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權臣 第40節
書迷正在閱讀:六零俏美人西北嬌寵日常、馴野、聞聲尋野、穿成冷漠大佬的嬌嬌前妻[七零]、科研大佬和影帝離婚后、這女主能處,有事真上、妄折她、嬌弱omega靠撒嬌成攻、宇宙文壇馬甲指南、媳婦兒對我圖謀不軌
第七十章 醋罰 “有勞道長拿吃的來,我看道長有一股莫名熟悉感,不知怎么稱呼?”蕭羨魚笑笑問道。 那女道士貌似不想多交談,只是輕聲說:“不敢自居道人,稱呼無足掛齒,夫人多歇歇吧,我還有要事,先告退了?!?/br> 蕭羨魚未加阻攔,只是瞧著她離去的身影,好奇心越來越重,但本能告訴她,事關尤侯,自己不是貓,沒有九條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將米糕賞給了張玉,一行人風風火火下山趕往侯府,那里的祠堂已經打點好香火,等她一到,蕭盛銘帶著妻兒與meimei、侄女跪下給列祖列宗上香。 作為一家之主的他清楚地向父母和兄長說明了云姐兒已接回了蕭家,三拜后方起。 蕭羨魚牽著云姐兒,要她看向一旁的木架,上面掛著一個男子身穿盔甲的畫像,窗外的日光烈烈,襯得那畫顏色分明,人物神情威武。 “云姐兒,那就是爹爹的模樣?!?/br> 云姐兒歪著腦袋,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忽然扁起嘴,哭腔道:“爹爹為什么變成了畫,他為什么不在我身邊,那些人全笑話我欺負我沒爹爹.” 懷孕的人情緒敏感,徐氏哭得傷心,蕭盛銘趕緊安慰妻子,真想把特地掛出來的畫收回去。 "姑母,爹爹是怎么死的” 蕭羨魚看向蕭盛銘,默默的。 這些年來,她也不敢提這傷心事,可云姐兒問起,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一年,你祖父與父親一同前往塞外平亂,你父親是先鋒,誤入敵方陷阱被俘,為了不影響大軍決策,按原計劃進攻,于是自盡,尸骨無存,你祖父為了救子急火攻心…那一戰我朝贏了,你父親卻沒能回來,祖父也一直病重,神志不清,拖了一年多走提起這段喪親之痛,饒是大男人的蕭盛銘也控制不住哭了。 蕭羨魚也是心痛到微微彎了腰身。 “我沒爹爹,我想回娘身邊去…”云姐兒說著說著,大哭起來。 她的哭聲引得守在堂外的張玉小心翼翼地探看,一句句沒爹沒娘的話,也刺得傷心,只是不敢表現出來,耷拉著腦袋。 蕭羨魚雙目通紅抱著云姐兒,哄道:“乖,現在回不得你娘身邊去,有二叔二嬸和姑母照顧你,等你長大明白道理,還愿意去認你娘,再說吧?!?/br> 蕭盛銘可沒那么好思慮,直接道:“小妹,就該按當初你說的,讓劉氏與云姐兒永遠不見,你怎可另有想法!” 蕭羨魚卻道:“氣頭上的話罷了,始終是生身母親,我們該給云姐兒選擇的機會,也要相信只要悉心教導她道理,她以后選的便是不會錯的,但至少十年不能母女相見,免得影響云姐兒成長。 你怎么看呢,二哥哥?” 蕭盛銘也不想日后被云姐兒怨懟,也只能同意了。 午飯后,她便帶著云姐兒回沈府,馬車慢悠悠走到一條街上,聽見秀月對著窗子說道:“夫人,你快瞧瞧?!?/br> 蕭羨魚掀開簾子,赫然看見前頭一家酒樓前聚集了不少匠人正在修葺。 “夫人,那就是侯府與您撒了不少身家置辦給劉氏的酒樓?!?/br> 蕭羨魚前后看了看,人來人往,離各大當鋪布莊銀莊很近,真是一寸土地一寸黃金的好地段,也不知沈珩是安排了什么人去說動讓對方愿意出售的。 “看樣子,過個把月可以開張了?!彼?。 秀月憤憤不平,蕭羨魚心情也不好,冷了眼神,道:“這些日子打聽到了姜家不少事,別急,多行不義必自斃,弄不好老天爺一道雷劈下來,火燒了也不讓他得意?!?/br> 秀月心下了然,事情并未結束。 一旁的張玉不巧也聽見了,回頭看多兩眼那酒樓,記下了。 晚間,云姐兒還不時哭唧唧說要找母親,蕭羨魚沒辦法,早早哄她上床睡覺,自己也不知不覺睡著。 窗外忽來狂風,不一會兒淅淅瀝瀝下了雨,風里夾雜涼氣,吹拂床帳,蕭羨魚又迷迷糊糊醒了。 