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橙黃橘綠時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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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頓,問:“戚小將軍可來過了?” 門房被她這話問得一愣,搖搖頭,“沒見著人?!?/br> 謝蘊一顆心沉了回去,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旁的什么。 她‘嗯’了聲,抬腳往后院去。 院子里早就上了燈,聽見動靜,城門前分開、先行回來的問月出來了。 “姑娘可用過晚飯了?”問月道。 謝蘊:“用過了,吩咐人準備熱水吧,我要沐浴?!?/br> 問月應了聲。 小片刻,謝蘊剛拆了發髻,用桌案上的白玉牛角梳通發時,問月便過來稟報道:“姑娘,都準備好了?!?/br> “嗯,你先下去吧?!敝x蘊說著,往湢室去。 問月出去,將門關上。 謝蘊脫了衣衫,踏入浴桶。 氤氳熱水中,漂浮著淺淺一層黃白金桂,散著清香。 謝蘊拿著棉軟帕子撩水擦身,忽的眼前一黑,有什么東西覆上了她眼睛。 “誰!” 謝蘊驚慌低斥,一顆心猛墜,露在熱水外的手臂上激起了一層細小疙瘩。 不等她往浴桶中藏一藏身子,細白肩膀被一把扣住,頓時渾身僵住了。 來人不說話,只是氣息略沉。 謝蘊強裝鎮定,神色冷冽道:“閣下若是不開口,我便喊人了?!?/br> 只這句威脅并無作用,唇舌吻上了她的肩。 謝蘊頓時一顫,撩起桶中水往后一潑,單手欲要扯去眼上黑布。 不及她用力,那束物倏然收緊,攏在她腦后。 謝蘊眼皮一跳,“羌——” 剛開口,嘴巴被捂住。 敏覺的神經卻是怔然一松。 這手,她再熟悉不過了。 肩上的親吻往前來,落在她姣好的鎖骨。 水面金桂遮掩不了多少,謝蘊方才還蒼白的臉頓時燒了起來,伸手推他腦袋,“你先出去?!?/br> “叫誰出去?”甫一開口,聲音低沉沙啞。 謝蘊還未答,又聽他道—— “你姘頭?” 他語氣惡劣,說話也故意羞辱。 謝蘊頓時沒了好臉,冷聲道:“你愿以此度己,那便是吧?!?/br> 話音剛落,眼睛上的束縛撤了,暖黃的光爭先恐后的跑來。 謝蘊垂著的眼微瞇,片刻才適應這光亮。 兩人說的話皆不好聽,竟誰也沒再開口。 浴桶里的水漸涼,謝蘊寒著張臉起身,也不顧忌這人會不會看。 邁出浴桶,她取了桿子上的棉布巾子擦拭,再一件件穿上寢衣。 這一轉身,才瞧見身后早已空無一人。 她輕抿唇角,壓下泛紅的眼眶,面無表情出了湢室,坐去桌案前擦面脂。 戚鈺沒走,垂著眼坐在南窗下的軟榻上。 氣氛沉悶,好半晌,他開口問:“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謝蘊手擦香膏的動作一頓,眼皮輕顫。 此情此景,竟有幾分回了上世的錯覺。 除卻針鋒相對時,他們便是這般,各自分坐,不發一言,氣氛沉悶的像是暴雨前的天,偶爾,他也會這般輕飄飄的問一句,‘謝蘊,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謝蘊那時不懂,現在好像有幾分懂了。 心口微澀,她啟唇,也輕聲:“今日的,還是那晚的?” “……” “那晚的,沒什么好說的,本就勸過你?!敝x蘊垂著眼,無甚語氣道。 她說的是將他關在門外整夜的事。 “至于今日,那雙夫妻,是王觀父母,他今日事忙,托了我去”,謝蘊說著稍頓,又坦白道:“便是他沒說,我也該去迎的,王謝倆家世代交好,王夫人更是待我親厚,于禮于節,我都會去,那時城門前沒與你說話,是因多有不便,今夜見你來,我……很歡喜?!?/br> 后面那句,她說得羞臊,但她想讓他知道,她也是念著他的。 但她說完,戚鈺好半晌未開口。 謝蘊輕咬了下唇,終是忍不住,剛要起身,便聽身后人道。 “你與他父母親厚?!?/br> 謝蘊不知他醋什么:“……我也同樣敬重殿下和國公大人?!?/br> “他拍你頭?!?/br> 謝蘊:“……你若愿意,我也可讓三哥拍拍你?!?/br> 謝蘊說著,忍俊不禁的轉身瞧他,對上那張冷肅的臉,她起身,行至南窗前,溫聲道:“若論從前,我與你拜過天地,喊過你父母為父親母親,饒是我心中將王觀母親當作半母,也只是喚伯母。若論以后……” 她說著停下。 戚鈺卻是抬眼瞧她,喉嚨狠狠滾了滾,一雙眸子黑沉沉,啞聲問:“以后如何?” 謝蘊微微彎腰,手覆在他臉上,“那要看你待我如何?!?/br> “老子恨不得把命給你……”戚鈺咬牙切齒,勾著她的脖子狠狠欺上那唇。 第75章 撒了把糖霜 謝蘊有意哄他, 乖順的給他親,不等他蠻橫,她便啟了齒關。 這副乖巧柔順姿態, 誠然取悅了戚鈺, 勾著那抹小細腰,將人摟到腿上坐著, 寸寸深入。 酥麻的脊骨沾到軟榻, 絲滑的素色蜀錦寢衣亂了,露出脖頸的大片白嫩肌膚, 被□□, 被噬咬,落了朵朵紅梅。 腰間細細的一根帶子,被那只火熱的大掌攥著,蜀錦被揉攥出了層層褶皺, 那根細帶卻是未開。 戚鈺負氣似的壓著她,腦袋在她耳畔喘息, 熱烈又guntang。 謝蘊一張臉發燙, 也被他沉甸甸壓得輕聲抽氣, 柔弱無骨的手推他胸口, “你起來……” 只那衣裳不知何時敞了開來, 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小將軍自幼錦衣玉食, 如今在衛所, 外裳不顯, 里面的中衣卻是綾羅緞子,鼓囊囊的胸膛若隱若現, 她的掌心在發燙。 謝蘊不及挪開手,便被一扒拉開了。 “別撩撥我?!逼葩暲碇睔鈮训?。 謝蘊臉頓時紅透, 眸色難以置信。 目光稍垂,落在那只隔著單薄衣衫揉她的小細腰的大掌上。 她忍了忍,語氣帶了些嚴肅,“日后不許像今日這般嚇我?!?/br> 她當時未聽到丁點兒動靜,當真以為什么人闖了進來。 失節,丟命,與她而言,一般可怕。 戚鈺冷哼一聲,也繃著臉道:“知道怕了?” 謝蘊咬咬唇,瞪他。 戚鈺氣自己吃醋丟臉面,得寸進尺,故意刺激她:“還有臉說,門也不關嚴實便褪了衣,這是給什么采花賊溜縫兒呢?” 話音剛落,戚鈺便被掀翻在榻上,他目光稍愣,謝蘊已然冷著張臉翻身坐了起來。 完了,過火了。 他心想。 剛要哄,兩只手被抓了去。 “……” 謝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摸了榻邊那條兩指寬的黑布——他的腰帶,不由分說的綁了他的手在榻邊雕花欄上。 冷冽的視線往下,卻是對上了一雙火熱的眸子。 戚鈺絲毫不掙扎,唇角輕勾,笑得輕佻,“繼續?!?/br> 謝蘊:“……” 這反應…… 但不能慫! “閉嘴?!彼渎暤?。 說罷,故作淡漠的伸手扯開他衣衫,露出健壯的胸膛,沒多看,她微微直起身,將榻邊南窗推開撐起。 夜不算深,還能聽見巷子后的人家熱鬧聲。 謝蘊起身,垂眼道:“戚將軍這般香艷,定能引來采花賊,長夜漫漫,將軍靜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