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UnrevealedSecretIII
Notes: 本次更新會有大rou,XP變態,三觀歪,不建議觀看。 預警: 整體為背著陸沉和周嚴偷情的背德Play。 有調教周嚴情節/勾引周嚴情節/狗塑周嚴/學狗叫/捆綁/臟字粗口/語言羞辱/會出現“cao”、“sao”、“狗”、“發情”等字眼。 有周嚴反撲情節/吸血/藥物引導發情/內射/噴水/koujiao顏射/體外射精/等…… 如接受不了,就別點開。? ??? ? 「34」 Unrevealed Secret III 隱秘心緒(三) ************************** 抱著小姐走回車邊的路上,周嚴突然感覺懷里的小身子一沉。他低頭看去,發現原來是女孩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幾分鐘前還在渾身顫抖著向他哭訴害怕的小姐,此刻已安然躺進他胸膛里熟睡,她濃密卷翹的睫毛低垂著,正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這讓周嚴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以免過于劇烈的顛簸驚擾了她的好夢。 輕手輕腳地把女孩抱進車里,周嚴也坐進駕駛位。但當他的雙手握在方向盤上以后,他才發覺自己的手臂仍在難以自抑地打顫,仿佛他的身體還沒有從那陣巨大的恐慌中恢復過來——正如今早,他意識到小姐已經不在他的房間里時一樣。 這是一個為數不多的、被手機鬧鐘叫醒的清晨。由于周嚴的睡眠很輕,通常他會在第一批早起捉蟲的鳥兒開始鳴叫之前就從睡夢中醒來。 昨晚是他漫長人生當中睡得最舒適的夜晚,他說不清是什么讓他變得貪睡了,但他想這都和小姐脫不了干系。這間他生活了許久的屋子里縈繞著獨屬于她的甜蜜香氣,它們幻化成帶有明艷色彩的云霧填充了他腦海中那片姑且可以稱作是夢的黑暗,這讓他久違地感到安心,連他一直緊繃著的警戒意識也跟著松懈了下來。 睜開眼,先是被窗外映進的刺目天光晃了一下眼睛,周嚴瞇著眼從沙發上坐起身,視線落在了隨他動作滑落下來的薄毯上。昨晚入睡前它還沒有蓋在自己身上,這分明是小姐為他拿來的。 “小姐?您已經醒了嗎?” 睡得比小姐還要久,這無疑是一種怠慢。想著,周嚴便慌張地跑進臥室去尋小姐的身影,然而進去一看,才發現那里已是空無一人。 目之所及的空曠讓周嚴瞬間找回了警覺感,他轉身尋向房屋各處,不過,不等他找遍整個屋子,他隨著夢醒而復蘇的嗅覺便向他發出了訊號——屋子里屬于小姐的氣味變淡了,她早已不在這里。 宛如一盆冰水從頭到腳將他淋得透徹,只消一秒鐘時間,周嚴就感到渾身的脈絡都在因驚慌失措而凝固起來。血液像是在倒流,刺骨的寒意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比他獨自一人被扔進雪山里接受試煉、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衣服昏倒在雪地里時還要寒冷。 他想或許這就是害怕的感覺。 他從沒想過,這種他一度認為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存在的情感,此刻竟可以如此跋扈地控制他的所有感官。包括他那顆并不怎么跳動的心臟,現在,它像是已經完全停止了搏動,只給他留下一陣盤旋在耳朵里的嗡鳴、和覆滿全身的冷汗。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是個自懂事時起,就嚴格執行血族的殘酷教條、作為陸家看門犬過活的冷血之人。他獨自完成過試煉,受過瀕死傷、也殺過人,但無論是在感受到死亡一點一點滲透進他的身體時、還是冷眼默看自己的雙手染上洗不掉的鮮血時,他都從未產生過任何情緒波動。 可如今,那個總是沖著他這樣不堪的人露出粲然笑面的小姐僅是離開了他的視線,他就立刻變得六神無主了。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在乎一個人。 他想這不僅僅是因為少爺的命令。 沖出大門時,周嚴在門口聞到了陌生血族的氣味。他一直奉命暗查陸霆極其黨羽的動向,很快就聯想到了那個被陸霆用來豢養血奴的地下室。 “不要讓陸霆有任何接近她的可能?!?