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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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身開始脫衣服,弟兄們見狀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這個小美人實在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不僅姿色稱的上國色天香,而且身份尊貴,加上為把她弄到手費盡周折、來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 雖然如此,我還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陶嵐這時身子軟軟地躺在床上,雙臂伸開死死捆在床頭,絕望的目光窺見了我渾身結實的肌rou,當然也看見了我胯下早已怒脹如鐵的大rourou。 她是經歷過男人的女人,當然知道要發生什么了。她大聲哭叫怒罵著,但光溜溜的身體卻軟綿綿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抄起她的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頭,讓她把誘人的小sao屄完全亮出來。 陶嵐柔軟的腰臀無助的扭動了幾下,泣不成聲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放開我嗚嗚”她求饒了。她終于明白了,她已經不是可以對我頤指氣使的副司令夫人,而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虜。這讓我心花怒放,不過我不可能饒過她。 我等這天好久了,我胯下這條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為了這一天,我動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點連自己都搭進去?,F在我要連本帶利全撈回來! 在陶嵐死去活來的哭泣聲中,我碩大堅硬的gui頭頂住了她白嫩的大腿中間那條芳草掩蓋的小小的rou縫。 陶嵐渾身哆嗦,聲嘶力竭地哀嚎著:“不行不行啊不??!”哪有什么不行?我運足一口氣,腰一挺,一條又粗又長的大rourou撐開窄小的rou縫,噗的一聲一往無前的插了進去。 這漂亮娘們真不經cao,陶嵐啊的一聲慘叫,頭一歪,竟背過氣去。 我一下有點不知所措,roubang停在半路上,正尋思就這么干下去還是把她弄醒了cao個痛快,忽然聽到身后有動靜。 躺在地上的小護士聲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開她,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求求你放開她” 我心里暗笑,有什么不行?女人我見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樣?別說還沒有顯形,就是顯了形也擋不住我cao她!我可不管那么多! 讓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著屁股躺在我的胯下,我還要等什么!我不再猶豫,挺身直腰,一口氣把脹的生疼的大rourou一插到底。 我以前干過的女人多數是未經人事的小妮子,這被人cao熟了的女人插起來就是不一樣。那細細的rou縫雖是一樣的緊窄,但絲毫沒有干澀之感,柔韌而溫潤。 roubang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溫熱的小手握住。與細密的皺褶摩擦,讓人不由得心跳加快。我一插到底之后,深吸了一口氣,抬起屁股開始不緊不慢的抽送起來。 陶嵐在我的抽chā中蘇醒了過來,她沒有再哭鬧,漂亮而蒼白的臉無力地歪向一邊,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睜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著屋頂,精致光潤的小嘴微張著,隨著我的抽送高一陣低一陣痛苦地呻吟不止,不大一會兒熱乎乎的rouxue里面就見了水。 我抽chā的渾身燥熱,忽然瞥見一絲不掛的陶嵐白嫩豐滿的胸前那一對結實的大白奶子。大概是懷了孩子的緣故,這一對寶貝顯得格外豐滿,隨著身體的晃動搖來擺去,晃的我眼都花了。 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軟軟的奶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抽chā的越來越起勁。兩胯相撞,啪唧啪唧的rou體撞擊聲和咕唧咕唧的抽chā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 陶嵐完全放棄了抵抗,兩條腿軟軟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roubang在她溫熱的身體里暢快的進進出出。 我插的渾身冒汗,全身熱的像要著火?,F在騎在我胯下的赤條條的女人是人人眼熱的軍區一枝花、副司令夫人。我cao過的女人無數,但cao的這么過癮還是有生以來頭一次。 我正插的起勁,忽然感覺到有個東西在后面拱我?;仡^一看,居然是那個漂亮的小護士小肖。 她雙臂被繩子緊緊的反綁著,不知怎么掙扎著爬了起來,竟然爬到了床上。 剛才拱了我一下沒有拱動,現在正卯足了勁用頭朝我撞過來。 我的roubang剛好正抽出半截,順勢抬起右腿,砰的一腳踹到小姑娘軟綿綿的胸脯上。