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Alpha臣服[gb] 第64節
原本她打算像上次那樣帶程肆去頂樓廁所, 國際中學豪橫,連廁所都裝修得十分氣派精致, 而且頂樓的廁所也只她偶爾使用,環境還算過得去。 誰知學校的清潔工人偏偏這個時候打掃到了那間?廁所, 沒辦法?, 她只?得退而求其?次,帶人上了教學樓天臺。 溫西環視一圈,看到轉角的墻后擺著一套桌椅。 學校天臺也會每天定時打掃, 這套桌椅一層不染, 垃圾桶換了新的垃圾袋,顯然剛被清理過。 她徑直過去坐上課桌, 一條長腿微曲, 從大衣的兜里摸出煙。 風太大,打火機換了好幾個方向都沒打燃。 程肆后腳反鎖了天臺的門, 適時跟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形為?她擋了大半的風,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攏緊幫她護住火苗。 煙絲卷起星星點點的火光。 一縷煙霧傾斜, 溫西緩慢抬眸,看見?他略微局促的表情,不由笑了聲, 摘下嘴里的煙,調轉方向問他:“要嗎?” 程肆遲疑兩秒, 搖頭拒絕:“不了?!?/br> “戒煙了?”溫西問。 “不是,一會兒再抽?!背趟疗街钡慕廾沽讼?,心臟跳得仿佛要撞出胸腔,“現在抽嘴巴里有煙味?!?/br> 溫西嗯了聲,重新咬回煙。 她聽出這句話的意思,于是沒有告訴程肆,她的煙都是專門定制的,和他的劣質香煙不同,即使抽了,嘴巴里也只?會留有淡淡的薄荷香氣。 程肆低著頭不敢看她,磕磕巴巴地說:“那、那現在我?直接開始嗎?” 溫西彎彎唇,剛要說話,手?機忽地響起來。 她看了眼,發現是陸獻言打的,不耐地點擊掛斷,陸獻言又打了過來,外?加一條附帶的短信。 【接一下,有急事?!?/br> 程肆也看到了來電人的名字。 他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這個角度剛好能?對上她的手?機屏幕。 以免她為?難,程肆干脆坐在她面前的座椅上,腦袋放得更低了。 溫西的目光在男生臉上逡巡幾秒,確定他沒表現出任何怨懟后,點了接聽。 “喂,怎么了?” “……” “那東西尺寸合適不就行了,我?不想去試?!?/br> “拍照?” “現在合成技術很發達,一張合照應該不需要兩位當事人同時到場吧?” “……” “好麻煩,一定要去嗎?” “好吧,那你?定時間??!?/br> “先就這樣……你?還有什么事?” 程肆聽著溫西冷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微抿住唇。 即使告訴自己不能?在意,他卻還是忍不住在她對陸獻言說出那句“好吧”時,心底深處劃過一絲難言的酸澀。 試什么呢? 訂婚禮服?還是訂婚戒指? 不論試什么,她終究答應了。 陸獻言仍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程肆默默聽了會兒,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悶不吭聲地伸手?解開了溫西腰上的扣子。 “……” 溫西話音猛地一頓。 天寒地凍間?,氣血剎那間?涌上小腹。 omega的冬季校服可供選擇,可以像夏天一樣依舊穿裙子,也可以選擇長褲。 溫西今天穿的就是校服長褲,修身的灰色長褲包裹著兩條筆直細韌的長腿,她不像傳統alpha那樣體形健壯,看著瘦,用力?時肌rou線條卻也流暢。 程肆一言不發地張嘴含住了。 她還沒進入狀態。 即使如此,他也吃得不算輕松。 好在他吃過很多?次了,又肯為?了討她歡心潛心地學,沒多?久就感覺嗓子眼像被一團沾水的海綿堵住了。 他喘不過氣,鼻腔里發出幾聲變調的氣音。 溫西許久不說話。 聽筒里的陸獻言敏銳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帶著試探性問:“溫西,你?身邊有人?” 溫西掐滅煙,抬手?摸了摸程肆柔軟的頭發,忍住將他往更深處按的沖動,漫不經心地說:“還沒放學,當然有人了?!?/br> “抱歉,這邊催得急,我?一時忘了你?還在上課——”陸獻言看了眼時間?,“現在應該還在上課吧?所以你?是專門出來接我?電話的?” 他的語氣剛帶上隱約的受寵若驚,溫西就把?他這點念想掐斷了:“不是?!?/br> 陸獻言一頓,莫名笑了聲:“那誰在你?身邊?程肆嗎?” 溫西沒回答。 她現在也很難回答。 程肆像在無聲表達對她分心的不滿,猛地嘬了一口。 