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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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一入出云宗,半入修真道”。出云學院的存在并不完全依附于出云宗,門下弟子若真是可塑之才,即便留不下也會有很多小門派伸出橄欖枝。 因而即便考核制度嚴格,依然有無數人趨之若鶩。哪怕不為其他,幾十位教習先生也都是當世某一領域的大能,能有機會聽他們講課亦是幸事。 “初七?那就是十五天后?” 水墨紋的熒紙一經展開,黎止便感到一股柔和的靈力消散開,想來是昭羽仙尊那邊能感知到了。 麻雀見他沒反應,以為他是在擔心,便道:“宗門對仙尊的弟子數量沒有限制,但他們未必會把前二十名全收下,還是有機會的?!?/br> 黎止將名貼和熒紙都扔到桌上:“他們最好是全收?!?/br> 他樂得清閑。 他從來沒有過帶學生的經驗,也完全不會教怎么修煉,即便進來了也是靠他們自己悟,那不如去找別人。 出云宗三位尊圣中,一位老祖已經坐化,一位到處游歷不見蹤跡,還有一位多年前說要閉關,然后至今沒再出現過。 現今的出云宗參加大事決議的可以有好幾個,但要說第一把交椅,那還是毋庸置疑。 三十年前眾仙門與魔族對抗,劍光飛掠殺聲震天,魔氣四散遮云避眼,是昭羽仙尊于半空中一劍直取魔尊命脈,由此一戰成名。 昭羽仙尊就是謝時宴未來的師尊,但黎止看文的時候這位師尊的功績被一筆帶過,以至于提起他時腦子里第一反應的就是“私人補習”。 見他依舊一副“我知道你在強撐”的表情,黎止忍不住笑了下:“你一只麻雀,怎么比我還擔心?” “是七彩流焰雀?!甭槿咐淠?,“而且我有名字,剛剛起好的?!?/br> 黎止極為短促地笑了一下,順著他問:“你叫什么?” “錦鯉?!?/br> 黎止:“……什么?” 麻雀落到他面前,重復了一遍:“錦鯉?!?/br> “你不是只…”黎止可疑的停頓了一下,“彩雀嗎?” “但在你們的世界里,錦鯉的寓意比較好?!?/br> 黎止沉吟了一下,提議道:“不如改叫錦雀?” “你果然還是在想麻雀?!?/br> 鳥類的頭按理來說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但黎止就是莫名讀出了“不爽”二字。 “錦鳥?” “錦烏?” 黎止:“……錦烏?怎么樣?” 麻雀,或者說錦烏,仔細考慮了半分鐘后,頗為鄭重地點了點頭。 黎止摸著下巴:“當靈寵正好,就是你的毛色太顯眼了?!?/br> 錦烏身上是一種類似于扎染的絢麗色彩,雖然一看就知絕非凡品,但完全做不了偷襲臥底等工作。 錦烏道:“這個有辦法?!?/br> 說罷,整只鳥身上的顏色開始逐漸發生變化,最后與木色的桌面融為了一體。 黎止看得頗為驚奇。 “用靈力裹住身體?!卞\烏又變了回來,“但我現在只能改變一息的時間,如果修煉深入,或許能更久?!?/br> 黎止點頭:“這個不錯?!?/br> 說到修煉,他又問道:“你的修為如何?” 錦烏搖搖頭:“不如何,相當于你們的筑基期,入門不久的水平?!?/br> “我覺得不太對勁?!?/br> 錦烏聞言抬起頭,看向幾乎陷入沉思的黎止。 “清寂仙尊的修為不太對勁。按理說九位仙尊應該都是已入化神境,在修真界也是頂尖水平。但我運氣時,總覺得五府空虛,靈脈異常,好像被硬充起來似的?!?/br> “謝時宴練氣后期的水平都能從瀑布瞬移過來,雖然他的距離要比我短上許多,但我也不至于到只用一次就把靈力耗凈?!?/br> 黎止最終肯定道:“他的修為有異,實際應該遠遠不到化神境?!?/br> 錦烏被他的結論鎮住了,許久才開口:“怎么可能?九尊的修為怎么會是假的?別的不說,雷劫就做不得假啊?!?/br> 黎止搖頭:“在我能看到的記憶里,沒有與渡劫有關的?!?/br> 清寂仙尊的記憶就像一出斷斷續續的啞劇,他根本提取不出太多有效信息。 錦烏問道:“那你現在究竟是什么修為?”他怕黎止不懂,又解釋道,“一般來講修煉時就能透過內息和靈脈察覺修為的水準?!?/br> 黎止閉上眼睛,半晌,搖頭道:“我感知不到。很奇怪的感覺,靈脈中幾處大xue看起來都無異,但是仔細運起靈力來,總覺得力不從心?!?/br> 錦烏:“臨松閣有塊驗靈晶石,甚至能測出靈脈的具體狀況,要不去試一試?” 黎止繞到窗口看了眼外面,此時已經日薄西山,天色將晚,斜陽收盡了最后一道橙黃的光暈。 這個時間,教習先生也差不多離開了。 黎止轉身道:“走!” 第5章 靈脈 出云宗的外門弟子統一宿在學舍后山,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就是白墻黑瓦的南院。 南院的宿舍是三人一處小院,外部環境共用,但每人都能分得一間獨立的屋子。 謝時宴剛走到院門口,便聽見里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他推開門進到院里,見樹下的石制圓桌上堆著沒吃完的菜肴,身穿院服的外門弟子眾星拱月般圍著一位紫紅色衣袍的青年,聽他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