她啊的一聲慘叫,噗通一聲摔到了床下。 我回過神,弓腰提臀,嗨的一聲把roubang重新插進了身下那個軟綿綿的女人熱乎乎水唧唧的roudong。我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火爐,每抽chā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一把柴。我被燒的渾身的血都要沸騰了,全身的熱流都在向肚臍下面涌去。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覺得身子下面的身體越來越軟,和我一樣變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發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嬌喘呻吟。忽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精關一松,嗨的一聲巨吼,把全部的熱流痛快淋漓地傾入了那個已經熱的發燙的roudong。 身下的女人突然沒有了動靜,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軟的癱在那里,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我久久的趴在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光身子上,讓正在軟縮的roubang仍插在洪水泛濫的rouxue里,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銷魂時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胸膛下面那兩團厚實的rou團微微起伏了兩下,接著壓我身下的赤條條的rou體發出了低低的抽泣。 我低頭一看,那張曾讓我神魂顛倒的俏臉半掩在散亂的秀發中,滿是淚痕。 陶嵐低低地抽泣著,兩眼無神的呆呆望著墻角,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我忽然覺的渾身脫力,翻身滾到了床上,和同樣赤條條的陶嵐并躺在一起,大口的喘息。這是我有生以來cao女人cao的最酣暢淋漓、心滿意足的一次。我第一次在cao過女人后感覺全身發軟,好像渾身的精力都被這個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吸光了。 默默的躺了一會兒,再次回味了這次終身難忘的銷魂經歷后,我慢慢的爬起來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戶。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幾個弟兄呼啦一下都擁了進來,在床邊圍了一圈,一個個惡狼般的盯著被赤條條捆在床上的陶嵐。 幾個人都滿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陶嵐淚流滿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動不動,任人擺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樣子。 我趕緊喝住了弟兄們,給他們排了隊,告訴他們一個一個慢慢來,不許把這個小娘們給我弄殘了,留著她我還有大用。 我的話音剛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撲了上去,褲子扔在了地上。他肥碩健壯的身體壓在陶嵐光溜溜的身子上,大rourou噗哧一聲一插到底,肥大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吭哧吭哧的聳動起來。 我的手腳還是有點發軟,一邊系褲帶一邊慢慢的往外走,忽然聽到一陣悲戚的抽泣聲。轉身一看,原來是那個小肖護士。剛才被我一腳踹昏了過去,現在蘇醒了過來,正好看到屋里一幫餓狼般的弟兄圍著陶嵐上下其手,嚇的哭了起來。 我忽然來了興趣,上前托起她嫩生生的小臉仔細端詳。這是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肯定還沒有見識過男人?,F在遇上這么邪惡暴虐的一幕,這小妮子肯定給嚇壞了。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領,誰知繩子綁的橫七豎八,撕也撕不動。于是我就去解她的褲腰帶。 她頓時嚇的花容失色,臉色慘白,大聲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 我差點笑出聲來。她的陶姐這時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槍的干的起勁,那里顧的上她?我扯開她的褲帶,把黃軍褲扒到了腿彎處。 小姑娘嚇的死命叫喊,身子亂扭。兩個弟兄聞聲撲上來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見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連一根毛都沒有。忽然我心里一動,呼地掀起她的雙腿向她頭頂按下去。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對折了起來。 她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兩條腿死命的擰在一起。不過,兩條夾緊的大腿中間那條細細的rou縫已經一覽無余。 我抓緊她的腳,伸出一只手指剝開那條細長的rou縫。小姑娘渾身戰栗,哇地大哭起來。