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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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子,她早該意識到,阿姨提起老板時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那老板昨晚背的鍋不全知道了。 池念晚正襟危坐,連忙認錯:“對不起?!?/br> 老板擺擺手,左右看了一眼湊近道:“我昨晚沒拆穿你,你也不能在你宿管阿姨面前舉報我抽煙?!?/br> 池念晚莞爾笑笑,爽快答應:“謝謝老板?!?/br> 盯到下午,顧檸西一通電話打來。 池念晚接起,耳朵差點被震聾。 “晚晚,你知道帖子是誰撤的嗎?” 池念晚皺著眉,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一點,想說時喻白時,話鋒一轉:“誰???” “時喻白??!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撤嗎?”顧檸西神秘道。 池念晚垂眸,緊張地拿起桌上的筆把玩著。 他那天只說了影響不好。 “不知道,為什么???” “之前學校有一個他喜歡的人,追了好久,后來她生病休學了,這幾天就要回來了,估計是怕她誤會?!?/br> 池念晚聽完后,忽然感覺空氣沉悶,心里沒緣由的一陣緊縮,鼻尖酸澀,她拿著筆的手慢慢攥緊。 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第十章 顧檸西久久沒有聽到對面的聲音,問道:“晚晚,你還在聽嗎?” 池念晚回過神,咳嗽了聲掩飾道:“在的,我這邊有點忙,回宿舍聊?!?/br> 掛斷電話后,她調出微信,垂眸緊盯著與時喻白的聊天界面,停留在昨晚她發的消息上。 【池念晚:飯錢我們a你一下吧?!?/br> 對面再也沒有回復,她睫毛微微抖動,把摁滅屏幕,手機反扣在桌子上。 池念晚雙手托著下巴,干凈的瞳孔看向外面,太陽正好,一束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光影婆娑。 她眼底有些黯然,暗戀還沒開始就被扼殺在搖籃里了。 果然帥哥還是遠觀比較好。 晚上回到宿舍樓的時候,宿管阿姨看到她時笑嘻嘻打趣:“今天你們老板沒給你留堂?” 池念晚一僵,嘴角扯出一個笑容,搖搖頭:“今天老板放我回來得早?!?/br> 洗漱完后,她和林諾跟著視頻在瑜伽墊上做塑形cao,顧檸西在一旁喋喋不休跟張意雪說話。 她視線一瞥看到了陽臺上,掛著的不屬于這個宿舍的衣服,問道:“陽臺衣服是誰的?怎么之前沒見過?!?/br> 張意雪回答道:“昨天晚上晚晚拿回來的?!?/br> 顧檸西眉心一挑,隱隱約約嗅到了絲八卦味道:“晚晚,昨天不僅晚歸,還拿回了一件外套,快老實交代是誰的?” 池念晚舉胳膊的動作一頓,看向那件孤零零的衣服,心里微酸:“安黎朋友的,昨天借我穿了一下,拿回來洗了一下,明天要還回去的?!?/br> 感覺衣服差不多干了,她走到陽臺把它拿下來,收到袋子里,打算明天讓裴硯舟給他。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時喻白的消息出現在鎖屏界面上。 【時喻白:不好意思,一直在醫院沒有看到消息?!?/br> 【時喻白:飯錢不用a了,還是能請得起你們吃飯的?!?/br> 在醫院,是生病了嗎? 池念晚在消息框里打上生病了嗎,四個字后,想了想又刪掉了。 算了,和她也沒有關系。 【池念晚:衣服明天讓裴硯舟給你?!?/br> 【時喻白:好?!?/br> 第二天體育課是在籃球館上的,點完名后就開始自由活動了,她找了個地方坐下后,旁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女生的歡呼聲 她眼神順著移過去,時喻白在人群里很明顯,手里拿著籃球,身體避開攔著他的人,動作敏捷干脆,三步上籃投到了框里。 一場結束后,他坐到前排座位上,拿起一瓶水,仰頭灌了下去,有人說話時,他也只是漫不經心點點頭,偶爾附和兩句,帶著些許隨意。 剛入學的時候,她也聽過有關時喻白的傳聞。 家境好,成績優越,人也長得帥,對誰都很好卻極有分寸感,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應該對什么事都不會上心的吧。 池念晚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看到了一旁的安黎和裴硯舟,她和顧檸西說了一聲后,拿起外套沖著他們走去。 安黎率先看到了她,招呼著:“晚晚,快過來,你怎么會在這?” 