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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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過二樓轉角到了長長的走廊,林嶠轉身摟住簡昱舟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肩窩,三魂七魄好像被小鬼勾走,整個人軟塌塌的。 “丟死人了,簡叔叔,我丟死人了,晚宴我不想去了,見人好難?!?/br> 郁郁的聲音從肩頭鉆進耳膜,聽著怪可憐,但想起剛才她義正嚴詞、慷慨激昂的小模樣,簡昱舟很不地道的揚起一抹淺笑。 大掌托住林嶠的后頸,簡昱舟溫聲安慰道:“你是簡昱舟的太太,沒人敢笑話你?!?/br> 暖熱的掌心溫度讓林嶠感到安心、安全。 有被安撫到。 但…… “只是不當面說,你又管不住他們走出簡家后的嘴,更管不住他們心里的嘴,簡叔叔,社死的感覺糟透了,好丟人?!?/br> 又一次觸及知識盲區的簡昱舟:“社死?” 林嶠已經習慣自家老公的2g網沖浪速度,解釋道:“社死就是社會性死亡,當眾丟臉,當眾出丑,當眾尷尬到想鉆地洞,只想躲進房間一輩子不用見人?!?/br>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焙嗞胖巯騺碇鲝堈嬗瓝?,人生字典里就沒有“逃”和“避”這兩個字。 而林嶠恰恰相反,她是咸魚,別的不多,借口多。 于是她道:“逃避不解決問題,但逃避可以不用面對問題,一輩子逃避就可以一輩子不用面對,兩眼一閉、雙腿一伸、往棺材板里一躺,什么問題都解決了?!?/br> 什么歪理? 簡昱舟哭笑不得,“誰教你的?” “自己悟的?!?/br> “怎么悟的?” “看小說悟的,渣男大多數時候都是這么解決問題的,不想處理麻煩,不愿處理矛盾,拖著,拖著拖著問題就讓別人解決了,不過渣男最后都沒老婆,簡叔叔你千萬不要學?!?/br> “不讓我學,”頓了頓,簡昱舟道:“自己學?” “我才沒學,”林嶠直起身來,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她厚臉皮道:“我是正大光明、明火執仗、仗勢欺人耍無賴!簡叔叔,是你害我社死,你要賠我,不然我就告訴爺爺你欺負我?!?/br> 耍無賴都讓她說的清新脫俗,簡昱舟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她,“怎么賠?” “嗯……” 林嶠歪著頭,裝模作樣假裝思考了兩秒,“等你想要孩子的時候,只能找我?!?/br> 真是夠傻! 這回簡昱舟忍不住了,當即勾起嘴角笑開。 不管了!他用力揉亂林嶠的發型,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問道:“除了你,我還能找誰?” “對喔!”林嶠也跟著笑了。 下一刻她抬手攀上簡昱舟的脖子圈住,重新把頭埋進男人的頸窩,撒起嬌來:“簡叔叔,老公……老公,你真好,腳站痛了,你抱我?!?/br> “親——” “啵!” 不等簡昱舟說完,林嶠抬起頭親了下他的唇,又快速藏回頸窩,身子徹底地軟了。 簡昱舟一把將人抱起,從二樓后門出去,朝內院走。 他力氣大,肩寬手長,懷抱特別寬廣、溫暖,充滿安全感和力量感,身上的味道也好聞,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水味或嗆鼻的香煙味,只有淡淡沐浴液和洗衣珠的清香,很干凈的男人和很干凈的懷抱。 林嶠喜歡被他抱在懷里,喜歡被他緊密包裹。 被他抱在懷里時,說不出的安心和放心。 他以為她笨她傻才會說出那句話,其實她是因為看見俞風弋心里很不安,怕失去他。 “簡叔叔,我舍不得你?!?/br> 窩在簡昱舟懷里,林嶠突然小聲呢喃了句。 用氣音說的,簡昱舟沒聽清。 * 站在錢權巔峰的這群大佬聚好不容易聚這么整齊,不能浪費,因此晚宴后各家掌權人移步老宅安防最嚴密的會客廳。 開會。 來之前簡昱舟和林嶠說過,可能要到半夜,甚至明天天亮。 雖然簡老爺子在軍*圈名望很大,但畢竟已經退下來十多年,哪怕沒退,不是掌權人也無法代表簡家,像這種會議,只有簡昱舟有資格參加。 同樣的,別家也只有掌權人或家主參加。 沒有臭小子跟他搶人,簡老爺子別提多高興,讓林嶠挽著他的胳膊,開始今晚的第三遍炫孫媳婦之旅。 和老伙計打麻將! 第75章 拍馬屁 圍坐在麻將桌上的四個人,年齡最大的92歲,最小的83歲。 