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是蘿莉控(10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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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頭有人,但是治安總隊畢竟是執行部門,縣官不如現管。如果把吳總給惹毛了,就算有大領導打招呼,他也一定能想法子讓自己過得不舒坦。 所以,尤總非常希望,吳總在樓下包房里能把那兩個小丫頭輪番cao個遍,特別是和未滿十四歲的霜兒。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安全。 剛才聽說吳總可能和女兒倫亂,他還好一陣興奮??墒茄垡婈愱犚桓蔽也徽竦臉幼?,尤總突然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異常。 靠!被他傳染了? 按以往情況,慧兒之前的koujiao加上這一頓小逼磨豆腐,他今天的第一發炮彈早就應該射了,這會兒都差不多該開始第二輪了。怎么今天變得那么持久……而且,竟是隱隱有些疲軟…… …… 慧兒開始上下聳動起來,緊致的yindao夾著roubang上下摩擦。尤總只感覺慧兒的小roudong越縮越緊,不斷把自己的那條roubang往外擠…… 「慧兒,輕點兒夾,老子都快讓你給趕出來了?!?/br> 「嗯……」慧兒秀眉微蹙,下身頓時一松,尤總運足氣,勉強再次挺入。 媽的,cao逼都沒干勁!怎么今天感覺有點怪??! *** ?。 。 。?/br> 110 爸爸被女兒舔的舒服嗎? 與此同時,7號包房里,吳總正左擁右抱,有說有笑,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他已經被雪兒勸著喝下兩瓶啤酒,其中包括加了藥的那一瓶,但臉色一點兒沒變,酒量應該不俗。 就像他剛剛對雪兒說的,啤酒不算酒,撒泡尿就沒了。這會兒他總算是水池存不住,起身去了廁所。 …… 「霜兒,你看到了嗎?」雪兒蹭到霜兒身邊,小聲嘀咕。 「看到什么?」霜兒疑惑,大眼睛眨眨。 「褲子啊,他硬了!褲腿都腫起來那么大一條……」雪兒手指伸出比劃著長度。 「???這個……我沒注意誒?!顾獌汉π?。 之前叁人家常式聊天,已經將霜兒的警戒之心徹底放下了。她努力扮演著小女兒的角色,感覺跟她親爸都沒說過這么多話。 不知不覺之間,她竟然在吳總的身上找到了點兒父愛的感覺,男人的大手摟著肩膀,她則輕輕靠在他臂彎里,暖暖的很讓人舒服,她又怎么會去關心男人的下身有什么反應? 「不對啊,那藥沒用嗎?」雪兒直撓頭。 「哦,有可能吧。不過有什么關系呢?他還會對女兒有什么非分之想?」霜兒抬眼看向一臉疑惑的雪兒。 「你醒醒吧,他硬了誒!我們衣服都沒脫,只是抱一抱他就硬了!還說沒有非分之想?」雪兒雖然壓著聲音,但語氣中還是透著惱怒。 「……你又想干什么?」見雪兒又開始翻包,霜兒驚得張大了嘴巴。 「一盒叁瓶?!寡﹥簱P了揚手中最后那瓶「冬」藥,輕車熟路打開蓋子,一股腦全都倒進了吳總的酒杯里。 「你……」霜兒拉她衣服,想攔住她,但奈何雪兒動作實在太快。 就在此時,衛生間門突然打開,兩人都是一驚,飛快恢復坐姿,在中間給他留出位置。 吳總笑瞇瞇地走回來,霜兒的目光卻不受控地偷瞄他襠部, 哪里硬了???看不出來??!雪兒是不是神經過敏了??? 