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E后全員火葬場 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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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重彥知道今夜就是最好的機會,一旦錯過,待天一亮,她又改變了主意,完全可以不認。 “殿下,微臣心頭七上八下,殿下何不給臣吃下一顆定下心?!狈庵貜┦种妇従彽卮┻^了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適才拉開的一段距離,又被他縮了回來,低下頭,氣息回旋在了她的眉間,低聲道:“記得阿錦之前說過,想與我一起睡?!?/br> 帳子里雖昏暗,但還是能瞧得見,身子的褥子沒了,她就一層單薄的輕紗,沈明酥瞥開目光,面上辣紅。 之前月搖每回去母親那,便只留下她一人,她怕黑,并不知道男女大防,抱著自己的衣物,敲了他的房門,一進屋便鉆進了他的被褥里,“封哥哥,我給你睡唄,我身子可暖和了?!?/br> 卻被他拒絕,“不可?!?/br> 她不懂,問他,“為何不可?!?/br> “不可就是不可,男女不能同住一屋?!?/br> 她不解,“為何父親和母親都可以?!?/br> “他們是夫妻?!?/br> “那我與封哥哥做夫妻不就成了?” 無論她怎么說,最后還是被他送回了自己的屋。 就算后來定了親,她纏著他要親,他也只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不讓她近身,他比她長五歲,想必那時,已經懂了男女之事。 沈明酥從未覺得之前的自己有多愚蠢,因她做過的事,絕不后悔,這一刻卻有了幾分不忍直視的尷尬。 受不了這番被他瞧著,她翻過身去,“年少不懂事,大人別放在心上?!?/br> 人翻了過去,手指卻還被封重彥以五指扣著,她掙扎了一下,沒脫開,再欲用力,手沒脫出來,倒是把封重彥拉了過來。 他身上比她更單薄,一件里衣本就松松垮垮,如今她一睜眼,便能隱隱瞧見一片離她不到一指,透著guntang溫度的肌膚。 心跳愈發凌亂。 忽又聽他道:“阿錦的意思是,如今懂了?” 她懂什么? 意識到自己又被他套了進去,新一輪紅暈剛爬上耳根,封重彥的吻落了下來。 先是額頭,一路往下,眉心,鼻尖,封重彥的吻很輕,唇瓣離開鼻尖后頓了頓,知道他下一步會走到哪兒,沈明酥微微一顫,還未做好準備,便被他用力含住了雙唇。 比起在馬車內,他的動作明顯放肆了許多,唇瓣如狂風驟雨,撬開了她的貝齒,仿佛要把這些年的隱忍全都索要回來。 平靜的夜,被風攪亂。 沈明酥舌根發麻,想出聲,盡成了嗚咽。 良久后,他抬起頭來,帶著重重的喘息,扣住她的手撐在了她兩側,深邃的眸子內情愫翻涌,望向她霧蒙蒙的眼睛,問道:“殿下,微臣可以嗎?!?/br> 不是阿錦。 是殿下。 那些人說得沒錯,他就是為身下之人折了腰,她是大鄴的長公主,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她有了自保的能力,往后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可他不一樣,他不想再抱著一塊冰涼的靈位入睡,他想要她,想做她名副其實的夫君,想擁她入懷,親她,愛她,擁有她...... 沈明酥看著他眼底那抹執著的欲求,似乎也明白了,偏開頭,閉上了眼睛,沒再掙扎。 — 一干人等提著心守在外面,腦子里還在想著適才封重彥衣衫不整,跪在地上找靈牌的畫面,生怕再出什么事,個個都豎著耳朵。 