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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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慎遠很喜歡洛九衣這么親近他,語氣溫和地答道:“你們猜的不錯,本將軍就是表里不一,喜歡背后捅刀子,更喜歡欺負自己看中的人?!?/br> 洛九衣迎上他投過來的意味深長的視線,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拉開距離逃回自己的領地,一只手卻仍舊被牢牢抓著不放,心里一著急抬腳去踢對方,誰知腳踝也被某人鎖在了手里,這下子真真是插翅難飛,成了少帥的籠中鳥掌中物。 一頓豐盛的酒宴吃下來,不勝杯酌的趙沐秋竟一點醉意也沒表露出來,岳慎遠眼神頗有深意地瞥了一眼他左手邊的道士,瞇了瞇眼睛。 宴后,岳慎遠招呼客人進了思南酒家附近的清心茶坊,同樣包下了頂層的包廂,撤下了這一層添茶的、端菜的跑堂,特地請了當地唱戲的名角在屏風后面唱擺戲。 一開場唱的“新水令”“駐馬聽”兩支散板曲:“大江東去浪千疊,駕著這小舟一葉……”;“依舊的水涌山疊,好一個年少的周郎恁在何處也?……只這鏖兵江水猶然熱,好教俺心慘切。這是二十年流不盡英雄血!”以雄渾豪邁的曲調配合唱詞,十分有力地唱出了西蜀上將關羽磊落軒昂而又慷慨感嘆的胸懷。 趙沐秋:“明人不說暗話,岳將軍屈尊降貴款待小王,難不成是遇到了什么難題?說出來我也好給岳將軍參謀參謀嘛!” 趙沐秋從小被奉承尊稱“小王爺”,被叫習慣了,在同輩面前也會自稱為“小王”,倒是把坐在對面的邵程頤和洛九衣逗笑了。 方才從酒桌上離開到茶坊,短短不過一里路,洛九衣在眾目睽睽之下是被岳慎遠親手抄起腿彎打橫一路抱過來的。岳少帥這種行為明顯是在趙沐秋面前宣揚所有權,趙沐秋心里憋得難受,又搶不過人家,只能哀嘆一聲:開在冰山上的雪蓮,可望而不可及也。 岳慎遠見他識相,不敢再覬覦身邊的洛九衣,這才緩下臉色開口道:“不知趙小王爺聽說過‘媚蝶’沒有?” “媚蝶?”趙沐秋下意識地看向站在右側的苗女,那苗女畢恭畢敬地回答:“回小王爺,媚蝶是古早時候越女用鶴子草喂養的一種蟲子,破繭成蝶后兩翼帶有催/情/藥/粉,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毒蟲子?!?/br> 趙沐秋點點頭,好奇地看向岳慎遠那一邊的數人:“怎么?有人中了媚蝶之毒?” 長安在岳慎遠眼神的示意下向前一步,抱拳行禮問道:“這位姑娘有禮了。請問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媚蝶是不是蠱蟲?毒性會不會反復發作呢?” 苗女看了一眼趙沐秋,趙沐秋笑道:“忘了介紹,我身邊的這個苗疆女子是三苗部落的后裔,名叫仡樓,對毒蟲子什么的最為熟悉了。仡樓,給岳將軍賣個面子,要言無不盡呀!” 苗女仡樓恭敬答“是!”,便抬頭挺胸解答疑問:“一般的蠱蟲是把上百種毒物放入陶罐中,讓這些毒物自相殘殺,一段時日之后打開壇罐,不管它是死是活,最后剩下的一種便是蠱,即使是死的,它的尸粉也能害人。厲害的蠱蟲,要將其放在香爐中,七日之后培干,碾成粉末,成為蠱。普通蠱蟲會讓中蠱者胸腹絞痛,渾身腫脹,最后七孔流血而死。 “其中的花草蠱,又分蛇、蝴蝶、蛤蟆、鼠與蜜蜂五種。它們各具形態,效果不一。這種蠱見到受害對象之外的人就會裝成花草,難辨真偽。中此蠱者,胸腹絞痛腫脹,死時口鼻之間會冒出無數小蟲,心臟呈蜂窩狀?!?/br> 幾人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洛九衣驚得臉上血色全無,他向來最怕蟲子這類腌臜之物,忍不住指尖發顫。岳慎遠原本離他坐得近,眼神壓根兒就沒離開過他身上,這時也很快察覺到了他的害怕,輕輕一抬手握住了他垂下的左手。 趙沐秋看不慣岳慎遠公然之下如此深情款款的溫柔模樣,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插嘴道:“你快說,媚蝶是不是蠱蟲,別把人家嚇壞了?!?/br> 仡樓會意,長話短說:“嚴格意義上來說,媚蝶并非蠱蟲。當然,不排除養蝶之人是一個懂蠱的人,如果媚蝶的主人用養蠱的辦法把大量的媚蝶放在壇子里讓它們自相殘殺,大吃小、強滅弱,那么最終留下的幾只一定是特殊品種,雖不及一般蠱毒,也是十分厲害的?!?/br> 第十四章 尚武精神 兩日后。 武漢最大的兩家旅館大門前搭起了彩樓,上懸“中華國術大會招待所”的大紅絲綢橫幅。武漢本地武館的弟子們上街散發宣傳單,黃鶴樓、寶通禪寺等地多處張貼海報。來自五湖四海的各路武林好手到達武漢,年齡最大的將近七十,最小的不過七八歲。擂臺大賽的造勢活動在這一日里達到了高/潮。 在趙沐秋的安排下,岳慎遠等人一起住進了武昌會館,原地休整一天后準備參加翌日的擂臺賽。 在九江的最后一天夜里,岳慎遠跟趙沐秋在下榻的飯店里秘密談話,誰也不知道他們具體交流了什么內容。洛九衣心里知道,岳慎遠為向趙沐秋借仡樓一用,答應了趙沐秋幾個條件,其中一項便是答應了來武漢打擂臺。 傍晚時候,岳慎遠幾人跟著趙沐秋去參觀了一下武術擂臺賽的賽場。 賽場設在蛇山山腳下。蛇山位于武漢武昌區長江岸邊,綿亙蜿蜒,形如伏蛇,頭臨大江,尾插鬧市。與漢陽龜山隔江相望。在面積約三十畝的空地上,搭建起了一座高四尺,長五十六尺,寬六十尺的水泥大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