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埋毛!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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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銀狼再搖頭: “沒見過?!?/br> “你怎么什么都沒見過?” “承運宗宗主說他們宗內的藏兵閣頂層還供奉著人皇的畫像,年份太久,他們都不敢亂動?!敝廊L老想什么的老銀狼往三長老懷里塞了一壇酒: “別瞎想,不可能的?!?/br> ———————— 第50章 祖宗 寧淵抱著團子,想到云曜昨日翻來覆去說熱,拍了把軟乎乎的毛屁股: “熱不熱?” 云曜挪了挪,沒理他。 寧淵反應過來: “小祖宗,熱嗎?” 云曜胡須一動,終于舍得回答了,軟軟糯糯委屈巴巴的: “喵……” 是了。 氣消了,又開始喵喵叫了。 寧淵幻化出小塊寒冰塞進云曜爪子里,哄道: “酒雖不會傷害你的身子,但喝多了也難受,小祖宗咱們下次不喝這么多了好嗎?” 云曜聽不得軟話,尤其還是他最喜歡的寧淵用他最喜歡的嗓音這么在他耳邊溫聲細語。 “咪嗚?!痹埔蟀l慈悲地蹭了蹭寧淵手指。 好啦!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本尊就勉強聽你的吧。 熱乎乎的rou墊貼在寒冰上,云曜舒服了些,不過沒一會兒體內熱意又洶涌地翻滾上來。 若說昨日宛如浸泡在熱水中,那么今日就是放在火架子上烤。爪子里的冰寒還沒堅持幾息,整塊寒冰就被捂熱。 云曜氣呼呼地扔掉這塊沒用的寒冰,又氣又委屈地揪著寧淵。 “喵!” “喵喵嗚?!?/br> “乖,再等等?!?/br> 寧淵安撫著白毛團子,他們已經來到了天明峰。進入院中房內,單手掐訣,牽動空中靈氣瞬間凝成一個結水符。 水裝滿浴桶,又是一道空中結符,原本的溫水凝出白霜。 “馬上就好了?!?/br> 正要托著白毛團子放入冰水中,手中重量一增。 今早用來綁發的白紗和花枝早不知道掉在哪里,銀發撲灑而下,云曜攀著寧淵肩膀,臉貼在寧淵頸窩處。 “熱?!?/br> 云曜喝酒不上臉,透徹的皮膚只泛起了點點粉,體溫卻高的可怕。 此時此刻,寧淵顧不得云曜沒穿衣服,握住云曜一只手,放在浴桶里: “會覺得冷嗎?” “不冷?!?/br> 見云曜不停把手往里探,寧淵抱著人先將腿沒入浴桶中,等適應了這個溫度,寧淵才放下人。 浸泡在冰水中,云曜總算舒服許多。 寧淵守在旁邊給虎崽子舒緩體內的靈氣。 打濕的銀發順著脖頸蜿蜒而下,凌亂地落在前胸,肩側,后背,云曜不老實,在浴桶里還要動來動去,不少水濺到臉上,連著眼睫一塊打濕。 “還適應嗎?會不會太冷?” “不?!?/br> 云曜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特意轉個身正對著寧淵,雙臂搭在浴桶邊緣,下頜靠在手上,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寧淵看。 沒有人能抵得住心愛的人這么由下而上認真地盯著自己看,尤其心上人還毫無防備地赤/裸展露在自己面前。 但寧淵知輕重,在事關云曜身體面前,所有心思全部壓了下去。 不管虎形還是人形,云曜總是看起來這么好揉,掌心落在銀發上: “還熱嗎?” “熱?!?/br> 云曜抓住寧淵的手,大抵寧淵在幫他紓解體內郁結的靈氣,云曜發現寧淵手掌碰到的地方會舒服很多。 他帶著寧淵的掌心落在他的臉上,落在脖頸,漸漸往下,又來到肩側。 “往下一點,這里熱?!?/br> “這邊這邊?!?/br> 到最后云曜懶得動了,只知道吩咐: “下邊,那邊?!?