待吳總坐到兩人之間,褲子隨之變得緊繃起來,霜兒這才驚訝發現,他左腿根部,的確是有一段圓鼓鼓的,形狀清晰可辨。 看來,是假藥無疑了。 雪兒隨即勸酒,那杯加料啤酒被吳總歡歡喜喜地喝進了肚子,一滴不剩。 「爸爸真是好酒量呢!」雪兒像是撒嬌。 「菲菲,你長得越來越像你mama了?!箙强偵焓置嗣﹥旱哪?,將她垂到臉頰的頭發往后輕輕撥弄,順便還在她耳朵上摸了一下。 雪兒脖子一縮小臉一紅,霜兒則是心里一緊。 怎么聽這話……感覺有味道點兒不太對啊。 「爸爸,mama她……也沒回來嗎?」雪兒沒有回避這個話題,像是犯了錯似的小聲問道。 「嗯?!箙强偰c頭。 「那爸爸又結婚了嗎?」雪兒追問。 霜兒心里叫起來,雪兒你想干什么???為什么要問這種危險的問題?之前那樣的聊天不是很好嗎? 果然,吳總聽后,搖搖頭,神情有些落寞。 霜兒幽怨地瞥了雪兒一眼,心想這下好啦,看你該怎么辦。難道現在去找個臨時mama進來?讓他們當著女兒面zuoai?正常人都不會這么做的好嗎? 「……這么長時間了,爸爸一定很不好受吧?」雪兒說著,小手放在了吳總的大腿上。 「那……讓我代替mama……服侍爸爸吧……」只見她輕聲說著,手掌慢慢向上滑,蓋在了那柱狀鼓起上…… 霜兒雙目圓睜,牙關緊咬,牙根都快崩出血了。 完了完了,他一定會生氣的!一定會!他會暴跳如雷,怒指著喊「你們不是我女兒」之類的話。然后之前溫馨和諧被打破,自己變回女仆,雪兒則變回公主,然后被他無情地欺負、強暴。這都怪你雪兒!都怪你! 霜兒感覺吳總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猛地一抽,整個人像是僵住了。 她偷偷縮起肩膀,抬頭看向吳總,他那張略帶蒼老的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之情。除了震驚,更多的是激動與憐愛。 「菲菲!」吳總突然抽回手臂,將雪兒抱緊。臉埋進她頸窩,親吻和喘息聲由小變大,很快就急促起來。 霜兒驚呆了!他完全給搞糊涂了,不是女兒嗎?爸爸能對女兒做這種事情嗎? 雪兒卻是雙眼微閉,大大仰起頭,將整根白嫩如玉雕的脖子完全獻出,任由男人的唇舌在上面親吻舔舐,而且還像是被他親得很舒服很享受。她那只手也沒閑著,隔著褲子不停撫摸他那根粗大男根,口中還不停發出嬌喘呻吟。 「嗯……菲菲……讓爸爸舒服……爸爸親得,好粗暴……嗯……爸爸幻想過……和菲菲zuoai嗎?」 「嗯……」吳總發出沉沉鼻音,明確表示肯定。 「……」霜兒呆若木雞,難道之前的一切只是假象,只是為這一刻做鋪墊?這個表面溫和慈祥的男人,撕去偽裝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是個連女兒都不放過的重度luanlun色情狂? 雪兒不知何時已從男人手臂中溜出,小嘴沿著他的身體一路向下親,最終停在了下腹。同時那只撫摸roubang的手,熟練地拉開拉鏈,一探一拉,那條暗褐色rou莖就被她帶了出來,高高挺立。 「……爸爸好厲害呀……還能這么硬……」雪兒驚呼。 「乖女兒,爸爸,還不老呢……」男人的喘息變得異常急促。 霜兒知道吳總理解錯了,因為她很清楚雪兒真正在驚訝什么。 此時,男人的目光看向霜兒,雙手一伸,將她摟在了懷中。 霜兒的臉又貼上了他結實的胸膛,男人的唇在自己頭上胡亂親著,她忍受著腹中陣陣翻涌,眼睛卻盯著雪兒的一舉一動。 只見她握住那根暴漲的roubang,小口微張,伸出舌頭從那顆紫紅發亮的guitou上一路舔到根部,舌尖輕掃抖動幾下,又調轉方向,一路向上回到guitou,轉圈,繼而一口含住,吸吮幾下,噗的吐出,又如此循環往復。 