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是蘿莉控(6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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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9日 067 哥哥shuangma? 呼……行了……總算又插進來了! 雪兒松了口氣。 沙發很寬,男人向后慢慢倒下去,靠好,像是找了個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 雪兒腳踩沙發,蹲騎在男人身上,一手撐著他梆硬的胸脯,一手扶著他梆硬的roubang,慢慢下蹲,一坐到底…… 她抬眼望向男人,他正看著自己的下身,還不忘回手嘬上一口酒,甚是平靜。 她低頭看去,兩人的林地相交,黑成了一片。 她也發現,雖說都是陰毛,可差別好大??! 自己新長出的毛,又直又細,溫婉柔順,而男人的毛,則是又卷又粗,殺氣騰騰。 呼……這男人!怎么這樣???zuoai呢??!認真點好不好,還喝酒? 不過,他這么盯著看,是想看清楚那里吧? 雪兒改用雙手后撐,扶住男人大腿,將身子后傾,屁股努力向前撅,將兩人的結合之處,盡量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中。 身體移動之間,只覺那粗硬的roubang,在身體深處磨了又磨。 「嗯……」 聽到男人沉沉的鼻音,女孩感覺自己被鼓勵了。 她將下身稍稍抬起,開始扭動腰身。roubang在她體內,不僅是上下抽動,而且像根攪拌棒,在rouxue深處打起轉來。 guitou碾磨著深處的rou壁,雪兒只覺身體深處一團火,越燒越旺,很快便化作一股熱流,順著蜜道開始向下爬…… 「嗯……嗯……」她輕輕發著鼻音,更多是有意的表演。 直到她感覺那guitou嘗到了鮮甜的蜜水,變得異常順滑,xiaoxue深處的酥麻感也很快沖了出來,她才叫得發自內心。 「哦……嗯……好舒服……磨出水了……」她忍不住了,嬌嫩的嗓音,叫得清澈透亮。 她徹底濕了,roubang也被潤得像是條泥鰍,任憑在狹小的roudong里怎么轉動,都毫無阻礙,舒爽異常。 她感覺水流出來了,男人的蛋又發粘了,眼見條件具備,她決定正式發動進攻。 停止了攪動,她找準位置,屁股開始一抬一放,幅度慢慢加大,roubang也隨之在小洞里直上直下,進進出出。 「哦……哦……哥哥……shuangma?」 卻見男人閉上了眼睛,倒頭向后,仰面朝天。 他這是……喝多了?還是幻想在干他meimei吶? 雪兒疑惑了,她服務過那么多男人,還沒遇到過這么不主動的。 但是她沒有停下來。她賣力地聳動腰身,加快速度,高高抬起,再沉沉落下。下身粘滑一片,響起陣陣水聲。 「嗯……嗯……爽啊……哥哥……嗯……」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渾身都開始冒汗了,劇烈的運動,加上堅硬的roubang在身體里不斷抽插,讓她燥熱異常,渾身發酸。但她也感覺體內的快感在不斷累積,膨脹,rouxue深處被刮擦得火花四濺,熱辣一片,意識都開始逐漸渙散。 糟……糟了,要高潮了……怎么……怎么會?他怎么……還沒射呀…… 她殘存的意識在叫嚷,她不明白上次男人那么快就射了,今天怎么變得這么持久。 哦……對了……他剛射過……一定是! 雪兒用最后殘存的意識,想像著男人趴在女人身上猛烈抽插的樣子,突然就繃不住了。 