我對此根本無動于衷,我關心的是這粉嫩的rouxue里面的一件東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緊窄濕熱的roudong,把那無毛的rou縫撐開。終于,我看到了一塊完整的乳白色薄膜。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小姑娘還是個雛兒,沒有破身。 我直起腰,松開手,對屋里的弟兄們說:“這個小妮子我留著有用,誰也不許動她!”弟兄們都心不在焉的點頭,眼睛都緊緊盯在床上那個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 扎西這時候正在發動最后的沖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亂響,好像隨時都要散架。隨著一聲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氣喘咻咻地趴在陶嵐赤條條軟綿綿的身子上。 在弟兄們的連聲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戀戀不舍地退了下來,洛桑隨后就褪掉褲子撲了上去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臥房里面yin聲不斷,弟兄們在屋里屋外擠擠搡搡,心急火燎地魚貫而入,然后心滿意足地又魚貫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現了魚肚白。 突然,房頂上的哨兵大聲叫了起來,沒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槍。一小隊人馬出現在大門外,一面拍打大門一面大聲叫我的名字。 我聽出是帕拉的聲音,忙去開了門。 帕拉急匆匆的進了院子,掃了一眼倒臥在血泊中的漢人警衛,眼睛盯著臥房的窗戶問我:“怎么樣?” 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頭,點頭道:“搞掂了?!?/br> 帕拉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眼睛四處瞟著對我說:“羅布林卡已經在我們手里了,恩珠司令馬上就到拉薩。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趕緊帶你的弟兄到羅布林卡去和大隊匯合?!闭f完他就帶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個冷戰。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剛才心神不定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后脊梁發涼。 這里確實不是久留之地。軍區知道陶嵐在這里,他們還在四處尋找丹增。從昨天陶嵐回來到現在快一整天了,電話斷了一整夜了。雖然滿街都是我們的人,但我知道軍區有個神通廣大的情報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沒的偵察連,萬一他們派人到這里來找我這十幾個弟兄根本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想到這兒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們趕緊收拾東西去會合大隊。 屋里的一個弟兄騎在陶嵐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下來。 我跑進去,氣沖沖的把他從死人一樣癱仰在床上的陶嵐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來。只見她死人一樣赤條條地仰在床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岔開著,已經合不上了。 她的下身濕的一塌糊涂,全是臟兮兮的白漿,連床單褥子都濕透了一大片。 眼前這幅景象讓我忽然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cao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們十幾個精壯的漢子cao了她整一夜,居然只見白的,不見紅的。 真不知這個丹增使的什么法術。 一邊想著,我指揮幾個弟兄把陶嵐從床上解下來,把手擰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嵐光溜溜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死人一樣絲毫沒有反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像被抽去了骨頭,無力的耷拉著,上面糊滿了粘乎乎的腥臭液體。 我讓他們拿來兩個牛皮口袋,把兩個女人裝了進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來幾塊破布,塞住兩個女人的嘴,再用繩子勒緊,在腦后捆死。最后扎住袋口,把兩個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機把丹增的車開過來,打開后蓋,兩個女人怎么也塞不進去。我想了想,讓他們把小肖護士塞進后面,陶嵐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腳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槍、腳踩著軟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這軍區一枝花我也cao過了,萬一遇到緊急情況我就開槍把這娘們干掉,絕不能讓漢人再把她搶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機旁邊,手握一只長槍嚴陣以待。