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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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愣著,和我一起找呀!”葉思淵喊她一聲。 江柍回神,笑著答應:“好?!?/br> 她的腳邊恰好就有一塊兒薄石,便撿起問他:“這個可以嗎?” 葉思淵眼眸一亮:“可以!” 他從她手里抽走石頭,又往水面上一丟,江柍數著:“一、二、三……七?!?/br> 江柍驚喜道:“居然打了七個圈兒,你太厲害了?!?/br> 葉思淵高興地坐下來,說道:“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學,我可以教你?!?/br> 江柍卻猝不及防看到他左手手心里的一粒紅痣,下意識摸了摸手心,問道:“誒?從前竟未發現你的手掌心怎么有顆痣,還是紅的?” 葉思淵攤開手,胡亂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說道:“哦,這個我自打出生便有,我隨我爹,我爹手心一樣的位置也有這顆痣呢?!?/br> 江柍心沉了下來,只覺掌心正在隱隱發癢。 從前她也有這樣一顆痣,只是為了“成為迎熹”而被強行祛除了。 她并未想過她的痣與葉思淵的痣有何關聯,只覺他們是有緣分的,對葉思淵更加親近起來,便莞爾一笑:“那你教我打水漂吧?!?/br> 葉思淵早撿好了一把石子,給她一顆,說道:“那你可看準了?!?/br> 他又打了個水漂,江柍則學他那樣也丟了顆石子出去,只是卻“咕咚”一聲就沉水了,壓根沒在水上漂起來。 葉思淵就告訴她:“你要這樣,斜一點?!?/br> 說著就動上手教她。 江柍被他指導之后,第二次竟打了兩個水漂,葉思淵高興地學猴子般大叫:“哇哦哦!不錯,你很有天分!” 雖被夸獎,可后來她再試,打了幾十次還是只能打出兩個水漂。 她索性歇一歇,同葉思淵閑話,問道:“你是跟誰學的?” 葉思淵樂呵呵對她說:“忘了告訴你,我的水漂是殿下教的呢?!?/br> 江柍不由挑眉:“哦?” 葉思淵說:“怎么你不信嗎,我的水漂,馬術,包括打彈弓,射箭都是殿下教的?!?/br> 葉思淵說起這些可驕傲了,江柍來了興趣:“那槍法也是嗎?” “槍法不是,殿下用劍不用槍,我之前跟他學過劍,他說我不適合用劍,最后我把兵器試了一圈才決定習槍?!闭f到這,葉思淵像一個老成的大人那樣嘆了口氣,“算來我學槍都有三年了,歲月如梭?!?/br> 江柍隨口說道:“你才學槍三年就這么厲害了?!?/br> 葉思淵聳肩:“只是尚可而已?!?/br> 江柍瞧他那樣,便知他方才嘆什么“歲月如梭”是裝出來的,目的不過是為讓江柍夸他,她忍不住笑了笑,覺得他挺有意思的。 又問:“你和你的殿下是一直就這么熟嗎?” 葉思淵拍拍胸脯說:“當然了……” 話沒說完,只聽身后琥珠叫道:“好你個葉思淵,害我好找,原來你竟在這里和她約會!” 葉思淵幾乎從地上彈起來,結結巴巴說道:“什么約會啊,這個詞聽著怪怪的,這個母老虎說話可真是難聽?!?/br> 江柍笑說:“她馬上要靠近了,你還不跑?” 葉思淵嘴硬道:“我不是跑,我這是好男不跟女斗,我怕她纏我?!?/br> 話雖如此,卻還是腳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琥珠走到一半,又拐彎去追他,手里還揮著馬鞭。 他們跑遠了,吵鬧聲也越飄越遠。 周圍又安靜下來,好像方才根本沒來過人。 作者有話說: 思淵和琥珠就是初戀感,可能還不知道什么是愛,就是想要斗嘴,互看不慣,調皮搗蛋的男孩女孩而已。 要開一下防盜,70%,48小時,看過的可以等一下哦 第55章 搖尾乞憐 ◎“快說你此生只愛戀我?!薄?/br> 遠處山巒的剪影連綿起伏, 月亮不知何時已跑到山腰之后,穹頂滿是星子,河水在火光的映襯下波光瀲滟, 比星空還要耀目。 厄彌走后江柍沒有什么感覺, 可吵吵鬧鬧的葉思淵一走, 江柍便覺無比荒涼, 干脆起身回去。 沈子梟直到四更天才醉醺醺地回到營帳。 江柍正睡得迷糊,是被他折騰醒的,她睜開眼, 就看到被子正一拱一拱地聳動著, 耳朵酥麻, 是被他舔的。 江柍抬起胳膊往他背上擰了一把,說道:“你醉了, 快慢些?!?/br> 他稍稍起了起身, 其實還是離她很近, 動作也沒停,說道:“就是要罰你?!?/br> 江柍有點云里霧里,更覺哭笑不得:“我做錯什么了你罰我?” 他忽而停頓下來,目光渙散地審視著她。 想問她為何要幫大晏, 卻又怕她知道自己已經看出了什么,于是換了個更想知道的問題, 問道:“你說要回來吃藥, 結果去了哪里?!?/br> 她的心忽顫,不自覺一緊。 他被她這一下弄得身子一僵,心也沉了, 正色問道:“你緊張什么?!?