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Warpaint,Lemonwateramp;LittlekittenIII
「20」 aint, Lemon water amp; Little kitten III 戰妝、檸檬水與小野貓(三) ************************** 考慮到蕭逸的身體狀況,我把導航定位在了他平時練車用的秘密基地,那里位于光啟市郊,距離A市更近,可以更快速地到達目的地,節省下許多時間。 夜路上的車流量不算大,中途等待紅綠燈的間隙,我把經常放在他車里的小毛毯找了出來,給他蓋在了身上。 一路暢行無阻,我很快就透過擋風玻璃瞧見了遠處那個熟悉的建筑物慢慢接近——那里是一座占地頗大的獨棟別墅。由于遠離市區,這棟房屋四周沒有鄰居,只有一望無垠的草木和空地。別墅里所謂的庭院其實是一片面積寬闊的簡易露天賽道,偶爾比賽前夕需要特訓時,蕭逸就會睡在這里獨自加練。 把車在室外停車場停穩,我熄火取出鑰匙,轉頭看向身旁的黑發男人。他依舊安靜地靠在副駕座椅上熟睡著,身前蓋著我為他披上的毛毯,眼簾閉闔,胸膛隨著呼吸輕微起伏。 皎潔的月色從車窗灑進車內,隨著光線折射,我發現蕭逸的額角散布著一層薄汗,正被月光映得閃爍。于是我湊近仔細觀察了一下男人的睡顏,卻忽然察覺到他臉色似乎比以往要蒼白一些。 心中一緊,我連忙伸手覆上蕭逸的額頭測了測,果然感到手心下滿是guntang的熱度——他發燒了。 “蕭逸?蕭逸!醒醒……” 一時慌了神,我有些急迫地握住他的肩膀搖晃,希望可以將他叫醒。睡夢中的男人略顯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口中含糊地答應著: “唔…嗯……” 睜開眼,那雙綠眸里帶著幾絲好夢初醒的混沌。蕭逸轉頭看向我,大手撫上我的手背摸了摸。 “怎么了寶貝?哦…抱歉,我睡著了?!?/br> “你發燒了!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很難受?” 我著急地在他身上胡亂摸了幾把,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燥熱。 “你身上好燙,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打一針吧!” 邊說著,我慌忙地掏出鑰匙想要重新將車啟動,卻因為心里著急而一直對不準鑰匙孔。蕭逸在旁邊輕聲笑笑,然后大掌握住我不斷嘗試插入車鑰匙的手,用手指巧妙地鉆進我掌心里奪走了那串本就屬于他的鑰匙。 “不用,我挺好的,也不難受。發燒可能是因為之前淋了雨吧。睡一覺就好了,沒事的?!?/br> 男人伸手揉亂了我的頭發,又捏了幾下我的臉蛋。 “可是……” “擔心的話,你留在這里陪我不就行了?!?/br> 他用食指堵住我想要說出反駁之詞的小嘴,然后指了指眼前那棟偌大的建筑。 “家里有退燒藥,一會兒我吃一顆。而且你看,傷口都已經愈合了?!?/br> 說著,蕭逸拽起自己的衣擺朝我掀開,下巴沖著腰側的傷處抬了一下。我順勢將視線落在那處之前還涌溢著汩汩鮮血的傷口上,定睛一看,上面果然已經結好了一層暗紅色的血痂,看起來沒有那么嚴重了。 猶豫之時,蕭逸三番五次地對我軟磨硬泡,就是不肯去醫院,于是最終我也只好向他妥協下來,點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不再提起帶他去醫院這茬了。 我說服蕭逸被我一路攙扶進門,盡管他明顯不是很需要我微不足道的體重來支撐他行走。幫男人將傷口消毒過后,我替他涂好藥膏,又重新換了一套紗布把傷處包扎起來。 蕭逸似乎很享受我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的感覺。給他上藥的時候,他一改往日堅忍的形象,稍微碰一下就連連喊疼,直到我用輕得不能再輕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涂抹,他才勉強能夠消停,末了還得寸進尺地跟我說:“你幫我吹吹唄,真的好疼”。我也全都順著他的意思照做了。 平時呼風喚雨的大賽車手、王牌賞金獵人,生病了以后卻變得像個偏愛撒嬌耍賴的大號寶寶。帶他去浴室洗澡,男人三兩下把衣服脫得精光,然后就開始生活不能自理。