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54節
“你說得對,我下次不會了!”賀靳言說完看了阮玲一眼,阮玲心虛地低下了頭。 他故意問阮良策生病的事,就是想看看阮玲被戳穿后怎么應對?,F在知道了也不會在她三哥面前揪著不放。 等她三哥一走,馬上問:“你……” “賀醫生,護士長喊我呢,我先走一步!”阮玲打斷他的話,撒腿就要溜走。 不過剛轉身就被賀靳言揪住衣領,“慢著,你不解釋下誤會的事?” 阮玲謹記溫然說的“撒嬌表白”,表白是表白不出來,撒嬌可以試試,回過頭兩眼已經是波光閃閃,可憐巴巴地說:“靳言哥哥,人家也沒有壞心思,你就別計較啦?!?/br> 賀靳言:“……” 賀靳言像是被電了下,心里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手慢慢松開。 阮玲見狀,此時不溜更待何時,趕緊撒丫子跑了。 雖然很鄙視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但感覺確實管用。 這還多虧了溫然提醒。 話說回來,溫然又是怎么知道撒嬌管用的,難道她用過? 越想越有可能,下班后喊住她小聲問:“溫然,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那天那個人撒過嬌?” “沒有?!睖厝贿@點可以保證,前世今生都沒對他撒過嬌,“要說撒嬌,我也只對我媽撒過嬌?!?/br> 阮玲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睖厝贿@還是知道書里內容后受到的啟發,該撒嬌的時候撒撒嬌才驚喜多多。 阮玲:“……” 阮玲發呆的功夫,溫然推著自行車走出了醫院大門。 她后腳跟上后又問:“那你們兩個有沒有進展?” “有,他打算向我提親了?!睖厝荒樕蠋е鹈鄣男θ?,“以后我再把他正式介紹給你們?!?/br> “提……提親?”阮玲震驚了,“他動作好迅速??!” 金寶莉趕過來沒聽到重點,疑惑道:“誰迅速???” 阮玲指了指溫然:“她啊,那次買你電影票搶座的男人還記得吧,他要向溫然提親了!” 金寶莉瞪大眼睛,“這……這也太快了吧!” 溫然莞爾一笑,“遇見對的人,快點也沒關系?!?/br> 她認定沈南征了,就算將來有什么變故她也認了。 阮玲若有所感,“那我是不是也要加速了?” “太瘋狂了,你們都太瘋狂了……”金寶莉不理解她們對待感情的態度,本以為已經融入她們兩個,現在感覺又融入不進去了。 她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想戀愛結婚的沖動,完全不理解。 阮玲又在自顧自地計劃下一步接近賀靳言的方法,瞥見賀靳言的影子卻趕緊溜了。 溫然沒有過多解釋。 這種事真沒辦法解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跟她們分開后先去嚴老那兒學習。。 嚴老講的都是干貨。 有一部分也是她學過的,所以她觸類旁通學習的很快。 嚴老很驚喜,這才發現自己收的不是嬌氣包,而是個寶貝。 更是傾囊相授。 奈何下班后的學習時間有限,嚴老還想繼續教呢,天就黑了! 只好讓她在天黑前先回家。 畢竟徒弟的安全最重要。 考慮到她的安全問題,他當天晚上抓緊時間做了防身的藥粉。 溫然第二天去的時候,收到了三種藥粉。 另外嚴老還教了她如何利用xue位快速制服對方的方法。 溫然并不認為嚴老杞人憂天,很認真地學了。 以至于天快黑了都沒注意。 從嚴老家出來,已經黑了一半。 她把防身藥粉放在口袋里才騎上自行車趕緊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有人跟著。 回頭看看也沒人。 樹葉嘩啦啦,斑駁的樹影影影綽綽。 她又一次回頭,還是沒人。 這個時間路上人不多,畢竟已經過了下班高峰期。 心想以后可不能再回家這么晚了,雖說現在壞人少,但還是免不了會有壞人。 全身的神經緊繃著,一直到了家屬院附近。 還好只是錯覺,并沒有什么事發生。 自己嚇自己,有什么也能嚇個半死。 