「爸爸……菲菲在舔……爸爸的大roubang……爸爸被女兒舔的舒服嗎?」雪兒嬌滴滴地yin語。 霜兒伏在男人胸口,聽著他渾濁的鼻音,響亮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像是直接從他身體里傳出的陣陣低吼,沉沉如天邊悶雷,激烈若困獸猶斗。 霜兒感覺到,他在糾結,在掙扎,他正深陷于自己與自己的戰爭中,砰砰砰快得像街舞鼓點的心跳,正在急速消耗著他全身能量,以至于他抱著自己的手臂都慢慢松開了。 又見雪兒抬了抬身子,調整姿勢,扶直roubang直直朝上,一口含下。 霜兒頓時明白,她又要施展那一招深喉功夫了。 她見雪兒在陳叔叔身上做過這個,一含到底。他的這條roubang,明顯沒有陳叔叔的長,對雪兒來說應該沒什么難度。 「喔……哦……嗷……」男人忍不住叫出聲來,張大嘴巴急促喘息,「菲,菲菲……童童……爸,爸爸感覺……飛,飛起來了……」 霜兒微微抬頭,驚覺男人面色奇怪。本應是滿面潮紅的臉,此時卻是一片煞白,甚至連那嘴唇都有些發青了。 他大張著嘴巴,嘴角后咧,雙眼緊閉,仰面朝天。 霜兒又低頭看去,雪兒仍在埋頭苦干,每一次都是一含到底,再緊緊嘬著唇頰,邊抬邊吸,發出咕嘰咕嘰的yin靡之聲,一副不把他吸出來決不罷休的氣勢。 霜兒抱著吳總的身子,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放開了,垂在身體兩側,在大口大口地急喘中,發出陣陣低吟。 耳邊男人的心跳得更快了,快得有些不太正常,霜兒隱約感覺有些不妙。 她有些著急了,想阻止雪兒,但又害怕男人因享受被打斷而生氣。 突然間,吳總噴了! 不是從yinjing里噴出jingye,而是從口中噴出白沫。 霜兒被熱乎乎澆了一頭,她驚叫一聲退出身子,雪兒聞聲猛一抬臉,頓時雙目圓睜。 兩個女孩,都是嚇得呆住了。 只見吳總靠在沙發上,腦袋耷拉著,口中不住有白沫溢出,如瀑布沖下胸口,濕透了整片襯衫。 他手腳似乎被抽干了力氣,軟綿綿一動不動。似乎全身上下的力氣,全都聚集到了一處——那根沾滿了口水,依舊昂首挺立著的roubang上。 霜兒嚇壞了,她從沒見過那個男人zuoai能變成這樣,哪怕喝了再多的酒也不會呀。 「爸爸?」雪兒爬到男人身邊,輕輕推他。 吳總沒反應。 「爸爸?」雪兒加重力氣,霜兒眼見男人突然朝自己倒了下來,撲通一聲,栽倒在沙發上,死尸般一動不動…… 「呀……………………?。。。?!」兩個女孩的尖叫聲,在走廊盡頭的女仆休息室里都能聽到。 看著倒在沙發上口吐白沫的男人,雪兒嚇得捂住眼睛,驚叫連連。而跪坐的霜兒,早已是魂飛天外,胯下一股熱流奔涌而出。 …… 「今天不對勁兒啊……」尤總口中嘀嘀咕咕?;蹆捍藭r還騎在他身上,但是那條roubang已變做一條rou蟲,從慧兒的roudong里溜了出來,此刻正被她那兩瓣肥嫩yinchun夾著前后摩擦。 他扭過臉,見沙發另一頭的陳隊也好不到哪兒去。 西西身子前傾,手扶著沙發高高撅起屁股,他則是站在西西身后,手握roubang低頭在那兒鼓搗了老半天,也沒見他開始扶腰抽插。 「陳叔叔今天累了呢,西西幫你吹出來吧?!刮魑骰仡^表達關切。 「老陳,有心事???cao逼都力不從心,哈哈哈~」尤總嘲笑。 「還說我呢?慧兒你在那兒瞎蹭啥呢都沒捅進去?!龟愱犚荒樝訔?,說完往沙發上一倒,兩腿一張,西西立刻湊上去開始為他koujiao。 「呼……今天怪了?;蹆?,下去?!褂瓤偱呐幕蹆浩ü?,示意她如此照做,心中卻是滿滿的疑惑。