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春色 第21節
書迷正在閱讀:驚!邪神在我腳邊撒潑打滾耍無賴、親愛的怪物、女裝大佬荒野求生記[種田]、這個暗衛有點野、做個beta不好嗎、白富美前任的陷阱、前桌的修仙秘密、情衷、蓄意占有[娛樂圈]、和女主協議結婚后離不掉了
小姑娘緊迫又慌亂,臉越來越紅,語聲又乖又無助:“你,有話就說?!?/br> 這般話音剛落,手上仿若過電了一般,被他拉住,接著不及反應,也不及掙扎,腿一軟,桃尻已然坐到了那男人的腿上,身子也已然被他摁下。 顏汐一聲輕呼,呼吸灼急,渾身驟地發燙起來,無法掙扎也無力掙扎。 對方已坐起了身,撩起她的青絲,一只臂膀不緊不慢地環上了她的肩頭,自后托起她的小臉,手指剮蹭在她的耳后,另一只大手掐住那纖纖酥腰,俊臉靠近而來,與她呼吸纏繞,眸光幽深,開了口:“我爹回來了,你待如何?嗯?” 第20章 國公(下) “我...” “如何?” 從耳根子紅起,連著那雪白的脖頸,小姑娘的臉rou眼可見地迅速染滿紅霞。 男人大手溫熱,在她的耳后緩緩剮蹭。 那仿佛是她的命脈一般,他每撫一次,她就哆嗦一下,微微閃躲,卻也躲之不及。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腰間摩挲徘徊,間或便會加重力氣:“說話?!?/br> 顏汐輕吟,被束縛的死死的,從頭到腳皆guntang的很,尤其臉面。 倆人體量相差甚多,她在他懷中顯得愈發嬌小,軟糯糯地回話: “我,我不會告訴陸伯伯...你,你能放開我么?” 話越說越急,尤其那最后一句。 男人挑眉,慢慢悠悠:“你說呢?” 繼而接著:“我如何信你?” 小姑娘雖是側身被他束縛在他的腿上,與他咫尺距離,視線卻也有意避開他,微低著頭,只說話時偶爾看他一眼,看過之后也會馬上別開臉龐。 “你是壞事做多了,以為旁人都像你一樣么?我既答應了你,就不會言而無信,但,但你得先放了阿泰...” 陸執一聲輕笑,更朝她靠近了幾分,熱氣呵在她的小臉上: “你在和我談條件?嗯?” 言著那掐著她腰間的手明顯更用力了些許。 顏汐身子微躲,輕吟,手推他,但無濟于事。 他繼續在她耳旁:“巧了,我和沈小姐惦念的是同一個人...” 顏汐身子打了個顫,本就渾身燒燙,甚是惶急,聽他這話,又被他如此靠近,喘息的更加急促了幾分:“你,什...什么意思?” 問完,她也便明白了。 他先問她如何信她,再提及阿泰,便是明晃晃的告誡。 此番前來,他目的怕是也正是在此。 果不其然,男人掰過她特意回避他視線的臉,湊近而來,冷聲挑眉:“你我什么時候走了,我什么時候放你那小廝,聽懂了么?” 顏汐眼中濕漉漉的,被迫與他視線相對,嬌艷唇瓣顫抖一下,越聽越緊迫,越著急。 眼下天降大雪,一天比一天冷,他還要關著人... 然不及反駁,再說些什么,但見那男人本瞇著她瞧,卻突然箍緊了她的細腰,俯身朝著她親來。 來勢猛烈,小姑娘更猝不及防,身子被緊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腰肢就要被他揉碎了般。轉而沒得幾下子,人便已淚眼汪汪,情急之下嗚咽著,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貝齒使勁兒地咬上了他的唇。 一點血腥流入倆人口中,吃了疼,他仿若才回了神,松開了她。 顏汐眼淚汪汪地看他,嬌柔的身子當即輕縮了下,甚怕。 倆人眸光相對,一個明顯閃躲;一個眸色幽深,倒是平常。 好一會兒,男人涼涼地開口:“沈顏汐,你找死??!” “我...不是有意的...” 顏汐略低下頭,話語蒼白,她分明是故意的,不時緩緩抬眸瞄他,小眼神戰戰兢兢。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世子...” 陸執抬手,擦了下被她咬破的嘴唇,繼而接著,仿若什么都沒發生一般,起了身去。 他扯過鶴氅,長身立在那,一面穿衣,一面悠悠地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想清楚...” 轉而,回眸又看了她一眼,抬步離開。 