良生這個讓我頭痛的人并沒有走,他一直坐在椅子上笑看著我,顯然,他已經從剛剛的震驚當中恢復了過來,又變成了前幾天我見到的那個呆呆的書生了。 “你是中華政府的人?” 沒等我開口,對面的男人已經先開口問起了我來,他以一口標準的中國話表明了他的友好態度,讓我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你會說中國話?” 有點驚訝,不過反過頭來想一想也沒什么,他們一直想打入中華政府內部,會說中國話也就一點不稀奇了。 “不要把你認為的當成事實,有的時候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附和邏輯的?!?/br> 不想讓眼前的精靈誤解自己,潔仁良生第一次不為任務的當起了解說員,因為他知道一旦她把自己當成了對立方,那她就永遠都不會對自己有好感,當然,也許不把他當成對立方她也不會對自己產生什么好感。 說實話,這么多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心動的感覺,不為那絕世的容顏,只為她獨一無二的本質,只一眼就注定了他的沉輪。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特意眨了眨讓他臉紅心跳的雙眼,我風姿百態的笑看著有點冒汗的男人,你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我真的很好奇吶。 “這么想了解我?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優雅的拿下了臉上的眼鏡,當那大大的鏡框一點點的消失在他臉上的時候,我被那鏡后俊雅迷人的臉給震住了,好美的男人吶。 黑色的披肩發柔柔的貼在他的肩上,幾縷隨意而安的還在他的臉頰邊溫柔的順了下來,彎彎而又不失堅挺的眉柔和的向兩邊張開,一雙在太陽的照射下閃爍著五彩之光的眼睛里蕩漾著水一般的迷漓,比直的鼻峰下一張豐滿的唇微微的挑起著一絲絲誘惑的笑,一身隨身的休閑裝扮讓他看起來更添了幾分瀟灑和飄逸,他就像一個正拿著紅紅大大的蘋果誘惑天真可愛小女孩兒的壞叔叔,不為別的,就只為讓那個單純的孩子能記住他,最好是一輩子。 “真的好美吶” 有些恍惚的神情被他眼中高漲的笑意給點醒了過來,我不動聲色的調整好了心態,輕搖著香扇妖嬈嫵媚的貼近了他,傾身將上半身壓向了椅子上俊雅絕倫的他,纖塵不染的傾城之面只離他的臉龐不到半個手指的距離,大大的桃花眼微微的瞇起,眼中別樣風情的光在流轉之間迷住了心神動蕩的男人,無聲的一笑,我伸出了修長的纖纖玉指點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長如瀑布的黑發順著肩背傾泄在了他的身上,脈脈清香熏的他早已經分不出東西南北了。 “你在誘惑我嗎?” 嘴唇在他的耳邊若有若無的吹著熱氣,看著粉紅一點點的爬上了他的耳朵,我輕笑著將點在他胸間的手指一點點的點上了他的下巴處,指尖在那里不輕不重的劃了那么一小下,而身下的男人身子猛的一頓,鼻翼里的呼吸也在剎時間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幾分。 呵呵看著臉色越來越紅潤的男人,我無聲的在心里大笑了好久,小樣兒的,跟我來美人計?你還算得遠呢。 “如果,我說是呢?” 不甘心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男人努力的壓抑住躁動的心,忍住想把對方緊攬入懷的沖動,在臉上又掛起了迷人心神的笑。 “是嗎?那人家” 我一面巧笑嬉然的深情注視著他,一面悄悄的在另一只手里握了一根細細的針,我想這個男人既然能看到我甚至于碰觸到我,那我手里的這根虛化出來的針也應該能刺得進他早已經覺醒多時的那根里吧?嘿嘿小子,敢用你的那里挺在我的雙腿之間,你就要有一輩子不舉的準備。 “主人!你怎么可以當著如此純情的我的面前,公然的和另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一起調情?你這樣怎么對得起那些愛你成癡的男人們啊”看不下去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嗚他不要主人和這個臭男人離的這么近,他不要他們只看得見彼此把自己給扔在一邊,他不要嘛 “小、心!” 氣死我了,這個家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啊,就差那么一點,真的只有一點點啊。 “哈哈哈看來我很有貴人緣喏,美麗的公主啊,你這手下的也太狠了點吧?” 右手抓住了她拿著’兇器‘的左手,瀟灑帥氣的男人笑得一臉的無奈,還真多虧了那個可愛的孩子,要不然這一針怕真的要讓他下輩子都別想再碰女人了,看來,這個美艷的精靈不止能勾人的心神還能要人的老命吶,不過,她越是這樣愛恨分明敢做敢為才越是讓他放之不下,我的精靈啊,你,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