/br> 和以前按摩的時候一樣,左右不分,好在寧淵再熟知云曜不過,總能第一時間清楚云曜說得是哪里。 給人疏通靈氣的同時,寧淵順帶給云曜按揉輕捏,舒服得虎崽子不停哼哼唧唧。 “下面,再下面點?!?/br> 寧淵看著落在蝴蝶骨處的手,又看了眼被飄起銀發遮住,沒入水中若隱若現的纖腰。 “怎么不動了?”云曜催促。 “只是覺得水溫上升了許多,可能沒這么舒服了?!?/br> “是嗎?”云曜注意力輕而易舉被帶跑。 “曜大人再感覺一下?” “什么曜大人?”云曜瞪了眼寧淵。 “小祖宗感覺一下呢?” 云曜倨傲地點頭: “好像確實熱了點?!?/br> 看著寧淵放了幾塊寒冰進來,還沒等暈乎乎的云曜想起來似乎忘了什么事時,又聽寧淵若有所思地問道: “小祖宗可是困了?” 云曜逞強: “沒困?!?/br> “這樣啊……”寧淵自言自語: “可我好似怎么聽說喝酒的人越醉越精神,如若不醉酒便容易犯困嗜睡?!?/br> 云曜當做沒聽見。 過了幾息,水花濺起,細韌修長的雙臂抬起,濕淋淋地對著寧淵伸出來,意思再明顯不過。 寧淵笑著抱起云曜,擦干身上水珠,云曜順著寧淵的手往軟被中一滾。滾進去,又滾出來,最后抓住寧淵的衣角,聳動著身子挪到寧淵懷里,眼睛一閉,這下徹底睡熟過去了。 總算松了一口氣的沒好氣地捏了捏云曜臉頰: “倒真是個小祖宗?!?/br> 這一次,云曜整整睡了兩日。 “小祖宗醒了?” “什么小祖宗,好難聽?!痹脐奏洁?,剛要起身,云曜眼睛一花,又坐了回去。 寧淵扶起云曜,指腹落在云曜太陽xue,輕輕地按揉。 “不叫小祖宗叫什么?” “曜大人啊?!?/br> 行。 不僅喝醉酒了酒,還把之前說得氣話全忘了。 “可我覺得還是小祖宗這個尊稱更適合曜大人?!睂帨Y認真提建議: “曜大人活了幾萬年,先不說神尊身份,再則所見所識非同一般,我等后輩稱聲祖宗應當的?!?/br> “你還挺識趣?!?/br> 云曜閉著眼靠著寧淵,加上xue位被按揉得輕重得當,先前被寧淵一口一個幼崽的氣徹底消了個干凈。 “不準再叫祖宗,我還沒死?!?/br> “好,不叫祖宗?!睂帨Y笑道: “今天曜大人還去喝酒嗎?前日曜大人喝得太厲害,險些將宗主給少宗主的結契喜酒一道喝光了?!?/br> 喝得頭昏腦脹,已經厭煩酒這玩意的云曜順坡往下滾: “算了,雖然這酒味道還行,又不醉人,既然是留給小狼崽子的喜酒,肯定不能再喝?!?/br> “曜大人果真善解人意?!?/br> “花言巧語?!?/br> 在寧淵懷里又窩了一會兒,玩夠了喝夠了的云曜不想再出去。沒事了繪繪符,累了就變成原形窩在寧淵懷里睡一會兒,醒了又去扒拉寧淵的符筆或者陣法圖。 有時候將地上的布老虎拋來扔去,一不小心砸在寧淵頭上。寧淵也不惱,笑著用靈氣勾跑布老虎,逗得虎崽子滿屋子追。 追累了,又無賴地蹭到寧淵手邊,咬著寧淵衣袖,要寧淵給他揉揉毛胳膊毛腿。 反正在寧淵身邊,云曜怎么玩根本不會覺得膩煩,至于老銀狼,美酒,美景什么的,早忘一邊。 * 萬獸宗。 應垣跪在殿外。 從日落到天明,再從天明到日落。 不知跪了幾日,謝云璟終于從內走出,路過他身邊時,一眼不屑于給他。 過了許久,里面傳來虛軟的聲音: “進來?!?/br> 房內曖昧的氣息還未消散,坐在床邊的人不著片縷,慢條斯理地理著自己的長發。應垣及時垂下眼,跪在床邊,不敢直視。 “他走了嗎?” “回師尊,皇尊已離峰?!?/br> “嗯?!甭犚姶_定消息,無論何時,在謝云璟面前黑眸中總是濃郁翻滾的愛意瞬間消散。 饒是垂著眼,還是不可避免看見眼前的肌膚。細白的小腿上青紫瘀傷遍布,觸目驚心。 應垣薄唇輕顫,到底抑制不住輕喊了聲: “師尊?!?/br> 謝云璟性子暴戾,這段時日久找不到云曜,戾氣更甚,隔三岔五來萬獸宗,所有怨恨一股腦兒發泄在師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