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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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士有著圓鈍的下半張臉,顯得她和善、乖巧;再往上看卻是一雙狹長的眼睛,眼尾眉梢透露出她這個年紀獨屬的嬌媚來。這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年輕女性,她一用溫柔的語調說話,在場的男士們都安靜下來。 “由我先來介紹吧,我叫安室透,是一名咖啡廳服務員,也是毛利老師的弟子?!?/br> 安室透接上話,他也長著一張看不出年齡的babyface,溫柔的下垂眼很具有親和力。除了宮紀,在場另兩位女士都將欣賞的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宮紀在觀察那四個人,面容和善的小姐,坐在一塊的中年夫婦,一身名牌的應該是那位富商之子,剩下那個喝酒的中年人只能和那位喪妻的先生對應。 一行五人,與那個神經病寄來的信件中所描述的一一對上。 一圈自我介紹過去,輪到宮紀。 “我叫宮紀,”她看著那四個人的反應,不急不緩地開口:“是名警察?!?/br> 聽到“警察”這個字眼,四個人的目光倏然聚焦于一點,直直地盯著宮紀。 宮紀禮貌地和他們打招呼:“你們好?!?/br> 大廳里的氣氛凝滯下來。 最終那位面善的小姐勉強抽動了嘴角肌rou,擠出一個笑來:“該我們先來的人自我介紹了嗎?你們可以叫我阿妙,我是百貨公司的銷售店員?!盺 空氣逐漸流動起來。那個滿身名牌的年輕人迅速接上話:“稱呼我為富口就好,我最近正在經營一家體育用品公司?!?/br> 喝得半醉的落拓中年人陰沉沉地一抬眼皮,惜字如金地吐出了名字:“和榮”。 “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友子,”那位中年女性往前傾了傾身,順便向大家介紹了自己沉默寡言的丈夫:“這位是我的伴侶,梅澤先生?!?/br> 一輪自我介紹徹底結束,柯南看向那位支著下巴聽得津津有味的管家:“管家叔叔不用介紹嗎?” “我和你們沒什么不同,”管家聳了聳肩,抱怨了一句:“都是收了錢來這里的人,我多了個管家身份,還得干服務你們的工作?!?/br> 提到“收了錢”,那四個人又是一陣不自然的動作和神態,要么眼神移到別處,要么垂著眼皮不與人對視。 不過管家無暇顧及他們的臉色,他看一眼手表,喊道:“晚飯時間到了,愿意吃飯的人都去餐桌落座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那個廚子的手藝可不好?!?/br> 他站起身來:“我去酒窖給你們帶些紅酒過來?!?/br> 眾人在長桌前落座。雖然這座別墅破舊、角落臟亂,但餐桌布置得還算用心,桌布雪白,擺乳白色桌花,鑄鐵燭臺間次放置,小小的火苗溫順地燃燒。 廚師端著托盤上來,所有人看向這個別墅內的最后一人,他的手在小幅度顫抖。這或許是特發性震顫,常用手進行精細動作的人會有的毛病。 廚師想盡量鎮定下來,他將震顫的手往餐盤下藏了藏,但所有人的目光打量使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他顫抖著誠惶誠恐地將餐盤放下,直起腰時手肘不小心碰倒了一座燭臺。 富口不滿地抱怨:“怎么回事啊你?!?/br> “抱歉,抱歉?!睆N師慌亂地伸手去扶倒在桌子上的燭臺。 離得近的安室透站起來,幫他收拾這一塊狼藉。 “重新換一個燭臺吧?!庇炎拥恼煞?,梅澤先生強迫癥似的,為了這個突發意外第一次開口:“缺一個燭臺真是讓人難以忍受?!?/br> 宮紀插了一句話進去:“換上銀燭臺吧,如果有的話?!?/br> “刺啦”一聲,友子手中的銀刀叉狠狠劃過餐盤,梅澤臉色不好看,但并沒有再度開口。 柯南和安室透看向宮紀的方向。 “有的有的,”廚師喏喏地應著,“我馬上取過來?!?/br> 人們總是對女士的失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宮紀也裝作沒聽見那道刺耳的聲音,她對廚師頷首:“麻煩你了?!?/br> 雨勢漸大,雨點狂亂地拍擊著窗戶,大風間或挾遠處樹浪呼嘯而來,流動的巨響時不時扎刺一下人的神經。 餐桌上所有人都開始用餐,廚師抱著銀燭臺走了進來,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試圖將燭臺放穩在餐桌上。 管家也推著酒水車從另一扇門走進了大廳,和榮先生看到那兩層擺放整齊的紅酒,扔下了手中的空酒瓶,推開椅子朝管家走過去。 管家推開和榮伸過來的手,不走心地勸道:“請節制……” 一聲悶響自遠處傳來,而后大地震顫,窗戶劇烈地抖動,發出令人焦慮的高頻率銳響,更近一些似是什么東西突然崩塌,貼著別墅的墻壁向內傳導沉重巨響。燭臺還未落到桌上,雷聲滾落,顫抖沿著手臂一路傳遞到指尖,銀制物“哐當”砸下。 友子小姐腿上并未鋪著餐巾,此時她臉色難看地捏著膝蓋上的包站起來;阿妙小姐被這一聲嚇得瑟瑟發抖,蜷在椅子上;和榮先生猝然回頭看窗外天色;富口攏外套的手一抖,猛地站起來,大叫道:“怎么回事?” 窗戶還在輕微地余震,而黏濁大雨迅速吞沒了所有聲響。 安室透站起身來:“好像是爆炸聲,我出去看看?!?/br> 柯南從椅子上跳下來:“我和安室哥哥一起去?!?/br> 宮紀拿起傘,跟在了他們身后。 大雨瓢潑而下,雨珠重重敲在傘面上,濺起凹陷水跡又順著傘骨滾落,安室透在這扇黑色的雨簾中回頭,他漂亮的灰藍色眼睛里蘊著一點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