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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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她那縷頭發,繞在指間把玩:“普天之下再找不出第二個讓我這樣伺候的了?!彼恢螘r改稱‘我’,悠悠道,“我還給你行禮了不是?一枚戒指換我給你行那樣的大禮,你說你賺沒賺到?” 江柍眼波閃了閃,似是被他的話說動了。 只是還裝出慪氣的樣子,悶悶說:“是你怕露餡才把規矩做全,又不是我要你跪的?!?/br> 沈子梟忍不住笑了笑:“好,只要你不鬧,隨你怎么說?!?/br> 江柍作勢要打他:“我才沒有鬧?!?/br> 這一動,膝蓋恰好抵上沈子梟的腿,惹他一僵。 她卻恍若未覺,見他把玩自己的頭發,便說:“我不問你討戒指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br> 沈子梟沒動,看向她的眼眸:“你分明還在跟我鬧?!?/br> 江柍想反駁:“我……” “難不成你有心慕之人?”他帶上幾分審視。 江柍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嘴巴卻比腦子反應快:“怎會?!?/br> “既如此,為何不肯與我行敦睦夫婦之倫?”他拿那縷青絲掃了掃她的下巴。 她躲了一下,瑟縮著望向他,心中一片鎮定,思緒轉得飛快。 他見她柔柔怯怯,好似一朵被露水打濕的嬌花,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櫻唇,蜻蜓點水一般。 江柍豁出去般,咬唇道:“沒有心慕之人,說明太子殿下亦不是迎熹心慕之人?!?/br> 沈子梟沉了眸子。 普天之下沒有男人愿意從自己的新婚妻子口中聽見這樣的話。 何況是一國的太子,天下女子無不仰視的男子。 他松了手,丟開那縷被他糾纏已久的發絲,聲音冷了幾分,道:“我不愿勉強,但你我之事涉及兩國邦交,總要有個交代?!?/br> 他起了身,坐在床上,理了理寢袍:“個中道理,你可明白?” 江柍就這么躺著看他,少焉,也撐著床坐了起來。 沈子梟等她接下來的動作,可她卻靜默不動了。 他以為她還想不明白,隱隱有些不耐,便想起身下床,冷一冷她。 誰知剛把腿搭在床沿上,就覺得腰間一軟,她從后頭揪住他的寢袍:“你要去哪?!?/br> 他冷笑:“你既不愿做那事,我還在床上坐著干什么,我不招惹你?!?/br> 說著便要起身。 她忙抱緊了他:“誒……你不教我了嗎?” 他知道她已經被他剛才的話勸住了,卻下定決心要磨磨她的性子,淡淡道:“你不愿意學,我還教你做什么?” 他把她的雙臂從他腰上拿開,趿著軟緞拖鞋起了身,向外喊道:“輕紅?!?/br> 很快便有一個身穿紅綃羅裙,清秀端莊的宮娥進了屋。 她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穩重:“殿下有何吩咐?” “替孤備些酒菜來?!鄙蜃訔n說道。 輕紅福了福身子:“是?!本o接著便下去了。 沈子梟坐在錦杌上,自顧自倒了盞茶喝。 江柍卻可憐極了,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是睡倒也不是,起身也不是。 輕紅很快端來酒菜,酒是瓊香玉,沈子梟說:“孤不喝這個,換葡萄酒來?!?/br> 于是輕紅又下去給他備葡萄酒。 那酒用七寶玲瓏水晶壺裝來,倒在碧玉做的夜光杯里,沈子梟端起小酌一口,看樣子別提多悠閑。 江柍哪里不知道他分明是想敲打她。 琢磨一番,心中暗暗有了主意,只覺不能再繼續嬌軟下去,沈子梟這樣的王者,怎會喜歡一點脾氣都沒有的女人? 只佯裝忍無可忍,赤腳從床上沖下來:“你這是在做什么!” 沈子梟只顧斟酒,臉也沒抬:“看不見嗎,我在吃酒?!?/br> 江柍此時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將那夜光杯奪了過來,咣地一聲扣在桌子上,粗魯得像河東獅。 沈子梟正要發作,她忽然轉了半圈兒,坐進了他的懷里,還勾上了他的脖子。 衣袖將桌上的玉箸都掃到了地上,落在地毯上沒發出什么聲響。 可沈子梟心里卻一陣叮當響。 “別吃酒了,抱我到床上去吧,好不好?!?/br> 只不過是眨眼的工夫,她又變嬌滴滴了。 真真是收放有度,令人捉摸不透。 