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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基的中學校長對她meimei來說不夠好,當她發現我們要結婚的計劃時,她詛咒了我。" "混蛋!"梅瑰咬牙切齒憋出兩個字。 我點點頭,"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達成一致。" "你可憐的未婚妻怎么樣了?" 我聳聳肩,"她很快從傷心中走出來,三個月后嫁給她jiejie認可的男人。"我停頓一下,苦笑道:"其實一切都是為了錢。鄭妍從未想過結婚,她希望meimei嫁一個有錢人照顧她倆。" "這實在太糟糕了!" 我搖搖頭,說道:"她不知道。鄭妍告訴她我不告而別、拋棄了她。" 梅瑰有些疑惑,"沒人發現你的……尸體?" "我甚至不知道尸體在哪里。" 恢復意識后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并被束縛在墳場再也不能離開。鄭妍看不見我,但知道我的存在。不時會來墳場告訴我她meimei的婚禮,孩子的出生,和丈夫幸福的生活,一直持續到鄭妍死后。原本以為她的死會讓我的情形有些變化,但事實是我永遠不能離墓園太遠,除非有強大的力量錨住我。梅瑰是我見過擁有這種力量中最強的一個。 "抱歉,"她低聲說:"我不怪你生氣。" 我最不想要的就是她的同情,抑制住內心的沮喪和憤怒,我厲聲說道:"都已經這副田地了,抱歉有什么意義!" "嗨,你干嘛生氣,我沒有壞心??!"梅瑰咕噥了句。 "不需要!" 我知道自己不理智,發生的這一切不是梅瑰的錯。然而,我似乎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怒。梅瑰讓我想要一些東西,一些在知道未婚妻和另一個人結婚后就放棄的東西。梅瑰從某種程度上給了我希望,讓我渴望不可能擁有的事情,我必須立刻粉碎這個想法。 希望太可怕,只會導致瘋狂。 她瞪我一眼,瞇起眼睛生氣地抗議:"別用這口氣跟我說話,我不是你的學生。" 我哼了聲,嗤笑道:"如果你是,我早就把你捆起來揍屁股了。" 她驚訝地張開雙唇,眼睛里冒出熱氣。對我來說,這很可能是一廂情愿的想法,但并沒有阻止我的想象。百年來,所有時代的年輕人都在利用墓園,從非法聚會到男女野合。我見過許多赤裸纏繞的軀體,但沒有哪個能像梅瑰這樣影響我。 我想看她再做一次,我想和她再做一次。 "你昨晚睡覺時,夢里在想誰?"我脫口問道。 汽車猛得停下,后面響起刺耳的喇叭聲。 "什么?"她問道,雙頰粉亮。"你在說什么?"她又問一遍,聲音帶著難堪。 "昨晚,"我重申,"你的樣子很興奮,我問你夢見了誰。" "你當時也在?"如果可能的話,她的臉頰能淌出血來,那份惱羞成怒的表情實在可愛。 我沒有回答。我能說什么?我幫你達到高潮么? 梅瑰幾乎用尖叫再次喊道:"不關你的事。別靠近我的房間。離我家遠點,離我的教室遠點,離我的車遠點……離我遠點。" 五.梅瑰 我簡直不敢相信! 被宋連州看見在浴缸里自慰已經足夠難堪,之后竟然又被他撞見濕漉漉的春夢,憤怒和羞辱涌上心頭,尖銳的欲望更是刺痛自尊。我誠心祈禱他不會讀心,如果他會的話,現在一定幸災樂禍、沾沾自喜。因為在那個夢里,我一直在想他,一直都是他,撫摸親吻、占有掠奪。為什么我會被他吸引?到底怎么回事?他有什么特殊?或者僅僅因為他是個幽靈,談不上得到和失去,所以不需要擔心被欺騙、被拒絕? 我謹慎地瞥他一眼。 他似乎在專心檢查汽車內部,我不敢肯定,在他臉上看到的是渴望、是悲傷,還是其他什么,我讀不懂他的面部表情。然而我知道,那不再是他以前看我的目光,無論是厭惡還是熱切。我心里一陣難過,也意識到再剖析下去一定會得出非常糟糕的結論。