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兩個男人懶懶地躺在沙發上,身下各伏著一名女孩,手擼舌舔加口含。只不過手中的roubang,早已變成了無精打采的肥軟rou蟲。 「——砰砰砰」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尤總正心氣不順,不知朝誰發火呢,這出氣筒就出現了。 他最忌諱zuoai被打擾,所以喊問得格外用力,慧兒都被嚇得抖了一下。 卻聽門外來人高喊——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 *** ?。 。 。?/br> 111 你是欠了最多的! 當晚,蘇南從公司出來時,已近深夜十一點了。 一小時前,大老板專門找他聊天,向他透露了兩個好消息。 第一,孫老牽頭的投資已經基本談好,因為「愛視訊」事業部良好的成長預期,此輪投資談得異常順利,未來一年蘇南事業部將有兩千萬專項發展資金。 第二,一家擁有數億用戶的即時通訊服務商,正在和他們商談合作,對方有意愿采用「愛視訊」技術替換他們現有的視頻聊天功能。如果合作達成,那么他們事業部年內可預計盈利至少都能突破千萬。如果就此打響知名度,市場鋪開,明年就有機會把事業部升級成獨立運營的子公司。 大餅畫得很漂亮,蘇南知道大老板是想給他鼓勁兒,但卻適得其反,他變得更焦慮了。 雖面露喜悅,但他心里卻始終在想老九的事。 他真是不敢想,如果此時跟老板說系統源碼可能已經泄露出去的事,對方會有怎樣的反應。 他沒這個膽量說。 老板走后,接下來的時間里他不知給老九打了多少次電話,但對方都是關機狀態。 他還和與老九住的很近的老二聯系,讓他去老九的住處找他,結果對方回話說老九還沒回家。 蘇南在辦公室里,像是只鐵板燒上的無頭螞蟻,先四處亂爬,后奄奄一息。 坐上出租車,他雙手撐著額頭,一副失魂落魄。 老九也許是感覺到自己會被禁止訪問代碼庫,才這么做的?他只是想私下多學一些? 蘇南開始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要為老九的行為找一個說得通的借口。 若不是這樣,僅憑測試工作,他的編程技術也不會進步的如此之快。但愿如此吧,老天保佑他沒有把代碼外泄……但他手機關機又是幾個意思? 蘇南心中想著,不住地嘆氣。 「小兄弟,今天心情不好???」突然傳來的問話,把蘇南驚得猛一抬頭,見那出租車司機透過后視鏡在瞄他。 「……」蘇南一臉苦大仇深,不知如何回應。 「我經常在你們樓下接人下班,瞧你挺眼熟。你們公司也真夠可以的,這加班都成常態了,天天這么搞,受的了受不了?我就沒見幾個是笑著出來的,一個個都像是欠了一屁股債似的……」 司機說著又瞥了他一眼,補充道,「你是欠了最多的!」 「……」蘇南。 是啊,如果真有什么閃失,那就等于欠了公司幾千萬! 「小兄弟,有什么想不開的,回去睡上一覺就好啦!特別是你這種搞技術的,一定要學會放松?!?/br> 蘇南繼續沉默,如果源代碼真的外泄,那可真不是睡一覺就能解決的。 「過勞死聽過吧?工作是老板的,生活可是自己的……呦?你不會天天加班,都沒空談對象吧?」 「……」蘇南不予回應,他此時完全沒有聊天的意愿。 「哎,真是……掙那么多有啥用……」 司機的話里開始透露出鄙視單身狗的味道。 「要是想找地方泄泄火,老哥哥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喜歡啥類型的告訴我就行,包你滿意?!?