/br> 那時,少爺的這句話反復旋繞在他的腦海里,讓他從自責中生出幾分愧疚。他知道少爺留他在小姐身邊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護她周全,但現在因為他的一時大意,小姐或許就要淪為陸霆的血奴了。 這全部都是他的責任。 一股強烈的不甘和憤怒化為身體上的行動力,周嚴沒有多想,便只身一人驅車駛上了大路。 平常,超出計劃之外的事情他都會第一時間報備給陸沉,然后聽從對方的指示。但這次,周嚴已經顧不上去通知陸沉,行動全憑自身的意志驅使。他的頭腦無法冷靜地思考,顱內像是有無數混亂的嘶喊聲不停地回響,在那片嘈雜中唯一清晰的念頭,只有四個字——“救回小姐”。為此他必須立刻行動,越快越好,一秒鐘都不能耽擱。 像個一直按照程序運作的機器人,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樣,這是周嚴第一次在缺失少爺命令的情況下去單獨行動,但他卻意外地感到了一陣自由。 周嚴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在那條狹長而逼仄的走廊里大殺四方的,一道道血跡在空中濺射出猩紅的拋物線,又染在他的衣褲與皮膚上。他用雙手和獠牙鏟除了任何阻擋他接近小姐的障礙物,終于,當他將地下室外緊閉的木門撞開后,他那幾近失去生機的心臟又開始懂得如何搏跳了。 女孩蜷縮在地上的瘦小身型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牽動著周嚴的整顆心都在跟著刺痛,但至少,她還活著、還是安全的。他用充滿私心的動作將她顫抖的身體擁入懷抱中,那時,他才感到自己的血液不再那么冰冷了,就像此前流失掉的一部分生命力,又重新注入回他的體內一樣。 也許不知從何時起,小姐已經拿走了他的一半靈魂。又或者,他原本就是殘缺的,是小姐填補了他無意義人生之中的空白。 他曾見過少爺對著落地窗外的一方夜色,輕喃:“她是我的弱點,但我不能失去她?!?/br> 他想現在,他似乎能夠理解一些了。 思至此,周嚴側目看了一眼躺坐在副駕上的女孩。她身上正披蓋著他的黑色外套,在他故意放緩的車速下睡得香甜。車里開了暖風,但這并不妨礙周嚴從中分辨出小姐的氣味,甜美馥郁、又夾雜著血液的芬芳,隨著他的一呼一吸進入他的身體,安撫了那雙止不住顫抖的手臂、和他因慌亂而變得膽怯的靈魂。 她勻長而穩定的呼吸聲比任何背景音樂都讓周嚴覺得動聽,紅燈了,他扭頭看向女孩,抬手用指背碰了碰她的臉蛋。 那片柔軟又溫暖的觸感使周嚴的心跳亂了一拍,他觸電般地抽回手,但幾秒鐘后,又忍不住再次向她探去。 他享受自己微涼的指尖被女孩的體溫染上熱意的感覺,卻又忍不住質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變成了如此得寸進尺的人? 綠燈亮起,心中的疑問得不到答案。周嚴端正坐姿,繼續駕車前行,思緒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憶。 他想起那些自己跟在少爺身后,默看小姐與少爺卿卿我我日子。想起自己是如何見證了,那個對任何人都不交付真心的、以狠厲薄情的手段迅速爬上血族高位的少爺,偏偏只在小姐面前露出柔軟又不設防的表情。他自幼伴著少爺一同長大,當他看見陸沉的眸底因小姐的出現而流轉出溫柔明亮的光澤時,周嚴在記憶中搜索著少爺曾經的模樣,但結論卻是,這陣光澤從未出現過,即便是在陸沉還尚未經歷家庭變故的時候。 少爺總是稱呼小姐為“小兔子”,他想這一定和少爺小時候偷偷喂養過的那只白兔有關。只是當他作為旁觀者看得久了,就難免會覺得,如若未來少爺和他的小兔子之間又注定有一方會走向隕滅的結局,那一定是白兔殺死了少爺。 十字路口,周嚴驅車向右拐入下一條路段。 前方路口的綠燈就要亮起了,但他卻看見馬路上仍有一串影子還尚未通過斑馬線。一家三口,步速因照顧小孩子而走得有些緩慢。周嚴踩下剎車,讓車身在斑馬線前停下。綠燈亮起了,他聽見后面的司機鳴笛催促的聲音,但他仍舊耐心地等待著,直到一行人安全走到人行道上以后,才重新驅車向前。 三人途徑車前的擋風玻璃時,那對父母禮貌地向他舉手致意,他也點頭回禮?,F在車身已經駛離了那個路口,周嚴還是不自覺地瞄了一眼身側的后視鏡,看見夫妻二人一人一手牽著小孩子在人行道上行走的畫面。 