/br> 他的酒氣籠罩著她, 把她搞得也醉醺醺了:“我沒啊?!?/br> 她腦子里不斷想起對厄彌說的話, 以至于偏了頭不想看他的眼睛。 他隱隱察覺到不對,低頭側臉去尋她的嬌唇,一直用吻逼她轉過頭來:“說,你和葉思淵說了什么?!?/br> 江柍愣了愣,很快松了口氣。 她如實告知:“他教我打水漂,還說他的水漂是你教的?!?/br> 沈子梟緊緊盯著她,試圖看穿她話中的真假。 其實他醉的瞳孔有些散,就像蒙了一層雨霧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雨水擊打在房頂的青瓦片上,一滴一滴,卻是guntang的。 江柍不想再承受他的目光,正如她有些受不住他發狠的撞擊,她溢出一聲如嬌吟的解釋:“我和殿下一樣喜歡思淵,把他當成弟弟?!?/br> 或許是她的語氣太過真誠,沈子梟久久凝視她后,終于開口說道:“他的確赤誠單純,可你不許喜歡他,弟弟那種喜歡也不行,他畢竟不是你親弟弟?!?/br> 這話太過親密,以他們的關系來講是合適的,但以他們身份之外來講卻讓人澀然,江柍不知如何招架。 而沈子梟酒氣正盛,完全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何不妥。 他把她翻了個個兒又抱了起來。 江柍半推半就,嘟囔著:“你好小氣?!?/br> “隨你怎么說?!鄙蜃訔n流連忘返地啄她的香肩,卻露出痛苦又滿足的神色,“反正我就是不允許,你心里只能有我一個男子,知道嗎?!?/br> 江柍快被他撞散架了,只顧扶床沿支撐自己,哪還來得及回他的話。 他卻非要她給出一個答案不可:“快說你心里只有我?!?/br> 江柍故意不說,咬緊了唇。 她心里思潮如水波般起起伏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一邊在下面極致折磨著她,一邊又極盡所能地哄著她求著她:“愛愛聽話,快說你心里只有夫君一個人,快說你此生只喜歡我,只愛戀我?!?/br> 江柍被他的癲狂和執著弄得悲傷起來。 他這是在干嗎呢,要她說這句話又能代表什么? 其實沈子梟也不知他為何急需聽到這句話,他雖然恨透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卻更為看不透她的心而發慌。 讓他鬧一次怎么了。 飲了酒,就不算失控。 他又催促一遍:“愛愛,你說呀?!?/br> 江柍感覺腰快斷了,才說:“我心里自然只有你一個人?!?/br> 他只覺得心里頭轟隆隆的,就像一下接一下的滾輪碾過。 他緊緊地,緊緊地抱著她:“還不夠,你多說一些?!?/br> 江柍也亂了,許是為了讓他快點放過她,她才脫口而出:“我愛你,沈子梟我愛你?!?/br> 她忽然一僵,只覺有煙火在她體內猝不及防綻開了。 而他終于心滿意足地倒在她的后背上。 次日一早,江柍先行返回赫州。 沈子梟還有許多未完之事,還要在外待上一段日子,他命龍潛和晁適護送江柍回去,而在此之前,他已經傳信于崇徽帝,告知江柍被擄之后便被阿難答的人買下,妄想以她為人質,好在剛到赤北便被他的人救了下來。巒骨人既想拿她當籌碼當然會好生待她,不會辱她清白,用此借口,便可打消許多不必要的顧慮。 然而江柍于陣前勸降厄彌一事卻已在赫州傳開。古語道“牝雞之晨,惟家之索”乃國之不幸,江柍這般拋頭露面,實屬越禮干政,后果自是從群臣至崇徽帝都對她不滿。 從前是一天到晚都有人來東宮拜見,這次回來之后卻變得門可羅雀。 唯有騫王妃王依蘭,在江柍回朝五日之后,攜佛生前來作客。 王依蘭抱著讓還不足百日的小佛生一同給江柍行了個肅禮,那佛生剛睡醒,哭得都快把江柍的耳朵震流血了,她覺得佛生這樣小,不必行這些虛禮。 誰知王依蘭卻是個十分固執循禮的人,說什么:“妾身這日來,主要是為感謝生產那日娘娘對妾身的救命之恩,若娘娘不讓妾身和佛生行禮,我們母子豈非白來一趟?!?/br> 這話倒把江柍說得啞口無言,最后一群宮娥都沒有勸住王依蘭,還是讓她攜佛生行了大禮。 這還不算完,禮畢之后,王依蘭把佛生交給乳母,而后竟恭恭敬敬向江柍行了個跪拜大禮。 這可把江柍嚇得不輕,忙問:“你何以行這般大禮?” 王依蘭只露出懊悔慚愧的神情,說道:“妾身要替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向娘娘賠罪,不求娘娘饒恕他的無禮,只為娘娘心中寬慰,切不可因他動怒傷身?!?/br> 江柍好半天才想起元宵夜她在豐樂樓被王弢輕薄之事,若非王依蘭今日貿然提起,她早就把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再看向王依蘭,江柍未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