半晌過去,沒見動靜,本以為已被殿下安撫下來了,忽然聽見一陣微妙的動靜,畢竟是在喪期,且以兩個人如今的關系,沒有一個人想到那一處,快天亮時,一道叫水聲傳來,幾人還是沒反應過來。 叫水? 叫水做什么。 福安一愣,莫不是主子半夜跪在了地上,要重新洗一遍,可兩個暖閣,每日都有下人用布巾擦地,且還鋪了毯子,主子也沒潔癖啊。 連勝也沒回過神。 還是沈明酥帶來的兩個宮娥最先明白過來,知道的內情少,想的也少,反而能猜中真相。 — 宮娥備好水后進去時,見那帳子落下,封重彥一人坐在床邊,沈明酥遲遲沒有出來,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伺候,聽封重彥道:“都出去?!?/br> 人走了,封重彥才回頭拂起簾子,伸手去被褥里撈人,剛碰到,便被一巴掌拍開,沈明酥忍無可忍,啞聲道:“你腿不是化膿了嗎?” “福安說的?夫人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喜歡夸大其詞,為夫的腿已無大礙,只是不能過多行走?!狈庵貜┦直凰拈_,也不惱,再次伸手去扶,輕聲道:“夫人,水備好了,先洗洗?!?/br> 【??作者有話說】 寶兒們來啦~ 給寶兒們推一下基友的新文文,文案我很喜歡,感興趣的寶兒們,幫忙給個收藏,鞠躬! 《蓄意惹火》by檸左 1 .附中有兩大風云人物,是雙胎兄弟。哥哥裴澤品學兼優,溫文爾雅;弟弟裴釗玩世不恭,乖張狠戾。 沒人知道夏澄喜歡的是脾氣不好的裴釗。 根據多日觀察,夏澄發現裴釗總是對女生愛答不理,還喜歡跟他哥作對。 夏澄想了好久,想出一個辦法,她先處心積慮地和裴澤成了好友。一次聚會,夏澄鼓起勇氣跟裴釗告白時,故意喊了裴澤的名字,“裴澤,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在一起吧?!?/br> 裴釗輕笑一聲,唇邊挑起一抹笑,“跟他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一個書呆子,咱倆試試?” 夏澄心中狂跳,面上懊惱,“……裴釗?” 裴釗俯身靠近,壞到了骨子里“左右分不清,跟誰在一起有區別嗎?和我在一起可以玩到滿意?!?/br> 夏澄的臉騰地紅了,忍著心動斷然拒絕。 2.夏澄仍整日在他哥跟前亂晃,裴釗果然關注起她,遇見時會逗弄一句,出國回來會帶禮物,還帶她去秘密基地,一次約會還情不自禁吻了她。 她以為他終于有一點點心動,高興沒兩日,就聽到有人問他,“裴釗,不是吧?真喜歡上了?” 他答得漫不經心,“憑她?可能嗎?” 夏澄紅了眼眶,再不敢靠近。 再重逢,他仍耀眼奪目,她將心事都封存,接受了長輩安排的相親。 相親對象眉眼深邃,總讓她想起那張臉。 可他忽地出現,將她搶走。 在他的秘密基地里,他把臉埋在夏澄的肩頭,沉聲問:“他哪里像我哥,還是我更像,對不對?”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4章 ◎日?!?/br> 沈明酥背對著他, 滿頭青絲鋪在枕上,蠶絲錦緞被褥輕滑,隱隱露出白皙光潔的后背, 軟軟地癱在了那, 動也不動。 封重彥傾下身,手指輕輕地挑起一根根青絲,攏在了一邊枕頭上,掃了一眼那片光滑的蝴蝶骨, 喉嚨輕滾, 也不再催她,“夫人累了,多歇息一陣也無妨?!?/br> 沈明酥沒出聲,半夜被他一場噩夢吵醒, 之后便再也沒有睡過,起初還擔心他的腿,如今雙腿酸痛得抬不起來的人成了她。 那些羞人的畫面, 她想都想不出來, 也終于明白了他那句傷的只是腿是何意...... 