他嘴里念叨著:“頭暈”、“手也好酸,抬不起來了”,臉上裝出很痛苦的樣子,可皺眉閉目的時候卻總是悄悄睜開一只眼睛偷瞄我的表情。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還是忍住沒有戳穿他拙劣的演技。 等到幫他擦洗完畢,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沖了個熱水澡以后,我給蕭逸取來一套干凈的居家服。剛想把衣服往他身上套,男人卻先我一步揮手將衣服奪走、又隨意扔到一邊,“我不穿”,他噘著嘴嘟囔了一句,隨后便站起身走向我,一把將我攔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這根本不像是個洗澡連胳膊都抬不動的病號,我感覺他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力氣。男人把我扛進臥室,先是將我的小身子拋進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接著自己也壓了上來。他的身軀寬闊結實、又格外沉重。雙臂穿進我后背與床墊間的縫隙圈緊,男人膩膩歪歪地把腦袋埋進我頸窩里拱蹭不止,似乎根本沒有想要停歇的意思。 他身上沒穿衣服,剛洗過澡,皮膚上的黑雪松氣味里染進了幾絲薄荷的清涼,因發燒而比平時略高幾度的體溫透過我身上的薄薄一層衣物傳導過來,熾熱卻愜意,好像抱著我的是一個人形壁爐一樣。我記得我已經幫他把頭發吹干了的,可是他一直窩在我身上亂蹭,總感覺那頭柔順的黑發多少還帶著點潮濕,刮過我側頸時會留下道道涼意。 “你快睡覺,別鬧了?!?/br> 我騰出一只手撫上他亂動的腦袋揉了揉,故意把語氣提得有些慍怒??赡腥藚s絲毫不受威脅,反而不以為意地反駁我,說: “不要,我不困?!?/br> “不困也要睡!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個病人?!?/br> 我不滿地掐了一把他側腰上沒有受傷的那一邊——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隨即感到蕭逸不自在地扭著身體躲了一下,然后嘀咕著向我服軟道: “要睡也行,不過你得陪我?!?/br> 我別無選擇,只能答應下來,但是在陪他入睡以前,我還是掙扎著從男人的禁錮中脫身下地,去客廳給他拿來了一盒退燒藥。 “你先把這個吃了再睡?!?/br> 我從盒子里取出一粒膠囊,又端來一杯加了檸檬汁的純凈水走到床前,示意他坐起來吃藥。蕭逸趴在床上,懷里不知何時摟住了一個枕頭,正扭頭看向我,卻遲遲不愿意起身。 “快起來啦,這杯是檸檬水,你最喜歡的,還放了冰塊哦?!?/br> 我好言哄著,沖他晃了晃水杯。那雙綠眸在我手中的玻璃杯上停留了片刻,露出稍許欣慰之色,但很快就轉向了拿在我另一只手里的膠囊。 “藥太苦了,不想吃。除非……” “除非什么?” 看著他明顯在賣關子的神色,我也顧不上這是不是個圈套,連忙接話問著。只見男人計謀得逞似的勾起唇角壞笑了一下,挑眉低語說: “除非你待會親自喂我檸檬糖,答應了我就吃?!?/br> 他曖昧句子讓我聯想到上一次我們坐在車前蓋上同吃一顆檸檬糖時的情景,雙頰一熱,我害羞地躲開蕭逸熾誠的視線,不好意思卻又想不到拒絕他的理由,最后也只好依著他同意了。 “唔…知道了……快吃吧……” 把水和藥片遞到他面前,這一次他倒是乖乖接過去了。我趁著他吃藥的功夫,在床頭柜的抽屜里翻出幾顆常年備在那里的檸檬糖,然后說到做到地剝開一顆放進了嘴里。 他還發著燒,身上又有傷,舍不得累著他,所以我看著他滾動喉嚨吞咽下退燒藥之后,就接走水杯隨手擱置在床頭柜面上,隨后自己主動爬上了床。 男人配合著翻過身,仰面躺在床上。我小心翼翼地騎跨住他,含著糖俯下身體,慢慢把嘴唇湊到他跟前。 我以為這個吻理應由我來掌握,然而眼睛還沒來得及完全閉合上,臉頰便被蕭逸毫不客氣地捧住、雙唇也被他強勢地占奪去了。 “唔……” 我能感受到他用舌尖描摹我唇線的過程,等找到雙唇間可以輕易突破的薄弱處以后,長舌便霸道地侵入了我的口腔。 酸酸甜甜的糖果在唇齒間溢滿檸檬與蜂蜜的香氣,可惜還沒怎么品嘗透徹,就被男人狡猾的長舌給勾卷走了。齒關大張,我放任蕭逸在我口腔里胡亂攪弄。