沈子梟懶懶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你不是覺得孤不是你心悅之人,不愿意與孤共寢么?!?/br> 他又稱回“孤”了。 江柍心想,這人真是冥頑不化,她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他還有閑心審問她。 “我們才剛剛相識,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呢,我若說我心悅于你,你會信嗎?”江柍噘起嘴來,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抹靜默的弧影,“難不成你就心悅于我嗎?”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沈子梟見她反客為主了,不由笑了笑:“話雖如此,卻還是勉強,可孤不愿勉強?!?/br> 江柍可真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她知道,其實這房總是要圓的,不然明日喜帕沒落紅誰都無法交代,沈子梟也不會一直端著,總會接她的招。 江柍哄他已然哄煩了,再膠著下去天都要亮了,心一橫,捧起他的臉就親了下去。 沈子梟微不可察的渾身一僵。 江柍第一次接吻,拿捏不好該怎么親,怕伸舌頭顯得孟浪了,又怕蜻蜓點水撩撥不起他的欲念,細細回憶著此前太后命揚州瘦馬教授她的經驗,輕輕去啄他的唇,偶爾用舌頭舔一舔,就像舔糖葫蘆那樣。手也不安分起來。 他呼吸漸亂。 她覺得差不多了,便松開了他:“是我勉強你好不好?!?/br> 她唇上掛著晶晶亮的水光,眼眸中滿是羞澀,不安分地動了動。 多么懵懂,其實暗中早已把那不該碰的地方都碰過了。 沈子梟只覺得她身上的幽香撲鼻而來,身子又嬌軟得像是能掐出水一般,眼眸黯了黯,心想反正是要圓房的,不必再與她拉扯了。 于是反客為主,用唇舌撬開了她的齒關,掃蕩進去,擷取她的甜美。他蠻橫地厲害,手還不安分地在身上游走著,江柍被他弄疼了,不由咬了他一口。 他倒抽氣停了下來,蹙眉道:“你竟敢咬我?!?/br> 她作出委屈的樣子:“誰叫你弄疼我?!?/br> 他可不吃這一套,揚手就拍了下她的臀:“你親的不好,我這是在教你,你若再不聽話,我就要罰你了?!?/br> 她敢怒不敢言,只是努嘴。 他看著就想笑,攔腰把她抱了起來,走到床邊,先把她放下,轉身將帷幔放下,自己也上了床。 她抱膝躲在床頭,半只香肩露著,裝出那怯怯的樣子,喃喃說:“你可不要再弄疼我了?!?/br> 大昭國最嬌貴的小公主,連油皮都沒破過一塊,只被親了親,嘴巴便已微微紅腫,不敢想象云雨過后會是怎樣可憐。 她眼睛蒙了霧一般,美得人心都要碎了,他自然不舍得責罰。 只攬過她的肩細細密密吻上去,比剛才溫柔得多。 一番下來,夜更深了。 帳中人還沒睡。 江柍的下巴擱在沈子梟的肩頭,唇中溢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嬌啼。 只是眼眸卻一片清然。 這個人,是個好夫君,也是個好對手。 她這樣想。 他似乎察覺她在出神,動作更用力了些。 她閉上眼睛,細細體會他這樣蠻橫地闖入她的身體,一如闖入她的生命。 紅燭昏羅帳,掩映嬌娥語。 一眾宮娥皆在檐下候著,只聽屋里連聲響亮,嬌喘微微,動靜之大猶如折床一般。雖是冬天,可那春光卻獨獨被關進了窗子里,又從那窗縫里流出來,春風送暖呵,燙得人面紅耳赤。 別說那些未經人事的宮娥,就連那見多識廣的嬤嬤們都忍不住紅了雙頰。 兩個時辰過后,里頭的動靜總算消停下來,沈子梟喚輕紅進去奉茶。 輕紅端了熱茶進去,開門便聞見一室旖旎。 沈子梟讓她把茶端到床頭來,她走過去,他撥開一角帷幔,伸手接了過去。 輕紅自小服侍沈子梟,膽子比別的宮娥大些,悄悄往里面覷了一眼,只見那異國來的小公主,如今的太子妃娘娘,眼眸似闔非闔,正不著寸縷靠在殿下的懷里,長發掩住了她的大半肌膚,更顯得她香肌賽雪。 如此美麗。 怪不得殿下會如此疼惜,連茶也親自喂她吃。 輕紅有一瞬間悵然若失。 江柍很快飲完茶水,沈子梟把茶盞又遞給輕紅。 輕紅舉著托盤,畢恭畢敬的后退到桌旁,才直起身子離開。 剛走到門口,只見紗帳內二人又交頸而吻起來。 輕紅面頰熱了半邊,忙關上門退下了。 不多時,里間便又有動靜響起。 花有并頭蓮并蒂,帶宜同挽結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