沈明酥不敢讓他再碰, 見他似乎走了,松了一口氣,天色還未大亮,腿實在是酸, 眼皮也沉重,打算躺一會兒再回去洗。 睡了一陣,迷迷糊糊聽到了帕子擰水的聲音。 沈明酥還沒反應過來, 便察覺腳踝被一只手握住, 隨后一塊溫熱的帕子貼在了她皮膚上, 一股暖意包裹而來,清爽又舒適。 知道是封重彥,奈何她身上沒有勁,一時沒動。 直到那帕子慢慢地往上移來,快到腿|根骨時,沈明酥才猛然驚醒。 封重彥的手掌及時掐在她一截腰上,“殿下繼續睡,讓臣來伺候你?!?/br> 沈明酥哪里還睡得著,臉頰上的潮紅尚未褪去,神色微嗔,警告道:“封重彥.......” “殿下,微臣在?!?/br> 他面含著笑,一副死皮懶臉的模樣,一雙眸子卻如火,灼熱地盯著她,昨夜光線昏暗,他如何放肆,她又是如何凌亂的,彼此都瞧不清眼睛,此時光線照進來,兩人目光相碰,眼底的羞澀一覽無遺。 自她來了昌都后,兩人從未這般親密地對視過,親密無間的愛意隔得太久,乍一碰上,有些陌生,也有些不適應,沈明酥下意識偏過頭去,嗓子嘶啞,“你先出去?!?/br> 封重彥昨夜也沒看清楚她,此時方才瞧清,眸子里的那股清冷被羞澀取代,如冬雪化去終于迎來了春意。 尚未看個明白,又被她轉開,神色間的躲避,落入他眼底,封重彥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并沒出去。 半晌沒見他動,沈明酥又望了過去,便見他眼底一抹濃情溢出,唇角牽動起來的笑意與他平日里的身份完全不同,看著她道,緩聲道:“臣冤枉,臣都已經在外面了,殿下要臣從哪兒出去.......” 沈明酥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就聽懂了,臉色“唰——”一下騰升出了紅暈,昨夜一幕幕不受控制,一股腦兒地往腦子里鉆。 封重彥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臉上蔓延出來的紅意,“殿下,想什么呢?” 適才的那點陌生感蕩然無存,沈明酥一臉羞憤,“封重彥,你真是.......”不要臉。 還未說完,適才還溫熱的帕子只余下了一股涼意,冷不丁地捂上來,沈明酥的腿一顫,瞬間啞了聲兒。 天色徹底敞亮,床邊的一盆水也涼了個透,幔帳緊閉落到了底,封重彥抱著懷里軟成了一灘泥的人,心底那股恐慌和落寞終于被填滿,垂首吻了一下她的發絲,也不管她聽沒聽到,聲音沙啞地道,“阿錦,我愛你?!?/br> 幾年來,封重彥睡了第一個踏實覺。 幾近于昏睡,醒來時,身邊已沒了人,急忙翻身坐起來,下意識喚了一聲,“阿錦?!?/br> 進來的卻是福安,隔著幔帳稟報道:“主子,少奶奶已經回了宮,適才陛下派人來話,說讓少奶奶幫忙挑選一下婚宴上的用品?!?/br> 再過兩月,便是趙佐凌的大婚,如今身邊就長公主一個親人,大婚的事,估計都得讓少奶奶費心了。 封重彥沒再出聲,起身拉開了床幔。 此時已過了晌午,床榻下的狼藉不知何時被清理了干凈,坐在床沿上等了半天,不見福安過來,封重彥只得主動遞手過去,“扶一把?!?/br> 福安一愣,這才走上去,狐疑地道:“主子的腿沒好?” 封重彥撐著他的胳膊起來,給了他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福安神色詫了詫,這些年沒吃過豬rou,也從喬陽那兒聽過不少的rou湯。 昨兒夜里也就算了,早上的動靜不小,殿下也才剛走,走的時候,臉色如同豬肝,還同他說了一句,“你主子的腿好了,往后不必再來宮中取藥?!?/br> 任誰都以為主子的跛是裝出來的。 如今見他一瘸一拐,方才知道,主子斷的真的只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