「來了……來了……高潮了……啊……唔……唔……唔……」她嬌聲叫著,猛地一下坐在他身上,將整條roubang吞入體內,細腰如痙攣般前后不停聳動,下身前后不住摩擦,xiaoxue深處似爆出了一股熱流,被yinjing堵在身體里發燙…… 猛烈的抽搐過去,女孩像是打了敗仗,垂著頭,跪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撐著他結實的胸,氣喘吁吁。 而那roubang,依然堅挺地插在她身體里,異樣的平靜。 意識終于回歸,她抬眼望向男人,見他也正望向自己,嘴角微勾。 視線相交,只見他一仰脖,喝干了最后一口酒,把杯子往邊上一扔,突然坐直身子。 雪兒也挺起腰,略帶疑惑地看著那雙逼近自己的眼睛,想辨別其中有什么指示。 是要主動來干我了嗎? 她剛想開口,他那一雙大手,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腰。 「嗯……哥哥!」雪兒一驚,立刻又像是懂了。 是抬起來插,還是躺下插,還是趴著從后面……隨便你吧。 她莞爾一笑,放松下身體,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雪兒……」 男人終于發聲了,雪兒聽得卻是一愣,笑容頓時凝固。 「嗯?你忘了嗎?我是你的萍兒啊哥?」 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胸前,一把用力捏住因高潮而漲大的rutou,再用力一擰…… 「呀!疼!疼??!」 如此嬌嫩的rutou怎經得起這般折磨?雪兒疼得身子一陣顫抖,慌亂之中伸手去阻攔,但那只手卻根本掰不開推不走,她只剩咧著嘴不住地喊疼。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男 人擰著她的小rutou,平靜地問。 「哥哥……是……是什么?」雪兒感覺劇烈的疼痛都傳到背上了,汗毛豎起了一大片。 「我最討厭別人拿我當傻子!」 「哥哥!哥哥!萍兒沒有,真的沒有!松手……松……」 在難忍的劇痛中,她似乎變得格外清醒。但即便如此,她也沒明白男人到底在說什么。 央求聲中,男人終于松開了擰著rutou的手,又掐住了她的腰。 「萍兒……」 「嗯?!?/br> 女孩心中一緊,這還是他今天第一次這么稱呼自己!她忙不迭地應了,可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卻又聽男人接著說道: 「……可沒你這么松!」 …… 雪兒驚住了! 他嫌我不夠緊?靠!用多了當然會松啊,可我今天夾得夠用力了??! 哦……我的天哪,他難道是在懷疑,懷疑我是不是處女?。?? 女孩心思微動,連身子都變得僵硬了。 「心虛了?怎么不動了?」 「……哥,我……我聽不懂……」 「動??!接著扭啊,你不是挺會扭的嗎?」 他說著,雙手前后推拉起她的腰臀,roubang隨之又開始在身體里滑動。 女孩雙眼迷離地望去,見他臉上帶著笑,卻像是一股子調戲的神色。 「嗯……哥哥!……嗯……我沒有!嗯……真沒有過!……嗯……上回真是第一次??!……都出血了呢……嗯……」 高潮剛過,她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隨著下體摩擦的陣陣刺激,雪兒在忍不住的呻吟聲中不斷申辯著。 男人聽聞,突然抱緊著她,猛地站起身來,一個回轉就把她扔在了沙發上。 「啊……」女孩還來不及反應,就已赤條條地仰面躺下,而自己的兩只腳,卻還被他捏在手里…… *** ?。 。 。?/br> 06 夾緊??!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屄能夾多緊! 慌亂之中,雪兒只覺兩腿被猛地一合,緊緊并攏,連拖帶拽被高高地架到男人肩上,而且是同一側……隨即黑影撲面,虎軀猛地壓了上來。 腿被繃直了,還被他身體死死壓住,即便她身子嬌嫩柔軟,還是感覺快要被折斷一樣。 