看一群老胳膊老腿搓麻將,就跟開了八倍慢放倍速能把人活活急死,出一張牌考慮半分鐘都算麻利的,關鍵還對自己的老年手速和腦速沒有充分認識,非要用手搓麻將。 半個小時過去連一局都沒打完。 林嶠無聊到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想玩手機,但沒有。 前來赴宴的人,哪個不是手握重權或坐享巨富,絕不允許宴會內容向外流出一絲一毫。 一旦出了問題,東道主簡家要負全責。 因此方圓半公里內的信號都處于屏蔽狀態,以防有心人偷拍或錄像,并且今天到場的所有人均不允許攜帶手機、通訊手表等電子設備,包括簡昱舟,林嶠更加不能例外。 “胡了!哈哈哈!” 一聲“胡了”,險些把昏昏欲睡的林嶠從椅子上震掉下去。 她趕緊調整坐姿看向牌桌。 爺爺可跟她說了,他叱咤牌桌七十年從無敗績,讓她等著收錢。 于是…… 她以為會看到自家爺爺意氣風發的胡牌,事實上看到的卻是坐在對家的獨眼爺爺朝簡老爺子攤出手,賤兮兮討要賭資,“拿來拿來?!?/br> “哼!”簡老爺子不服氣地“哼”了聲,從唐裝兜里掏出一根煙拍對方手里。 戴著黑色獨眼眼罩的獨眼爺爺,頭型像冬瓜,前突的額頭就是冬瓜屁股,而頭發幾乎掉光了,稀稀拉拉的幾根白毛至少八公分長,貼在干皺的頭皮上顯得特別凋零和滑稽。 對方的形象落在眼里,看一眼,想偷笑一次。 尤其當對方喜滋滋接過煙,擱在鼻孔下拉動著聞味兒時,做出的表情沉醉又神往,好似帶著對美好青蔥歲月的緬懷和追憶,再配上他的長條冬瓜頭、風中凌亂長白毛和“兇神惡煞”黑眼罩。 那神態,那動作,那形象。 組裝在一起,簡直無法直視。 所以…… 哪怕她爸林安豐為她請來十萬一節課的禮儀老師,從三歲開始教她淑女禮儀;哪怕她已經練就忍者神龜大法,能泰然面對各種奇葩行為而不動如山;哪怕她知道嘲笑一位耄耋老人會受到良心的譴責,但是—— 她實在忍不住??! 救命,太太太太太太太搞笑啦! “撲哧!”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獨眼陳老爺子:…… 對面的小丫頭先是“撲哧”一聲響,接著緊抿雙唇悶笑到雙肩顫抖,嘖嘖,老簡這孫媳婦真招人稀罕,大眼睛和他的老伙計大黃一樣黑不溜秋的,真招人稀罕。 唉,大黃的眼珠子肯定早爛沒了。 它都埋在土里六十二年了。 林嶠不知道她的一雙眼讓老人家懷念起年輕時并肩作戰的警犬,她抽笑了足足半分鐘才勉強憋住。 在四雙火眼金睛面前,還是別耍小聰明了。 人家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都多。 她充滿歉意地看向陳老爺子:“陳爺爺,對不起?!?/br> 陳老爺子還沒說話,簡老爺子先出言維護道:“對不起個啥,他自己長成歪瓜裂棗……早說叫你把那幾根毛扯了,把我孫媳婦兒笑壞了,你陳家砸鍋賣鐵都賠不起?!?/br> 后半句話是對陳老爺子說的。 林嶠:爺爺,您護犢子的樣子好帥!但,會不會太霸道了點?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年少時會因為旁人的異樣眼光和挖苦諷刺而耿耿于懷,但經過一輩子打磨,從動蕩年代闖到如今的功成名就,陳老爺子連生死都看淡了,又怎么會計較一個小丫頭并無惡意的幾聲笑。 “嘁!”他鄙夷地橫了簡老爺子一眼。 “以為誰都像你們姓簡的小肚雞腸?” 這話算是觸了簡老爺子的逆鱗,他當即跳腳:“我姓簡的小肚雞腸?” 眼瞅著兩位老小孩就要掀桌子干架,另外兩位已經擺好看戲的姿勢,林嶠眉頭一跳,腦瓜子轉成陀螺,終于在陳老爺子將香煙揣進兜里,撩袖子準備全力迎敵前靈光一閃。 她滿懷真誠地請求道:“各位爺爺,你們給我講講你們年輕時候的事兒吧?” 話音剛落,四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想聽爺爺們的故事?” “昂昂~”小腦袋一頓猛點。 “小時候聽我爺爺講‘銘記歷史,勿忘國恥’,我從小就特別崇拜為家國拋頭顱、灑熱血的錚錚鐵骨軍人,爺爺們都是大英雄,埋骨異鄉守家鄉的先烈們更是大英雄,古有岳飛文天祥戚繼光史可法,今有陳爺爺邵爺爺閔爺爺還有簡爺爺,因為有你們,才有我們,在我心里爺爺們是永垂不朽的豐碑?!?/br> 一通彩虹屁拍完,簡老爺子佯裝嚴肅地訓導:“口無遮攔,怎么能拿我們一群糟老頭子和民族英雄作比較?!?/br> 話雖這么說,心里別提多美。 他簡擎國的孫媳婦兒就是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