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二:喝逼水能飽(微h)
清晨的陽光透過床頭的兩扇小窗灑滿整個小床時,床上的少女睫毛微顫,悠悠轉醒。 一夜睡醒不覺遙,季園園不舍得睜開眼睛,她顯然還沉醉于自己睡了一個無夢的絕頂好覺中。 她動動手臂,又晃晃腿,它們都是自然垂下的,不像平常睡得歪七扭八的姿勢?!班?....”她雙臂懶懶地朝三角形的屋頂伸展。 剛一動,她就發覺自己全身泛著不自然的酸軟。 搞什么。 她一個鯉魚打挺爬起,用力睜開惺忪的雙眼,一臉茫然。 昨天是……季延之來過她的房間嗎? 房間內安安靜靜的,一切物品擺放位置都沒有變動:左邊稍微鼓起的衣柜、右邊架子上按顏色排放的書籍、連近一點的紅蘑菇圓凳上隨便扔的一堆衣服都沒變化啊。她皺起眉,努力回憶,到底是來了還是沒來? 她按著習慣盤起腿,在內褲貼上陰部的一瞬間她就感受到了不自然的濡濕。 “哈——”季園園倒吸一口氣,漂亮的大眼睛里裝滿了不可置信。 “季園園——”季園園本人聽到這把聲音就火起。自己房門被人打開,穿著西服正裝的青年半倚在門框上,恰好的陽光打在他身上顯得來人更加豐神俊朗。 如潮水般的回憶一下涌入季園園的腦子里。 “季延之!”她炸毛了,壓著喉嚨以不被外人聽到的最大分貝吼了出來,“我昨晚不是讓你給我換一條內褲嗎?你自己爽完就算了?” 青年身形明顯頓了頓,他收斂神色,合上門,快步向著她走來。 “什么意思?” 季園園張牙舞爪,罵罵咧咧,“還什么意思——?我的內褲是——” 她滯住了。話要說出嘴她才意識到不對,她的內褲怎么會到現在還是濕著的?她的火焰一下降了下來,嘴巴囁嚅道:“沒什么,沒什么?!?/br> 季延之和季園園日夜相對了11年,他們之間存在很多只有對方才能看懂微表情,看懂這些表情太自然了,自然到雙方都沒有察覺到。 他微微笑著,在床邊半蹲下來,以無法抗拒的力道伸手稍微掰開她的大腿。 一看,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兩人之間暗潮涌動。季園園使著一分合上腿的勁,季延之便使上多一分掰開腿的勁。 “嗯,”青年率先開口,他輕輕感嘆,“我們圓圓的水真是從晚流到早?!?/br>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濕溜溜的布料上面細細刮弄,逼水豐盈到一擠就滲出布料,“早知道圓圓這么多水,上學的時候我就不用自己去裝水了,口渴了蹲下來嘬一口小逼不就好了?” “吸一口就能吸上滿滿的水,再不行,我插一根長吸管進去,上課的時候愛怎么喝逼水就怎么喝?!?/br> “我們圓圓的小逼真是……”他的食指陷進兩瓣yinchun中間,整根按著擠壓,兩邊的布料隨之收縮,露出一點點艷紅的逼rou,“真是個寶物?!?/br> 他收回手指,慢條斯理地放進嘴巴里,就像是手指上有奶油那樣吸了吸,“到點和mama吃早餐了,還不起床換衣服呀季園園?想著在床上再被我舔噴一次?” “你要是愿意我當然也是OK的?!?/br> 青年慢悠悠站起身來,臉上掛著未卜先知般的微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下一秒就從床上蹦起來的季園園。 她扯著衣服跺著腳跑走,“還有十五分鐘你才告訴我!你不等我死了再和我說?” 浴室很快傳來水聲,季延之聽出季園園正在刷牙,他眼珠子好奇地轉了轉,季園園用的是什么味道的牙膏? 她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又充滿新鮮的朝氣,“你幫我選一下衣服再走季延之!” 哦。季延之想起來了。季園園的牙膏是薄荷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