尚在流淌著熱泉的xiaoxue,向上抬起,還沒到位,插入卻是突如其來——如鐵的roubang,沒有攙扶,沒有嘗試,直接搗入,一插到底,猝不及防。 借著那壯實身軀的下落之勢,堅硬的roubang猛力插落,力度之大,讓雪兒頓感腦中激蕩,股間猛抖,她花容失色,兩眼翻白,險些暈了過去。 「啊……哥哥……唔……插得好猛??!……唔……好深!」 「夾緊??!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屄能夾多緊!」 瞇開眼,雪兒發覺眼前濕了,點點燈光在她眼中變作了一個個光圈。 她感覺遭到了侮辱,不僅是身體上的。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從了,不屈服又能如何? 她下身開始用力縮。 并攏的雙腿,本就讓她xiaoxue變得更緊致,再加上她還在用力收緊底肌,像是拼盡全力地憋尿,而且還一直不敢松開。 她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用力過,感覺連那小菊都開始微微顫抖。 她能明顯感覺自己的roudong變緊了,因為那根不斷進出自己身體的roubang,阻礙變得明顯,而且還隨著她更為強烈的快感陣陣襲來,變得愈發粗硬…… 「唔……啊……哥哥……啊……好深……好硬……好爽啊……」雪兒嬌聲叫著,眉頭緊鎖,緊閉雙眼,用力提著后頸,高高揚起下巴。 抽插不斷,沒有九淺一深的yin技,沒有轉展碾磨的溫柔,只有一次次的拔出和猛插到底,純粹且無情。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響成一片,女孩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模糊。 「啊……啊……爽啊……舒服死了……要死掉了……」原本清亮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沙啞,在男人無休無止的猛烈抽插中,她又一次來到了高潮邊緣。 天吶……天吶……人rou打樁機……果然…… 她下身已發力到酸麻脹痛,接近脫力,開始不住抖動,眼看就要夾不住了。 「唔……射吧……哥哥……射里面……meimei受不了啦……求你……啊……」 突然男人猛地一個加速,十數下密集抽插之下,roubang瞬間漲大,直到最后他一聲低吼,身子一壓,死死抵住她下身,在xiaoxue最深處,猛烈噴發。 「啊……射……射……爽啊……啊……」女孩深處被guntang的jingye一澆,渾身有如電流激射,腦中好似煙花綻放,高潮猛烈襲來,全身不住顫抖著抽搐,整個人頓時如墜虛空。 飛了……飛了……好爽啊…… …… 再次睜眼時,雪兒見他坐在身邊,而且連褲子都穿好了。 「哥哥……」她發著較弱的聲音,呼喚男人祈求擁抱。但對方沒有回應,都沒轉頭看她一眼。 他怎么了?又拔rou 無情了?還是……嫌我不夠緊,還在生氣呢? 「哥哥……我……我天生身子嬌弱,營養不良,又偷懶不肯鍛煉,所以……所以才會松吧?不過,不過你放心,我從今天起一定好好練,每天都練,一定把小洞洞練得緊緊的,讓哥哥舒服…………好不好?」 雪兒忍著劇烈酸痛,邊說邊爬起身,趴到男人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身子,語氣近乎哀求。 jingye正不斷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癢癢地爬,將她膝下的皮沙發變得滑膩異常。 「剛才那個姿勢,是不是緊多了呀?下次……下次我們還這樣做好不好?或者從后面?那樣更舒服……」 男人冷冷一笑,從面前茶幾上抓過一迭紙,揮手扔到了女孩面前。 「好啊,不過你先跟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雪兒一愣,低頭看去,立刻感覺天旋地轉起來。