他將檸檬糖搶走,卻不完全卷進自己口中,而是故意讓那顆圓滾滾的糖球夾在我們二人共舞的舌身之間,隨著纏綿的律動逐漸融化,將津絲染成戀愛的味道。 糖果耐不住味蕾的摩擦、更經不起口中高溫的洗禮,很快,那顆糖球就在兩只舌身不間斷的追逐嬉戲中溶解成一團曖昧的甜液,只剩下沉迷于彼此的兩人還在繼續兀自悱惻。 我聽見幾聲難耐的悶哼從男人鼻腔中溢出,伴隨著他因高燒而升溫的吐息一同傾灑在我的臉頰與耳畔,燒紅了那里的皮膚。一雙大手開始用色情的動作在我腰臀處撫摸起來,腿根間夾著的精壯腰身亦變得愈發不安分,總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向上頂弄著我只穿了一層纖薄內褲的xiaoxue。 “唔……你干嘛!……” 當感受到身下原本沉睡著的巨物越來越脹硬以后,我慌忙斷開蕭逸唇上的糾纏,不滿地用小拳頭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赧然呵斥。 “我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都什么時候了,還想亂來!” 黑發男人明知故問地沖我挑眉痞笑,看上去完全沒有一個病號的自覺。我佯裝生氣地伸手碰了碰他裹著紗布的傷口,雖然力道不重,但還是看到蕭逸皺著臉“嘶”了一聲。 “嘶…對我下手這么狠啊……” “不狠點你不知道疼。再亂動,等下傷口裂開怎么辦?你還發著高燒呢…” “不會的,我動作輕一點?!?/br> 蕭逸攬住我的后腰將我抱進懷里,用柔軟的臉蛋和我貼著蹭了蹭,像是撒嬌似的,把語氣放得很賴皮。 “我想要嘛……再說了,你有沒有聽說過高燒就要多出汗這個偏方?可管用了,你就讓我出出汗唄,寶貝兒?!?/br> 他好壞,他好像知道我對這種犬系撒嬌法毫無招架之力,于是拿準了這點故意在我耳邊亂蹭,嘴里還一直拖著長音念叨著“好不好?”、“好不好嘛~”。一個身材比我高大出幾圈的健碩男人,明明可以憑借力量優勢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輕薄,可他卻選擇表現得像個人畜無害的大型犬一樣窩在我懷里懇求許可,如此反差鮮明的場面,又有誰能不心動呢。 “知道了,那你不要亂動,我來做……” 互相用語言推拉了幾輪,我最終還是拗不過他,只能紅著臉同意??紤]到他身體不適,我用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強迫他把身子平躺下去,然后輕手輕腳地爬上他的大腿,找到合適的位置騎好。 看著我如此主動的模樣,那雙綠眸里先是滲出少許驚訝,隨后又變得坦然。男人唇角揚起揶揄的弧度,沖我挑了挑下巴,說: “看不出來,小野貓也有想在上面的時候?”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接話,只是把視線落在男人腰間那根早已興奮起來的巨物上。 室內通明的光線在蕭逸赤裸的身體上投射出一層柔光,將那些蜜色肌膚映襯出性感的光澤,阡陌縱橫的肌rou線條猶如欲望的陷阱一般,健美而曖昧,只會引人墮落。幾道纏繞在傷處的白色繃帶下面,是男人直立在空中的傲人勃起,尺寸駭人,形狀卻極其漂亮,柱身因亢奮而青筋虬結,rou冠頂端還染上了幾分誘人的粉紅。 眼前的美景蠱惑了我的心智,讓我的小腹里突然竄起了一簇湍急的yuhuo。我伸手用掌心握住那只過于巨大的roubang,試探性地幫他上下taonong了幾次,隨即便聽見了男人舒爽的低吟。 “哈啊……唔……” 他喘息時的表情令人著迷,于是我大著膽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順勢俯身趴在他兩腿之間,用嘴唇吸在roubang上親吮。 這早就不是我第一次給蕭逸koujiao了,所以我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他欲罷不能。 我用眼神鎖住男人垂眸看過來的視線,他正把雙臂交迭于腦后枕住,臉上帶著好整以暇的戲謔。舌尖探出唇外仔細描摹柱身的輪廓,我故意露出癡迷的神色,一邊吞吃,一邊嬌哼,嘴唇嘬吸時會存心吮出明晰的聲響。 “唔嗯……真色……” 口中碩大的rou冠隨著男人眉宇間閃現的脆弱感涌溢出一股熱液,濃郁的腥甜麝味噴灑在我的舌根上,整根roubang都跟著一顫。