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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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沒品,嘴上說喜歡我,卻不敢給我說,反而去尋了季深,怎么?為了找心理安慰嗎?” “不知珍惜玩弄他人感情,怎么,你覺得自己這是對我專一?” “追求手段惡劣,怎么?喜歡看別人跌落深淵然后去做救世主,為了證明自己是個好人嗎?” “分手了再見前任,因為對方家世不是你能左右的,就標榜深情賣慘,滿嘴謊話連篇,為了pua對方退出綜藝,怎么?覺得自己戲很好?” “在別人面前抹黑前任,怎么?這樣會讓你覺得自己不渣,給自己尋一絲心安理得?” 幾個怎么問得易遠雙眼無神。 “不是,黎哥,我沒有,我......” 黎贏再次打斷易遠的話:“第一,季深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用不著你轉述。第二,鏡頭前叫我哥是可以,鏡頭后別裝,我們不熟,叫我名字就行。你是你家公司的太子爺,可不是娛樂圈的太子爺,別總覺得事事都要合你意,季深退不退出綜藝也不用你cao心,如果你覺得在綜藝里看見季深會惶恐的話,我建議你退出,想必太子爺也不會缺這點違約金?!?/br> 第21章 老鼠見了貓 黎贏:“還有,太子爺可別在說喜歡我,你身為你家唯一的男丁,是不能喜歡男人的,別忘了。我可不想承受你的喜歡?!?/br> 他說完了,拉走季深走,走了兩步又道:“對了,太子爺戲這么好,想必在鏡頭前也能裝得很好,別耽誤了今天的拍攝,我們在鮮花廣場還沒有打卡?!?/br> 季深回想完今天下午的事,忍不住的去偷瞄黎贏。 黎贏為什么這么明顯的在幫他?后面拉著他去做摩天輪,去逛鬼屋,雖然一路氣壓都很低, 他有幾個瞬間甚至覺得黎贏要問他什么,但是黎贏最后什么都沒說,還帶著他去玩海盜船。 季深小時候就夢想著能有人陪自己去鬼屋,去做海盜船,小時候看動漫,可羨慕里面的主角了。 他突然就不想黎贏因為自己得罪盛卞,他不混娛樂圈,不怕得罪這些人。 季深:“是因為我,哥哥是因為我才打的人?!?/br> 盛卞:“為什么?” 不管怎樣,易遠是他弟,該問的他得問清楚。 季深:“因為他......” “沒什么,哥,沒什么,別問了?!?/br> 易遠打斷季深的話哀求他哥:“哥,我真的沒什么,別問了?!?/br> 盛卞望著易遠,很是失望,很明顯,易遠這個樣子就說明了是易遠的錯。 雖然在他印象里易遠一直都很乖,但也不是怕事的人,在家里更是,他小姨和姨父很寵溺易遠,易遠乖歸乖但有脾氣,若易遠被打了且他有理,絕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盛卞對著季深微微鞠躬:“抱歉,我不知易遠做了什么,但想必不會是對的事,我先為他做的事道歉,對不起?!?/br> “我道歉不是說揭過這件事,事情我不了解,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只是他對不起你,最基本他該有句道歉?!?/br> 季深怔愣,這還是出事至今,他唯一收到的道歉。 無論是他父母還是同學乃至易遠,從未給過他一句對不起,當時拿錢欺負他的同學被他哥在三個月里陸陸續續的整治了,還拿了錄音證明了易遠做的事。 他哥問他要不要公開,他當時已經答應了來這個綜藝,他給他哥說暫時不要,他要看看現在的易遠是什么樣,是得意嗎,是不是已經追到了白月光。 卻沒想到自己直接在節目里見到了對方的白月光。 發現黎贏對易遠沒想法的時候,他就覺得,更不用了。 輪到易遠來看著自己接近他的白月光了。 在他的計劃里,易遠該是像被油煎火烤一樣的在節目里看著他接近黎贏。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易遠,對方居然能這么不要臉的就在節目的第二天找上他,情緒波動下他忘了計劃,變成了現在這樣。 季深笑出聲,明明是笑,看著卻苦澀得很。 “盛總,又不是你的錯,你道什么歉?!?/br> 盛卞站著,望著易遠,不怒自威:“易遠,道歉?!?/br> 易遠張嘴又閉嘴,讓他給季深道歉,不可能。 “哥?!?/br> 盛卞:“你既然還叫我哥,那我現在讓你道歉?!?/br> 易遠氣憤的看著他哥:“我覺得我沒錯,就算我錯了,這是什么大事嗎?他很重要嗎?不過一個陌生人,憑什么要我給他道歉?!?/br> “陌生人?”就因為是陌生人?所以做錯與否就不重要了? 盛卞這次是真的疑惑:“你就是這么想的?” 