因為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么—— 手術記錄單! 處女膜修補術! 除了手術日期,科室醫師,術前術后以及手術過程記錄外,上面還清清楚楚地寫著她的名字——黃靈雪。 她松開男人,跪著在沙發上,低低地垂下頭,耳邊擂鼓般的心跳聲,一陣急過一陣,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剛才被男人一頓猛干,她的臉都沒現在這么紅。 「……我……」 「編,想好了再編。在這兒還沒我查不清的事兒!」 雪兒本想說這不是自己,同名同姓罷了,但男人的話卻直接將她還未說出口的謊言封殺了。 醫院里到處都是監控,他要是想查清楚,多容易的事??! 她心急如焚,感覺自己剛剛還在極樂之巔撒歡,突然間眼前就出現一道懸崖,而她的一只腳已經懸空…… 完了!完了!我完蛋了!他發現我不是處女了,怎么辦????! 誒?只說是處女膜破了,是騎車不小心弄破的,這樣能行嗎?對了對了,還有什么?自慰過度?跑步踢球單杠跳馬……? 她情急之中,一下想出了十幾種處女膜意外破裂的情況,還把體育課上的各種項目想了個遍,正掂量著哪個更容易讓他相信,而此時男人又說話了,仿佛早已將她看穿。 「想詞呢?先翻后邊看看……」 雪兒聽聞,肩膀一縮,心中一凜。伸手翻過一頁,疑惑地望去。 一個男人的照片,肥頭大耳,旁邊還有一張從監控視頻里截取的照片。 她認得這個胖男人,打死都忘不掉。他不僅用五千塊買走了自己的處子之身,還反復「惠顧」了她很多次,更是還說要和她永遠在一起,當然也只是說說,干完就不認賬。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而監控照片里拍到的,是她陪胖男人出門時的樣子。男人摟著她,樣子甚是親密,而兩人的面容,清晰可辨。 下面,是一段自述,最底下還有他的簽字、指紋和日期。 「我叫,我自愿敘述以下事實,我保證所說完全屬實。我和黃靈雪是通過她父親黃先榮介紹認識的,當時她已年滿十四周歲,我們之間互相愛慕,發生過多次性關系,純屬雙方自愿行為,完全不涉及金錢交易。第一次是在去年八月……」 雪兒看著看著,心中傷疤被撕開,一陣陣劇痛,疼得她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互相愛慕? 純屬自愿? 不是交易? 「嗚嗚嗚……」 她已經沒有勇氣往后翻了,這種撇清自己犯罪行為的簡明闡述讓人作嘔。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證明自己與他發生過多次性關系。 指尖顫抖著按在那迭紙上,她能猜到,后面會出現一個又一個男人的面孔,有記得的,也有她不記得的,而他們都在自己身上趴過,還把他們那條骯臟的東西,塞進自己幼小的身體里。 「嗚……嗚嗚……」 「還哭個屁!給老子滾樓下哭去!」突然傳來一聲呵斥。雪兒一驚,抬眼望去,見男人正瞪著自己,眉頭緊鎖。 「哦…………嗚嗚嗚……」 她點點頭,一邊哭一邊爬下沙發,走向地上散落著的衣服,兩腿間還有粘稠液體在不斷往下流。 …… 抽抽搭搭地穿著衣服,她慢慢冷靜下來。 兩百萬算是完了,我肯定被開了,不過……有十萬打底……額……會給我的吧? 想到此處,她整理好衣服,抬眼看向男人,卻見他正走向那個大鐵籠…… 「哥……哦不,老板。那個十萬塊——」 男人拍了拍籠子,里面那條大狗仍是站著,正抬頭看向它主人,張著嘴呼哧呼哧地喘著。 「包皮,有人欺負jiba頭呢,該咋辦呢?」 說著,他的手伸向籠 門…… 「——別!老板,別開門,我……我這就走……」 眼見他要打開籠放狗,雪兒嚇得后退幾步,轉身逃向大門。 猛地拉開門出來,卻見小楠姐還站在走廊里,像是在等她。那張美艷的臉上,仍是那副淡淡的微笑…… *** ?。 。 。?