我努力吞下男人因快感而分泌的前液,顧不上嘴里撐脹的不適感,手口并用地取悅著他,不出一會,就看見蕭逸眼瞼下方暈出了一片惹眼的緋紅。 他的呼吸有些不穩,低喘一聲比一聲性感。綠眸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在他跨間吞吐的yin亂模樣,薄唇微張,眼神專注又色情。 “喜歡這個?每次看你舔我,都感覺我的jiba好像很好吃啊……” 他騰出一只手向我伸來,指尖輕巧地摸了摸我腮幫上被roubang頂出的鼓包。男人喉結翻滾著吞咽津液的動作格外勾人,他伸出舌頭潤濕了嘴唇,聲音被情欲磨得有些暗啞。 “你濕了嗎寶貝?” “唔…嗯……” “真的?我摸摸?!?/br> 蕭逸寫滿了“想要”的表情讓我無法抵抗,xiaoxue被口中的roubang攪得空虛難耐,蜜水一汪接一汪地從花芯涌現,已經浸透了底褲。欲念控制了我的行動,我吐出roubang,然后直起身子,小手顫抖地抓上蕭逸的手腕,帶著那只大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 修長的手指熟稔地剝開攔在花xue外的內褲襠襯,巧妙地擠進內里,男人把指腹埋進潮熱的rou縫中來回碾磨。 “嘶……好多水……都流出來了……” 我幾乎可以感受到自己黏膩的愛液沾滿他的指節,又順著他掌心的紋路恣意蔓延的感覺。蒼綠色的眸底流轉過動情的焰火,那根被暫時晾在一旁的roubang擅自搏跳了一下。 “我都還沒碰你,光是舔我就能濕成這樣了?…真可愛……” 夾在花xue間的手指頑劣地將那些四溢的蜜液涂抹得到處都是,產生一種滑膩又酥癢的觸感。男人壞笑著對我低語說: “把小屁股轉過來,渴了?!?/br> 他用大手拍了拍我的臀瓣,說著就要支起身子反客為主,我見狀,趕快伸手按下了他起身的動作。 “不行,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別起來,乖乖躺好!” “舔也算劇烈運動???” 蕭逸不滿意地撇撇嘴,但還是沒怎么掙扎就順著我推力躺下了。眼波流轉,他若有所思的眼眸中驀地閃出幾絲屬于掠食者的鋒芒,唇角的笑意倏然綻放。 “行,想讓我乖一點也可以?!?/br> 那只玩弄過xiaoxue的大手被男人抽回,慢條斯理地送至唇邊。邪魅的桃花眼鎖住我的視線,仿佛無聲的勾引,蕭逸就這么直視著我的雙眼張開薄唇,用那只帶著水潤光澤的粉嫩舌尖舔去了指節上沾染著的蜜液。 “那你自己坐上來給我好好解解渴,我保證不亂動,怎么樣?” 還握在我腰間的那只手勾住我內褲松緊帶的邊緣,挑逗似的扯了一下,彈出一聲清晰的脆響,我的理智也隨著這個勾人的小動作一同隱匿于欲念之后了。 在蕭逸火熱又直白的注視下,我羞怯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當然也包括那條早已染得泥濘的底褲。渾身赤裸,我四肢著地順著他的軀干向前爬,最終把雙膝跪在了男人的臉頰兩側。 “腿再張開點,坐下來?!?/br> 低語傳入耳膜,兩只強有力的大手沿著腿根一路撫摸至臀瓣,黑發男人幾乎是強制性地將我的身體下壓,直到蜜液滴答的xiaoxue嚴嚴實實地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嗯……” 滿意的喟嘆從蕭逸喉間溢散,曾經在我口腔里侵略過的長舌毫不遲疑地探出唇外,輕車熟路地舔開兩片花瓣,鉆進了那處不斷涌現愛液的嬌嫩xue口。 “??!…唔嗯……蕭逸……不可以舔…那里……哈啊……” 柔韌的舌身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花徑內調皮地抽送起來,津絲混著yin水被搗弄出濕潤的聲響,將花芯彌漫得濕滑一片。層層遞進的快感被男人撩撥得愈發洶涌,然而口中的呻吟越是大聲,身下的舔吮就越是放肆。 “呵…是我發燒還是你發燒???里面…怎么這么燙……” 黑發男人的語句模糊在一陣yin靡的吮吸聲中,他故意用舌尖頂了頂熾熱的甬道內壁,鼻腔哼出一聲好聽的輕笑。 “要不要給你降降溫?” 身體已經被他舔得發軟,我把雙手拄在床板上勉強支撐住自己,以免全部的體重都壓在那張精雕細琢的俊臉上。他魅惑的低語娓娓傳來,可我被yuhuo灼燒得迷暈的大腦已然分辨不出其中暗意,只是懵懂地順著他的話尾詢問: “怎么降溫?” “當然是物理療法,就用…這個?!?/br> 稍微撤開一段距離,蕭逸伸手取來床頭柜上的水杯,壞笑著喝了一口。