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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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度數低得她們都不好意思說是酒。 季時見:“懂了?!?/br> 對方現在只是多喝了一點去年的櫻桃酒,就成這樣了。 真正的又菜又愛喝,不然也不會有上次演了什么,上上次演了什么,上上上次演了什么等等情況。 看不出來,對方還挺愛演戲。 旁邊站著的幾人沒有聽見季時見的心聲,要是聽見了多少得帶點個人感情說一句晏清時是又菜又愛演。 每次借著給電影寫歌的理由跑去片場想演戲玩玩,演技簡直是不堪入目,所以只能演尸/體或者是物理意義上的面癱,還是背景板。 晏清時不滿季時見跟幾人講話不理睬他,他大聲道:“哥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諾言?!?/br> 季時見嘆氣:“什么諾言?!?/br> 晏清時:“你站起來說話?!?/br> 季時見站起來。 晏清時:“我們要同年同月同日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br> 季時見見對方還擅自改詞,他提醒對方:“我比你大一歲多,不可能同年同月同日生?!?/br> 晏清時被問住了,舉起酒杯迷茫的望著季時見。 他在原地想了好久都沒想出點什么。 季時見又坐了回去,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等著晏清時想。 他喝了兩杯酒問:“想清楚了嗎?” 晏清時眨眼,顯得憨憨的,倒是添了許多可愛。 另外幾個人看不下去特意拿了手機搜了原片段給晏清時看。 晏清時盯著手機看,看完后眼睛一亮:“我想清楚了?!?/br> 他見季時見又坐下了,嚴厲的道:“哥哥,你嚴肅一點,我們這可是結拜,怎可兒戲!” 季時見一口飲盡杯中酒,又站了起來。 晏清時滿意了,道:“今日你我結拜,我們. . .” 季時見打斷晏清時:“為什么是你我?” 他想問桃園三結義不是三個人嗎? 晏清時答:“因為我們是異父異母的兄弟,名字都有個時字,這證明什么?證明我們生來逢時,你是這個時代的見證人,我是這個時代的清正人,所以你是哥哥,我是弟弟?!?/br> 醉鬼隨意一說,卻讓季時見微微愣住,他是這個時代的見證人嗎?應該是吧 他生來并不逢時,但是他和原主兩人都在快要瘋魔的時候遇見了彼此,他被這個平和的時代治愈了那份瘋魔,原主的壓抑也會在那個時代釋放。 他們都是兩個時代的見證人。 季時見笑:“你說得很沒道理,但我信了?!?/br> 晏清時得意的笑,舉高酒杯:“哥哥,兌現承諾的時候到了,我晏清時今日愿和季時見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br> 季時見斂了笑容:“大可不必這樣?!?/br> 晏清時一秒變哭戲:“哥哥,你嫌棄我?!?/br> 季時見:“有點?!?/br> 晏清時哭唧唧的:“我不管,今日一定要結拜?!?/br> 季時見:“酒醉之人的話,當不得真?!?/br> 晏清時勉強理順季時見說了什么,當下拍板:“你們去給我找紙筆來,還有攝影機?!?/br> 留下來照顧兩人的幾人無奈,去給晏清時找了紙筆,架起了攝影機。 晏清時拿起紙筆寫字,雖然歪歪扭扭的。 “我晏清時,于今日...” 他抬頭:“今天多少號?” 幾人:“3022年四月二十四?!?/br> 晏清時低頭接著寫:“于今日三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自愿要求與季時見結拜,立此字據為證?!?/br> 寫完這里,晏清時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他又在下面牽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讓人找來了印泥按了手印。 季時見望著晏清時遞過來的紙張,失笑:“醉成這樣還想來認真的?” 晏清時:“我很認真?!?/br> 季時見看著對方黑黝黝的眸子:“和我結拜,那你就得喊我一輩子的大哥了?!?/br> 晏清時鄭重的點頭。 季時見接過紙筆照著晏清時的格式寫。 【我季時見于三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自愿與晏清時結拜,立字據為證?!?/br> 他也牽了名按了手印。 晏清時寶貝的接過紙,然后一手拿著紙,一手拿著酒杯站起來。 “大哥,結拜?!?/br> 季時見也跟著站起來。 晏清時:“我晏清時今日. . .” 季時見打斷他:“就不用說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之類的話了?!?/br> 他不信這些,不過生死之事,寧可慎重一點,哪怕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個玩樂。 晏清時點頭:“好?!?/br> 他重新組織語言對著攝像頭開始:“我晏清時今日與我大哥季時見結拜. . .” 他想了半天想不起后面的詞了,他看著季時見:“到你了?!?/br> 季時見舉起空酒杯:“我季時見今日與我小弟晏清時結拜,愿攝像機在上,見證我們的兄弟情誼?!?/br> 晏清時轉頭:“哎對,愿攝像機在上,見證我們的兄弟情誼?!?/br> 晏清時說完對著空酒杯狂飲。 季時見端著杯子坐回去。 守在這里的幾人忍住笑去收拾攝像機。 季時見陪著晏清時鬧了一下午,晏清時總算是睡著了。 他把晏清時交給晏清時家的人,自己出了園子叫了車。 雖然他有晏清時開出來的這輛車的鑰匙,但是酒駕是不好的。 回到自己住了快六個月的家,季時見放松了會,他坐在沙發上,酒意不過三分,卻促使他給盛卞打了視頻。 此時的盛卞剛剛出了咨詢室。 他和醫生聊了將近一天,此刻他正疲憊的坐在外面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外面將近黃昏。 醫生讓他試著去接觸然后控制自己,或者試著放手,有可能是好的結果,他不會將心里的猛獸放出來,也許是壞的結果,會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事情還沒發生,現在全憑他想象很多事情是不能夠判斷的,而他在這方面的各種傾向測試下來均高于正常人許多。 盛卞閉上眼靠著墻壁。 現在還有一個難題,他要如何給季時見說。 如實說還是選擇自己做決定,如實說季時見會在乎他的狀態嗎?現在可能不會,但是當真正相處久了后還能不在乎嗎?處處受制于人,一點自由度都沒有,應該沒有人會愿意吧。 如果不說,只是選擇拉開距離或者是試著去接觸去接受,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會一發不可收拾,最后走上第一條后面的老路。 盛卞捏著鼻梁。 這時候季時見的視頻打了進來。 他望著視頻,點下了接通。 季時見這會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起來很舒適。 盛卞打起精神:“晚上好?!?/br> 季時見眼里斂著水光:“晚上好,哥哥?!?/br> 季時見見對方的背景不像在家里,他問:“你還沒下班嗎?” 盛卞之前說了,今天估計要加班。 盛卞知道季時見誤會了,他沒說什么:“嗯?!?/br> 季時見:“那你什么時候下班,我有沒有打擾到你?!?/br> 盛卞:“沒有,我馬上走了?!?/br> 季時見笑:“我今天喝了櫻桃酒?!?/br> 盛卞:“沒有自己開車吧?” 季時見搖頭,歪在一旁沙發上:“哥哥,酒駕我還是知道的?!?/br> 盛卞:“嗯,好喝嗎?” 季時見點頭:“好喝,就是晏清時酒量太差了?!?/br> 盛卞:“那下次別和他喝了?!?/br> 季時見躺在沙發上:“哥哥你酒量好嗎?” 盛卞點頭:“還行?!?/br> 畢竟公司剛剛起步時,很多事情也都是他和人一杯一杯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