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心里有劉楚楚的影子，這點顧芳菲早就看出來了，甚至在他們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之前，她就已經看出來了。但她不知道劉楚楚心里是怎樣一種態度，直至今晚見到劉楚楚，女人特有的敏感，讓她發現了劉楚楚的本心。

    她發現劉楚楚的表現，就和剛跟老張在一起時的自己，表現完全相同。想要卻又忌憚，想邁出那一步卻又擔心遭受到別人的嘲笑和指指點點。

    而劉楚楚表現的比她還要多一分，那就是隱隱中對于好姐妹的愧疚，劉楚楚因為老張心里的暗暗喜歡，而感覺到的愧疚。

    心里一切都明白，所以顧芳菲也大方的給予了老張一個選擇。

    緊握在手的不一定就不會走，松開在外的也不見得就會離開，她信緣。

    當顧芳菲給出這個選擇后，老張抱住了她，將她緊緊擁抱在懷中。

    “我不會背叛你的，你已經傷過一次，我不想你傷第二次。我曾經答應過你，這輩子都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我說到做到，所以我只想保護好你，好好陪著你?！?/br>
    老張的話很樸實，沒有絢麗的言辭，有的只是發自肺腑的真誠。

    這話傳進耳中鉆進心頭，讓顧芳菲真的很感動，她相信老張說的是真的，于是她湊上性感猩紅的小嘴兒，狠狠的又是一通親吻，直至將自己吻的都嬌息急促，欲心泛濫幾乎不可抑止。

    但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獨自一人上車，將老張隔在車門之外。

    她沒有留話，徑直駕車遠去，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老張，希望他不要在一時的沖動下做出懊悔的選擇，她再一次留給了老張選擇機會。

    “或許，也是留給你自己的機會吧！”

    駕車在路上，顧芳菲低聲的喃喃著……

    在顧芳菲遠去后，老張看著劉楚楚離開的方向，許久后背向離開。

    縱然他心里依舊有劉菲菲的影子，卻從來沒有奢望過會將顧芳菲和劉楚楚兩個女人同時擁抱在懷中，或許幻想過，但他深切的知道這并不實際。

    顧芳菲是個敏感而又不自信的女人，他不愿作出傷害她的舉動，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她將全部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的時候。

    老張琢磨著，這可能就是最好的結果了，顧芳菲受過傷需要他的陪伴。而劉楚楚還有個生活富足的年輕人追求，完全可以陪伴她更久。想想，勉強也挺好。

    雙手插兜口里叼著煙，老張慵散的走在大街上，觀望著路旁的燈紅酒綠。

    在溜達了十幾分鐘后，他途經了一家酒吧。

    那家酒吧挺有名的，有名到連他這個沒去逛過的人都知道，那里是法外之地。

    所謂的法外之地當然不是指真的法律管不了，僅是說有些法律上不讓干的事，他們依舊在光明正大的經營著，譬如說小姐，又譬如說少爺，都是伺候人的。

    以前經過時還會使勁的看兩眼，即便沒錢玩玩，能看看那些環肥燕瘦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們也好?？山裢?，老張半分興致也沒有。

    只是終究他的目光還是挪了過去，但不是因為小姐，而是一輛白色的汽車。

    那是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總裁，掛著京牌，正是之前李川駕駛的那輛。

    可今晚坐在這輛車上的卻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胖婦人，臉上肥rou堆積的五官都快擠沒了，那厚厚的一層粉子怕是當防彈衣都足夠，而且年紀估摸著也得六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