我看見他故意用唇齒叼走了一顆透明的冰塊,然后就這么把它含在嘴里再次湊近了我的xiaoxue。 喝了冰水的薄唇變得涼絲絲的,出其不意地貼上燥熱又脆弱的xuerou,倏而產生了一連串過電般的刺激感。狡猾的舌尖將那顆半化不化的冰塊強行擠進狹窄的xue口,幾乎是在推進的瞬間就被內里炙熱的溫度融化,變成淅淅瀝瀝的水液流出了xue外。 冰火兩重天的快感讓我渾身打顫,腿根哆嗦著想要逃離舒爽的源泉,可蕭逸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大手很快鎖住我的腰臀讓我無路可退。他樂此不疲地重復著“降溫”的動作,冰塊一顆、兩顆地塞進xue內,直到杯子變得空空如也。分不清是蜜水還是融冰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淌出,染濕了肌膚與床單,可男人非但不嫌棄我弄臟了那張俊美的臉蛋,反而如饑似渴地在花xue間嘬吸出響亮的親吮聲,時不時還要哼出幾聲代表贊揚的呻吟。 “哈…寶貝,你的小sao水怎么收不住???我都這么努力給你舔了,還是喝不完……” 他吞咽的聲音格外明顯,就像一個剛運動完的人在大口喝水那樣。挺拔的山根故意抵在我已經挺硬的蜜豆上磨了兩下,整個身體都被他挑逗得直激靈。 “爽了?都開始自己扭著腰往我臉上蹭了……” 我能從xuerou間感受到他低笑時鼻腔共鳴的震動感,露骨的yin語和舌尖上不停的舔弄讓我逐漸淪陷于浪潮般的快感之中。 “嗯…好甜……你知道加了冰塊以后你嘗起來像什么嗎?” “嗚……像什么……嗬嗯……” “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冰冰涼涼的,還那么甜……老公喜歡……” 男人聲線里曖昧的澀啞惹出一股麻酥的暖流,突然從小腹擴散到全身,讓我真的有種即將被他吃干抹凈的錯覺。我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停下了擅自扭擺著貼蹭他的腰臀,艱難地用顫抖的雙腿支起身子,掙脫開了蕭逸不依不饒的癡纏。 “笨蛋蕭逸……不要亂講……不給你玩了……” 蒼綠色的眼眸帶著幾分意猶未盡的迷離注視著我遠離的動作,男人不舍地舔了舔嘴角,語氣略帶疑惑。 “干嘛去?” “想做……我來做……” 情欲熏心,的確,但我還沒有忘記自己這次必須要在上面這件事。我動作不算利落地退回到蕭逸腰間的位置,用那處被他舔得濕糊不堪xiaoxue壓在roubang上蹭了蹭。 “嘶……別鬧,想要就快點放進去…乖……” 順著蕭逸語言上的指引,我伸手抓住身下那根興奮到連柱身都被前液流得濕透了的roubang,把rou冠抵上xue口,然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氣地坐了下去。 “哈啊……” 兩人口中同時發出一聲嘆息,男人的性器因發燒而比以往更加火熱,讓xiaoxue像是被烙鐵貫穿了一般,肚子里面感覺暖融融的。我看見蕭逸眉尖輕蹙的難耐表情,額角沁出些許瑩透的汗珠,到底是因為高燒、還是因為zuoai已經無從考證。 身為病號的蕭逸今天似乎很不聽話,這么想著,我突然計上心頭,想要借機好好欺負他一下。于是不等男人臉上的表情舒展開來,我就開始上下擺動腰臀在他身上起伏,讓插在花xue間的roubang被迫律動起來。 “唔!等……寶貝別……你太緊了……” 黑發男人眉宇間的豎紋驟然加深,口中呻吟不斷,他用大手猛地掐上我的腰肢,試圖制止我胡鬧的動作。眼看著身體就要被他壓制性的力量差扳停,我靈機一動,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將那雙大手從側腰上扯開。 “不許碰,都說了是我來做!” 故意冷著臉嗔斥,我將他的雙手壓在頭頂上方,抬手拽過床頭柜上用剩下的紗布。見男人沒有強行反抗的意思,我便大著膽子把紗布一圈圈繞上他的手腕,最終將其與床板一側的欄桿綁在了一起。 “沒看出來,我們蕭小五還喜歡玩這個?” 蕭逸沖我挑眉邪笑,大手攥成拳頭試探地掙扎了幾下,卻發現完全無法擺脫紗布的束縛。這畫面讓我一下子找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去釋放自己狡黠的想法,所以我調皮地俯身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回擊說: “誰讓你總是不乖?!?