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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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閃過一道殺意,一邊走神一邊趕路的羂索穿過崎嶇山路,終于來到他記憶里的陣地。 然后和盤腿坐在地上用樹枝畫著泥土的女人對上視線。 “?”怎么會有人,而且還被他以防萬一做的低級防御困住了。 五條悟也在看羂索,不過他當然不認識羂索。只是一眼看出來眼前這個和尚打扮的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很有可能就是故事中的那個神棍。 算算時間都五十年了,當年那個神棍就算還年輕,五十年過去也成老者了吧,然而目前看來最多三十歲。 人的壽命或許漫長,但不可能不老——不死和不老性質可不一樣。 饒是他家里那群老不死,最年長的一位都一百三十多歲了,各種精心‘保養’,看起來也是年老模樣,和年輕挨不上邊,只是能活而已。 哪個正經人不老??? 不用找尋證據了,眼前這個和尚必定就是神棍→所以能用出如此陰毒的陣法。 邏輯鏈自洽絲滑,這就是真相! 第16章 被粗暴地推攘著拖回去,村民們竟就要在人來人往的廣場進行懲罰處刑,以儆效尤,免得有人也動起歪心思。 虎杖悠仁作為最先集火點,被揍得一身傷鎖在房子里出不來。 其他人在發現情況不對后,都悄悄想辦法摸到附近,見這些村民要毆打折磨冥冥和歌姬,臉色大變,沖上去想要阻止。 但這個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同樣的,冥冥和歌姬也是。那些落在她們身上的拳打腳踢根本沒有讓她們感到一絲疼痛。 怎么回事......? 拳拳到rou的悶響此起彼伏響了很久,兩個女人的呼吸越來越弱,眼看就要被活生生打死。 眾人忽然感到一陣拖力,世界宛如蒙上了一層毛玻璃,變得模糊。 大約過了七八秒,才恢復清晰。 他們發現‘自己’來到了山上的祭壇前。所有人以圍繞的站位,將祭壇包在中央。 祭壇散發不詳的氣息,全身上下就差拿筆寫上邪物二字。 因為無法動彈,是以無法觀察自身的情況,但通過別人的反應,而且這祭壇不是什么好東西,眾人默契的內心同時道了聲糟糕。 只見七竅流血,眼中一紅。 生命力快速的流逝進祭壇里,自身逐漸虛弱枯萎,最后連一層皮毛都沒剩下,除了皚皚白骨,全被祭壇‘吃’了。 于是血紅的世界重新變得清透,仿佛被洗滌了一遍。 不變的是他們依然無法動彈,且也無法發聲,但能感知到同伴就在附近。 森林,祭壇,詭譎不詳的符號,白骨......所有畫面突然宛如被一只大手糅合在一起,變成混沌的灰。再然后又散開,像是倒放那般。 ——眾人回到了村中。 被拐來的女人們不見蹤影,村民們不知為何手拿武器,團聚在一起,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緊繃著好似在防備警戒著什么。 大家從第一視角轉換成第三視角。 看見一道在地上爬行、拖曳著軟綿綿的殘缺身體,濃密漆黑的長發將整張臉遮住的咒靈一點點向村民們挪動。 它的速度很慢,但散發的恐怖氣息無不告知眾人它至少是特級。 烏青的身體布滿鐵鏈留下的印痕,破破爛爛的衣服紅艷艷的似血,嘴里含糊的重復著“救命”“逃跑”“家”“我錯了”等詞語。 兩腿之間流出污穢的暗血,致使所經之處呈現道道紅痕。 曾親身經歷過的眾人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他們沉默的看著這只人類女性形態的特級詛咒緩慢的爬向村民,不僅沒有想要阻止的想法,反倒是感到痛快。 唯有虎杖悠仁內心天人交戰,一邊是良知的譴責,一邊是高興村民得到了報應。但是消逝的生命不會復蘇,如今動手的也不是被害人,而是從被害人的怨念中誕生的詛咒。不過,也和被害人有關不是嗎。 迷茫之際,事情的發展出現了變故。 本以為接下來會是咒靈手起刀落把這群人渣砍瓜切菜那樣弄死。人群中忽然銀光快速閃過。一道道身影倒在地上砸出悶響,伴隨一陣猛地滋啦啦往外飆個不停的血。 身形高挑的少年穿著高專的校服,外面披了件醫生白褂,手中小巧鋒利的手術刀靈活的旋轉了一周收力,然后往外用力甩了下,利用慣性將刀片上不免還是沾到了一些的血跡甩掉,收回白大褂內襯口袋中。 他看起來像個醫生。 做的卻不是救死扶傷,而是死亡收割。 少年長相昳麗,右眼角下的淚痣仿佛有魅惑眾生的力量。好比現下,明明才做了可怕的事情,卻因為面帶微笑——如果忽略一地的尸體??雌饋砥翢o害的像朵小白花,奇異的能讓人忽略他的殺戮。 只需要和他對視。 然后再對你露出一個笑容。 便會恍恍惚惚的失去判斷力,認為他是個好人。 做完這一切,少年向咒靈走去,蹲下身,將手輕柔地貼在女咒靈額頭的位置,溫聲細語的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沒能救下你們很抱歉。那些家伙不配臟了你的手,噓......安靜點?!?/br> 丟失復仇目標,喪失理智的詛咒自然把目標轉移到下一位活人,也就是少年身上。這個少年不僅不跑,還膽大包天摸它的頭,詛咒立即就是一個下意識反應,深深的怨念纏上少年的腳踝,漆黑的藤蔓狀紋身順著少年的小腿往上攀爬,但才剛剛起步,就被少年看似什么也沒做的逼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