回到家里,她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一半。 陸美琴關切地問:“怎么出這么多汗?” 溫然一邊扇風一邊說:“騎自行車騎得太快,我先燒點熱水洗洗澡?!?/br> “我早給你準備好了?!标懨狼倜刻於紩o女兒準備洗澡水,“然然,你準備個防身的東西吧!回家這么晚,媽不放心?!?/br> 溫然把嚴老準備的藥粉亮出來,“師父已經幫我準備了,撒出去三秒內就能讓對方昏迷,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陸美琴張大嘴,“三秒內就能讓對方昏迷,這也太厲害了吧?” “那當然,姜是老的辣!”溫然小心翼翼地收好,“媽,你看好我做的標記,可別打開?!?/br> “我曉得了,回頭請嚴老來我們家吃頓飯?!标懨狼儆謬诟?,“別讓人家覺得我不知禮,嚴老畢竟已經成了你的師父。?!?/br> “好?!睖厝悔s緊先弄水洗澡,洗完澡才覺得舒爽多了。 陸美琴在她吃飯的時候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然然,這里還有你一封信,溫馨寫的?!?/br> 第72章 溫馨來信訴苦 溫然接過來一看,還真是溫馨寫的。 溫馨的信不再像記憶里那樣炫耀自己的工作和男人,這一世她什么都沒有了,也沒有什么可炫耀,而是口口聲聲地訴苦。 大篇幅講了條件的艱苦,鄉親們的不開化,和各方面的不便利,簡直苦不堪言。 還有個別無賴想占她的便宜,她連個安穩覺都沒睡過,神經每天都緊繃著,生怕一不小心就著了別人的道兒。 另外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半月二十天都不能洗一次澡,打水極其不方便。 她快要崩潰了,寫信的紙和信封還是從家里帶去的,買郵票用去了最后的一毛六分錢,現在連吃飽飯都困難。 溫然看著信封上兩張郵票,勾了勾唇。 對于溫馨的話,她也并未全信。 或許她已經快要山窮水盡了,但不至于只剩一毛六還用來買郵票寫信。 那個地方她最熟悉不過,想花錢還要走百十里路去供銷社,一般一兩個月也可能去不了一兩回。 向當地社員買,倒有可能。 不過社員家里也是窮得叮當響,方圓百里最窮的生產大隊可不是白叫的。 半月二十天洗次澡都是好的,有的人兩個月都舍不得用水洗洗。 那個地方水太稀缺了,打水要到幾里地外,光挑水就能挑到腿軟,更別說洗澡。 愛干凈的會拿濕毛巾擦擦身子,有時候連身子都擦不了,只能擦擦臉。 城里知青去了十個有九個受不了,另一個也得被逼瘋。 外在條件艱苦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民風野蠻,謀求自保要費好大一番力氣。 長相普通的都逃不過,長得漂亮的更是危險。 她當初為了保住清白就費了好大力氣,不然也不會落得不孕的下場。 能活著回城,實屬不易。 而這些本該就是溫馨該承受的,她一點都不會同情溫馨。 陸美琴也看了幾眼,撇撇嘴說:“估計她這是聯系不上宋建設,故意博同情讓我們寄錢給她?!?/br> 溫然知道她不是故意博同情,是真的過得很慘,但也并沒有解釋。掀開上面那張,下邊一張果然寫著讓她想辦法寄點錢過去,甚至已經用上了“求”字。 猜測道:“按她的性格,應該也給傅開宇寫信了。就是不知道傅開宇已經把那三百塊給了我,還能不能弄出錢來寄給她?!?/br> 陸美琴搖搖頭,“這,她應該是更等不到!萬欣和傅主任已經打定主意不讓傅開宇跟溫馨來往,我估摸著就算是有信寄來也到不了他手里。 上午我就見萬欣把她兒子寄給溫馨的信偷偷撕了,現在盯他像盯賊一樣,半刻不敢松懈。她還給郵遞員打了招呼,有給她兒子的信直接給她或者給傅主任就行,那意思再明顯不過?!?/br> 溫然抓住重點,“媽,你和傅開宇他媽又有來往?” 陸美琴淡然地說:“普通接觸,都在食堂上班,難免要接觸。有了傅開宇和溫馨這件事,媽再也不會傻乎乎跟萬欣交心,表面上的關系該維持是還要維持,畢竟你嫁人后,媽還要繼續在家屬院生活?!?/br> 溫然突然有點傷感,嫁給沈南征可不就是把母親一人留在家屬院。 該多陪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