/br> 主動與被動的角色瞬間轉換,使人感到一陣精神層面的新鮮與刺激。腰身抬起又放下,我用緩慢而磨人的節奏玩弄起那根可憐的roubang,前身虛伏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之上,小嘴叼啄著他挺硬的rutou吮吸。 “唔嗯……小家伙學會欺負人了啊……想好了,我可是很記仇的,以后絕對要讓你加倍還我?!?/br> 他放出的狠話因喉間傾吐的脆弱呻吟而顯得沒有什么說服力,看著蕭逸臉上舒爽又極力隱忍的表情,我一時鬼迷心竅,不計后果地加劇了腰臀上的起伏。 交合之處傳出濕潤黏膩的啪啪聲,我一邊用舌尖在他乳暈周圍打圈舔舐,一邊用xiaoxue激烈地吞吃他的性器,沒過多久,就聽見了男人壓抑不住的性感低吟。抬眸向那張總是桀驁不馴的俊臉望去,意外地,上面已經沒有半點囂張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意亂情迷的罕見表情。 原本鋒利冷峻的蒼綠色眸子被情欲所融化,半睜著、眼神失焦,眸底全是可以輕易看透的yin亂意圖;淺櫻色的雙唇微張著吐息,喘出一聲接一聲鮮少聽到的、示弱般的呻吟,聲音低沉又暗啞。那身漂亮的蜜色肌膚被yuhuo染上一層誘人的緋紅,蔓延到臉頰、耳根、脖頸、甚至肩頭。薄汗隨著我在他身上放肆的動作滴滴滾落,沿著肌rou線條間的溝壑緩緩流淌而過。 “啊……好棒……別這么激烈…會射的……唔……” 我能感受到xue內抽插著的roubang變得越來越挺硬、越來越脹大了,那雙被我捆綁在床頭的大手已經緊握成拳,小臂因發力而隆起道道青筋,像是在掙脫綁帶的桎梏、也像是在忍耐爆發的沖動。 如果我足夠聰明,就該知道不能輕易去激怒一頭假裝溫順的野獸。 但不知為何,看著蕭逸在我身下沉溺于快感時動情的模樣,我突然擁有了非比尋常的膽量。床上的男人是我的所有物,是我可以任性玩樂的對象,這樣的認知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想要貪戀這種難能可貴的、完全凌駕于他之上的掌控權。 我沒有順著他的意思放緩腰臀的頻率,反而更加快速了。rou冠一次次頂上花徑深處的敏感點,按照我喜歡的速率與力度勾起股股酥爽,使我整個人變得sao媚放蕩,活像個被yin欲沖昏頭腦的輕浮女人。 我饑渴地在蕭逸身上恣意扭擺抬坐,用xiaoxue夾吸著他的jiba取悅自己,每次都一坐到底,讓腿根和臀瓣在他腰腹上拍出清晰的脆響。rou眼可見地,男人眉宇間的脆弱感愈發明顯,口中的低吟也愈發響實。他精壯的腰身開始擅自上下挺聳,配合著我的節奏不停律動,我們做過太多次了,我知道這是他即將登上巔峰的前兆。 出其不意地,我在男人繃緊小腹打算射精的剎那停下了身體上的一切動作,將那陣呼之欲出的爽感強行送了回去。很快就看見蕭逸一臉欲求不滿地抗議說: “別停下……馬上就射了……繼續…繼續做……” “沒想到蕭老板也有這么被動的時候啊……” 我把小屁股嚴實地坐在蕭逸的腿根上,一改之前的放浪,不再讓那根瀕臨極限的roubang在花徑內抽插。欺身用食指挑了挑他尖俏的下巴,我湊近蕭逸跟前親了一口他的淚痣,故意模仿平時他撩撥我的語氣挑逗他。 “你就那么想射嗎?jiba在xiaoxue里一直抖個不停呢……” “嗯……想……” 高潮在即,黑發男人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連我用鼻尖蹭蹭他的臉蛋都能惹得他渾身顫抖不止,呼吸也亂得不成樣子。他回答我的聲音輕得宛如一句嘆息,像是被扼住喉頸的困獸,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無端的興奮。 “叫jiejie?!?/br> 我張口咬了一下男人性感的喉結,使他哼出一聲低喘。 “唔……哈啊……姐…jiejie……” “挺乖的嘛~” 很少聽見的稱呼配合上蕭逸弱勢的語氣,倏而撥動了我的心弦。我得寸進尺地趴在他前胸上亂親一氣,時而啃啃鎖骨,時而咬咬rutou,嘴里還趁人之危地繼續挑釁。 “蕭老板平時能說會道的,現在怎么不說點好聽的求求我?” 直起身,我開始緩慢地上下起伏,從男人喉間擠出更多呻吟。小手伸向那張染上緋色的俊臉,我把指腹抵在男人唇瓣上揉捻,只見那雙還殘留著幾絲倔強的綠眸不甘心地瞇了瞇眼,隨后在隱忍中妥協。 