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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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她依附、臣服、仰望,要她再也離不開他,要她全心全意,而不是時不時給他來這么一出。 此刻在林嶠眼里,掩藏起真實情緒的男人冷靜、鋒芒畢露,如同暗夜里伺機而動的狼,眼里是對她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畏縮,否則她會再次一敗涂地。 拾起來的尊嚴也將再次被他踩在腳底。 “好。你對我很好?!?/br> 她勇敢地迎上簡昱舟的對視,“但我不喜歡你了,留下來每天每夜只會是無窮無盡的折磨?!?/br> 簡昱舟摩挲著她的臉頰,勾唇笑了下,“小騙子,你對我還有感覺?!?/br> “沒有?!绷謲裾J。 話音剛落,唇上一涼,在她睜大瞳孔中,男人的臉放大,再放大。 簡昱舟只輕輕碰了下就退開了。 “再說沒有感覺?” 當他靠近的一瞬,沒有選擇推開,而是情不自已顫動,不是有感覺是什么。 “小騙子?!?/br> 簡昱舟又罵她小騙子,眼底的笑意一點點變濃,他胸有成竹,制住她下頜的手松開,環過她的脖頸撫上后腦。 “啪!” 空氣中陡然響起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簡昱舟還沒來得及按住她吻上去,從驚愕中回過神的林嶠給了他一巴掌。 狠狠的一巴掌。 好響。 好清脆。 第197章 打醒了(加更) 簡昱舟的俊臉rou眼可見泛起赤紅,火辣辣的疼,林嶠的手掌也傳來綿密的刺痛,這狠狠的一巴掌用足了力氣,打完兩個人都怔住了。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林嶠的手掌還停留在空中忘記收回來。 簡昱舟是震撼,不可置信。 愛他、仰慕他、崇拜他小嬌妻怎么會打他?雖然經常捶他的胸膛和撓他,但那都算不上真正意義的打,而這一巴掌帶著怨氣和怒氣,揮向他的力道果斷干脆,毫不留情。 他能捕捉到她憤怒和埋怨,以及……厭惡。 這一刻,簡昱舟真切的感受到林嶠說離婚、說了斷的堅決。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她只是在鬧脾氣,不可能真的走到最后一步,而這一巴掌把他打醒了。 小嬌妻說不許他親她是認真的,說離婚也是認真的。 她是真的不打算和他過了。 這一巴掌完全超出簡昱舟的預料,而林嶠則是彷徨、局促和不知所措。 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她打了他。 她從未想過打他的,這一巴掌完全是下意識的自衛舉動。 答應過不親她,他沒有做到,她生氣,所以就打了,是行為快過大腦皮層的慣性表現。 他看來很惱怒…… 這下怎么辦? 萬一不同意簽字離婚了怎么辦?萬一回敬她一巴掌怎么辦?萬一激發起內心的邪惡,會不會把她鎖起來折磨?難道她終究難逃死在床上的命運?會不會連累林家和一眾狐朋狗友被連坐報復? 林嶠思緒亂飛,浮想聯翩,自己把自己嚇得夠嗆。 她本來就有些怕他,一通天馬行空的聯想直接把自己嚇得肩膀微顫,手腳打哆嗦。 “那,那……你,你你,我……我不是……你……你親……親我?!?/br> 句不成句說完一句話,她緊張的做著吞咽的動作。 人說打人不打臉,別說他,換成她,換成她不學無術的老爹,有人敢扇自己耳光也得發飆。 習慣站在高處睥睨螻蟻的他,應該……應該沒被人扇過巴掌吧? 林嶠顫巍巍收回手,盯著簡昱舟越發冰冷深沉的目光,預感大難臨頭離自己不遠了。 她鼓起勇氣。 “是你不講信用,不、不怪我,你、你不能打我,婚內強、強-jian也犯法,你不能強迫我,不、不能打我?!?/br> 說完縮了下脖子,用肢體語言表示自己是真的害怕。 簡昱舟的臉色黑成鍋底。 眼底醞釀著明明滅滅的驚濤駭浪,好似下一刻就要噴涌而出。 