顏汐一直小心翼翼,水靈靈的美目跟著他的背影,直到看到他出了門,方才動了身子,松了口氣。 他前腳剛走,不一會兒,青蓮桃紅返了回來,見小姐只是臉面甚紅,其它與她二人出去之前無異,并無什么旁的情緒,皆放下心來。 沒一會兒外頭小柳再度過來:“小姐,國公爺入府了?!?/br> 顏汐料到了。 想來陸執突然來與突然走皆是和這有關。 他此番就是來告誡她的。 更明白了,他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爹,他大抵還是有點怕的... 倒也自然,他做出這等不是人的事,怎會不怕他爹知道? 大雪未停,亦如之前之勢,外頭早已滿地皆白,銀霜掛在樹枝上,包裹著紅梅,突而一陣寒風,枝搖雪晃... 顏汐在北苑,離著前門甚遠,雖聽不到看不到,卻也仿若感到了些許熱鬧。 鄰近正午,各房開始依次有序地接到了家宴的信兒。 天公作美,到了下午,下了半日的雪漸漸地停了。 桃紅與青蓮在房中忙忙碌碌,為小姐選著衣裳。 歸來將近三個月,府上沒辦過家宴。 顏汐見過的人也有限,實則并不全都認得,此番是她第一次正式認識這一大家子人。 最最關鍵,她即將再見陸伯伯。 兩個婢女共選了五套衣裳給小姐過目,做最后決定。 顏汐心思倒不在穿什么上,最后選了一套最為素凈的。 穿戴過后,青蓮端詳著:“會不會太素了?” 顏汐坐在妝臺前,銅鏡中映著一張極美的臉,人穿著一身很淺淡的粉,頭上所飾也不甚多。 顏汐回口:“就這樣吧?!?/br> 轉眼時辰也便到了。 小姑娘膽子小,往昔在蘇州養病,一呆就是六年,六年來見過的人一雙手就能數過來。 雖然眼下已歸回快三個月,她也多少見人還是有些拘謹,沿途一路緊攥柔荑。 陸家宴堂在東苑。 她早早地出了門,提前了許久,到時堂中也早已有了不少的人。 婢女將她引到她的位子,頗為靠前。 倒也自然,她雖然只是個孤女,還是個沈家女,也尚未被寧國公正式認作女兒,但終究算是長房的人。 顏汐落座之后眼睛最先瞟到的便是距離她不遠處的主位方向。 這宴堂輝煌奢華,甚大,當朝以左為尊,東為貴。 主位方向四坐,分別便是老夫人,國公爺,國公夫人與世子陸執之位。 確切地說,她的目光便就是落到了那個陸執的位子上。 倆人相隔不遠,她就在他下手方第一個位子上。 越瞧心口跳的越快,一種做賊的感覺。 沒得一會兒,堂中人越來越多,不乏有人與她寒暄熱絡。 有的是二三房的人,有的是些表小姐。 然不論是誰,與她所聊基本都是江知衍受傷之事。 “好在無礙”四字不斷充斥在顏汐耳中。 她嬌嬌糯糯的,旁人問,她便答,乖巧至極,然這般聊著聊著,心跳漏了半拍似的,視線余光,落到了門口之處。 她瞧見了陸執。 接著,旁人與她再說些什么,她都充耳不聞,再也聽不進去,尤其眼睜睜地瞧著,那男人肆無忌憚地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當即便別開了視線。 男人不疾不徐,朝著桌前走著,進來就吸去了極多目光。 堂兄弟,姐妹與表親眾人皆爭先恐后與他說上點什么。 唯獨顏汐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沒得一會兒,他也便走過來,坐了下。 顏汐隨著他落座,甚是明顯地又把臉面慢慢地轉向了它側。 但即便是如此,沒特意朝他瞧,她的余光也很自然地瞥見一二。 那男人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修長的手緩緩摩挲著扳指,那一圈圈纏繞的動作,同上午,纏繞在她的耳后之時一模一樣,顏汐頃刻更有著一種做賊之感,不覺間臉面燒燙無比。 青蓮桃紅皆覺出了小姐的異常,輕輕握住人的手,安撫。 顏汐漸漸鎮靜些許,也正是這時,堂中起了頗大的聲音,眾人皆站起了身來。 顏汐隨波逐流,美目循之望去,但見三人入堂,為左男子四十五六的年齡,一身正氣,生的很是周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不論是氣質亦或穿著皆矜貴無比,此時輕扶著陸老夫人,對母親很是有禮,人正是這大雍第一豪族的掌家人,寧國公——陸伯陵。 顏汐瞧著他,實則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