真想用槍崩了自己一命嗚呼,再不然就早點送他越過門界,將他趕出自己的生活,再也看不見他才好。然而討厭的是,我發現越是這么寬慰自己,我心里越難過。 我大聲說道:"看,你不必永遠被困在這里。我知道你討厭女巫,但我可以幫你繼續向前,幫你找到你要去的地方。" 宋連州卻莫名其妙蹦出一句:"我不能離開,我在這里有責任。" "什么責任?你已經死了。"我毫不客氣指出,好像他忘了這件事兒似的。 宋連州的眼睛立刻變得冷漠,一句話沒說就從車里消失了。 黃昏的天空中掛著云彩,天色越來越暗。街燈、汽車燈、商店的霓虹燈也越來越耀眼,一排排的光亮跳到我的面前再被我拋到腦后。車窗外的建筑越來越少、越來越遠,路邊漸漸出現大片農田和丘陵。到達墓園,我停好車子。腦袋搭到方向盤上,使勁兒敲了兩下。我的說話方式太粗魯,但他確實已經死了,他需要向前走。 我跨出車門走進墓園,抄近路來到墓園盡頭那片稀疏林子。這里還是上次來時的樣子,雖然蕭瑟荒涼,但空氣中彌漫著春天涼爽的氣息,落日透過樹葉照在地上,投下一片淡淡的光芒。有一陣子,我好像聽到孩子嬉笑的微弱聲音,看到一縷薄霧繞著幾個孩子盤旋??稍谖掖_定之前,風就把聲音帶走,只剩下潮濕的霧、陰影和左右搖晃的雜草叢。 我裹好大衣往林子深處走去,沒一會兒就看見宋連州站在一棵樹下。奇怪的是,在這里他似乎比在家或學校更透明。三個小孩站在他身后,一個高個兒女孩看起來和宋連州在同一時代死去,穿著簡單的絲綢袍子,臟兮兮的已經顯不出原來顏色;男孩兒大于死于三四十年代,身上的衣服比他的身形大了起碼兩個號碼,衣袖已經爛成若隱若現的布條。而另一個小女孩的鮮花迷你裙,已經是七十年代的裝扮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詫異極了,從來沒見過這么多孩子的魂魄聚集在一起。 高個兒女孩用力拉拉宋連州的袖子,小聲說:"我想她能看到我們,先生。"她的聲音柔緩,像輕風掠過青草時發出的沙沙聲 宋連州雙手交叉在胸前,眉頭緊鎖、表情嚴肅。他盯著我,仿佛不想錯過我臉上的任何表情。我沒有移開視線,反而迎向他的目光,知道他在考驗我。 "沒錯。"他示意高個兒姑娘,說道:"我和梅小姐談話的時候,你把孩子們帶出去玩一會兒吧。" 三個孩子好奇地盯著我,然后像熄滅的燈泡一樣,一個接一個消失在視線中。微風吹起,我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是氣溫忽然降低,還是因為看到這么多孩子。 "你和孩子們需要離開這里。"我朝孩子們消失的地方瞥了一眼。 宋連州轉過身,好像想要走開。我不假思索抓住他的手,雖然是徒勞,但卻阻止住他。"你帶我來這里,希望我能幫助你們走出這個地方。" "我不需要女巫。"他靠近我,半是恐嚇地說道:"你也看到了,上次對我來說效果如何。" 我拒絕被他嚇倒,"孩子們呢?他們是怎么被困在這里的?" "小蘭在我被詛咒幾年后死于鞭打,阿田死于饑餓,珍珍死于車禍。" 我心里一緊,伸手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盤旋,"請讓我幫忙,我可以幫你們從這里解脫出來。"在他回答之前又急忙說:"我保證,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他們的事。他們已經受夠了。" "是的,他們確實受了太多苦。" "你也是,"我低聲說:"我理解你的憤怒和痛苦,如果你不想,我不會強迫你離開。" "你發誓不會傷害他們嗎?" "我發誓。你真的認為我想讓你永遠纏著我?"我試圖開個輕松的玩笑,但卻沒起到效果。不知怎的,我的聲音有些拐調。這問題既像是關心,又像是一種邀請。 宋連州舉起手撫摸我的臉頰,我靠在他的手掌上。雖然感覺不到皮膚廝磨,但他掌心熱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