四個弟兄持槍扒在車門外,其余弟兄跟在車后,手里舉著長槍和早就準備好的雪山獅子旗。 車子發動起來,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腳地打開大門,車子轟地沖了出去。車駛過大門時,我剛好瞥見被扔在一邊的小劉的血糊糊的尸體,心里不禁一動。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就是這輛汽車,拉著兩個女人和這個男人回到這所院子。如今,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體。兩個女人倒是還在這輛車上,不過已經是兩世為人,成了我們的胯下玩物。如今是精赤條條繩捆索綁地被塞在車里。 我突然意識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嵐每次乘這輛車時的固定位置,不過如今已經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而她,昔日尊貴的夫人,現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腳下了。 我們一行十幾個弟兄在升起的陽光中穿過響著稀稀落落槍聲的拉薩街道,向羅布林卡疾駛而去。 ---- 到了羅布林卡西大門,弟兄們都跑的呼哧帶喘。門口站了一群持槍的漢子,看到我們的車都緊張地端起了搶。 我小心翼翼地下車一看,驚喜地發現這群漢子果然都是我們衛教軍的弟兄,而且帶班的正是拉旺,真讓我喜出望外。 拉旺見了我也高興的手舞足蹈,忙讓我們的車進了大門。他一邊走一邊告訴我,現在這里全由我們衛教軍負責警衛,恩珠總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這里召開人民會議,正式宣布獨立。他要我們先安頓下來,等候恩珠司令的到來。 我招呼弟兄們卸車,他們打開車的后門和后蓋,七手八腳地拖出兩個鼓鼓囊囊的大牛皮袋。 拉旺見了,好奇地問我是什么東西。 我朝他詭秘地一笑,小聲說:“寶貝!” 他聽了立刻興奮地瞪大了眼睛。拉旺關上車門,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里面立刻傳出了女人低低的呻吟。他馬上心領神會,臉上笑開了花。 拉旺招呼弟兄們抬起那兩個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帶我們朝院里走。經過北門附近的時候,他指著一排高大的房子說:“這就是噶廈辦公的地方,現在三大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過來。拉薩的事情都在這里決定?!备翉B辦公處旁邊,緊靠北門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色二層樓房。他把我們帶進樓房后面的一個小院。 原來這里就是四水六崗衛教軍現在拉薩的指揮部。這里原先是大法王貼身衛隊的駐地和貴客等待覲見的地方,所以房子雖然不起眼,但設施很好,而且樓房下面有個很大很寬敞的地下室。 拉旺招呼弟兄們把兩個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訴我,恩珠司令來了就住這里,聽說這回把那兩個調教好的漢人小妮子也帶過來。 吃過午飯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他一到就忙著見人開會,一直忙到天黑才回來。他一見面就對我贊不絕口,夸我辦事牢靠,讓衛教軍在大法王身邊占到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我一邊打著哈哈一邊神秘的對恩珠司令說,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日子,我這里還有意外的禮物給他。 他見我故作神秘的樣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么樣,這回不怨我把你派到拉薩來了吧?”說著笑呵呵地跟著我下了地下室。 關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門,我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小門,一股熱烘烘的潮濕氣息沖了出來。我回頭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帶著他走了進去。 這是間不大的房間,屋里點了四根牛油蠟燭,燈光昏暗。恩珠司令一進門就瞪大了眼睛。門對面的墻壁上,釘著一排粗大的鐵環,其中兩個鐵環上面,赫然吊著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一個個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裸體,凹凸有致的身體,一絲不掛,另一個女人個子小一點的,穿著漢人的黃軍裝,看不出身材。兩人都低垂著頭,披散著頭發,雙手高舉過頭,捆死在黑粗的鐵環上,吊在那里一動不動。 恩珠司令看看吊著的女人又看看我問:“這就是你說的禮物?看樣子貨色不錯??!她們是什么人?” 我得意的一笑,故意問他:“恩珠司令可記得丹增?”恩珠想了下問我:“哪個丹增?” 我說:“達娃丹增?!?/br> 恩珠好奇的問:“就是你們來拉薩時投奔的那個丹增副司令?” 我點點頭。 