孔嬤嬤去關窗,見她睜眼,有些焦急地數落:“夫人,您都陪小姐好些日子了,該回去自己屋子睡了,不然放相爺一人成什么樣子!” 蕭羨魚簡直要被念叨死了,可是她感覺沈珩愈是在氣頭上,大概愈不想看見自己吧,或許等她想出來做錯了什么,再去告訴他,他反而會高興些。 總之現在躲著點,避免躺在一張床里面對他好,沈珩已經沒有小時候那么好拿捏了,一個心智成熟且沖過風浪的男人,心思深得不像話,這點也是經過二房姑爺父子納妾之事展露無遺,居然在她的計劃里添了一手,穩穩栽了二姑母一回。 如今沈夢紅都顧不上對付她了,沈殊反了身份的事辦得差不多,下了納書給傳聞中的小寡婦湯氏,就等著選好家宅搬出去,好接湯氏入門,為這事,沈夢紅沒少撒潑。 那苗氏天天在自己院里又哭又鬧的,幾乎寸步不離守著,晚上看不住,白日也絕對不準沈綜與小妾們接觸,婆媳倆醋勁大到離得最近的沈靖和沈芊兩個院子苦不堪言。 很多時候不只是砸東西,沈夢紅或者苗氏在哭,更多時候又還是好幾個女人一起哭,可真是折磨死人。 可即便如此,沈殊和沈綜父子依舊春風滿面,沒辦法,誰不喜歡溫柔可人、貌美如花的小心肝在身邊呢。 現在沈夢紅看到他們夫妻二人,那個眼神要吃人,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她太怕沈珩了。 想起沈夢紅的慫樣和如今過的日子,蕭羨魚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一腳踢開,風雨頓時刮了進來。 誰那么大膽子敢在她院子里破門而入? 定眼一瞧,頓時傻住了,“沈…沈珩?” 沈珩一身素袍踏了進來,冷面閻王似的,大步流星走到她前面,在她沒反應過來前大手抓了過來,扛沙袋一般扛了人就走。 “沈珩,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孔嬤嬤救我,沈珩,你不可以這么扛我出去,那么多人看著呢!” 孔嬤嬤嚇壞了,可轉念一想這是姑爺啊,一定不會傷害姑娘的,決定視而不見,去照顧云姐兒去了,還不忘補刀兩句。 “開過葷的大男人哪能隨便擱一邊的,我就知道時間長了,相爺肯定惱火,說了多少次回房去,偏不聽,夫人自求多福吧,明日估計得睡到午飯前了?!?/br> 第七十一章 醋罰(二) 這一廂,沈珩把人扛進房中后,立刻關上門,杜絕了所有探究的視線,雙臂撐在門上,困住了想逃的小嬌妻。 蕭羨魚臉上的血色不知是因為被扛著倒立過還是害羞,紅了一大片。 “沈.…沈珩你別這樣” 實在受不了他近距離的凝視,那眼神有火,不單是怒火,還有yuhuo,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床第間的孟浪與耐力,她弱弱地先發制人,緊張道:“…有話好說,我一定知錯就改,你真的別這樣…” 這些話聽到耳朵要起繭子了,沈珩猛地低下頭去親吻,豈料那個小混蛋蹲下身從底下溜開了,企圖跑掉。 沈珩反手拽住她的衣袖,一步步逼近,那壓迫的氣勢嚇得蕭羨魚又步步后退。 “沈珩唔!” 真是說不出完整一句話,每說幾個字,他便吻了一下,打斷了,接著再說,吻又啄了下來。 一直到退無可退。 她被禁錮著,臉頰邊是他guntang的呼吸,“羨羨,好歹成親幾個月了,你還一根筋?!?/br> “鳴.我不知道唔.” 話沒說完整,沈珩又狠狠親了一口,親完捏著她的臉蛋,以危險的口吻說道:“你這張嘴根本說不出自己錯哪了,還是不要說話蕭羨魚無助地搖搖腦袋,眼前的沈珩讓人無所適從,她不說話怎么為自己辯解…而沈珩卻是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了,拎著嬌小的身軀直接丟上床榻,動作看似粗魯,實際一點也沒傷著她,不一會兒帷帳內些許衣物滑到了地面。 沈珩應該是剛蘭浴過,身上殘留有淡淡的香氣,混合他的體味形成了獨特的氣息,沁入了五臟六腑似的沉迷。 無數的吻落下,大手拂落而去流連在叢,她忽地兩眼含淚,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卻阻擋不了那指尖的撥弄,煙火升空般炸開的感覺,她不得不向后仰去,下頜與脖頸繃得筆直。 “羨羨…愉悅么?” 什么愉悅,她快瘋了。 就在即將忍不住大叫時,男人輕松把她翻了個身,她立刻哭道:“不要,不要這樣的” 抗拒不了,很快被攻城略地,情深時分,沈珩伏在耳邊半是哄,半是令,道:“羨羨,你怎么那么狠心,以后不許冷落我!” “嗚嗚嗚你跟一個.…孩子醋.…什么啊.”斷斷續續地控訴,好似沒什么效果。 沈珩依舊繼續著,“從回來在船上開始,你心里眼里只有別人,沒一天回房間睡的,我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總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羨羨…” 說完又把人翻了回來,欺身而上,蕭羨魚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他肩上,又怕真咬疼了,伸出小舌舔了舔。 這一舉動直接坑了自己跌進沉沉浮浮的欲海,那嬌艷的唇,求饒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珩哥哥.…夫君饒了我,要死了…” 不愿意的姿態換了一個又一個,鴛鴦帳震得漣漪一浪一浪,直到她沒了意識。 翌日清醒的時間超乎了孔嬤嬤的預料,是午后才醒的。 軟綿綿趴在浴桶里,動也不想動。 秀月洗著那紅斑駁駁的身子,臉也紅了,昨晚夫人的聲音特別大,好生可憐。 “相爺連云姐兒的醋都吃,以后你們有了孩子可怎么辦喲?!?/br> 蕭羨魚也不禁想,以前以為沈珩會是個好父親,現在得換個看法了,他不允許自己把太多時間花在他以外的人身上,包括孩子。 唉,子嗣很重要,以后得找個最靠譜的乳母照顧,不然對不起她十月懷胎和生產的辛苦,也對不起沈家列祖列宗。 沐浴完后,她匆匆吃了幾口清淡小粥,躺了回去,很快入睡。 睡著挺舒服的,頭上忽然有人在撫摸她的頭發,睜眼看見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沈珩,瞧著她頭上有點濕,正用帕子擦干。 沈珩溫聲說道:“云姐兒如果不想帶回侯府去,那便要交給專門的人帶?!?/br> 聽得出沈珩這是在讓步了。 徐氏坐胎不足三個月,蕭盛銘一個大男人哪里會照顧孩子,況且他們自己還有個年紀那么小的兒子,云姐兒眼下回去不合適,所以退而求其次。 她雙臂交纏上他的脖頸,軟聲道:“好吧,但我總得每天和她吃吃飯,玩一會的…沈珩,以后我們也會有孩子的,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忽略你了?!?/br> 兩人對視著,一個眸色平淡,一個柔情蜜蜜,最終還是沈珩先閉了閉眼。 罷了,還是隨她吧,都保證過了,真不能拿她怎么樣。 晚膳時,沈珩叫她過書房去吃,說沈靖沈芊都在。 她更衣后便由他牽著,慢吞吞地走過去,落座后菜也上齊了,用膳開始。 沈芊吃了兩筷子,說道:“昨日收到阿崎來信,說和自己心儀的姑娘吵架了,很茫然著要不要放棄了?!?/br> 沈崎是長房里的老四,與沈芊是龍鳳胎。 可沈父沈母覺得女孩子做最小的較好,嫁了人說出去也是有三個哥哥護著的,就對外傳沈崎是老三,沈芊是老四,而且兩人的樣貌長得也不一樣。 “這是他一年多以來,第七次寫信和我說與心儀的姑娘磕磕碰碰的了,煩死了?!?/br> 蕭羨魚道:“是同一個姑娘?你怎么回信的?” 沈芊說:“是同一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可能是年紀較小,脾氣大,我好幾次給他說不要了,別太深入,省得鬧出什么丑事來,影響名節?!?/br> 沈靖也說道:“阿崎今年十六,讀書不成調,去年科考成績也不好,去小城書院里念書還有心思看姑娘,我也是服了?!?/br> 說到底還不是上頭兩個哥哥有能耐,作為小弟是顧著多享福的,蕭羨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