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娛樂圈]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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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美妙的刺激中掐著她的腰蹭了蹭,這么大動靜,不能和那個初吻一樣,第二天被她糊弄過去吧?明天她敢不認賬,他就把她睡到記起來為止。 這事沒完。 齊禮還想做第二次,焦棠疼的抽氣,他也只好作罷。他把毛衣脫了,看焦棠沒有恐懼,才松一口氣,貼過去抱著蔫蔫的焦棠,“醉著還是醒著?糖糖?” 焦棠抱著他緊實的腰,把臉埋到他的懷里,唇貼上了他的心臟位置。 齊禮第二天打算官宣的,被經紀人拿合同給按住了。 掛斷經紀人的電話,母親打電話過來,義正言辭說他和焦棠不合適,焦棠的家庭太混亂了,讓他們趕緊分。 分是不可能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分,誰也管不著他和焦棠在一起。 木已成舟。 齊禮低頭親吻著睡覺的焦棠,終于是把她親醒了。齊禮動作頓住,指尖還懸在她身上,黑眸盯著她。 敢不認…… 焦棠迷迷糊糊睜開眼,回吻了他。 很好,不用再耍手段逼她承認了。 齊禮抱著清醒著軟成水的焦棠,她清醒著更可愛,“我們昨晚做了,做了這個事你就是我女朋友,我不是那種吃了不認的人?!?/br> 焦棠感覺天上掉了一塊餡餅,她張嘴就接住了,她仰起頭在昏暗的光線里看他英俊奪目的臉。 “以后不要拍戲了,我幫你找資源,我給你鋪路?!饼R禮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幫她加固昨晚的記憶。 焦棠不能在他手指作亂的時候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不是夢。 齊禮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清晰無比。 “你是音樂人,你是歌手,你應該在舞臺上,而不是在那個垃圾劇組挨罵?!饼R禮對焦棠在劇組挨罵這件事耿耿于懷,他年輕氣盛,“我要讓你紅,大紅大紫,紅到人盡皆知。紅到,沒人敢對你不敬?!?/br> 第51章 齊禮把手搭在額頭上,天已經亮很久了,半透光的窗簾讓屋子里明亮。 他閉著眼聽到窗外蟬鳴,風拍打樹葉發出聲響。 隔壁房門打開,隨即咔噠一聲,房門大概鎖上了,很輕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焦棠今天要去錄歌,她昨晚說他們的初夜,她一口酒都沒喝。 她居然一口酒都沒喝,她清醒著奔向了他。 齊禮那晚上喝了很多酒,他有話想跟焦棠說,太清醒說不出口。 焦棠對他一直報喜不報憂,她說片場很好玩,很有意思,她說每個人都對她很好,讓齊禮放心。 結果呢?他在片場看到焦棠被人辱罵被人嘲諷被人吆三喝四,他們把她吊在上面一遍遍讓她演。選秀出來的曇花,在劇組是最底層的存在,鄙視鏈的底端。 他拳頭捏了又捏。 她是重點高中的學生,她也是天之驕子。導演罵她沒腦子,沒腦子能考上成華高中嗎?他們去考個試試。 她學霸的榮光在這里一文不值,她的驕傲被打碎,她也學會了跟人賠笑,不斷地認錯。孤零零的小孩坐在冰涼的青石板臺階上,擰著細眉揉著腰,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齊禮想把她捧回家。 不干了,回家,我來捧你。 受這個鳥氣。 他喝了很多酒,他聞不到焦棠身上有沒有酒味,他只知道那個吻讓他發瘋。 