/br> 069 我的好霜兒,你還是處女吧? 午夜過后,市郊城鄉結合部,一條老舊偏僻的街上,此時已是一片寂靜。 街道上空,昏黃的路燈映出橫飛的電線,成束成排,雜亂密集。街道兩旁,聯立著豆腐塊似的房子,高矮寬瘦,五花八門。沿街掛著一塊塊招牌:牛rou面,麻辣燙,手機貼膜,美容美發…… 昏暗處有一棟二層小樓,沒掛招牌,臨街面是個寬敞的卷簾門,而樓房外側有個水泥樓梯。 站在街上可以看見二樓的窗戶,一排七個,整整齊齊,完全是宿舍樓的既視感。 當出租車慢慢停在樓梯口時,二樓只有一扇窗里還亮著燈。 …… 正在書桌前用功的霜兒,聽到身后傳來開鎖聲,嚇了一跳。 她回頭望去,見進門的竟是她jiejie雪兒。 「姐?你怎么回來了?」 「霜兒,怎么還沒睡呀?」雪兒輕輕嘆了口氣,隨手把包扔到化妝臺上,走到霜兒身邊,摸著她的頭。 霜兒穿著粉色無袖睡裙,雙馬尾辮被盤了起來,扎成左右兩個圓圓發髻,發髻上還纏繞著紅色絲帶,看著有些喜氣。 「快考試了,我復習呀!你怎么回來了?是不是惹老板生氣了?」霜兒抬著頭,眨著大眼睛,一臉不解。 雪兒還沒說話,房門突然被吱呀一聲推開一道縫,一個頂著亂發,胡子拉碴的腦袋探進來,隨即傳來驚呼: 「呀!雪兒?!真是你??!我說樓下怎么來車了,你……你這是咋了?」 男人說著,飛快閃進屋里,背身關上門,精瘦的他身上只穿著短褲背心,雙目微紅,一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 雪兒幽幽踱步來到高低床前,一屁股坐在下鋪,嘆了口氣說道: 「哎……被他發現了?!?/br> 「發現……啥了?」男子緊張追問。 「還能是啥,做手術的事兒唄!」 「我尼瑪!他……他還真去查你了???!」男子驚呼,眼珠子瞪得溜圓。 「……他說我太松了……」雪兒說著說著,低下頭,停頓片刻,又抬眼盯住男子,恨恨地說:「黃先榮!還不是都怪你????!」 「哎呀!」黃先榮吃驚不小,下巴拉得老長,又突然心急火燎地四下張望,「那就給了十萬?錢呢?」他發現了化妝臺上的包,一步跨過去就拿在了手里。 「十萬個屁,他就睡了一晚,干了兩炮!十萬?瘋了吧你!……只給了一萬,說是修膜錢?!古⒁荒槺梢牡卣f,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一個月前是小楠姐送她上的樓,今晚也是小楠姐接她下的樓。她陪著自己回到女仆休息室,一路上還不停安慰。待她換回自己的衣服,小楠姐就交給她一迭錢,捆扎整齊的一萬塊,這場詭異的交易就此宣告結束。 黃先榮用兩手攥緊小包,愣在當地,過了好一陣子他才反應過來。 「我cao!就給了一萬?!真他媽cao蛋!我就說附近醫院不保險吧!就他媽就不會跑遠點兒去做那修屄手術!」 「滾蛋!要不是因為你,我至于去做那手術???我差點被他打死!還怨我??!你惡不惡心??!」雪兒見他將所有過錯推給自己,怒得都開始吼了。 「行了行了!你們別吵啦?。?!」霜兒尖聲叫起來,用的完全不是她日常的柔嫩嗓音,父女二人同時一愣,竟都安靜下來。 緩了一會兒,她看向雪兒問道, 「雪兒,他把你開除了?」 「開除?切!想得美,這老家伙還欠他錢呢!」雪兒撐著床,下巴朝黃先榮抬了抬,一臉的不屑。 「還不是得跟你一樣,繼續給他還債呀?不過這下女仆是做不成了,小楠姐說讓我明天起跟著她當公主,賣笑賣唱加賣身……天生爛命一條,還攤上這么個爹?!寡﹥河行M不在乎地說著,撐著床,仰起頭,望天。 「哦……」霜兒眉頭一蹙,小鼻子一皺,眼看著眼圈就紅了,大眼睛里像是要冒出水來。 雪兒的今天,很可能,就是她的明天。 「哎,老子還指望那筆錢翻身呢……媽的!」黃先榮站在門邊,喃喃自語。 「翻身?還賭!賭你媽嘞個逼啊賭!」雪兒突然瞪過去,破口大罵起來。那架勢,感覺但凡手里有把刀,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扔過去。 