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的皺了一下眉頭,他對身邊的陸燁說:“姚總有打電話來過嗎?”“沒有?!标憻畲怪?。“怎么了?”云景笙發現陸燁的情緒似乎不對。“云哥……”陸燁瞄了云景笙好幾眼,欲言又止。“說?!痹凭绑闲逗昧藠y站起來,他看了一下依舊黑著屏的手機,心里有些不耐煩。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他總覺得狀態有些不對。心里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有一種隱隱的害怕與恐懼,這種感覺,竟帶著莫名的熟悉感……雖然他不斷地安撫著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墒?,他始終還是心慌。出于本能,云景笙拿起電話就想要向他人傾訴。下意識的,他點開了遲君睿的號碼。也就在下一個瞬間,云景笙關掉了這個頁面,打開了姚子謙的號碼。很多事既然已經有了結局,那么就應該接受。這樣斷掉,對他,對遲君睿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也只有這樣,遲君睿才能忘記他。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斷掉心里那叫做遲君睿的癮。可是,姚子謙再一次的令他失望了。在這個他需要他的關頭,他死活都沒有接電話。云景笙把手機收回口袋,看向陸燁:“什么事?別吞吞吐吐的?!?/br>陸燁深吸一口氣道:“云哥,一個星期之后,君睿哥就要走了?!?/br>云景笙手上的動作又頓了一下,收回手機的動作停了下來。“這樣嗎?”他又打開了手機,指頭在屏幕上不斷地劃著。“云哥……”“陸燁,遲君睿的事,以后就別告訴我了?!痹凭绑隙⒅聊环愿乐?。就在陸燁想要多說點什么的時候,前些日子剛來的助理小雅破門而入,嘴里不斷地喊著:“云哥!云哥!出大事了!”“別毛毛躁躁的!一個助理,像什么樣子!”云景笙憋著眉斥責道。“不!真的是大事??!”“這年頭什么雞毛蒜皮的事都能叫做大事……說吧,怎么了?”云景笙看著她。“鐘黎!鐘黎他出車禍了!”小雅的話音剛落,云景笙手中的手機就一把摔到了地上,液晶屏瞬間碎的四分八裂。云景笙愣在了那里,也就是現在,他明白了心中的那份隱隱的害怕與恐懼是什么了。它,像極了十年前,施黎死前的那種心跳。而今,十年后,一切再次重演。那么,這一次,到底是巧合還是……☆、第二十九個舞臺一周,7天,168個小時,10080分鐘,這個晚上,云景笙的新電影殺青。今天,距離鐘黎發生車禍,是整整一個星期。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星期,這樣的一個時間長度,他再也沒有見過姚子謙一面。不,這樣說也不對。他在電視上見過他,那個陪在鐘黎身邊,說要跟自己過一輩子的男人。據說,鐘黎從加護病房出來之后就直接回家了,而那一周不見人影的姚總估摸著是在人家的香閨里嗎?隨著思緒飄遠,云景笙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事有些好笑又有些巧合。車禍,這種生活中不是很常見的事就這么在自己短短近三十年的生命中發生了兩次。最哭笑不得的是,這兩次,都會把自己向著那絕望的深淵拖得更深。但是,就算是云景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他莫名的覺得,這個車禍,蹊蹺的可以。太巧了,就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樣。在這個節骨眼,云景笙、姚子謙和鐘黎就這樣再次被串在了一起,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有人故意要把十年的車禍重演一樣。可是……云景笙擺弄著手機,心下有著很多疑惑。就他對鐘黎的了解,那個孩子不像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如果他知道了十年前的事,如果他知道他一直以來都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替身……他絕對不是這樣的反應。那就是說,有人在cao縱這件事。并且,這個人一定是十年前那件事的見證者,而他的目的就是要云景笙和姚子謙分開。這樣的話……云景笙的思路瞬間清晰了不少,心下也有了人選。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那個人會這么恨他了吧……他拿起手機給姚子謙發了條短信,讓他今晚回來一趟,幾分鐘之后,姚子謙回了短信表示自己只是太忙了忘了回去云云,并告訴他今晚一定會回來。云景笙粗略的看了幾下,就刪掉了短信。突然,手機屏幕閃了幾下。云景笙拿起手機一看,是一條來自于鐘黎的短信。這是要攤牌嗎?云景笙的神色有些玩味。還是太沖動了孩子們……不過,會會也成,有些事還是要解決了的好。他們兩個小孩以為云景笙是傻瓜,姚子謙是傻瓜嗎?姚子謙那種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算計他。這么顯而易見的局,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云景笙揚起一個略帶輕蔑的笑容,心情也好了不少。這兩個孩子,花了那么多心思,不還是為自己挖了個墳墓往下跳?真是兩個笨蛋……按照鐘黎短信里給的地址,云景笙來到了KB附近的一片高檔住宅。顯然鐘黎已經跟門衛打過招呼了,云景笙順利的進入了小區,來到了其中一棟公寓的頂樓。幾分鐘之后,云景笙踏入了這間公寓。眼睛稍微掃了一下,云景笙便了然了,無論是裝潢還是選址,都是姚子謙的風格,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認知雖然是這樣,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云景笙的心里還是被刺了一下。他面色平靜,讓人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他自己知道,那隱隱作痛的是姚子謙曾經親手撕下的裂痕。你看,就算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是傷疤就是這樣的硬生生的留在了那里。只要一被觸及,就會是一陣難受。鐘黎的神色似乎還有些不好,他面色蒼白,身形憔悴,最顯眼的就是右臉上包著的厚重棉紗。云景笙看了他一眼問道:“還好吧?”“沒事,謝謝云哥關心?!辩娎枳叩綇N房,向著客廳的云景笙喊,“云哥,要什么喝的嗎?”“隨便吧,你是病人要多休息?!?/br>鐘黎倒了杯水走回來,遞給云景笙:“好吧,我們去臥室說?!?/br>就這樣,云景笙跟在鐘黎的身后,向著臥室走去。由于房子是長形的,所以從客廳到臥室有一條約五六步遠的小過道。不知為何,離那兒越近,云景笙就越有那種膽怯的想要逃離的沖動。一晃神,鐘黎已經打開了臥室的門,他走了進去,回到了那張大床上躺下。等到鐘黎躺好,再回頭看云景笙,那人依舊站在門口,神色呆滯。他知道云景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