/br> 蘇南瞥了一眼后視鏡中那司機的臉,四十多歲,胡子拉碴,臉頰消瘦,一副猥瑣大叔的模樣??磥韨髀劧际钦娴?,城里出租車司機都兼職皮條客生意,今天讓自己撞見了。 老九的事還在心頭縈繞,在他私密空間里看到的那些視頻從眼前一晃而過,蘇南突然心思一動,開口問道: 「頂點,你能帶進去嗎?」 「頂點?」 「頂點會所?!?/br> 「呦!瞧不出來啊,知道的還不少嘛!……嘿嘿……那地方我一個開出租的哪能有本事進去……」 蘇南見那司機伸手在嘴上摸了摸,從后視鏡里瞄了自己一眼,過了會兒又自顧自說了起來: 「如果你真想進去玩,我倒是可以找人帶你去。不過今天肯定不行了,改天我安排好了通知你,咋樣?」 「謝謝?!固K南稍松了口氣。 他并不是在感謝司機承諾可以把他帶進頂點會所,而是感謝他給出了一種解釋和一個可行的方法——老九能再次進入頂點會所的方法。 …… 「我姓黃,叫我老黃就行,你姓啥?」 車停在小區門口,司機用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給蘇南打了一通電話,算是交換了聯系方式。 「蘇?!?/br> 「好,蘇老弟,有消息我聯系你。以后需要用車,或者是憋得難受,有啥想法的話……嘿嘿……」老黃胡子拉碴的嘴角咧了咧,一副「你懂得」的樣子,「……直接打我電話?!?/br> 蘇南猶豫了半天,還是把來電號碼保存了下來,備注名為「黃司機」。 …… 蘇南家樓門前的道路上一共叁盞燈,有兩盞不亮了,另一盞在閃,滋啦滋啦的,滿滿的驚悚片即視感。 心里罵著物業,蘇南摸黑走到樓門前。正準備開門,一旁的灌木叢中突然呼啦一下竄起個黑影—— 「五哥!」 「——嗷!」蘇南嚇得驚叫一聲,身子一退手一抖,鑰匙包都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是我!老九啊……我這兒等你半天了?!?/br> 看清對方后,蘇南連拍胸口,好不容易才把氣喘勻,火氣登時就冒出來了。 「老夫也找你半天啦!」 「我知道我知道!手機沒電了,五哥,你聽我解釋——」 「——你老實說!源碼外xiele沒有?」蘇南急著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切的問題。 「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拿來自己看的,我一時糊涂,也想多學點,就——」 「真的?」 「對天發誓!」 「……」蘇南的心稍稍松了下來,老九的回答和自己之前的設想完全一致,他說不準自己應該是慶幸還是懷疑。 「五哥,你沒報警吧?」老九弱弱地問,聲音都在抖。 蘇南搖搖頭,接著又問,「你還有備份沒有?」 「沒,沒了,都刪了,真的沒了?!估暇判攀牡┑┑鼗卮?,斬釘截鐵。 「你回去吧?!固K南說完后就直接開門進了樓,鐵門在身后咣當一聲關上。上了幾步樓梯,老九還在門外喊:「五哥,相信我!」 …… 蘇南不是不愿意相信老九的解釋,畢竟他的說法和自己的設想完全一致。 但是每當蘇南想要徹底放下心去原諒老九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張照片,讓他本想放下的心一次次又被提起,壓都壓不下去。 那是周百鳴發給他的偷拍照,老九和云光科技的秦懷仁面對面坐著,喝著咖啡談笑風生…… *** ?。 。 。?/br> 112 雪兒meimei,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午夜零點鐘聲敲響時,霜兒和雪兒乘坐的出租車剛拐入她們家門前的那條老街。 