她大腿肌rou瞬間?繃緊,很深地喘了口氣,身體驀地往后仰,一只?手?撐在課桌上,雪白?的手?腕處繃起根根淡色的青筋。 程肆察覺到她突然的反應,顫巍巍抬起頭。 這個角度能?看清楚少女線條清晰的下頜和唇形完美的嘴唇。 溫西可能?從來都不知道,動情時她的嘴唇總是紅紅的,還會微微張開。 這種?反差讓她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魅力?,既保留了alpha的侵略性和鄙薄高傲,又時不時會流露出貓咪眼睛一樣攝人心魄的純真。 輕而易舉就能?讓人淌出一條小溪。 “真的是程肆?” 與此同時,聽到溫西那聲喘氣,陸獻言笑不出來了。 他對這樣的聲音不陌生。 “是他,”再開口時,溫西的嗓音帶了一點低沉的啞,以及毫不掩飾的冷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br> “不都是狗,他就那么好用?”陸獻言似乎很崩潰,聽起來要哭了一樣,“媽的,我?之前只?能?在腦子里想象你?用這種?聲音跟我?講話知道嗎,到頭來居然是在這種?情形下聽到,最他媽離譜的是,我?竟然舍不得掛電話……溫西,我?是不是完了……” 留給他的是一串冰冷的忙音。 溫西甚至沒有聽完就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細長的手?指微蜷,不輕不重地揉著程肆的后頸。 這人太知道她的點在哪里。 哪怕被撐到眼尾都泛著水光,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樣,程肆依然努力?地擺出討好的表情,時不時地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像在時刻觀察她的反應。 溫西低頭對上程肆的眼睛,忍不住用了些力?道。 她伸手?卡住他的脖子,摸到和他嘴唇一樣鋒利的喉結,用修剪得圓潤的指甲輕輕刮了刮,對他立刻急速收縮喉嚨的反應很是滿意。 “為?了你?,我?剛才不禮貌地掛了別人的電話,”汁源由扣摳群幺污兒二漆霧二吧椅,整理更多汁源可來咨詢她壓著心底深處不斷涌出的暴戾因子,仿佛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冠冕堂皇地為?自己的惡劣行徑找借口,“你?是不是得補償一下我????” 程肆眨眨眼,停下動作,安靜等她的后文。 然后就看見?溫西用兩根手?指比了下他沒有吃完的那一部分。 “再多?吃一點?嗯?” 她的聲音像在詢問,可根本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摸頭發的動作變了味,帶著危險的獸性施壓。 溫西盯著程肆那雙略微帶驚恐的雙眼,欣賞他漲得通紅的表情,欣賞他緊皺眉心青筋畢現,欣賞他一邊因窒息而無意識抗拒她,一邊又強迫自己艱難地接受她。 冬日寒風凜冽,這天臺一隅卻燃燒著guntang熱潮。 程肆像一個投海獻神?的祭品,被巨石綁住雙腿,海水淹沒他的口鼻,他被囚在無際的深海中,心甘情愿忍受被剝奪靈魂的痛苦。 哪怕薄唇被擠壓到變形,眼淚亂七八糟地淌了一臉。 哪怕喉音孤鳴,嘴巴里guntang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某一瞬間?,天臺上的所有場景都被按下了暫停鍵,伴隨著呼嘯的冷風,和鼻腔里呼出的氣音。 溫西漸漸偃旗息鼓。 將她的所有物賜予給她的信徒。 片刻后,她往后撤。 白?皙的額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烏沉的眼睛稍顯焦點不定,流淌著些微光亮,仿佛兩顆點綴高光的黑曜石。 “今天竟然完全吃掉了,好棒啊?!?/br> 溫西輕輕嘖聲,似感嘆又似夸贊,拿稍微消停下來的東西繼續蹭他嘴巴,將他蹭得全是山楂海棠的味道。 他的嘴巴腫得不像話了,汗濕的腦袋靠在她腿上。 看起來又慘又乖。 完美地體現出獵物被咬住喉嚨后,對馴獵者本能?的臣服天性。 溫西生平第一次,有種?心都快化了的感覺。 她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將人提起來,程肆卻埋著頭,不肯。 也是這時,溫西才察覺出一些異樣,她視線往下,看到灰色的校服長褲像被小溪洇濕了,不由好笑地扣住他的下頜:“程肆,你?怎么喘得比我?還厲害?” “……” 程肆被迫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