要不是她爸嗜賭,她們家也不至于債臺高筑,最后還淪落到讓她賣身還債的地步。要不是霜兒太小,再加上她們倆現在都是尤老板的人,他這當爹的早就把年幼的霜兒也推進火坑了。 黃先榮像是心虛了,哼哼唧唧地走向門邊。 「喂……給我把包放下!」 黃先榮停住腳步,定了定神,飛快打 開包,翻出一迭錢。指尖一劃,抽出一多半捏在手里。 他將剩下的錢塞回包里,一甩手將包扔到床上。 「廢物!」扔完他還不忘罵上一句。 「對,我是廢物!你就盼著霜兒到時候能被選上去給老板當meimei吧……不過她先得守好身子……哦對了!還得快點長毛!」 「雪兒!」霜兒坐在桌邊嗔叫,已是羞得小臉脹紅。 她從沒想過要去當什么老板的meimei。之前聽過雪兒的描述,要在那個小屋子里住上一年,她連想想都覺得可怕。 「早晚都是賣,還不如賣個好價錢?!寡﹥貉a上一句,聽得霜兒一陣緊張。 兩個女孩的命運,似乎早就已經注定了。自她們倆被親爹親手送到頂點會所之日起,她們就已經認命了。 「嗯……對對!」黃先榮像是突然開竅了一樣眼前一亮,他快步來到霜兒身邊,蹲下身子注視著女孩略顯失落的眼睛。 「霜兒,我的好霜兒,你……還是處女吧?沒被碰過吧?」 「嗯?!顾獌狠p聲回應,低下的頭,微微一點。 「太好了!太好了!那你……毛長了嗎?長毛前會癢的,你那兒癢不癢???你可千萬別跟你媽一樣……」霜兒突然站起身來,連擠帶搡地把他往門口推。 「——出去啦!快點出去啦!」 「誒?……你別推我??!好好好!我走,我走!」 *** ?。 。 。?/br> 070 你不會犯花癡了吧? 夜深人靜,窗外野貓又開始嘶吼,攪得人心煩意亂。 房間里大燈關上了,霜兒趴在下鋪自己床上,兩手托腮撐著頭,愣愣地看著面前枕頭上的手機。 屏幕上淡淡青光中顯示的,是她下午拍的照片—— 她一手比著V,抵住小下巴,擋著娃娃臉,粉亮的唇高高撅起,像是在索吻。而米小白的腦袋緊貼在她耳邊,也手比V字,擺在眼角。照片中那兩雙明亮的大眼睛都在笑,比那午后的陽光還要燦爛。 此時霜兒盯著手機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照片一角。兩人身后,露出一個男人,身穿清涼的白背心,肩頸發紅,正一臉幽怨地看著她倆的后腦勺。 她默默注視著那個男人——那個她曾經的「主人」,思緒萬千。 對不起啊……大哥哥……你應該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一定連我一起討厭了吧? 小白說要懲罰大哥哥,這樣的懲罰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要懲罰他呀!小白小白,你害死我了呀……大哥哥討厭我了…… …… 蘇南在霜兒的心中很特別。 她做女仆的這段日子里,見過不少男人。他們雖然心性不一性格不同,但最終都會深陷聲色犬馬之所無法自拔,毫無顧忌地展現本色,釋放出自己無盡的欲望。 而且那些男人,不僅會在公主們身上縱情馳騁,也總在她身上揩油。摸摸親親拍拍抱抱,要不是會所里真的有人會管,她相信自己早就失身了。 見多了rou體之間的纏綿碰撞,她自然也是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但她卻對此完全沒有感到厭惡或排斥。 因為她知道,jiejie雪兒曾經靠和男人zuoai,負擔起了家里的大部分欠債;而米小白也總是說,「女人只有用身體才能留住男人,看看我媽吧,前車之鑒??!」 于是男女之事對年輕的霜兒來說,不僅是職責與宿命,更是變成了一樁充滿了神秘力量的事,它讓所有男人為之神魂顛倒,趨之若鶩,哪怕為此耗費巨量金錢也在所不惜,就像老板的那個兩百萬。 她見過承歡的公主們,動情地扭擺,爽快地呻吟,一臉的幸福與滿足。她的好奇心變得愈發強烈,甚至還有些向往。 于是她也和其他小女仆一樣,總想著能早日把名字改了。因為改了花名的小女仆,連頭都會抬得更高呢。 