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微h)
書迷正在閱讀:女將軍被俘以后(高H,NP,火葬場)、【咒回乙女】花冠、爽文結局后、徐徐荼之、沉淪(女出軌nph)、江灣路七號男子宿舍、瘋子守則:沈醫生乖乖、三好同桌有性癮(純百gl)、[咒回同人] 菜雞陰陽師在咒術圈也是菜雞、春日宴
隨因動了。除了情動,也有故意而為之的行動。 隨嘉聿看了她許久,條件簡陋,直至目前他并未想好要怎么去懲罰她的“不聽話”,他眼神微動,命令隨因自己將衣服脫掉。 隨因顫抖著交叉雙手,拽著衣角朝上提去,胸前的內衣早已被解了扣半耷在肩上,此時也被一并帶離了身體。她反觀鏡子里的自己,那處能藏匿于布料之下的前胸,幾乎摘取不出一塊完整白凈的地,齒印遍布,紅紫相間,深得快滴出血水來。 隨嘉聿嫻熟地為她褪下最后兩層遮羞布,銀絲斷聯在半空,密林表層覆上了一層水光,讓人移不開眼,隨嘉聿起身將她抱到床上,兩邊的床幔被碰到,脫離了鉤子,往中間散開,還沒來得及上床的隨嘉聿成了橫亙在中間的龐然大物。 這張床是隨因初來乍到時得的一件禮物,季晉興說那張床是民國那會兒傳下來的,他太奶奶的陪嫁,他過世的mama剛嫁進來時也是用的這張床,那床架搭得極高,隨因起先都都要蹬著底下那些突出的紋樣才能順利上床。 看不出是哪兒的地方風俗特色,上頭延伸出去的高架幾乎要頂到了房梁,季興說那兒還能再搭個帷幔,但因為逐漸沒了人打理,便將上面的卸掉了些,只留了弧形門兩側的用來簡易遮擋。 隨嘉聿收攏起兩邊的帷幔,握在手中,將帷幔搓成繩條,分別纏繞在隨因的兩條小腿肚上,他的姿勢伏得極低,將她的腿微微抬起,在帷幔為線以上的肌膚細細品味,那個角度恰好能將某處光景一覽無遺,隨因羞愧地想要將大腿并攏,她終究敵不過成年男人的手勁,隨嘉聿控制著不讓她收縮掙脫,硬生生將她的雙腿掰開,熟悉的氣息逐漸逼近敏感之地。 隨著纏繞次數的增多,帷??捎玫拈L度也在變短,她被固定成了敞開的姿態,掙扎沉底平息,房間光影暗沉,隨嘉聿的寸發劃過兩邊的細嫩的肌膚,在所到之處留下了齒印,而后齒尖銜住那早已飽滿的rou粒,用力啃咬,隨因推著他的頭,紋絲不動,反倒致使自己得到的快感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半身懸空,推的動作又像是半就,正在擠壓著他的頭部,使他動彈不得,他也便就著她的心意,順來旁邊的枕頭墊在她腰身之下,環著她的下腰順勢提起,嘴對著那濕漉漉的開口將體液抿得到處都是,進了口中的也全被他吞咽,靈活的舌頭擠入狹小的洞口,在里面肆無忌憚地攪動,同時捻搓rou粒。 隨因死死咬著牙害怕自己會泄露任何的聲音,從而被外頭的人聽見,可那宛如藕斷絲連一般混雜著些許哭聲的呻吟,卻更能男人沖昏了頭。 做完這些事情之后的隨因更是精疲力盡,她很快就睡了過去,隨嘉聿打了一盆一直溫在灶臺上的熱水給她擦拭,又小心翼翼給她換上了睡衣,掖好了被子,這才端著水走出臥室。 許月環正在那坐著,她叫住了隨嘉聿:“你回來做什么?” 隨嘉聿腳步一滯,他轉身看向自己的母親:“我以為您知道我回來做什么的?!?/br> 此話一出,許月環原本重拾的陣腳再次被打亂:“保持現在這樣的生活不是很好嗎,你長這么大,我讓你拿點錢回來養這個家有什么問題嗎?” 隨嘉聿把臉盆放回它應在的位置,搬了一只凳子坐在了許月環正對面,許月環卻將椅子挪后,搬到了離他更遠的地方坐著,隨嘉聿吐了口氣:“媽,你需要錢,我可以拿,因為你是我媽,我怎么可能不會給你,我作為您的孩子給您錢本身也是應該的,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想不明白?!?/br> 他接著說:“為什么要這么對阿因,我能理解您有了新的家庭要養育新的孩子,可阿因也是您的孩子,她也才十幾歲,是正要在母親懷里撒嬌的日子?!彪S嘉聿痛心疾首,他只怕是難以想象在一碗水完全端不平的家里,隨因的日子好過不到哪去,那孩子又是什么都藏在心里的性子,什么都不跟他說,他也無從得知他不在的這些時候過得又是什么樣的日子。 當然他也算親身經歷,父親還在時,那是種什么滋味他明白的,她本不該遭受這些:“——如果是這樣,一開始我和阿因就應該一起離開這個家?!?