池念晚嘴角勾起,頰邊兩只小酒窩浮現:“上體育課,順便送一下衣服?!彼汛舆f給裴硯舟,“可以幫我把這個給時喻白嗎?” “他就在那里坐著,你怎么不自己給啊?!?/br> 裴硯舟以為是自己擋住了路,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池念晚視野突然開闊,猝不及防撞進時喻白清冷視線中,她下意識別過頭,沖著裴硯舟解釋:“他在打籃球,我怕打擾他,你幫忙帶給他吧?!?/br> 裴硯舟剛想開口,一道慵懶聲音冷不丁響起。 “不打擾?!?/br> 時喻白走了過來,還把她的話盡收耳底。 一瞬間慌亂,池念晚無處可逃,她把衣服塞給他,因為緊張,發出的嗓音格外柔軟:“已經洗干凈了,昨天晚上謝謝?!?/br> 時喻白把折的很整齊的衣服展開,松松垮垮拿在手里,桃子的清甜味散發出來,他眼瞼下垂,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還挺好聞的?!?/br> 池念晚臉倏地一紅,耳根發熱,洗衣服的時候,怕洗不干凈,她還特意加了很多洗衣液,洗完后林諾還調侃,進了宿舍像是誤入桃林一樣。 接下來的一周,池念晚總是有意識躲避著時喻白,路上看到了也是轉頭就走。 周五晚上熬了一夜趕比賽征文,池念晚在便利店昏昏欲睡,門口“歡迎光臨”機械聲響起,她一下被驚醒。 安黎看到她這個樣子后,驚呆了:“晚晚,你受什么虐待了?黑眼圈那么大?!?/br> “一切為了學分?!背啬钔碛袣鉄o力說道,“你要買什么東西嗎?” 安黎走到池念晚身邊,悄悄在她耳邊說:“我和裴硯舟在一起了,晚上請你吃飯?!?/br> 池念晚以為是困出了幻覺,她不可置信盯著安黎看:“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能騙你嗎?上午才決定在一起的,我可是第一個告訴你了?!卑怖铚喩矶纪嘎吨鹈鄣臍庀?。 池念晚心情也跟著變好,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你之前不是還挺討厭他的嗎?” 安黎天天跟她發消息吐槽裴硯舟,兩人甚至一見面就吵,誰也不讓誰。 “我沒有?!卑怖璺裾J。 池念晚把聊天記錄調出來,讓她自己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吐槽消息。 安黎逃避般的把她手機關上,害羞道:“我發現他還挺好的,我奇奇怪怪的時候,他也能懂我的點,我們兩個挺同頻的?!?/br> 池念晚看到她的樣子忽然就懂了,看似吐槽實則是上了心。 “小黎來了?!?/br> 老板抱著一箱子紙巾從貨屋走出來。 安黎之前沒事的時候,就回來找池念晚玩,一來二去也和老板熟悉了。 安黎笑笑,打招呼:“老板好,我來找晚晚,等她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吃飯?!?/br> 老板看了一眼墻上掛表時間,想著沒什么事,就讓池念晚提前離開了。 九月份的墨城已步入了秋天,天氣逐漸轉涼,樹葉泛黃隨風搖曳。 池念晚以為只有她和安黎兩個人,沒想到歡迎加入企鵝君羊一五二而七五二把一推開包廂門時,看到時喻白和裴硯舟還有另一個不認識的人在里面。 時喻白坐姿懶散,神色倦倦帶著疏離,仿佛是剛睡醒就被拉來了一樣。 她下意識想逃,卻被安黎推了進去。 只有時喻白和裴硯舟中間空著位置,池念晚站在一旁,想給自己單開一桌。 “晚晚,快來坐?!卑怖枥?,把她按到了時喻白邊上。 池念晚吞吞吐吐道:“我坐這不太好吧?!?/br> 安黎:“?” 裴硯舟:“??” 時喻白手里把玩著杯子,掀起眼皮看向她:“一星期沒見,內向了?要不給您單開一桌?” 也不是不行。 池念晚想要答應,看著他陰沉沉的臉,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感冒了,你上周不是剛出院嗎,怕傳染給你?!?/br> “巧了,我也感冒了?!?/br> 池念晚表情僵了一瞬,拉開椅子坐到他旁邊。 那可真是巧。 “都來了,那我跟兩位小學妹介紹一下自己?!绷硪粋€男生很自來熟的舉起杯子來,“我叫宋云齊,他倆的舍友,小學妹說上周住院的那個,不是喻哥,是另一個舍友,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不過沒啥大事?!?/br> 不是時喻白?那他怎么不否認,還順著她的話說。 池念晚微抿唇側目看了他一眼,然后眼角下彎,沖著宋云齊一笑,:“這個樣子啊,是我誤會了,學長好,我叫池念晚?!?/br> “叫什么學長,叫我名兒就行?!彼卧讫R笑呵呵說。 “叫就受著唄?!睍r喻白眼神比剛剛暗一些。 宋云齊背后一僵,感覺危險將至,他撓撓頭思索著,這也沒說錯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