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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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本該屬于他。 是被簡昱舟搶了去! 上回從茶樓回去,她把他拉黑了,米果果也把他拉黑了,陌生電話她又不接,整天躲在徽山別墅不出門,回林家后偶爾出門身邊總跟著人,之后又坐私人飛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他沒有機會見她,想得都快發瘋了。 同時也很后悔。 不該一時沖動嚇著她。 她本來就膽小,又笨,被她那個爸教育成不會反抗、只會傻乎乎承受的大傻子,連顧楠那種窩囊廢她都準備嫁,又怎么敢背叛簡昱舟。 除非讓她先愛上,不可自拔到奮起反抗。 或者他打倒簡昱舟,用強硬手段逼迫簡昱舟主動放棄她。 抑或想辦法讓簡昱舟厭棄她。 總之不該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去嚇她。 是他cao之過急了。 是他被妒忌沖昏頭腦忘記了她是個不會轉彎的呆頭鵝。 強忍著想將懷里的小女人揉進身體的渴望,俞風弋放軟語氣,溫柔地說:“陪我說會兒話?!?/br> 雖然手上沒有繼續收緊,但下巴還是控制不住朝林嶠肩上靠。 俞風弋壓抑著洶涌心思。 林嶠同樣克制著滿腔情緒。 只不過她克制的是憤怒、反感、惡心和恨不得扇俞風一巴掌的沖動。 “放開我,才有資格跟我說話?!?/br> 第78章 五年 林嶠九頭牛拉不回來的執拗俞風弋在茶樓見過,聽出她話里的冷漠,搭在林嶠肩頭的下巴明顯僵了下,最終他無可奈何地松開了手。 “往后退!” 俞風弋往后退了兩步,后背抵在假山石上。 黑暗中冰涼的觸感異常清晰,但她的語氣比假山石冰冷多了,冷到讓人心尖打顫。 “你想說什么現在說,一次說完,說完不要再來sao擾我,不要再到我面前發瘋,不要再涉足我的生活?!?/br> “想說什么,說吧?!?/br> 身后站著一頭發癲的惡狼讓人很沒有安全感,頭皮發麻,所以哪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林嶠還是轉過身,臉面向俞風弋,壓下心里的恐慌和懼怕,正面迎擊“餓狼”的攻勢。 俞風弋身體微顫,險些站不住。 sao擾、發瘋、涉足…… 過去五年,他曾在線人的匯報中,也曾親眼見過她拒絕人時的堅決和涼薄,那真是一絲絲念想都不會施舍給對方,舉起刀子專挑人痛處、軟處扎。 他喜歡她的不留余地,欣賞她的干脆利落,愛慘她的狠心絕情,卻不曾想有一天這不留余地、干脆利落、狠心絕情會用到他身上,僅僅一句話就刺得他體無完膚。 真是諷刺。 但他俞風弋不是那些男人,不是幾句話就能打發,他的字典里沒有“放棄”和“得不到”。 他調整情緒,開口:“你的手怎么回事?” “打俞二打的?!?/br> 林嶠并沒有因為對方第一句話是關心而動容,她只想和對方把話挑明,徹底斷了他的念頭,因此語氣相當冷淡。 俞風弋認同地“嗯”了聲,關切道:“還疼嗎?是不是骨折了?” 那天俞二向他揮拳頭時確實帶著傷,至于為什么帶傷他能猜到,只是沒想到她會生氣到把自己也傷著。 “不疼,是?!绷謲荒蜔┑溃骸斑€有問題嗎?” 心臟不可遏制地抽痛,俞風弋壓抑著翻涌的醋意和忐忑,問:“為什么嫁給簡昱舟?” “顧楠不要我,把我送給他舅舅?!?/br> 他就知道,有婚約在身的她不可能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抽痛的心臟得到一絲慰藉,俞風弋暗自感到一絲慶幸,至少她不是因為喜歡因為愛才嫁。 但她怎么能笨到這種地步、軟弱到這種程度? 這么一想,俞風弋登時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生氣,氣林嶠的逆來順受,氣自己的優柔寡斷,他低吼道:“你是呆子傻子嗎?別人讓你嫁你就嫁,不知道反抗嗎?” “簡昱舟比顧楠好一萬倍,我為什么不嫁?” 抱著認真解決問題的心態,見俞風弋可能誤會她是因為受不了外界壓力才嫁,林嶠解釋道: “嫁簡昱舟,沒有人逼迫我、誘導我或威脅我,我欣賞他,第一面就被他吸引,嫁給他不后悔,所以俞大,請你成全?!?