/br> 許月環聽到他這么說也沒有辯解,她安靜得出奇,只是坐在那里地等他說,眉頭緊蹙著,眼神似乎并無焦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思緒游離在外,隨嘉聿沒能從許月環那兒得到答案,也不過多糾纏,今天他們剛到家,風塵仆仆,他并不打算就在今天把話說絕,也不想聲音過大把隨因吵醒,于是起身回了房間,想要守著她再睡會兒。 剛一打開門,隨嘉聿便瞧見隨因已經不在原先的位置上平躺入睡,她趴在床沿,以手背交叉為枕,在聽到隨嘉聿開門進來時,慢悠悠地抬起頭來看向他,輕聲地喊了一句:“哥?!?/br> 隨嘉聿坐在椅子上,那高度正好夠他趴在床沿,兩個人面對面地看著,隨嘉聿說:“對不起,不是有意要把你吵醒的,要不要再睡會兒?” “嗯?!彪S因悶悶地應道,能聽出興致并不是很高的樣子,隨嘉聿心里門清,他和母親兩人的對話她也一定是聽到了,所以才會如此沮喪。隨嘉聿揉了一把她的頭發,安慰道,“有哥在呢?!?/br> 隨嘉聿能感覺到自從踏進這個家里以來,隨因的神經就只有剛剛溫存時候的片刻放松——不管是特地將門上鎖,還是疲憊到一定程度都會被一小點聲音驚醒,都像是在對于這個家里的人下意識的防備,而只有他,好像真正越過了那扇門,走進了她的世界里。 “阿因?!彼恢v地一遍又一遍重復去順著她的后發,他知道隨因心里藏著的事情一定和這個家有關,她不說,他也不想去強求,只是在心底還是希望,她有一天能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快睡吧,有哥在,晚飯的時候我再喊你起床?!?/br> “我還不困……”她說著,但動作卻不是這么表明的,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再不過幾分鐘就合了眼,隨嘉聿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似有無奈,似有忍俊不禁,“你啊……” 她好像有些預感,往隨嘉聿方向挪了挪,隨嘉聿抵著她鼻尖的手都沒來得及收回,兩人靠得更近了。 他起身將她擺正,自己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但他睡意全無,視線在這間屋子的四周徘徊,還是老樣子,什么都沒變,掛在墻壁上的個平安結掛件,還是他托人寄回來的,隨因沒說,他就以為那東西在路上丟了,母親竟然也沒有將它丟掉,真的有好好交到了隨因手上。 天逐漸黑了下來,隔壁人家通過煙囪排出的味道鉆了進木窗的縫隙,隨因也睡了兩小時有余,正當隨嘉聿還在要不要將她叫醒時,門外傳來一道孩童聲:“爸爸——” “哎,我們小嶙吃飯了嗎?”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能被季嶙叫爸爸,就是繼父無疑了。 他不動聲色地把門小小地看了一縫,透過門縫朝外看去。 許月環抱著季嶙面對著季興,季晉興脫掉身上蒙著灰塵的外套,一臉笑意地朝他拍了拍手掌,季嶙便從許月環手里傾身,被他的父親抱了個滿懷?!俺粤顺粤??!奔踞卓粗荛_心,他貼在季興的耳旁說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隨嘉聿聽了個清楚:“爸爸,jiejie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哥哥!” 季晉興應當是有些驚訝,在聽到季嶙談及此事時動作明顯有些停滯,然后猛地看向許月環,開口問:“男朋友?” “是阿聿,他陪著阿因一起回來了?!?/br> “哦?哦!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奔緯x興將季嶙放了下來,還用手去順自己的心窩,似乎有些如釋重負,還吐了口氣,“那他們現在在哪里?” “在房間里休息呢?!?/br> 隨嘉聿關上了門,將兩邊隔絕開來,他的背抵在門上,久久沒有回神,心里回想著這一幕,說不清的怪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