他從來對人類世界的情感或關系毫無興趣,但今天,盡管只是視線觸及那幅和諧畫面的一瞬,他覺得這樣會很幸福。 和某個人組建家庭,過細水長流的日子。沒有命令、沒有危險、回家以后能擁有一個溫暖的懷抱、看見一張燦爛的笑臉。 似乎會很幸福。 周嚴不得不承認,當他在腦海里設想那些情景時,故事的女主人公總有明確的樣貌。是小姐的臉。 也許不知不覺間,當初得知自己能夠和小姐獨處時的竊喜已經發展成了現在的貪念。他的欲望隨著小姐的一顰一蹙、一言一行而日漸膨脹,在她一聲聲輕喚自己周助理的時候,他變得有些自大了。 他經常被評價為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這不代表他的內心世界也不夠豐富。相反,每當他在后視鏡中瞥見少爺與小姐纏綿的模樣、或是在門口旁聽見小姐被少爺弄出嬌膩的哼吟時,他都會難以自抑地從心底萌發出一股強烈的渴慕。 于他而言,這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情感,因為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性欲旺盛的人。 周嚴沒有和誰做過愛,甚至連手yin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但他無法否認的是,唯有小姐迷離的眼神、和令人骨酥的嚶嚀,能夠讓他的性器產生前所未有的亢奮。他曾無數次告誡自己要隱忍,但那種如火般熱烈的沖動太過洶涌,強烈到他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幻化出小姐yin亂的姿態。所以最終,他只好敗給情欲,甘愿做快感的囚徒。 他想著小姐自慰過,想著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過他的身體,涂著艷色口紅的小嘴親上他下賤的唇。他把自己的掌心幻想成是小姐的花xue,每次taonong都讓他感到難以言喻的舒爽,但當jingye射盡、頭腦從巔峰的燥熱中降下溫來,他又會被一陣壓抑的罪惡感所吞噬。 有時候,當那陣罪惡感太過令人窒息,周嚴就會想盡各種辦法去懲罰自己。比如去從前差點淹死在里面的瀑布下脫光衣服,接受冷水的沖刷、比如用一整天無休止的搏擊訓練來耗盡自己全部的精力,再徹夜不眠。他想這是他作為一條家犬暗自覬覦少夫人應得的懲罰,他應當清楚自己低賤的身子不配觸碰她,甚至只是在腦海里臆想過她的媚態都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褻瀆。 有段時間,周嚴也強迫自己故意疏遠她了。他只用“是,小姐”來回答她,假裝不近人情地忽略她的親近,又任由女孩向他提出許多任性的要求,包括親自送她到她的其他男人家里、或是在他們zuoai途中被叫去幫她購買一盒嶄新的避孕套。那時他是有點生氣了的,但更多的是看透女孩小心思的無奈。他只覺得試圖用這種方法激怒他的小姐是那么調皮可愛,因為他早就知道小姐有經常服用避孕藥的習慣——她喜歡被jingye灌滿zigong的感覺,周嚴在少爺辦公室門口旁聽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點。 不過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當小姐不再氣鼓鼓地跟他鬧脾氣,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用撒嬌的聲線叫他周助理時,看著那雙向上瞄望著他的、亮晶晶的眸子,周嚴堅守多時的原則似乎頃刻間就變得不堪一擊了。 她像是一顆擁有強大引力的恒星,讓他不可抗拒地被她吸引、又圍繞著她旋轉。 他著迷般地靠近她,牽了她的手、碰了她的頭發、在那個他們共同觀影的夜晚,小姐靠進他懷中熟睡時,他甚至大膽地用指尖描畫了她的唇形。 指腹傳來她唇瓣上溫熱而柔軟的觸感,就在那一瞬間,周嚴認真地思考過忤逆少爺、并把他當做競爭對手來爭奪小姐歸屬權的可行性。只是很快,他的理智就戰勝了那一時的野心。他意識到這是一個足夠令他感到后怕的想法,假若自己真的對小姐做出什么越軌的行為,少爺定會眼也不眨地咬死他。 是小姐的溫柔讓他變得太狂妄了,他原本不是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汽車兜兜轉轉,道路兩旁的街景愈發熟悉起來,馬上就要達到周嚴家的小區了。 