林嶠的擔心沒有發生,回敬的巴掌沒有揚起,他只是一瞬不瞬盯著她看,仿佛第一天認識她一般,深深的凝視,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表情,專注而執著地盯著她的眼睛。 “不準離婚?!?/br> 他丟下一句話,起身離開客廳。 當簡昱舟以為林嶠在耍小性子,他愿意陪她鬧,只要她消氣,重新變回黏他依賴他的小嬌妻。 一旦確定她不是在鬧,而是安了心要離開他,他坐不住了,不愿意陪她鬧了,用習慣性的強硬冰冷,直截了當告訴她別癡心妄想,因為他不準,不許。 簡昱舟往二樓去。 林嶠目送他走到樓梯口,步履沉穩登上臺階,直到消失在視野中。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腰細腿長肩膀寬,光靠后背就能迷倒一大片女人,以往她迎接的幾乎是他迎面走向她的時候,像這樣專注打量他的后背倒是頭一回。 那優越卓越的后背,宛如厚厚的堅硬的一堵墻,把她和他徹底隔離。 好冷啊。 林嶠收回目光,看向翻開的離婚協議,勾出抹自嘲的苦笑,俏麗的臉龐不知何時濕潤了。 淚,就這么不爭氣地淌了出來。 簡昱舟就是個騙子。 從頭到尾沒打算真的放過她,所謂同意離婚不過是在戲耍她。 * 簡昱舟在書房從上午坐到傍晚。 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回房間看小嬌妻在不在房間。 房間空蕩蕩的,沒有小嬌妻,只有一枚碩大的鉆戒靜靜躺在床頭柜上。 是婚戒。 對第一家族掌權人來說查一個人的動向輕而易舉,不到二十分鐘他就掌握了林嶠的確切位置。 她回了林家。 林嶠狀態不佳,本來不想回家叫林安豐看了擔心,然而她現在和男人徹底決裂,換成其他地方,以男人的霸道強勢十有八九會破門抓人,林安豐如今每天和簡老爺子嘮嗑,林家相對安全一些。 從男人今天的態度來看,和和平平平協議離婚幾乎不可能,唯一剩下的選擇只有訴訟強制離婚,有男人從中阻撓,訴訟流程必定不會順利,大概率會拖很久,但也沒有辦法,周期再長、道路再艱難,除了這條路她別無選擇。 林安豐只當閨女和女婿是尋常爭吵,吃過晚飯在林嶠回屋后,偷偷到小花園給簡昱舟打電話。 簡昱舟正坐在往林家開的車上。 剛駛出徽山別墅大門。 “怪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嶠嶠,岳父大人請放心,以后我會注意,我現在過去接她?!?/br> “不是什么大事就好,嶠嶠叫我這個當爸的寵壞了,女婿你多擔待些?!?/br> 一聽女婿親自過來接人,林安豐懸著的心松了下來,盤算起另一件事,“吃飯沒有?我叫下人做幾道下酒好菜,咱們爺倆喝兩杯?!?/br> 酒過三巡好催生,眼瞅著結婚都半年了還沒動靜,他和老首長都急壞了。 他可以等,老首長等不了。 簡昱舟本想拒絕,話到嘴邊轉了個彎兒,“好?!?/br> “那好,我這就叫下人去準備?!绷职藏S摸著圓滾滾的啤酒肚,笑得合不攏嘴,眼睛也叫眼眶周圍的肥rou擠沒了。 簡昱舟的視線落在捻在指間的鉆戒上,“有勞岳父大人?!?/br> “對了,你是自己開車過來還是司機開車?”林安豐希望他最好是自己開車,喝完酒就歇在林家。 “自己開車?!?/br> 林安豐更高興了,囑咐道:“開車慢點,這個點高架入口堵車,不著急,做菜也得花不少時間?!?/br> 掛斷電話,簡昱舟命令司機,“停車?!?/br> 司機站在路邊,看著揚長而去的黑色勞斯萊斯也可高興了,老板剛給他放了一天帶薪假。 林安豐激動的撥通簡家老宅的座機。 “老首長,您上回說的有助提高成功率的中藥能派上用場了……” 林安豐將自己和女婿約酒以及自己的計劃和簡老爺子說了,簡老爺子一拍大腿,當即吩咐方老管家,“快去把少爺少奶奶的藥熬好送林家去,給嶠嶠的用新藥方,別忘了用保溫杯裝?!?/br> 熱騰騰喝才能發揮最佳效用。 交代完管家,老爺子轉頭提醒林安豐,“小林你盯緊點,臭小子身上八百個心眼,別叫他跟糊弄我似的糊弄過去?!?/br> 姓簡的臭小子! 當著他的面二話不說喝藥,結果轉頭就叫人偷摸摸送避孕套,白瞎了一碗又一碗好藥。 “放心吧老首長,也不看看我是誰,今晚肯定能成?!?/br> 林安豐拍著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