齊禮那一年一意孤行把焦棠帶到了身邊,堆了很多資源給焦棠,他簽商演的條件是帶焦棠。他們兩個一起從選秀節目出來,捆綁也不突兀,那些合作方基本都能同意。 不同意的是他的公司,他的經紀人。他們強烈要求焦棠和齊禮必須分開,工作到個人全面解綁,不準再合作。 齊禮怎么會聽他們的? 齊禮這輩子聽過誰的?他只聽他自己的。 他是歌手,他有作品,他有才華。 他在哪里不能唱?他的歌到哪里都能火。如果不是焦棠在這個公司,破公司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齊禮也把話撂那里了,不官宣是他最后的底線,不行就解約。 解約這個詞刺激到了公司,公司反手整了他。那張牽手照是公司拍的,齊禮敢跟他們解約,那齊禮從公司拿到的東西必須得還回去,甚至摔的更慘,連帶焦棠也得一起死。他們捏著齊禮的把柄,隨時弄死他。 齊禮對于自己怎么死這件事根本不在乎,誰他媽在乎,他從記事就站在風暴中間,走到哪里都是腥風血雨?誰在意會不會再多一級風暴? 可這件事殃及到了焦棠。 他看了焦棠的手機,看到她的微博后臺上百萬條辱罵私信。 窒息撲面而來,他給焦棠帶來了什么? 她全心全意依賴著他,她把她的全部都給了他,齊禮卻護不住她。 齊禮四下奔走,解約賠錢他不干了。他要在走之前給焦棠一個光明的未來,還給她一個干凈的世界。 如果沒有前面公司的鋪墊,單一個許園根本鬧不起來,歸根結底還是他給許園鋪了一條毀焦棠的康莊大道。 他疼習慣了,對那一刀,他無所謂,他不在乎。 焦棠在乎。 昨晚焦棠說完朝他揮揮手,在黑暗里繼續奔跑,她說,“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嗎?貧窮、孤獨、齊禮會死?!?/br> 貧窮、孤獨、齊禮會死。 手機在枕頭下面嗡嗡震動,齊禮放下手拿起來看到趙磊的電話,他按了按眉心接通電話。 “十二點的飛機,請你盡快起床?!?/br> 齊禮九月還有個演唱會,他原計劃來這節目參加一期,他也只簽了一期,炒一把熱度就走,畢竟他投的第一個項目不要賠的太難看。 他沒想到焦棠會來,焦棠的資料遞到他那里,他翻看了一夜,不知道該怎么放下。 “嗯?!饼R禮坐起來,被子從他身上滑下,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握著手機抬腿下床,慢吞吞地往洗手間走,沙啞嗓音道,“起了?!?/br> 松垮垮的灰白色睡褲掛在他的胯骨上,側腰一道很淺淡的痕跡與腰肌溝壑融合,很深地延進褲腰深處。 “節目組導演說下午片子能剪出來,問你什么時間審片?!?/br> “不審?!饼R禮反手關上門,掀起眼皮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狹長的丹鳳眼尾拉出冷艷,整張臉精致的過分了。他以前極討厭這張臉,討厭到他很長時間都不愿意照鏡子,誰夸他好看他就跟誰打架。 他也不喜歡女生因為這張臉而狂熱地追求他,很可怖。 他和焦棠在一起后,他才開始正視自己的臉。焦棠會在他睡覺的時候,偷偷在旁邊看他,用手指描繪他的五官。 她會在做完后,趴在他胸口上,紅著臉小心翼翼親他,從額頭親到下巴,一副癡迷的樣子。 “???你不審嗎?”趙磊有點意外。 “按照他們的節奏來吧?!饼R禮不想把焦棠攥那么緊,關心則亂,他不能用自己的審美去定義焦棠。焦棠有她自己的美,他們應該各自美,各自發光,“別太過就行?!?/br> 趙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還要繼續參加這個節目嗎?” “繼續?!饼R禮把手機開免提放到洗手臺上,扒了下頭發,垂著眼慢條斯理解開了褲繩,“不用避諱什么,放開搞吧?!?/br> 趙磊對當年的事心有余悸,思索許久,道,“輿論一旦放開,會發生什么可就不受控了?!?