地下車庫的入口已經近在眼前,周嚴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竟下意識地把小姐帶回了他的家里。原本這種時候,他應該要通知陸沉,并把她帶到少爺的私宅等候少爺歸來的。 他的手機就裝在口袋里,甚至他此刻還能夠感覺到那塊金屬重量的垂墜感。但隨著車身駛向地下車庫深處,遮天蔽日的水泥穹頂將整輛汽車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以后,周嚴握在方向盤上的雙手還是絲毫沒有挪動的意思。 現在還不行。 他的心音在腦海里叫囂。 少爺不會再給他接近小姐的機會了,所以哪怕只是再多片刻也好,他想讓小姐留在自己身邊。 停車、熄火,轟鳴的引擎聲止息,周嚴打開車門繞到副駕一側,動作輕盈地將仍在熟睡的小姐橫抱進懷里。 她的身體摸起來有些熱,他希望這是因為車里開了一路暖風的緣故,而不是小姐生病了。擔心地想著,周嚴微微皺眉,不禁加快了腳步。 “唔……周助理……” 一聲輕囈從懷里傳來,周嚴垂眸看去,發現小姐已經醒來。他隨即放緩了步調,盡量不讓走路產生的顛簸感打擾女孩,輕聲應了句: “抱歉,吵醒您了嗎?” 女孩眼神朦朧地望著他,像是沒睡醒似的,好一會兒才認出他的臉,隨后又放心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我們要去哪里?” “回家,小姐?!?/br> “周助理的家嗎?” “嗯?!?/br> 回答時,周嚴害怕小姐會不愿意,好在她沒有。他抱她踏進電梯,不自覺地緊了緊攬在她后腰和腿彎上的手臂。 打開家門,屋內的陳設還和今早他離開時一樣。各個房間的大門都敞開著、沙發和臥室床上擺著尚未迭好的被子、客廳中央有一只被他不小心踢翻的垃圾桶,這是他尋找小姐時慌了心神的表現。 可惜現在周嚴沒有空余去收拾屋子,他只當看不見一室雜亂,徑直將女孩抱進臥室,把小姐放了在昨晚借給她睡的那張大床上。 女孩不愿躺下,只是坐在床沿。周嚴便將柔軟的被子拽過來,披在她的肩上。 他低頭去觀察女孩的狀態,看見她很乖巧地任他擺布,話很少,表情也迷迷糊糊的。白嫩的小臉上有兩團過于明顯的紅暈,看起來有些反常,周嚴眉頭一皺,聯想到之前抱著她的時候感受到了她過高的體溫,心里不免有些擔心起來——他察覺到女孩手臂上的針孔了,不難想象陸霆在地牢里對他的小姐做過什么。 據他所知,陸霆與Novaten藥業聯合開發的藥品中有幾種是專門用來培養血奴的,只是目前藥效還不穩定,對人類的作用也僅停留在促使受試者發情的階段。他曾在資料上了解過,說這種藥沒有什么副作用,通常情況下只需睡一覺或者zuoai就能緩解。思至此,周嚴蹲下身子,抬手順了順女孩的頭發??葱〗愕臉幼硬幌裼邪l情的跡象,只是體溫略高、眼神有些渙散而已,希望他的擔心是都多余的…… “小姐,您感覺怎么樣?我去給您拿水喝,請您在這里稍等?!?/br> 人類不舒服的時候,多喝些水總歸沒錯。想著,周嚴便對小姐低語了一句,轉身準備去往廚房。 “周嚴……” “小…唔!” 他剛向遠處跨出一步,袖口就被小姐伸手揪住了。周嚴順勢轉身看她,視線剛好撞上女孩站起身撲進他懷里抱住的動作。 男人的身體頓時一僵,但很快又在小姐的摟抱中放松下來。他有些越界地抬手輕拍了兩下她的后背,眸光愈發溫柔。 “小姐……您怎么了?” “不要走……我不想分開……” 她把臉蛋藏進他胸前的衣服里,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那雙圈在他腰畔的纖細手臂加重了禁錮他的力道,讓那里的皮rou產生了一陣癢熱的實感,惹得周嚴的心臟不自覺地加速跳動起來。 “我不會走的,我只是去給您倒杯水而已?!?/br> 他祈禱自己胸腔內的喧響不要被小姐聽去了。 假裝淡定地柔聲回復著,周嚴抓住女孩的手臂,強行卸下了腰側的兩條小胳膊。 不過這動作顯然讓女孩感到十分不滿,她一臉不高興地癟著小嘴瞪看向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委屈哭了似的。見狀,周嚴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聲線又軟下一度: “就一小會,好嗎?” 語畢,小姐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