齒關一松,手指順勢滑進溫熱濕滑的口腔中去,男人用舌身卷住我的指節舔吮,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討人歡心的句子。 “求…求你了,jiejie……我好想射,真的忍不住了……” 他的屈從讓我不自覺地加快了腰臀擺動的速率,快感重新從我們身體相接的地方擴散至四肢百骸。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動情歡合間,那對充滿情欲的蒼綠色眸子里似是閃出了淚光點點,潤濕了男人纖長而卷翹的睫毛,看起來楚楚可憐。 “啊……你再動快一點好不好?想把jiba插到很深的地方……jingye…全部射在小saoxue里面……你夾得好緊…cao我的時候…好舒服……還想要更多……求你了寶貝…讓我射吧…想射…好想射……” 放棄抵抗的男人把渴求轉化成言語上的乞憐,直白的用詞與委屈的音調令人心癢難耐,迫切而色氣的表情使人不得不心軟,想要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恢復了連自己都無法承受得住的瘋狂頻率,咬著嘴唇忍住嬌吟,只是一門心思在蕭逸身上搖擺身體,任由雙乳四處蹦跳不止。yin蕩的rou體沖撞聲響徹房屋上空,床墊被兩個激烈交合的人弄出咯吱咯吱的碎響。 “嗚……好深……哈啊啊不行了……給我…蕭逸…射給我嗚嗚……” 做到最后,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給予、又是誰在渴求,快感和愛意融成噴薄而出的欲望將我們的靈魂與rou體牢牢鎖合,共同攀升至性愛的頂峰。 “射了!……寶貝…射了……” 隨著一聲幾乎會讓人誤以為是痛苦的低吼,蕭逸將腰臀狠狠向上頂送,把rou冠擠進了狹小的宮口。雙目緊閉,男人驀地轉頭,把側臉埋進枕頭里,整個身體都僵直繃緊,腿根顫抖著在花xue內射了精。 汩汩暖流填滿了空虛的小腹,滅頂的舒爽淹沒了我,也帶走了渾身的力氣,使我軟趴趴地癱倒在蕭逸前身上顫栗不休,全然喪失了調戲他時的氣勢。 “欺負夠了?” 許久,等到jingye射盡以后,蕭逸用下巴磨了磨我的發頂如是問。他的喘息依舊很紊亂,但綠眸里已經閃射出了平日見慣戲謔的光澤。 “現在可以幫我解開了吧?小壞蛋?!?/br> 說著,男人腰腹用力一挺,將本就深插在xue內的roubang又送進深處幾分。脹大的直徑填滿了狹窄的xue道,把才剛射進去不久的白濁液體被迫擠出xue外,黏黏糊糊地流到男人肌rou緊實的大腿上,有的還滴在床單上,染下一片濕痕。 想著的確不該再繼續欺負病號了,我聞言便有氣無力地支起顫抖的身體,小手哆嗦著給他解開了綁在欄桿上的紗布。沒成想布條剛一放松對那雙大手的束縛,黑發男人就立刻如餓狼撲食一般,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控制住了。 “哇啊啊等下!不要……蕭逸你干嘛!你的傷口…唔!唔唔……” 抗議的話還沒說完,雙唇就被蕭逸霸道地堵住了。他用近乎癡狂的吻法在我口腔里掠奪起來,下身亦開始肆無忌憚地大cao大干。 才經歷過一次高潮的xiaoxue哪里經得起這般刺激,尚未隱退的yuhuo瞬間被男人粗暴又激烈的動作點燃。 “哈啊??!這樣不行啊??!jiba要頂到胃里了!嗚…會被干死的……不要……好用力……我錯了嗚嗚……我不是故意欺負你的……嗬嗯……” 我胡亂地嗚咽一些求饒的句子,但蕭逸對此充耳不聞,只是cao干得越來越起勁了。他寬闊而熾熱的胸膛像圍墻與篝火般將我包圍,性器整根進出,每一次抽插都兇狠地把恥骨撞在我的臀瓣上,一定要聽見一聲yin靡的啪啪聲才能夠滿意。 強勢的掠奪使我的抵抗變得沒有意義,我只好認輸似的把四肢纏在他的軀干上放任他予取予求。不知道這樣仿若報復般的cao干到底持續了多久,當我感覺小腹中盤旋的爽意即將再次沖破束縛的時候,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卻突然放緩了抽插的節奏,最后索性完全停止了動作。 沉重的體重實打實地壓在我身上,讓我透不過氣。以為這是蕭逸如法炮制的調戲,我便不滿地嘟囔起來: “蕭逸別鬧,快點繼續呀!” 可意外地沒有收到男人揶揄的回復。 “蕭逸…蕭逸?” 疑惑地伸手推了推身上如巨石般壓制著我的身體,我叫著他的名字,卻始終沒能得到任何反饋。