易遠意識到這不符合自己一直以來在盛卞面前立的人設。 “哥......” 盛卞拉著袖口:“所以你以前在我面前是裝的是嗎?!?/br> 易遠看著他哥的眼神,又看著周圍人。 特別是季時見,看戲的表情過于明顯,還有月薰,此時肯定在看他笑話,不過一個依附他家的繼女而已,憑什么。 還有他哥怎么在這么多人面前說他。 易遠心里有的埋怨,但是從小到大他都怕這個嚴肅的表哥,也只敢在心里埋怨。 “哥,我們回家在講?!?/br> 盛卞:“好,這件事先不說,現在給人道歉?!?/br> 易遠咬牙,他知道他哥鐵了心了,今天若是這個歉他不道,他哥不會善罷甘休。 他不情不愿的開口:“對不起?!?/br> 恨不得讓聲音從鼻子里哼出來。 季深抬頭:“滾,我不接受?!?/br> 易遠沒想到自己道歉了對方還這么囂張:“你別給臉不要臉?!?/br> 季時見謔笑:“怎么,這做錯了事道句歉為難死你了,說什么給臉不要臉,你這張臉,誰稀罕啊?!?/br> 易遠:“季時見,你不要......” 盛卞:“易遠?!?/br> 這次聲音里顯而易見的帶著壓抑的火氣。 “這就是你做錯了事的態度嗎?” 易遠睜大眼:“哥,我已經道歉了,你看他們什么態度?!?/br> 特別是季時見,明明喜歡他哥,一天天的都做到明面上來了,現在居然還敢這樣對他講話。 季時見撐著臉問盛卞:“你也覺得我態度有問題?” 盛卞搖頭:“做錯事的人是易遠,你的態度是正常的?!?/br> 易遠彷佛聽到天大笑話:“哥,我才是你弟弟?!?/br> 盛卞冷聲:“是嗎?我印象里的你,可不是這樣的?!?/br> 易遠再次啞口無言。 月薰坐在后面吃瓜,心里越發看不上易遠,盛卞以前可是和誰都不親,畢竟和自己親媽都像上下級,他對誰都是一套態度,溫和又端正,不偏不倚。 后面因為她加入了這個家,可能讓易遠覺得自己哥被一個毫不相關的人搶走了,易遠才開始在盛卞面前狂刷存在感。 不過就算這樣,盛卞大學在外讀書順便創業,一年就回來幾天,就那幾天時間相處,哪怕易遠在怎么上躥下跳,秀成績,秀優秀,她和易遠與盛卞本質里其實都不熟。 后來盛卞有了自己的公司,一年就是節假日回來看看盛姨,易遠還是盛姨讓盛卞帶一下,兩人才熟悉的。 不過哪怕這樣,兩人見面的次數甚至都沒有她和盛卞多,因為易遠愛玩,也玩得過火。又怕盛卞發現,幾乎躲著盛卞。而盛卞忙,且不會主動去插手別人的事。 易遠在怎么說,也不是盛卞親弟弟。 所以易遠的形象在盛卞那里保持得很好,是一個大學乖乖讀書,偶爾放松放松,有點小脾氣,但不囂張,有禮貌,陽光愛笑,喜歡演戲,在追逐夢的大男孩。 月薰回想起這些年易遠一次次故意在她面前裝的樣子都很無語,她簡直是被迫了解了易遠在盛卞面前立的人設,甚至還被易遠威脅別亂說話,盛卞是他親表哥可不是她親哥。 想想以前就煩,每次還不得不視而不見。 上次易遠去酒吧,還以盛卞的名義邀了她,因ban為那段時間家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在說易遠看不上她,易遠為了維護自己在盛卞面前的形象也夠敬業的了。 她現在簡直算得上是幸災樂禍的看戲。 易遠總算自己暴露了本性。 季深什么背景,大美人什么脾氣,盛卞什么為人。 這些種種,哎呀,夠易遠受的了。 月薰簡直想再來一盤瓜子,看戲沒有瓜,快樂少一半啊,她盯著桌上,看見了一盤西瓜,伸手拿了一片開始炫。 易遠不是一直覺得盛卞給盛姨出過柜,以后公司沒了繼承人會有他的一份嘛,現在估計打水漂了。 月薰心情更好了,吃瓜吃得情真意切。 盛卞有些累,他媽讓他帶著弟弟,可是易遠除了逢年過節會主動接近他,其余時間一直避著他,他又不想打破邊界感,讓易遠覺得他不過一個表哥,管得太多,失了分寸。 易遠怎么長成了這個樣子。 道德觀念簡直可以算得上可怕。 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封建王子嗎?以自我為中心,漠視道德。 盛卞看著易遠:“你不用說了,我既然管不了你,就讓管得了的人管?!?/br> 只不過他作為易遠的表哥,在別人眼里是一體的。 盛卞再次給季時見和季深道歉:“抱歉,是我家沒教好?!?/br> 季時見這次笑得真心了些,盛卞這種君子樣,他更稀罕了。 “又不是你的錯?!?/br> 他說完戲弄的看著易遠:“易大明星,我勸你好好說話,畢竟你當初做的事我也不是沒證據?!?/br> 季時見像貓玩老鼠一樣看著易遠:“你說這些事要是曝出去,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再買它個幾天幾夜的熱搜,一個敗德藝人會是什么下場,你是混這個圈子的,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