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誰的男人?
一路無語,直到入了皇城,進了大獄,楚流光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的可貴。 而上官凰也是相當的厚待她。立即便下令讓上官英將她與林若南關入了天牢之下的第二層地牢,嚴加看管,適當的時候特殊照顧一下也行。而凌幻空與方少軒卻是被她另外的關了地方。怎么著說,也是一個駙馬,一個方家大少爺,留著還有用。 在這個戒備森嚴的地牢,在關了牢門后便是如同地獄般的寧靜,是專門關押重犯的地牢。在這里,陰暗潮濕,蛇鼠橫行,蟑螂遍地。只得碗口大小的窗口中,偶爾透著一點淡淡的螢光,那卻是地牢之外的微弱油燈所照,映照著原本就昏暗的牢房越發的陰森。 既來之,就則安之吧! 楚流光靠著墻想:這一次,上官凰怕是沒這么容易放過她了吧? 數數指頭,從大鬧皇宮,到侮辱公主,再到污蔑女皇,這一件件一串串哪個不夠她死上幾回? 或者,也真是太狂妄了些!無力的揉揉額頭,看來,做人果然不能太囂張呢! 不過,也真是后悔啊,沒把她給爆菊了!楚流光笑得很猥褻,很欠扁。 想到爆菊,便趕緊伸手到懷里摸了摸,立即長出一口氣。 呼! 還好! 這玩意貼身放著,上官英沒搜出來。倒是那個夜明珠便給不客氣的搜走了!真他奶奶的......rou疼! 小心翼翼的掏出來,捏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又藏回了懷中。一絲遺憾瞬間浮上心頭。 她有種直覺,這副畫里的某一個女人,定是上官凰無疑!而且還肯定是那個長得跟狐貍精一樣的那個! 天生長著勾人的臉,別人的老公也敢硬上!她算個什么東西? “真是的.......太可惜了!”心里癢癢的看了看那小小窗口中透進來的點點螢光,楚流光放棄了再度觀摩的打算。再次將那個女人幻想著強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也不知道曲然現在怎么樣了?還有林小子,空空........哎!還得再加個方大少爺!小光光.......額的神哎!什么時候欠了這么多的人情了?”瞪著滿地亂竄的蛇鼠蟑螂,楚流光打發著無聊的時間。這妞早已經從最當初的放聲尖叫,升級到現在的淡定淡定....... 嗯,你還能再淡定些么?你不淡定又能怎么滴?再叫那老鼠也是不怕你的,蟑螂也照樣竄。 很鄙視的白了自己兩眼,又忽然的苦笑。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牽掛了太多的人了??!至于那個什么辣手毒手的表妹.......楚流光撇了撇嘴,那女人本事不是挺大的嗎?希望她有辦法能救他們吧!嗯,不奢望她會救自己,救了林小子就行了。 胡思亂想間。 “咣當!” 忽然一聲鐵鎖叮當的交響樂,楚流光從沉思間回神,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終于,是來了嗎? “嗯?怎么是你?”門開了,昏暗的光線中,慢慢的映出一個人影,熟悉的感覺,讓她立即便叫了出來。 “嗯,是我!”他淡泊的聲音如同清水潺潺,莫名的撫慰著她動蕩的心靈漸漸的平靜。 她露出了笑:“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為什么?”他笑著走進來,牢門再一次的關上,再次的陷入了黑暗。她開心的伸出雙手,不安的探向他剛才的方向。 “因為我覺得,你一定會來的。所以,我相信!”終于觸到了他,她貪婪的伸手,安心的抱著他,他寵溺的大手輕輕的摸著她的頭,帶起陣陣柔情,“傻丫頭,你都在這里了,我能不來么?” “嗯!真好呢。終于能抱住你了!”抱著他,享受著他的溫情,她近乎夢囈般的低語著,難得的從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變成了一只溫馴可愛的小家貓。 他無奈的拍著她的頭,淺笑著:“你呀.......抱這么緊,不怕我喘不過氣來?” “不怕不怕呢!”她親昵的蹭著他的胸,不依的撒著嬌,“我才不怕呢!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小女子這一抱么?哼!依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吧?” “呵!你這小丫頭,牙尖嘴利的!”摸黑點著她的鼻尖,他笑得很開心。她不滿的將腦袋離開他,嘀咕道:“喂!你能不能別再笑了?震得我的耳朵發麻!” “嗯嗯!好的,不笑了!”他聽話的斂了笑,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抱在懷里,緊緊的,緊緊的,仿佛,有什么外在的力量要生生的將他拉開一般,讓他拼了命的也要守護著。 楚流光直覺的感到些不對勁。 “然?你怎么了?有心事?” 伸手探向他的臉,摸到他的眉頭也同樣緊緊的皺在一起,她忽然一瞪眼,緊張的問,“說!是不是那個老巫婆強迫了你?” “呃?強迫?”他不解的拉開她的手,她又生氣的放了上來,氣呼呼的摸著。他臉一紅,萬般無奈的隨了她。 這丫頭,怎么在她的身上就看不到半點含蓄的影子呢? “哎呀!你怎么這么笨!就是她有沒有強j你?”用力的將那雙緊皺的眉頭撫平,她大聲的說著那兩個讓男人聽起來都恨不得鉆地的羞人詞眼,到她這里,卻像是喝白開水一般的容易。 曲然幾乎要暈倒了,瞪著嘴巴,半晌才慢慢的合上。知道她口無遮攔,卻沒想到....... “你說??!為什么不說?是不是戀jian情熱了,就要護著她了?”楚流光卻是氣鼓鼓的不依他,仍舊瞪著眼等著他的回話。 可惡??!如神仙般的一個人,怎么能這樣就被玷污了呢?太可惡了!那個殺千刀的! “噗!” 神仙般的人兒徹底噴了! 服了,他真是服了!也真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她這樣超敏感的神經,偏偏線條粗大的什么都敢說,還真是特讓他無語! 也幸好啊,這個牢房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否則他還不真要找個洞鉆進去算了? “怎么了?難道沒有嗎?算算時間,從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天了!我不認為那個老巫婆會那么容易的放過你!”眼前再一次閃過那天的情形,當時的床幃中什么情況她是沒看清的,但肯定讓那個老巫婆占了不少的便宜! 用力的掐著他的腰,她將嘴撅得老高?!霸撍赖膲呐?!我還沒有撲撲呢,她怎么可以亂撲我的男人!” “.........” 曲然要暈倒了,半晌,才吃疼的將她的狼爪子從他可憐的腰間挪開,哭笑不得的道,“現在不是談論這些事的時候。丫頭,你聽我仔細說,這次你真的闖禍了。不止你,怕是連同整個凌府都要跟著倒霉!” “闖禍?你是說?”說起正事,她還是比較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