剛想問他又在耍什么花招時,耳邊卻倏然傳來一陣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我掙扎著從男人肩膀下探出腦袋,側頭看了看他埋在我頸窩間的俊臉,礙于角度問題,只瞧見了那雙緊閉的眼眸,和隨著呼吸頻率而顫動的濃密睫毛。 原來蕭逸是睡著了。 想來高燒與藥片的副作用終于顯現了吧。 看著蕭逸安恬的睡顏,我不禁在內心責怪了一下自己的任性。跟病號不能講理,但我一個頭腦清醒的人怎么還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不分是非地任由欲念肆虐呢。 搖搖頭暗自悔過了一會,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高大的身軀挪開,讓他平躺在床上。起身想要給他蓋被子的時候,瞄見了男人腰間的一抹暗紅。纏繞在傷處的繃帶被熱汗浸濕了邊緣,中間洇出幾點惹眼的血跡,想必是剛才蕭逸壓在我身上劇烈cao弄時扯開了傷口。 我心疼地皺皺眉頭,想要出言責怪他亂來,又害怕吵醒他,最終只是輕輕掐了掐他的臉蛋。 動作輕盈地爬下床跑進浴室,我迅速將下身處的濕糊黏膩整理妥當,然后又去客廳取來藥膏與新的紗布,幫蕭逸重新包扎了一遍?;蛟S是因為藥效的緣故,蕭逸睡得很沉,偶爾棉簽碰到患處時會看見他眉宇間透出吃痛的模樣,但卻始終沒有醒來。 包扎完畢,我用一條染濕的熱毛巾幫他擦去身上的浮汗,一邊擦,一邊可以聽到他用輕柔的嗓音在夢中囈語。大多是些聽不清含義的語氣詞,唯二分辨出來的,一句是“寶貝,別怕……”、另一句是“寶貝,抱抱我……” 心間滲出甜蜜的癢意,里面還夾雜著一絲由憐愛引發的隱痛。我忍不住伸手用食指描摹起蕭逸棱角分明的輪廓,眉線、鼻梁、以及軟糯的嘴唇。 性愛帶來的多巴胺逐漸冷卻,困意便趁機掌控了我的身體。我關好燈,輕手輕腳地爬回床上,費力把蕭逸健碩的身體摟進懷里,就這么抱著他入睡了。 意識跌入夢境以前,似乎隱約記得他毛茸茸的腦袋總是往我懷里鉆的動作,臉蛋要擠進雙乳之間枕住才能勉強不再亂蹭了。 ******************** 蕭逸體質很好,無論是生病還是受傷都恢復得很快。 在他養傷的這段時間,由于放心不下他,我向公司請了年假,留在他家里照顧他。 每天給他換藥的時候都能瞧見那處觸目驚心的傷口愈合得越來越完全了,不出幾日,蕭逸就重新回到了往日精力充沛的狀態。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不想讓我離開的小心思。男人病好了卻總是裝作渾身無力,騙我說這疼那疼的讓我湊過去給他檢查,一旦聽信了他的謊話,最終都會落得被他一把抱進懷里、隨便壓在房子里的某處角落膩膩歪歪的下場。 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大概也不再需要我的貼身照顧了。由于工作擱置了太久,我婉拒了蕭逸“再多待幾天唄”的邀請,打算再次回歸到身為設計師的忙碌生活中去。 星期日,蕭逸三番五次的挽留無果后,還是乖乖開車把我送回了家里。 在我想要開口請他上去坐坐的時候,男人突然接到了賞金公會的來電,聽上去是和任務相關的事情。按耐住心中不舍,我和蕭逸在小區門口吻別,然后目送那輛黑色跑車瀟灑地離開了。 雖然只是出去了幾天而已,可原本住慣的小區似乎還是多了幾分陌生的感覺。我快步走進電梯,想著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打掃一下衛生,卻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瞄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jiejie~你怎么才回來呀……” 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一個輕快的聲音點亮,讓我看清了面前人的輪廓。一個暖橘色頭發的大男孩正坐在一只深藍色行李箱上蹲守在我家門口,身旁還放著兩個小一點的箱子。 “我都等你好久了……” 如果不是幻視,我一定看見了男孩頭上有兩只耷拉下來的狗狗耳朵。他綠寶石般的眸底透出可憐巴巴的神色望著我,整張臉上都寫滿了委屈,活像只被主人冷落了許久的金毛犬。 “湯圓?你怎么來了?”