/br> 那就來吧。 “你這輩子最怕什么?”齊禮把褲子連帶內褲一起扔到了一邊的臟衣簍里,他赤著長腿走到了淋浴下。打開了熱水,水流沖下來,落到他修長的身體上,寬肩窄腰長腿,每一塊肌rou都完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 “???我怕你翻車?!壁w磊說。 “你自己的事?!饼R禮仰起頭面對溫熱的水流,水流淌上了他冷冽的喉結。 “我怕蛇?!?/br> “焦棠怕我死?!饼R禮聲音很沉,懶洋洋的慢,可壓不住里面的喜悅勁兒。他唇角上揚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濺起的水花肆意飛開,他濕而修長的手指去拿洗發水,“我在風暴中這么多年,我以為我習慣了凡事自己扛,我以為我只能閉眼等死。她說,風暴來臨時,她會跟我一起扛,她一直拽著我的命。你說的對,她不是因為那些風暴離開的我,她從來都不怕風暴,她只是怕失去我?!?/br> 齊禮天不怕地不怕,他活多久狂了多久,他唯一的軟肋是焦棠。 焦棠其實也是個狂人,不過她是不聲不響的狂,她表面看起來溫和,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逆來順受。那是沒遇到她認為重要的事,遇到了,她會一往無前,拼盡全部去把天撕開。 《乘風》是第三天播出,第一期不是vip,免費在平臺播放。節目上所有藝人的初舞臺,也是焦棠回歸以來最正規最閃亮的一次舞臺。 燕山音樂節的那次唱歌被后來的暴雨給沖淡了,《朋友聽我唱》那一期爆了一下,隨后焦棠又消失了一段時間,她一身英氣出現在綜藝里當npc。 鼓打的又帥又張揚,紅色衣角翻飛,她是新鮮的焦棠。跟出道時生澀安靜的她截然不同,她長大了,她回來了,她張揚地出現在了舞臺上,從天而降,英姿颯爽。 她那個紅衣少年將軍的模樣在某字母站殺瘋了,跟很多家組cp,到處都是剪輯的痕跡。 聽說焦棠參加了《乘風》,粉絲以為她會延續那種颯爽風格,她換了。她用青春的模樣,殺到了眾人面前。 干凈青澀的少女,她清凌凌地站在舞臺上。 那是《新歌手》舞臺上的焦棠,抱著吉他唱著她的青春,她的十八歲。她一身孤勇,在選秀節目里靠著少年的天真赤誠,殺到了決賽,殺到了眾人面前。 雖短暫如煙花,可一下燦爛耀眼。 原唱:焦棠,作詞作曲:焦棠。 旋律非常青春,勾動著每個人的心。有一個少年她那么勇敢,一往無前。嶄新的曲調,耳目一新。 這首歌出圈了,隨后出圈的是焦棠個人向剪輯。 十六歲的她站在《青年搖滾》的舞臺上還帶著一點膽怯,青澀地唱《青藏高原》,完全清唱,她的聲音又清又亮,掀翻屋頂的高音。隨后是他們參加《新歌手》,她在臺上唱維塔斯的歌。她可以唱海豚音,她那么瘦那么單薄,在臺上不起眼,聲音一出全場為她瘋狂。 她那時候人氣也很高,無數粉絲喊著她的名字。 決賽上,她唱完了一首《夢想》,被齊禮舉了起來。他們在臺上大聲喊著夢想,喊著他們的理想。 下一個鏡頭是她在新歌手后去演戲被導演指著鼻子罵她不會演戲,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是歌手,我只會唱歌。 導演罵的更兇了,劈頭蓋臉罵她,罵她不識好歹罵她爛泥糊不上墻,罵她那么喜歡做歌手來節目組干什么。 這段當年都罵出圈了,當年全在罵焦棠,批判焦棠不敬業。 之后焦棠就一直道歉,一直在說對不起。 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她是歌手啊,她的夢想一直都是唱歌,公司卻安排她去演戲,她失去了她的光。 她出了一張專輯,原本該有一次巡演,可公司停了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