但是小楠姐從不給不到年齡的女仆安排貴賓房服務,于是她從沒得到過機會。 直到那一天,在她服務的包間里,出現了一個貴賓級人物。 中途出現! 她等來了女仆生涯中第一位主人,而且還是個黃金VIP!她終于可以改名叫霜兒了!但是他…… 「霜兒,看什么呢?」上鋪傳來雪兒的聲音,霜兒渾身一抖,思緒被打斷了。 「沒……沒什么……是和小白?!顾獌号刂浦闹械幕艁y。 「米小白?讓我看看……」雪兒像是清醒得很,一個翻身就爬下來貼在霜兒身邊,臉湊在她邊上。 「咦?你們出去玩了?這是極樂谷嗎?」雪兒盯著照片說著,手指還伸向屏幕放大照片,背景里能看到過山車軌道, 「今天拍的?你今天請假是為了出去玩???不是要考試了嘛怎么還有時間出去玩?」 「恩……」霜兒不知該怎么回答,難道說是米小白讓自己幫她去懲惡揚善? 「小白meimei越長越漂亮了,像她媽……誒?這小子是誰???你們叁個人一起去的?是你 們同學?」雪兒顯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很有違和感的男人。 「不……不是同學…………他是……是小白的朋友?!?/br> 「……這個小子……」雪兒瞇起眼,「……我見過呀!」說完她瞥了瞥身邊,霜兒一臉的慌亂。 「???」霜兒瞪大了眼睛,眼神發直望過來。 「戴金徽章的那個啊……」雪兒坐直身子,悠悠地接著說, 「是他吧?你跟我說過,他要結婚了,也沒怎么你,還把那么可愛的西西姐都給趕跑了,對吧?」 「……嗯」霜兒也坐起來,和她面對面,垂著頭點了點,又用蚊子叫似的聲音接著問,「你怎么會……見過他?」 「就是那天晚上碰到的??!霜兒,這小子什么來頭?家里有背景?」雪兒像是有她更為關心的問題,忙不迭地問,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雪兒若不是那天晚上,在頂樓房間里實在閑得無聊跑到樓下來玩,也不會正巧遇到他,第二天她還挨了小楠姐一頓責罵。 「他……挺普通的?!顾獌貉劬ζ诚騽e處。 「金徽章誒,我估計都沒人見過吧?」雪兒說著說著,盯著meimei的眼睛都開始發光了。 霜兒心里嘀咕,我怎么會知道老板為什么會送他徽章呢? 「對了,他是……小白的鄰居?!顾獌和蝗幌氲搅艘粋€說得過去的理由。 「???小楠姐的鄰居?小楠姐對鄰居這么好嗎?……不對呀!這也好得有點過分了吧?金徽章耶!」雪兒邊說邊撓頭。 霜兒心里清楚,這應該和小楠姐沒多大關系,否則她不會把自己安排在那個房間,至少現在還不會。 一想起那晚,她光著身子騎在「主人」身上蹭來蹭去,身子下面又開始發熱了…… 沉默之中,聽雪兒聲音響起,語氣中透著驚訝: 「呀……你不會犯花癡了吧?」 霜兒趕忙舉起雙手,摸了摸臉頰,燙燙的一大片。 「哎呦!傻丫頭,你好好想想,他住的不是什么高檔小區,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有錢有勢的大老板。那天晚上大好機會擺在他面前,他都沒把你怎么樣,純屬有色心沒色膽,像這種男人根本沒啥好指望的?!?/br> 雪兒感覺霜兒的神情明顯有問題,少女懷春??!她吧啦吧啦數落起對方,像是要把她心中的小火苗給澆滅。 「哦!對了對了,他結婚了是吧?你想給他當小叁嗎?誒誒……你聽姐的,除非他能給你幾百萬,否則你可要守好身子,千萬別犯傻你知道嗎?等到了年齡,掙到老板的那筆錢,咱們倆一起離開這里,重新生活,自由自在的……你說好不好?」 霜兒突然扭過臉—— 「我不要!」 雪兒聽得一下就愣住了。 「你——」 「——我不聽我不聽!你快點爬上去睡覺!我睡了!」霜兒說著就是一躺,面對墻壁,不再動彈了。 雪兒爬回上鋪,睜著眼睛躺著,心中風起云涌。 傻meimei,兩百萬??! 不行不行!我得看緊她!她不在乎,我可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