寧靜的街道,昏黃的燈光,稀少的人群,閃爍的燈箱,這一切在霜兒心中竟成了這條老街最熟悉的模樣,讓她倍感安心。 但是今天,即便回到了這里,霜兒卻依然忐忑。她雙眼紅腫,兩腿緊夾,手按裙擺,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亂跳。 不僅是因為之前在會所發生的意外變故,更是因為她此時此刻,沒穿內褲。 她嚇尿了。 這不是一句夸張的形容,是真的嚇尿了。 當吳總像死人一樣倒在她身邊時,她魂都嚇飛了,本就憋足了尿還沒來得及找機會去廁所,結果受到驚嚇后閘門突然就開了,熱乎乎地流了一腿一沙發。 后來她把內褲扔了,既羞恥又害怕。如同魔咒,似乎她每一次見到金閃閃的主人徽章,都會把內褲弄濕,扔掉。 好在吳總沒死,至少沒有當場死亡,他被聞訊趕來的光頭老板和陳隊送去了醫院。 從他們焦急的詢問和交談中,霜兒第一次聽到「馬上風」這個詞,據說是zuoai太過激烈引發的猝死,通常是由心血管方面的毛病導致的。 可是他還沒有真正開始做??! 霜兒就此判斷,吳總的心臟肯定是有問題的,否則怎么會跳的那么快。但她更加斷定,真正引發他昏倒的,一定是那個名為「冬」的藥。 而且雪兒還給他喝下去兩瓶多。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們給吳總下藥的事被發現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既不敢想也無暇去想,她現在只祈禱吳總千萬別死掉,否則她就參與殺人了,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吳總送醫后,霜兒姐妹倆被關在那間包房里,嚇得不停地哭。門外有兩名黑衣人把守,禁止閑人靠近。陳隊和老板臨走時異常嚴厲地警告她倆,絕對不許向其他人提及此事,一個字都不許說。 霜兒明白,這關乎吳總的臉面,關乎陳叔叔的官職,也關系到老板的會所還能不能繼續開下去。 接近午夜,小楠姐總算讓她們倆回家了,還給她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說是暫避風頭。 霜兒驚訝了一陣,又自我安慰正好可以好好復習準備考試了…… 「停車!」雪兒突然叫起,嚇了霜兒一激靈。 她抬頭看出去,頓覺奇怪,這還沒到家呢??? 「雪兒?你干什么呀?」霜兒一驚未平一驚又起。 雪兒推開車門,拉著霜兒下車,緊走幾步,往街邊的小巷鉆了進去。巷口掛著個白亮燈箱,上書「成人用品」四個大字。 雪兒換回了自己的牛仔褲,屁股繃得圓圓翹翹,霜兒很奇怪為什么她近來總喜歡穿成這樣,寬松的t恤里不穿胸罩,還在下擺打個高腰結。 霜兒小碎步緊跟,小臉通紅,一只手被雪兒拽著,一只手還背在屁股上壓住裙子。 …… 「雪兒,你放開我!有狗呀!」霜兒掙扎,一走進巷子她首先想到的是那條大白狗。 「老娘廢了他!」雪兒咬著牙,頭也不回。 霜兒更緊張了,不知她說的到底是狗,還是黃毛阿叔。 店還開著,把幽黑巷子里照亮了一大塊,很是顯眼。黃毛阿叔在門口躺椅上,不知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霜兒警惕地掃視四周,沒見那條大白狗的蹤跡,暗自松了口氣。 「呦?是你們呀?呵呵……剛下班轉來?」黃毛阿叔聽到腳步聲,抬起脖子看過來,笑盈盈地問。 「霜兒,你看住他,別讓他跑了?!寡﹥核砷_手,獨自闖進店里。 「她這是……出啥事情了?」