恩珠自言自語的說:“我去年在白朗會過他,是個見了漂亮女人就邁不開步的老家伙。聽說他和漢人打的火熱,一直是腳踏兩只船??!”我插進來說:“豈止是腳踏兩只船,老婆都娶了兩個?!倍髦檠劬σ涣?,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著的兩個女人身上掃了幾個來回,若有所思的問:“難道她們” 我得意地壞笑著,用手指著赤條條的吊在那里的苗條女人說:“這位就是全拉薩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嵐?!倍髦榇蟪砸惑@,一把抓住陶嵐散亂的頭發,把她低垂著的頭拉了起來,一邊仔細端詳著一邊問:“這就是那位遠近聞名的軍區一枝花?” 我笑嘻嘻的點點頭:“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靈通??!”恩珠雙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著陶嵐俊俏的臉龐和玲瓏有致的赤裸身體,眉開眼笑地點頭:“果然沉魚落雁,國色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這個老家伙?!?/br>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說:“司令一路勞頓,何不讓這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 恩珠聽了大笑,興奮地打了個響舌,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這個禮物著實不錯,我就不客氣了?!?/br> 見他眼睛定定地盯著陶嵐,我忙問:“給您送到臥房?” 恩珠眼睛像是馬上要冒出火來,不錯眼珠的盯著陶嵐赤條條的裸體說:“不用了,就在這兒?!闭f完回頭吩咐隨從:“去!把謝醫生和小周叫來?!?/br> 不一會兒兩個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隨從的后面進了屋。我仔細一看,可不正是我在甘登親手抓到的那兩個小冤家小謝醫生和小周姑娘。 她們兩人瞟了一眼吊在一邊的兩個女人,慌慌張張的垂下了眼簾,低眉順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前。 恩珠司令的隨從從外面搬來一張寬大的太師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趕緊招呼人把陶嵐解了下來,架過去按在了屋角一張椅子上。 陶嵐低垂著頭,無助的掙扎了幾下就絕望地放棄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雙臂擰到身后捆了個結實。 我走過去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調侃她:“夫人,今天賣點力氣!哈哈,這回你官也升一級,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們的恩珠司令?!碧諐固鹧劬ζD難地吐出了兩個字:“畜生”話說到半截,她那小巧的嘴巴張在那里合不上了,眼睛里充滿了驚恐。 我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謝醫生和小周已經一前一后服侍恩珠司令脫光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張大太師椅上。兩個女人也利索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邊一個精赤條條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邊。 恩珠司令愜意的岔開了腿,露出了胯下黑乎乎的大rourou。他微微點了下頭,只見謝醫生俯下身去,毫不猶豫的張開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家伙,哧哧的吮了起來。她的一對豐滿的奶子壓在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腿上,隨著她賣力吸吮的動作,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煞是讓人心動。 恩珠司令半閉著眼,一邊舒服的哼哼,一邊拍了拍另一邊跪著的小周的頭。 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頭,竟鉆進了恩珠司令的胯下,仰起頭,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過去。她竟然在舔恩珠的屁眼!那一對小小的奶子晃來晃去,晃的人心里癢癢。 這一幕讓陶嵐看傻了,她臉色越來越白,最后渾身哆嗦,絕望地掙扎了幾下就無力的垂下了頭。她肯定已經看見,恩珠司令的大rourou在謝醫生的嘴里暴脹了起來,那女人的小嘴已經含不住,露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露的roubang。她也肯定猜到了這可怕的大rourou下一個去處會是哪里。 恩珠司令的情緒顯然已經高漲起來了,他從謝醫生的嘴里拔出又粗又硬的大rourou,也撇開了小周粉嫩靈巧的香舌,緩緩的站起身,雄赳赳的挺著大炮朝陶嵐走來。陶嵐嚇的花容失色,渾身哆嗦,拼命把赤條條的身子縮成一團。 恩珠司令氣宇軒昂的走到被一絲不掛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嵐面前,隨手托起她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賞著這張曾經令無數男人神魂顛倒的俏臉,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的笑意。 