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嗲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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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偈點了點下巴,聞念猶疑蹙眉:“你手還沒好,很危險?!?/br> “我以前打冰球?!被羲举孰[隱有些得意。 聞念手擋驚訝表情,半瞇起眼睛:“得較量一下?!?/br> 餐食分量不多,聞念吃得舒舒服服,問霍司偈覺得怎么樣,他說下次他來做。 “你真的很不服輸?!彼蛉?。 “沒有吧,輸給你的話,我沒關系?!?/br> 他口吻平淡,她悄悄紅了耳朵。 “什么時候學的,這么會說話?!?/br> “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br> 聞念別過臉去笑,不再接腔。 節目組嗅覺敏銳,緊急趕來,考慮到故事編排,反對他們現在單獨約會?;羲举世溧?,不播不就成了。 午后冰場人零星,只有帶教的小朋友。聞念綁好冰鞋進場的時候,霍司偈朝她遞來手。 “怕嗎?” “人有點多?!?/br> “沒關系,你只要看著我就好了?!?/br> 霍司偈說這話的時候,聞念剛搭上他的手。冷氣自下而來,唯有他手心的溫度讓人感到暖和。 他反握緊她的手:“還要較量么?!?/br> 還未應聲,霍司偈牽著她滑出去,很輕盈,只感覺刀刃掠過冰面。冷風迎面,她的心跳驀然加快。 “為什么不?”她松開手。 霍司偈指向環道終點立牌:“你贏了的話——” 聞念堵住耳朵:“你別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br> 霍司偈眉梢微挑,背手滑向環道。 聞念邁步,很快超過了他。她轉頭呼喊:“不過如此?!?/br> “小心摔跤?!被羲举什痪o不慢跟著她。 聞念不管不顧,直朝著終點滑去。 商場燈光映照冰面晃人眼,全副武裝的小朋友獨自推著冰球劃來,聞念快速避讓,鞋刃卡住冰球。 霎時天旋地轉,就要跌落。一只手緊握住她,將她拽進了懷抱。 喘息著抬頭,看到熟悉的臉,她定了定心:“還好……” 意識到霍司偈用的左手,聞念緊張地抽身:“沒事吧?” 霍司偈不語,一下劃出去,遙遙領先抵達終點。 “我贏了?!彼咛?,逗小朋友似的,不知自己看起來也像個小朋友。 聞念加快馬力,硬生生撞過去。哪知他不躲閃,冰鞋跌撞,兩個人摔在冰面上。 “喂你……”她吃痛,徐徐睜開眼睛,轉頭對上他烏黑的眼眸。 面頰近在咫尺,她幾乎壓在他身上。 手心冰冷,背脊卻發燙,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直到霍司偈咧笑,唇邊溢出白氣:“該不會睡著了?” 聞念倏地撐起身,握住摔痛的手肘:“你怎么不躲!” “要等著你撞墻,我是那么殘忍的人?”霍司偈輕松起身,幫她拍落衣衫上的冰渣。 聞念退到護欄旁,緩和心跳。 “再來啊,看你什么時候贏我?!?/br> “不來了,”聞念嗆聲,“你什么都做得好,沒勁?!?/br> 冰場里人慢慢多起來,小朋友推著冰球來到他們身邊,霍司偈彎腰說:“jiejie不和我玩了,你和我玩好不好?” 小朋友展笑:“你會打球喔?” 霍司偈輕聲說:“我不會,你教我怎么樣?” 以為他要捉弄小朋友,卻見他當真和小朋友學起握桿的姿勢,一起推著冰球,愉快地在冰場里滑行。 看起來美好又溫馨,聞念有所觸動,輕快地滑過去。 霍司偈直起身,放任小朋友遠去:“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br> 聞念怔了怔,說:“是啊,不需要那么多價值,一點小事就能滿足我?!?/br> 霍司偈笑了下,悄然收攏手指。 手機不在身邊,節目組的人親口通知,今晚全部嘉賓在指定地點聚會,要求正式的dress code。 話到這份上,他們只得遵照安排。 華燈初上,大都會燈紅酒綠。 江岸百年酒店,artdeco風格華麗,回廊里衣香鬢影。聞念長發高挽,一襲黑色裹身長裙,大露背,艷光四射,一出現就吸引了全場目光。 聞念特意去找朋友做了造型,來得較早,在門廳邊坐著等候。 一幫公子哥從面前經過,有人吹了聲口哨。聞念抬眸,感覺面熟。 “一個人?”男人問。 遠處工作人員瞧見,過來說在錄制節目。 男人口氣不?。骸澳膫€臺的節目?” 聞念一下想起來了,是一年前在霍家見過的那幫人。對方也有頗有印象,調笑:“這不是那個……” 另一人接腔:“小職員?!?/br> 聞念端坐著,讓工作人員別搭理。 “轉行做模特了,行呀你?!?/br> “這不是還沒錄么,陪哥兒幾個喝一杯唄?!?/br> 搞不懂,霍司偈怎么會有這種朋友。聞念忍耐著不說話,男人卻上手,拉拽她起身。手上的繭摩挲她手心,驚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好了傷疤忘記痛?” 聞念收回手,冷笑:“喝酒是吧,沒有路易十三我不喝?!?/br> “唷,小姑娘上道啊?!?/br> “小爺今天還就花這個錢了!” 一旁工作人員瞠目結舌,聞念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安撫,和男人們走進酒廊。 “開一瓶路易十三?!本评壤锶寺曕?,一聽男人說這話,紛紛看過來。 酒保取了酒,向幾人展示。男人瞧著聞念說:“見過么?!?/br> 聞念笑,問酒保多少錢,還有沒有更貴的。 酒保說軒尼詩xo,聞念勾勾手指,說來那個。 侍應生送來酒,酒保開瓶,倒入在小口徑純飲杯里。聞念一一把酒杯遞到男人們手里:“干杯?!?/br> 男人們互看一眼,笑得邪妄。 他們仰頭喝酒,聞念握起酒瓶,砰地砸在吧臺上。 玻璃渣四散,濺到他們身上。 空氣凝滯,人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怎么,”聞念笑起來,“一瓶酒又不是喝不起?!?/br> “還敢跟小爺橫,給臉不要臉!”男人逮住聞念胳膊,下午摔傷的地方拉扯生疼。 聞念一把推開男人,緊抿著唇:“真當自己是個爺了,只會sao擾女人,下作?!?/br> 侍應生硬著頭皮出聲:“王先生,您看……” 男人攔住侍應生,指著聞念呵斥:“給我收拾干凈!” “找節目組,記我本人賬上?!甭勀顚κ虘驼Z,轉身欲離,男人扣住她肩膀,其余人圍攏。 “想走?”男人指尖一勾,挑起長裙吊帶。 聞念心口一緊,攥住胸領:“我告你sao擾!” “我還告你尋滋生事!” “不給我收拾干凈不準走!” “讓開?!甭曇舨桓卟坏?,卻有股壓迫感。 人們循聲看去,變了臉色。 霍司偈從人群里走來,抬手攬聞念肩膀,將人輕輕帶到身側。 聞念暗道不好,解釋:“你朋友先……” “誰?”霍司偈微微蹙眉。 男人攏起雙手,不住打量二人:“小霍總,真是貴人多忘事,過去我常給你們辦派對?!?/br> 有點印象,進口酒商家的兒子,派對經理。 那年生日宴搞得紙醉金迷,管家阿姨看他不喜歡,后來沒再請他們。 霍司偈低頭看聞念:“沒事吧?” 聞念疑惑地搖頭:“酒是我砸的……” “砸得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