黃毛阿叔見雪兒氣勢洶洶的模樣,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嗯……她……那個藥……」霜兒也不知道雪兒要干什么,但她隱隱感覺,一定和那「冬」藥有關。 「藥?哦……那個縮陰膠囊不好用嗎?」黃毛阿叔頓時反應過來,緊張地坐起身。 「不……不是?!顾獌阂活D,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那個膠囊好不好用,雪兒根本沒和她說過,她也不知道雪兒到底用了沒有。 「黃毛阿叔,那個大白呢?」霜兒還在前后瞻顧,心懷忐忑,生怕它突然竄出來。 「領回去了啊,本身就不是我的狗嘛。霜兒meimei怕狗狗,我不會養的,你放心,放心……呵呵……」黃毛阿叔還是一臉和善,這讓霜兒感覺好了不少。 「咦?又哭過了呀?」阿叔一臉憐愛之情。 「……」霜兒摸摸眼睛,今天的確是哭的有點兒多,眼眶酸脹極了。 「有什么事情,跟阿叔講,阿叔一定幫你照顧你的?!?/br> 「先照顧好你自己吧!你這老黃毛!」雪兒沖出來,手里銀光閃閃,喀喇喀喇聲響成一片。 「雪兒!」霜兒驚住了。 雪兒拿著兩副手銬出來要干什么? 「額……」黃毛阿叔也愣了。 只見雪兒叁步并作兩步走到他身前用力一推,黃毛阿叔一下仰面倒在了躺椅上。 咔喇喇……咔喇喇…… 幾聲脆響過后,只見他已是雙臂從躺椅兩邊垂下,手腕被拷在了椅子腿上。 「雪兒meimei,你……你要做什么?有話好講,有話好講嘛……」黃毛阿叔還在努力保持微笑,但嘴角已有明顯的抽搐。 「你這個賣假藥的老騙子!」雪兒咬牙切齒,手里忽的變出一支小瓶子,她捏開黃毛阿叔的嘴巴,呼啦一下全都倒了進去。 「喝下去!」雪兒按住他嘴巴,命令道。 「唔……唔……」黃毛阿叔眼睛瞪得滾圓,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雪兒!你干什么??!住手呀你!」霜兒趕緊沖過去,卯足力氣把雪兒拉開。但為時已晚,眼見黃毛阿叔已經將藥水吞下,口中干干凈凈,砸吧兩下問: 「……雪兒meimei,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就是你賣的這個,吃不死人的對吧?」雪兒舉起一個手掌大小的藍盒子,上面寫著個大大的「冬」字。 霜兒這下終于明白,雪兒剛才沖進店里干什么去了。除了兩副手銬,她竟還翻出了這盒藥。 「哦,呵呵……嚇我一跳?!裹S毛阿叔眉頭舒展,像是定下心來,一副笑瞇瞇無所畏懼的樣子。 「為什么要給我吃這個?…………哦!是不是你給誰人吃了沒效果???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研究研究……」黃毛阿叔笑了。 「我就是在研究!如果你敢昏死過去,我就放火燒了你的店!」 「額?昏死?」阿叔低頭看了看自己褲襠,那眼神仿佛在說,痿藥不就是讓那個小兄弟昏掉的嘛…… 「不是那里昏!是這里!」雪兒用手點著太陽xue說,「像個死人一樣昏過去!口吐白沫!那兒還翹的老高老高的!你還敢說不是假藥!」 「這……這可能嗎?」黃毛阿叔聽懂了,顯然也困惑了。 「不信你問她!」雪兒扭臉朝霜兒一抬下巴。 霜兒一驚,腳后挪了半步。 「嗯……」看著望過來的黃毛阿叔,霜兒點了點頭,眼見他眉毛擰成了麻花。 「好了好了,趁十分鐘還沒到,你趕緊硬起來?!寡﹥簭澭牧伺陌⑹逍《亲?。 「為……為啥?」阿叔驚。 「廢話,你不硬起來怎么證明這藥有沒有用?」雪兒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