忽然,他伸手撈起陶嵐搭在地上的雙腿,向上一撩,把她兩條大腿掰開扳起來,這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胯下所有隱秘的東西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并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盯著她有些紅腫的私處端詳了起來。陶嵐光溜溜的大白屁股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這時忽然墻邊響起了一個有些稚嫩的帶著哭腔的聲音:“你們住手不要啊陶姐有身孕啊”聽到這哭叫聲,屋里的幾個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謝醫生和小周姑娘的臉一下變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著伸出一只骨節粗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著陶嵐柔軟而平坦的嫩白肚皮,又叉起兩根手指摳進了她不情愿地張著小嘴的roudong攪動起來。 我趕緊湊上去對他悄聲耳語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媽的,老家伙真行啊,這么快就給她種上了!好極了,帶崽的娘們cao起來才叫過癮!”說著抽出手指,挺起粗長的大roubang,頂住紅腫潮濕的洞口,噗地一聲全部插進了敞著小嘴的rouxue。 陶嵐頭一仰,眼睛一閉,死人一樣癱在椅子上。恩珠司令腰一躬,把粗大的rourou撤出大半截,青筋暴露的roubang上已經沾上了絲絲血跡。他猛地一直腰,嗨地一聲,粗硬的roubang怪蟒入洞般再次全部鉆入了深邃的rouxue。 癱仰在椅子上的陶嵐赤裸的身體隨著一震。她臉色慘白,兩排潔白的貝齒死死咬住嘴唇。她痛不欲生地閉上眼睛,艱難地從緊閉的牙關中擠出兩個字:“畜生”說完仰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 恩珠司令卻好像受到這兩個字的鼓舞,抬腰提臀,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動,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roubang送入陶嵐濕漉漉的roudong,發出有節奏的噗噗的聲音。 恩珠司令的大rourou堪稱巨炮,比我的還要粗一圈長一截。巨大的rourou每一次的插入都會把紅腫的rouxue撐到變形,甚至在陶嵐白嫩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條rou龍時隱時現。 我忽然生出一絲擔心,這條特號的大roubang會不會把這個讓我費盡心機、得來不易的寶貝小sao屄撐破?會不會把這個絕色小美人肚子里面的孽種捅掉? 我正胡思亂想,卻見死人一樣仰在椅子上的陶嵐好像被胯下那劇烈的抽chā和rou體撞擊的不堪入耳的聲音喚醒了。隨著恩珠司令粗大的rourou時快時慢的活塞運動,她居然有了一絲活氣,忍不住哀哀地呻吟起來。我悄悄地松了口氣。 陶嵐的呻吟似乎變成了美妙的伴奏音樂,讓恩珠司令越插越起勁,臉上一副陶醉的樣子。插著插著,他兩只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嵐的胸脯上,一手一個握住她那兩只肥白的奶子,邊插邊揉,邊揉邊快活地哼哼起來。 隨著roubang翻飛,陶嵐四門大敞的胯下濕的一塌糊涂,roubang每抽chā一次,都會噗哧噗哧地帶出大量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弄的兩人的下身都濕漉漉的。恩珠司令插的興起,伴著啪唧啪唧的rou體撞擊聲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陶嵐仰在椅背上的散亂的秀發,把她的頭拉了起來。 他瞪著因為過度興奮而充滿血絲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陶嵐那張因忍受著巨大的rou體和精神痛苦而變得蒼白失血的俏臉。這是一張曾經讓全拉薩的男人都神魂顛倒的漂亮臉蛋,現在卻掛滿了淚水。一排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滲出了血,可仍然擋不住凄慘的呻吟從牙縫中一陣緊似一陣地擠出來。 恩珠司令笑吟吟地盯著陶嵐,下面毫不松懈地一拱一拱,不緊不慢地做著活塞運動,手上有節奏地揉弄她肥嫩的奶子,嘴里也不閑著。他調侃道:“怎么樣夫人,我這個司令比你那個司令強多了吧?你跟著我,老子天天讓你這么快活! 哈哈”說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chā的節奏。 他見陶嵐只顧慘兮兮地呻吟,聽了他的話連眼皮都沒有抬一抬,生氣地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晃著,粗聲大氣地說:“小婊子,裝什么正經?你自己看看你有多sao?”說著把陶嵐的頭往自己胯下按。 陶嵐的頭被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鼻尖幾乎碰到自己的奶子。粗大的roubang仍在噗哧噗哧的抽chā,帶出的粘液居然濺到了陶嵐那蒼白的臉蛋上。只見她雙肩抖動了一下,嗚嗚地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