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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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讓你有后顧之憂,在外你不會擔心,在家你可以安心,這就是我的幸福。 …… 這樣的話,你都不需要思考,張口就來。 終于送走了他,你可以一個人呆著了。 你想要一個人呆著。 你需要足夠長的時間和足夠安靜的空間來思考一些你原本不會思考的問題。 你知道的,即使你沒有得出答案——這是很有可能的——而且“思考”這一動作本身就有相當程度的麻煩,但你還是要這么做,因為不這么做不行。 或許很多年后,你會明晰“他人”與“自我”的區別,然后對“自我”有一個充分的認識,但顯然不是現在。 一直以來,依憑著天性和粗淺的欲望行動下去的你……你是毫無疑問的趨利主義者,可是那日發生的事超出了你的掌握。 為什么會不受控制? 晴空烈烈,你坐在廊下,屋檐的影子把你的身體一分為二,一半光明一半陰暗,你的足心碰觸到guntang的臺階,有點疼,不過還在忍耐范圍內。 靠著一點點劇烈的疼痛,你試圖清醒地思考這件事,可你的思維卻越來越混亂,記憶像是被狠狠撣起的飛絮,蒙蒙亂撲。 你眼前閃過一副河邊幼女的畫面,那個小女孩兒在哭,她哭得那么凄慘,你下意識想她肯定是餓極了。 很快,你看到小女孩兒漸漸地停止了哭泣,滿面淚痕地在出神。 啊,原來是我自己啊。 你想起來了。 這個哭泣的小女孩是你自己。 不過通過這回憶,你也想起了當年在腦海浮現的疑問。 這個在哭泣的人,是我嗎? 同理,現在的你也可以問自己。 那個痛苦到過呼吸的人,是我嗎? 你是很希望答案為否的,但那就引發出更奇怪的問題了。 如果不是你的話,還能是誰呢? 所以你不打算從這個方向去思考問題。 于是乎一切又回到開始了。 為什么會那么痛苦呢? 這里我們要提一下,這個問題和日向寧次關系匪淺,但這并不是你要思考這個問題的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是,這個問題影響到了你,而你是不會接受這一點的。 你從一開始到現在的所有行為,為的都是活得更好,所以你是不會接受事到如今你反而比當初還要凄慘的事實的。 你不接受,所以這就是假的? 不不不,你不是這么膽怯的人。 日向寧次或許是,但你不是,你敢于正視自己的失敗,但問題在于,在接受自己的失敗的同時,你必須要得出一個可行的補救措施。 這才是最重要的。 夏日是各種團簇各種空蕩,你坐在宅院邊的樹蔭下,望著草地上的光斑,你意識到你不想一個人。 這就是寂寞嗎? 一直以來都會借著這種情緒去接近別人的自己,現在也感覺到了這種情感嗎? 寂寞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 如果只是這樣的感覺的話,你覺得你是完全可以忍受的,它完全不痛,甚至不沉重,可以說剛好相反,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點重量, 只是這樣而已,為什么那么多人會無法承受呢?難道是因為他們沒有經歷過比這種情感更激烈的情緒嗎?不會啊,這不合常理。 你思考著,感受著在自己體內潛伏的寂寞,你注意到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它肯定不是突然產生的,但是在你感覺到它之前,它一直都是無形無質的。 你感覺到它了,于是它便發芽生長了,于是它便不可忽視了。 漸漸地,你微微皺起了眉。 這確實是一種沒有任何痛感的情緒,可是持續存在的話也叫人頗為困擾。 你有些不想一個人呆著了,雖然知道寂寞并不是在人群中便能消失的,但你還是不想一個人呆著了。 愁緒滿懷的你聽到了一絲細微的聲響,你抬頭,看到站在不遠處,陽光下,猶豫著要不要走近的犬冢牙。 你沒有注意到因為抬頭的關系,原本映在你頭頂的光斑落到了你的眼睛里,造成一種你因為看到他而亮起了眼睛的視覺型錯覺,雖然這句話在意義的表達上來說其實是沒有錯的。 你的動作有些倉促,你站起身,隨意地理了理和服衣擺,小碎步走過去,邊走邊把未綰的長發捋到一邊,嘴角噙著一絲驚訝的笑意。 “對不起,因為一個人在家里,所以有些偷懶了,居然叫你看到這么慵懶的樣子……”腦子也不轉地道了歉,你帶著一絲半真半假的疑惑,凝視著犬冢牙的眼睛,你突然間發現他的眼睛很漂亮,“要喝茶嗎?還是果汁?” 犬冢牙抱著侄子剛契約的狗崽子,嘴唇顫動了一下,把原本準備好的解釋都咽回肚子里,默默地點了點頭,跟著聽了回答笑得燦爛的你進門。 因為很擔心婚后就再也沒有出門的你,為此還特地咨詢了一下雛田是不是那些名門對已婚女性的限制很嚴格,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更擔心了。 既然沒有任何限制的話,為什么不出門呢? 宇智波佐助又不在,一個人,一直一個人待在那么大的宅院里,沒事嗎? 因為很擔心你,所以拐帶了年僅六歲的侄子的幼犬,打算借著“啊你個調皮的小壞蛋不要隨便跑到人家院子里啊”的理由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