/br> 一句話又將俞風弋打入地獄。 才升起的一絲慰藉都化作了剜心的刀。 他顫著聲問:“欣賞他、被他吸引,那我呢?我呢,林嶠?”你怎么看我?為什么是他不是我? “在你脅迫我之前,我也欣賞你?!?/br> 林嶠補充道:“正因為欣賞,才把自己最好的朋友往你身邊推?!?/br> 誰要你的什么朋友!俞風弋有些急躁地低吼:“我不要你的朋友,我要你。我要你!你明白嗎?我等了你五年。五年!林嶠!” 當俞風弋吐出“五年”兩個字,林嶠怔住了。 她完全沒想到俞風弋竟然那么早就對她起了心思,那時她還不滿十六。 竟那么早…… 她吶吶道:“五年?” 第79章 喜歡我的人多了 “是!五年!” “別碰我!” 黑暗中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一道激動激憤,一道厭惡厭棄。 在俞風弋控制不住伸手捏住林嶠的雙肩時,小小的身子爆發出無窮力量,林嶠猛地掙脫男人的手掌,與此同時身體本能地往后退,后腰狠狠撞上凸出的假山石錐,疼得她不由自主“嘶”了聲。 聽到痛呼,俞風弋急忙問:“是不是撞到了?” “俞風弋!”帶著惱怒的低吼在空間炸響,“如果你還想我好好跟你說話,就別再碰我!” 俞風弋朝前邁的腳頓住,伸出的手也在頓住后收回。 他無力道:“好,我不碰你?!?/br> “先告訴我有沒有受傷?” 俞風弋倍感受挫。 他可以強迫她,卻無法看著她疼痛而無動于衷。 察覺到男人往后退開,林嶠撐著身后的假山尖錐站起身。 后腰的鈍痛幾乎讓她無法站立,但她不想讓男人有一絲一毫靠近她的機會,咬牙:“沒有?!?/br> 沉默…… 仿佛度過一個世紀的漫長沉默。 林嶠耐心告罄,“如果你沒什么要說的了,放我離開?!?/br>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喜歡你?”俞風弋說:“我在等你問?!?/br> 話語中藏著的卑微,連俞風弋自己聽了都陌生,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她說出嫁給簡昱舟不后悔時,他內心的慌張和惶恐是多么濃烈。 他怕,怕她愛上別人。 怕到連驕傲、連尊嚴都輕而易舉交付出去,親手送到這個叫林嶠的女人手里。 盼著她珍惜、盼著她心軟,然而他聽到的卻是: “喜歡我的人很多,我沒有義務一一回應,更沒有興趣一一去探聽為什么喜歡我?!?/br> “也許你覺得自己的喜歡是與眾不同的,但對我來說,你和我過去拒絕的那些人沒有任何不同,我之所以站在這里,一是被你拖過來,力量懸殊我沒有辦法;二是因為你是俞二的哥哥,俞二敬重你;三是因為你姓俞,我不想給簡家惹麻煩?!?/br> “因為這三條原因,我愿意聽你把話說完,但也僅此而已?!?/br> 句句溫和,句句絕情。 俞風弋只覺心口破了個大洞,無端地刮起肆虐的寒風,將他的心變成一片蒼涼。 那些怦然心動,那些小心翼翼的守護和觀察,那些千方百計收藏、關于心中那人的喜好,那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氣,都在一句“你和我過去拒絕的那些人沒有任何不同”中變得難以啟齒。 竟是再也說不出口。 但他終究不甘心,啞聲問:“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你沒有哪里不如他?!?/br> 不知想到什么,林嶠頓了頓,語氣稍微緩和了些,“是時間不對?!?/br> “俞風弋,我始終記得俞二說‘我哥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時眼里的光彩,也始終記得俞二的哥哥——他站在俞家老宅的二樓,頭發短短的干凈利索,是十五六歲的一群少年少女見過最好看、最酷的人,他眼底的笑意比天上的星星還璀璨,穿著軍綠色的襯衫和軍綠色的褲子,渾身都在發光?!?/br> “俞家老宅……”俞風弋幾乎站不穩,腳步退到假山壁尋求支撐,“你記得?” 林嶠肯定道:“記得?!?/br> 怎么能不記得? 她這個人向來記樂不記傷,那樣美好的瞬間她能記很久,好比彌瓦菲娜頂著瓦罐迎著夕陽從部落跑出來的畫面,美好的東西她都能記很久很久,說不準就是一輩子。 “你說時間不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