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蘇后,我被六個哥哥團寵了 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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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有水聲。 江燃避開視線,靠著墻等著。 不過,巧合的是,安逸初在他過來的時候,正好視線掃過玻璃門。 酒店的洗手間玻璃門,總是以磨砂或者透明居多。 所以,她看到人影晃動。要不是鯤鯤感覺到了小黑的氣息,她差點就要攻擊人了。 但即便知道是江燃,也沒有讓她放心。她隨便抓了浴衣披上,然后去開門。 “果果?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 安逸初出來匆忙,衣衫不整。 江燃原本根本沒有想那么多,但突發的的情況,讓氣氛突然之間充滿粉紅。 他從來不掩飾,他對她本來就有欲望。 所以,他自然也沒有辦法毫無反應。 不過,那是本能對喜愛女生產生的想要親近的欲望,不表示他會在當下會做什么。 他自己閉眼,著急想說話,當然,他暫時不能發聲。 他又去找手機,手機放在浴室。 他有些手足無措。 安逸初趕緊把浴袍整理好,臉上也起了紅。 不過最重要是江燃的情況。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動作已經能夠表明情況。 至少,他應該沒事。 雖然確定他不是后遺癥爆發,但她還是小心上前,“別緊張?!?/br> 她通過他的行動猜測,“你是擔心我,才跑過來?” 他搖搖頭,又點點頭。 她懂,“是‘以為’我出事了?” 他點頭。 她無奈,“你睜開眼睛?!?/br> 他乖乖聽話睜開。 她說:“好了,我沒事?!?/br> 然后,她叮囑,“在這里等著?!?/br> 她回浴室,拿了大毛巾之后再出來,“到一邊坐下,我給你擦頭發?!?/br> 他搖搖頭,抓過毛巾指了指浴室。 她肯定沒洗完澡,剛剛身上還帶著水珠。 是他不好。 她牽著他到浴室外的腳蹬讓他坐下,“那頭發你自己擦。你不是要守著我嗎?別站在浴室門口,坐在這里等?!?/br> 雖然不知道他是以為發生了什么意外,才會那么匆忙著急跑來,但他的擔心情緒她感受到了。 與其說服他離開,不如自己洗快點。 江燃明白她的意思。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讓她不得不沖出來,他已經很內疚,連忙點頭。 他自己坐下,趕緊自己擦頭發。然后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去洗澡了。 安逸初有些好笑。 她突然彎腰,在他呆愣中,捧住他的臉,低頭親了親他。 江燃先是沒能反應,等意識到什么之后,他迫不及待要加深。 她退開,用手指點著他的臉推開,“快擦頭發。等我,我很快?!?/br> 長密的睫毛顫了顫,他依依不舍。 安逸初沒縱著他,身上水漬未干,很難受。 她轉身回到浴室,本來就沒有打算洗太久,想到外面還有個人等著,她就更加快了速度。 洗完換好衣服出來,江燃倒是已經把他自己的頭發擦干了。 中途還去拿回了手機,見她出來,就打字給她看,“對不起?!?/br> 她點點頭,“你給我吹頭發,我就原諒你?!?/br> 他怎么會不愿。這根本不是懲罰。 江燃去拿吹風機,生疏但溫柔給她吹干頭發。 洗去一身疲憊的兩人,窩到沙發上。 安逸初在他懷里找了個姿勢,然后說:“你對自己能力,知道多少?” 江燃聽到,用手機打給她看,“我剛剛好像看到我能割裂時空?!?/br> 他補充,“以前我不并不清楚?!?/br> 他只知道,他是有點特殊的。 安逸初點點頭,“果果,你聽過‘異瞳’一族嗎?” 江燃搖頭。 否定之后,他隨即愣住,然后趕緊打字:“我,好像聽過。但是,我沒有記憶?!?/br> 他感覺眼睛開始疼了。 她扭頭,用手掌貼住他的眼睛,“別著急。你現在很容易力量外泄?!?/br> 他抱緊她。 她貼貼他,繼續說:“或許有人封鎖了你的記憶。你先聽好了,我在古墓之下,知道了一些奇怪的信息?!?/br> 她將自己看到的,關于異瞳一族的相關訊息告訴他。 然后,她說:“而且,有一個奇怪的檢測。說我是【藥師·巫】,你是【異瞳·御】?!?/br> 他腦海里,漸漸刷出一些極快的畫面。 安逸初則把自己看到的那些隱居世家的經歷告訴他。 江燃主動閉上眼睛。 他感覺到了,血脈的牽引。 沒有錯! 他一定知道異瞳家族。 “我母親,應該就是異瞳家族?!彼?。 安逸初其實自己已經有了猜測。 之前就在實驗室看到了江燃母親的資料,而她看到那些畫面里,有人對異瞳一族的人做實驗。 所以,大概可以想象到怎么回事。 江燃自己也是如此想。 而這個推測,大概率,就是真相了。 安逸初說:“我看到,你母親被人救走了。是不是你父親?” 第280章 粘人,受傷的他 江燃茫然。 他現在無法說話,通過打字表達對情緒肯定不準確。 所以,他只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安逸初摸摸他的臉表示安慰,“我跟你說過吧?之前靈團聚集產生幻覺的時候。很奇怪,我居然看到了你小時候?!?/br> 她道:“你跟你父親的關系,看起來不怎么好?!?/br> 其實不奇怪。 兩人認識那么久以來,她都沒有見過他父母。 一開始,她甚至以為,他父母已經過世。而他家里人,不知道因為什么,而選擇隱瞞。 關于他家人的事,最直接的,也就是那座富人島。 當初江燃提到過,是他父親的“計劃”。 江燃打字:“我從小不被允許見我母親。有一次,大概是我小學的時候,我實在想了,不顧父親的警告,偷偷跑過去……” 他停頓了一會兒,“我母親當時被單獨安置在另一棟別墅?!?/br> 安逸初點點頭表示知道。 他這才繼續打字,“我見到了她。但我現在已經不記得當時見面的情景,只記得我父親來了,他很生氣,他懲罰了我?!?/br> 他打字越來越快,“我現在想起來,我總是發病,好像就是從那次開始?!?/br> 他有了不好的聯想。 血脈的傳承,被詛咒的家族。 那他…… 安逸初感覺到他的不安,一扭頭,跟他的眼睛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